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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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總裁是我同桌GL[重生]

作者:糖弦

簡介

重生到八年前的衛思言,才知道為什麽昔日同桌今日總裁對自己這麽嚴厲,

原來一切……都是她無情挖下的坑QAQ。

……

衛思言:賈總,我想抱你大腿!

賈錦:……只有腿嗎?

衛思言:什……什麽意思?

賈錦:我整個人給你抱要不要?

衛思言:可可可以嗎?

賈錦:當然。

……N久之後……

衛思言:說好給我抱呢?賈總,這是不是反了?

賈錦:沒反,我抱的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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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思言:……(/‵口′)/~╧╧

霸氣沖天Y受VS學霸腹黑總裁攻

內容标簽: 重生 甜文 現代架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衛思言、賈錦 ┃ 配角: ┃ 其它:重生,學霸,金主,學渣

☆、001 重生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糖糖想要出個志,個志裏會添加船和賈總思言小時候的故事,如果大家想要購買的話,快來微博投票吧~~~微博名在文案喲~~~~

001 重生

“衛思言,你上來把這道題做了!”地中海敲了敲黑板,拐着彎道:“有些人不好好學習,一天到晚出去裝老大,你有本事把那功夫揮灑在學習上,以後出去也不怕有人說你這個老大沒文化。”

衛思言仿佛游魂般走到黑板前,呆呆地站着。

“怎麽,不會做!”地中海邊敲着黑板邊大聲道,要不是衛思言離得遠,得被對方這口水噴一臉。

“确實不會做。”衛思言老實道。

“不會做你上來做什麽!”

“不是您讓我上來的嗎?”衛思言無辜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衛思言這會已經被殺十幾遍。

“下去!”

“哦。”衛思言很聽話的繼續游魂姿态下去。

接下來地中海都含沙射影的把後排幾人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思言,我們找個時間揍這地中海一頓。”一旁從後看從前看從旁邊看都像男生的苗藍咬牙切齒道。

衛思言看了她一眼。

“你怎麽了?”從剛剛開始,苗藍就看到對方反常的表情,仿佛丢魂了似的。

“沒事。”衛思言收回目光,看向面前一摞能把人淹沒的書,思緒到現在還沒有歸整。

她剛剛還在過二十六生日,怎麽許個願,再次睜開眼就出現在這裏?

現在許願真的很靈?

—如果讓我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好好抱住總裁的大腿!

所以,老天他老人家聽到我的願望了?

直接把我整到高三?

人性呢?

不,老天不是人。

衛思言腦海裏各種怼,最後大腦累的直接趴在課桌上,随即她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看了眼日期。

2XX9年,很好,八年前,高三,與高中時的總裁第一次見面。

衛思言欲哭無淚,她說的抱大腿也只不過希望總裁,也就是現在即将見面的高中同桌手下留情,別一天到晚使喚她,可現在,這是讓她和總裁相親相愛,從最初開始抱對方大腿嗎?

可以,這很老天爺!

一節課衛思言都在‘我是誰,我在哪’中度過,直到下課,她被現在的同桌苗藍攬着肩膀一起手牽手去廁所,就怕一人去不能體現去廁所的重要性。

“思言,這周對面技校要和我們談判。”苗藍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叼上。

“談判什麽?”衛思言直接把她嘴裏的煙扔進垃圾桶。

苗藍啧了聲說:“當然是南邊那塊籃球場。”

“籃球場他們想要就給他們。”衛思言無所謂道。

“不是思言,籃球場不重要。”苗藍站直身體看着她。

“那就更不要。”衛思言看着鏡子裏‘殺馬特’自己,吓的差點三魂七魄具散。

苗藍沒注意到衛思言的表情,急道:“那可不行,那可是代表我們普高的尊嚴,籃球場給了他們,就代表我們普高比他們遜一籌。”

“為什麽你的發型比我好看?”衛思言看着對方頭發雖然很短,但在八年後還很流行,可她這個仿佛玉米粒炸成爆米花的殺馬特發型,讓她無法接受。

“思言,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苗藍生氣地看着她。

“聽到了,那個不重要,現在先來讨論讨論我的發型。”衛思言摸着因為靜電而不斷往她手上貼的的頭發說。

苗藍看向她的頭發說:“你這樣不是蠻好的嘛,我要不是我媽大半夜趁我睡着給我剪了,我也要弄成你這樣的。”

“然後兩只火雞在班級裏鶴立雞群?”衛思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苗藍:“……”

頂着這一頭出去,衛思言都想要換臉,就這沖天的勢頭,是如何用吹風機吹起來的?

根根不連接,厲害了,我的頭發!

她直接打開水龍頭,用涼水劈頭蓋臉的沖了一把,連臉上那熊貓眼都洗了,差點一層皮搓掉,最後照照鏡子看看成果,她的美貌素顏終于回來了,雞毛頭也終于蔫了,順眼多了。

苗藍在旁邊都看呆了。

“走了,廁所味道很好聞嗎?”衛思言一邊用手抓順頭發一邊往教室走去,一路上認識她的不認識她的都打量她。

“衛老大,你這是掉廁所裏了嗎?”明顯認識衛思言的一個男生調侃道。

“放屁!”苗藍走到他面前,抓着他衣領瞪着他,臉色很臭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那男生臉頓時紅了,他一個大男生竟然被一個女生要挾了,臉都沒地方擺了,粗聲粗氣道:“放手!”

“你特麽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苗藍繼續瞪着他。

衛思言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淡淡掃了眼那名男生,對苗藍說:“走吧。”

苗藍放開手推了男生一把,惡狠狠地看了對方一眼,便跟着衛思言進入教室,嘴裏還罵罵咧咧。

“行了,這有什麽好生氣的。”衛思言拍了下她的肩膀。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慫樣!”苗藍翻了個大白眼。

下午衛思言就處在整理思緒當中。

她重生到了八年前,高三,臨近高考,要完!

學習成績全年級墊底,要完!

一個星期後,總裁同桌即将轉校過來,要完!

算來算去,她覺得沒有一樣是好事,這就是老天耍你,你竟無言以對。

晚上放學,上晚自習前的一個小時,衛思言像一陣風似的刮向校門對面那家理發店,這家理發店有個特點,就是甭管你男生女生,只要進去,保管讓你出來懷疑自己性別。

衛思言是走出理發店的時候才想起,摸着和苗藍一模一樣‘從後看從前看從旁邊看’的發型,她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小苗子,你媽是不是到學校對面那家理發店裏拜過師?”衛思言看着她的頭發,從後面看,真的要懷疑她倆是雙胞胎。

苗藍正在吃泡面,聽到她話,往這邊看了一眼,頓時嘴裏的泡面全噴了出來,要不是衛思言手快,把她臉轉到另一邊,這會她保證抽人!

“艹!”然而另一邊那人卻遭殃了,褲裆全濕了,低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褲裆,又看向苗藍。

苗藍自己當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咣咣’拍着桌子。

衛思言也笑了起來,而聽到這邊動靜的其他同學也看了過來,當看到那名男生褲裆那裏還挂着一段泡面時,整個班級都要被笑聲震翻了。

“抱歉抱歉。”衛思言從桌肚裏拿出紙巾遞給那個男生說:“哈哈哈你快擦擦哈哈哈。”

全班傻笑,笑的肚子抽筋都停不下來。

☆、002 車技

002 車技

“言言,你這頭發怎麽?”衛媽媽看着進門的女兒,吓的手裏的菜差點掉地上,幸好衛思言手快的用手拖住。

“媽,這一盤肉扣地上,今晚大黃就有口服了。”

大黃聽到有人叫它,歡快的搖着尾巴伸着舌頭,朝衛思言“汪汪”了兩聲。

“言言,你把頭發剪了?”衛媽媽的目光一直落在衛思言那抓不起的頭發上面。

“太長了,懶得洗。”衛思言上前把衛媽媽抱在懷裏,閉上眼隐去眼底的淚水。

自從她獨自一人在外面打工之後,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去,她都要忘記她媽媽的模樣,如今再次見到,今晚都不想吃飯,就這樣抱着她媽媽傻逼的站在客廳裏。

“行了行了,像什麽樣子。”衛爸爸從書房出來,看了她們娘兩一眼。

“爸這是吃醋了?來,女兒也抱你一下。”衛思言笑眯眯地沖過去。

衛爸爸連忙閃開,笑罵道:“沒正經,吃飯吃飯。”

衛媽媽在一旁笑了起來。

經過一天一夜,衛思言終于從重生這個不科學的事實中回過神,看着鏡子裏的勞改犯發型,默默地拿出她媽給她的帽子戴在頭上。

“媽,你說我頭上會不會長痱子?”在這個還很炎熱的夏季尾巴上,一直戴着一頂帽子,衛思言還真怕頭上悶出痱子來。

“只要不長虱子就行。”衛媽媽把早飯放在桌上說。

衛思言:“……”

“那我還是不帶了吧。”衛思言把帽子摘下。

“出去別說是衛國強家的女兒,再穿件囚服就更像了。”衛爸爸說完便進了書房。

衛思言:“……”QAQ全家人都嫌棄她。

“汪汪汪!”

“還是大黃好。”衛思言彎腰抱住大金毛的脖子蹭了蹭對方。

“汪汪汪!”大金毛掙紮着。

“連你都嫌棄我,白疼你了。”衛思言哼哼推開它。

雖然現在衛思言的發型比原先好不到哪裏去,但這樣的衛思言,衛媽媽看着很欣慰,把零錢放在她面前說:“你們高三學習苦,餓了就給自己買點吃的,別委屈自己知道嗎?”

“知道。”衛思言把錢放在口袋裏。

“好了,快吃,不然一會兒就遲到了。”衛媽媽催促她道。

“思言,思言!”苗藍跨坐在自行車上,朝門裏喊道。

“來了來了。”衛思言三下五除二的把杯子裏的牛奶喝完,手背抹下嘴,便拎着書包跑了出去。

“慢點!”衛媽媽囑咐了一句。

“知道。”衛思言揮了下手,便跨坐在苗藍車後座,拍了下對方的屁股大叫一聲:“駕!”

“艹,你給我下去!”苗藍被她這一下吓的車頭晃動了幾下,兩人差點撞進旁邊的花池裏,劫後餘生之後,都咯嘣脆的大笑起來。

“神經病!”路人鄙視地看了她們兩一人,衛思言兩人笑的更大聲了,一路上就這樣傻笑的去了學校。

第一節課上,班主任站在講臺,指着後排兩個就差是禿瓢的苗藍和衛思言說:“從現在開始,你倆分手了。”

“啊?!”衛思言和苗藍震驚地看着他。

“啊什麽啊,衛思言,你,給我坐前面來。”班主任不容分說地指着第一排靠牆的位置說。

“不是,為什麽?”衛思言站起身疑惑地問。

雖然她知道一周後學霸同桌會過來,但在整個高中,她也從來沒有坐過第一排,這種好成績學生的位置,怎麽可能到她身上?

“什麽為什麽,讓你坐你就坐,過來!”班主任手指磕了磕講桌說。

第一排靠牆的兩個位置是班主任專門空在那裏,每次考完試之後,他便讓成績下降的人坐在這裏一個星期,一個星期都要在他的眼皮底下。

可是現在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讓衛思言坐在了那裏。

簡直是日了狗了。

衛思言面色郁悶的把書本和書包搬過去。

“好了,現在開始上課。”班主任敲了敲桌子,打開課本開始講課。

整堂課下來,衛思言都不敢開小差,哪怕動一下,班主任都會用那雙銳利的眼神瞄她一眼,連帶着她想摘一下帽子讓腦袋透透風都不行。

于是下課之後,她摘掉帽子就開始放飛自我。

坐她後面的兩個女生手捂着嘴偷偷悶笑着。

衛思言一邊用帽子給腦袋扇着風,一邊對她倆說:“要笑就大聲笑,憋笑多難受。”

倆小姑娘頓時吓的臉色蒼白,頭埋進書本裏不敢再笑。

衛思言是誰,那就是學校的學霸,不是成績好的那種學霸,而是打架一流的那種學霸。

一般人都不敢惹她。

但就算這樣,學校還是有很多人暗戀着她,畢竟她打架這麽帥!

苗藍整堂課都一個人坐在後面,沒有衛思言的陪伴,說話都沒有一個人,簡直讓她憋悶的不得了,一下課就沖到她身邊,“艹,你不坐在我身邊,老娘都是憋死了。”

“怎麽,這才一個小時不見,就開始想我啦?”衛思言看着她調侃道。

苗藍直接被她這個沒節操的話說的臉一陣紅,“滾滾滾,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嗎?”衛思言繼續惡心她。

苗藍頓時渾身肉麻的搓了搓肩膀站起身說:“走了,再聽你說下去,老娘連早飯都得吐出來。”

衛思言頓時大笑了起來。

純情的苗藍怎麽可能鬥得過衛思言這個老司機,雖然她重生前的二十六年沒有談過戀愛,但不可描述的動作片可是看過不少。

早就自學地從新手司機進化成老司機。

就八年前這個高中年代,什麽兩個小情侶偷偷親吻打啵,那在衛思言眼中都是小兒科。

苗藍坐在位置上臉都是火辣辣的,透過人群,看到第一排正在扇着帽子的衛思言,對方眼神看過來,她直接抛給對方一個大白眼。

衛思言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純情的人兒,逗起來就好玩。

不知道高中時候的學霸總裁撩起來怎麽樣。

想到這,衛思言都開始期待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流氓熊】扔了6個地雷

【莫方抱緊】我扔了5個地雷

【夜】【九月】【江湖有塵】扔了1個地雷,麽麽麽麽,愛你們~~~~

下章總裁學霸就出來啦!!!!衛思言這個老司機将要開始展現她的車技了~~~~

☆、003 閨蜜

003 閨蜜

從星期一到星期五,衛思言就這麽插科打诨的過去了,中途都沒停下思考一下人生。

“思言,別忘了明天與技校的約定。”放學苗藍把她送到家門口,再三囑咐道。

“什麽約定?”衛思言茫然地看着她。

“艹,你不至于吧。”苗藍都要笑了。

“就至于啊,你誰啊,我不認識。”衛思言戲骨全開。

苗藍也打開演技模式,“我是你二大娘。”

“那到底是二娘,還是大娘?”衛思言說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苗藍也被傳染的一通樂,最後笑道:“算了算了,明天下午還是我來喊你一起過去吧,就你這金魚記憶,我都服了。”

“那二大娘再見!”衛思言擺了下手便進了家。

大黃老早就感應到了她,門一開就撲到她身上求抱抱,衛思言一臉嫌棄道:“都這麽大了還要抱抱,羞不羞。”說完一臉無奈地蹲下身,抱了抱它。

衛媽媽從廚房裏出來,就聽到女兒這一句話,再加上這個無奈的擁抱,頓時笑的不行,開始了她日常損女兒,“你小時候四歲的時候才斷奶……”

“媽,媽,你怎麽又提這件事,那都陳年舊事,是什麽激起了你說這句話的靈感?”衛思言欲哭無淚道。

“大黃啊。”衛媽媽笑着看了眼圍着衛思言轉圈的大金毛說。

衛思言看了眼‘翩翩起舞’地大黃,無奈的看向她媽,“跟大毛有五毛錢的關系。”

“怎麽沒關系,這可是一包辣條的事。”說完,衛媽媽自己當先笑了起來。

這幾天被女兒各種網絡用語洗腦,現在出去跟那些姐妹聊天都不自覺用上。

衛思言也笑的不行。

衛爸爸一回來,看到母女這麽高興的模樣,他的臉上也帶上了笑容,放下公文包問:“你兩在說什麽笑話呢?我也聽聽。”

“在說辣條的事。”衛思言笑着回道。

“辣條?什麽辣條?”作為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對于這些學生吃的小零食還真沒聽過。

衛媽媽把菜放桌上說:“說了你也不知道,吃飯吃飯。”

當晚,衛思言躺在床上打着滾,對于明天的事情她覺得有點發愁。

畢竟高中時候的記憶離她那麽遠,有好多都記不得了,和技校商讨東邊那個籃球場的事她更加沒有印象。

一個破籃球場還決定兩校的地位,這種幼稚的想法,也只有高中時候的自己覺得重要。

可是現在的自己就是高中時幼稚的自己。

想到這,衛思言大大的嘆了口氣,“咱還是繼續幼稚着吧。”

于是在睡覺前,她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第二天,她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的時候直接中午,剛好吃飯。

“思言啊,明天陪媽媽去見個朋友。”飯桌上,衛媽媽夾菜給衛思言。

“朋友?什麽朋友?”衛思言喝口湯問。

“就是媽媽學生時期的好閨蜜。”衛媽媽笑着說:“都好多年沒有見面了。”

“媽媽的閨蜜啊,那一定要看看。”衛思言感興趣的說。

衛思言可記不得上輩子這時候自己有沒有和她媽媽去看閨蜜,反正當時的自己整天就想着玩,她媽媽說的話她也都是左耳進右耳出,跟着她媽媽去見好朋友,她還不如和苗藍出去浪。

下午,苗藍如約過來找她,因為是去談判,所以沒有騎車。

“騎車去多快啊,到那就回來了。”對于走路過去,衛思言就有點犯懶。

苗藍翻了個大白眼說:“你的意思是說你到那露個臉就閃人?”

“那必須的。”衛思言攬着她的肩膀笑眯眯道。

“那要你何用!”苗藍氣的吐血。

“那我回去了。”衛思言當先扭頭就要走。

“回來。”苗藍拉着她的衣領又把她脫了回來,妥協道:“露臉就露臉,我來談判,你在旁邊別給我說話。”

“yes,sir!”

于是接下來衛思言真的全場沒說話,實在是對方來了一大票的人,把整個籃球場都包了,而她們這邊,就只有兩人,于是瞬間慫了。

“艹,這些人太陰險了,談判搞的跟打仗似的。”苗藍特別不爽的爆出口。

“本來就不是什麽善茬。”衛思言聽她已經抱怨了半個小時,耳朵都出繭了。

“你說說你,剛剛怎麽不吭聲?你一吭聲,那些人保證慫。”苗藍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

“你不是讓我全程不準說話嘛。”衛思言特別無辜地說。

苗藍仰天長嘯,“朕要你何用!”

“可以暖床啊。”

苗藍頓時被口水嗆住,滿臉通紅的推開她,指着對方半天,最後羞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瞪了她一眼便走了。

“回去慢點。”衛思言在後面還叮囑了一句。

苗藍差點一個踉跄摔倒在地,回頭給她一個中指便走了。

衛思言哈哈笑着回去了。

第二天,衛思言還在睡夢中,就被她媽從床上揪了出來。

“快起快起,都九點了!”衛媽媽着急的幫她找衣服,就差上手給她穿了。

“起了起了,您出去。”衛思言連忙把她媽媽退出去。

“你也會害羞?”衛媽媽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我怎麽就不能害羞了?”衛思言說完便關上了門開始洗漱換衣服,最後依舊帶着一頂帽子。

看着鏡子前她媽媽找的連衣裙,再對着她的運動帽,她頓時心裏爆了一句,艹,什麽鬼!

最後在衛媽媽着急的就要破門而入時,衛思言連忙換上了一套運動衣,這下整體和諧多了。

“你怎麽不穿裙子?這樣哪裏想個女孩?”衛媽媽為了要見自己這個閨蜜,可是緊張了好幾天,可這會看到自己閨女穿的這一身黑色運動裝,頓時急眼了。

“媽,您覺得這樣像女孩嗎?”衛思言摘下帽子撸了把自己修剪過的草地腦袋說。

衛媽媽:“……”

“是誰的錯?”衛媽媽看到她的頭發又忍不住笑了,拉着她的袖子說:“走走,時間要來不及了。”

“媽,你要不要把大黃那條狗鏈帶着?”衛思言哭笑不得的被她媽拖着往外走。

“要大黃狗鏈做什麽?又不帶它。”衛媽媽打開門說。

“那你放開我自己走。”衛思言說。

衛媽媽這才注意到自己拉着女兒的袖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言言啊,你今晚就抱着大黃睡吧。”

“大黃那狗窩塞不下我。”

“那就把大黃塞到你房間。”

“可它是公的,男女授受不親。”

“我怎麽不知道它是公的?明明是母的,以前生過小寶寶記不記得?”

“母的嗎?我怎麽一直記得它是公的?勁那麽大!”

獨自一狗在家的大黃“汪”了一聲,窩在地毯上睡覺。

衛媽媽和她那個閨蜜約在市中心的一個茶餐廳裏,剛好喝過茶吃過午飯,下午去逛街。

“媽,你這計劃想的也太好了。”衛思言調侃她媽媽說。

“不然整個下午都坐在茶餐廳裏嗎?你不得無聊死?”衛媽媽斜睨了她一眼。

“知我者,媽媽也。”衛思言抱着她媽媽的脖子笑着說。

“好了,肉不肉麻,大街上的。”衛媽媽不好意思說。

“這怎麽了,女兒和媽媽撒嬌是很正常的。”衛思言厚臉皮說。

衛媽媽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鼻子說:“跟你爸年輕時一個模樣。”

“什麽模樣?帥還是嘴甜?”衛思言看着她。

“一樣的厚臉皮。”衛媽媽說完便大笑了起來,同時茶餐廳也到了。

衛思言一臉郁悶的跟着她媽媽走進去。

“歡迎光臨,兩位裏面請。”服務員聲音甜甜道。

衛媽媽張望着大廳,不一會兒看到角落裏坐着的女人,她臉上頓時揚起了笑容,挎着包走了過去。

衛思言帶着好奇的目光跟着她媽媽一起走過去,随即她就被那個女人身邊的女生給吸引住了目光。

總裁?!

她高中時候的學霸同桌?!

what?!

總裁的媽媽是我媽媽的閨蜜?!

衛思言腦海裏頓時被這一連串的信息給弄懵住了,呆呆的跟着她媽媽坐了下來,目光一直看着對方帶着黑色眼鏡框的賈錦。

假正經。

這是他們曾經這些小職員對這位總裁的稱呼。

“小哥哥,你為什麽一直看着我姐姐?”這時一道甜甜的女聲在衛思言耳邊響起,瞬間讓她回過神。

衛思言看向身旁仰着頭看着自己的小女孩,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呆呆的問:“小哥哥?”

衛媽媽當先笑了起來,對梳着兩個小羊角的小女孩說道:“陽陽,這是小姐姐,是劉阿姨的女兒。”

“小姐姐?”賈陽再次看向衛思言,指着她沒有被帽子遮住的頭發說:“可是她的頭發那麽短,一點都不像小姐姐。”

衛媽媽再次笑了起來。

衛思言尴尬的坐在那,餘光看到對面那個總是扳着臉的學霸同桌,此刻嘴角也彎了一下。

她揉了下眼以為自己出現幻覺,然而再看對方,自己确實看錯了眼,冷漠大冰山的賈總裁怎麽可能會笑。

可是對方是自己媽媽閨蜜的女兒這條信息還是讓她感到無法消化。

她回憶了一下上輩子的高中,好像并沒有今天這一幕,所以……一切都是她錯過了?

想到這,衛思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老天爺把她整到高中來,原來有些事情,還是她不知道的。

“陽陽過來。”賈錦對站在衛思言身邊的賈陽說道。

“我就要坐在小姐姐這裏。”賈陽莫名覺得衛思言有股吸引力,緊挨着她坐下。

其實近距離看衛思言,賈陽覺得對方一點都不像小哥哥,她可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小哥哥。

衛思言其實一直有特招小孩子喜歡的體制,而她也喜歡小孩子,所以對于賈陽這種自然熟的小孩,她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反而往裏面挪了挪,讓小家夥坐的更舒服一點。

對面的賈媽媽溫柔地笑了起來,“這還是陽陽第一次這麽願意親近一個人。”

衛媽媽笑着說:“我們家言言跟誰都玩得來,尤其跟小孩,我就覺得她一直長不大,想着她四歲那年還……”

“媽,你渴不渴,我們點杯果汁吧,餓不餓,再順便把飯也點了。”衛思言知道她媽媽下面要說什麽,連忙手快的用手捂住她媽媽的嘴,對賈媽媽和賈錦尴尬的笑了笑,随即在衛媽媽耳邊無奈道:“老媽,給點面子。”

衛媽媽眼底都是笑容。

賈媽媽看衛思言這麽大反應,有點疑惑地看向衛媽媽,但她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便也沒有多問,衛媽媽則是悄悄對她眨了眨眼,賈媽媽頓時明了,這是準備在私底下和她說,頓時兩人笑了起來。

閨蜜就是這麽的默契,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再想什麽。

賈錦則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看着對面笑容燦爛的衛思言,和坐在衛思言旁邊第一次見面就很黏對方的妹妹。

這個小家夥,也不怕別人把她賣了,她還幫人家數錢呢。

“阿姨,這是您女兒吧?”高中時候的總裁也是這麽冷酷,這讓衛思言有了逗弄之心。

“對,這是阿姨的大女兒,賈錦。”賈媽媽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發說。

“賈錦你好,我叫衛思言,思考的思,言語的言。”

三思而後言。這是衛思言名字給賈錦的第一印象。

衛媽媽這樣和賈媽媽聊天有點不方便,于是對衛思言說:“言言,你帶陽陽和小瑾坐在一起,你們年輕人坐在一起有話聊。”

“我看您是和賈阿姨聊悄悄話吧。”知老媽者莫女兒也。

衛媽媽和賈阿姨都笑了起來。

“走,陽陽,我們坐你姐姐那裏。”衛思言拉起賈陽就坐到賈媽媽原來坐的位置上。

賈錦往裏面挪了挪。

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衛思言的眼睛,于是她就偏偏往對方身邊坐了坐,賈錦因為已經被擠到了牆角,便只能蹙了蹙眉,看了她一眼。

衛思言則當什麽都不知道的對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果然如她媽媽所說的那樣,和她爸年輕時一個樣,厚臉皮。

賈錦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冰檸檬果汁。

“言姐姐,你怎麽把頭發都剪了?”賈陽抱着溫牛奶,一邊喝着一邊仰頭看着衛思言的短發說。

衛思言把帽檐拉到腦後說:“天氣太熱了,就把頭發剪了,這樣涼快。”

“戴帽子更熱。”賈錦來了一句。

衛思言頓時被噎了一下。

“對啊,還不透風。”賈陽放下牛奶,舔了下嘴邊的奶白,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說:“還是這樣紮起來舒服點。”

為什麽這姐妹兩說的話她竟無言以對?

“對啊,她四歲還沒有斷奶,還是我硬拉才拉下來的。”衛媽媽小聲的對賈媽媽爆料者自己女兒的糗事。

衛思言:“……”

衛思言欲哭無淚,她媽媽終究把她出賣了。

“媽,我給您買個喇叭吧。”衛思言哭笑不得道。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衛媽媽對她擺了擺手。

“四歲沒斷奶。”賈錦在她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衛思言的錯覺,她竟然覺得對方在笑她。

衛思言連忙瞪向她,靠在她靠邊小聲威脅道:“你不準給我說出去,不然就讓你嘗嘗我的拳頭。”

“紅燒豬蹄?”賈錦看向她。

“什麽?”衛思言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随即結合剛剛自己說的話,她震驚了,靠,誰說賈總裁冷漠的不近人情的?她竟然還會說冷笑話。

“這空調的溫度是不是打的太低了?”衛思言看向總空調抱怨了一句。

“不低啊,剛剛好。”純真的賈陽小朋友來了一句。

衛思言:“……”

賈錦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33衛思言以後日子不好過了

謝謝【流氓熊】扔了2個地雷

【萌萌】扔了1個地雷,非常感謝,啾一個!

☆、004 同桌

004 同桌

下午就按她媽媽的計劃來,一群女人去逛街。

“言言,來,看看這件裙子怎麽樣?”衛媽媽再次為自己的女兒是不是淑女操心了起來。

“媽,看。”衛思言快速摘下帽子,在她媽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迅速戴上帽子。

衛媽媽:“……”

“随便你吧。”衛媽媽也不操這個心了,對方穿乞丐服她也不管了。

賈錦牽着妹妹的手跟在她們後面,自然也看到了衛思言那個就差青皮的頭發,乍一看上去,還真不像好人。

“走啊。”衛思言看她還沒跟上,連忙招呼一聲。

“言姐姐。”賈陽拉着她的手,甜甜地喊了她一聲。

“走,言姐姐給你買糖吃。”衛思言拉着她的小手說。

一聽到有糖,賈陽眼眸瞬間亮了,蹦蹦跳跳的就跟着她走了。

賈錦看着自己的妹妹就這麽被騙走了,有點無奈地跟上。

“不能吃糖。”賈錦走到賈陽身邊說。

賈陽頓時委屈的要哭出來。

衛思言連忙把她抱起來哄道:“乖,不哭不哭,你姐姐不給你吃糖,言姐姐給你買。”

她沒想到賈總裁八年前也這麽冷酷,瞧把小家夥委屈的。

“她因為吃糖,牙掉了兩顆。”賈錦并沒有管賈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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