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雙修

把辰少寧從追雲閑居調走的第二天,蕭君越抱着葉寒栖舒舒服服的睡了個美覺。乾鈞早在一年前就徹底搬過去和灼華住在一起, 現在整個追雲閑居都是蕭君越的天下。除了每天過來清掃院子的單權, 也就朽天星會偶爾過來小住幾天。除此之外,就剩下那幾個玩的好的師兄弟會過來閑談、喝酒, 賞月。

葉寒栖被升為少宗主的事提上日程,負責布置的勤敏堂已經得到消息, 開始着手準備。韓麟覺得葉寒栖一直住在追雲閑居不太好, 幾番提醒他回天無涯,葉寒栖都裝沒聽見。而這個時候, 韓麟也回味過來,葉寒栖對辰少寧的态度不是喜歡, 而是深深的厭惡。

“你從小就和蕭君越要好,處處護着他, 讓着他, 甚至為了他和我對抗。你就真的那麽喜歡他?”

韓麟多次旁敲側擊無果,終于說出了心底一直壓抑的問題。蕭君越和葉寒栖兩個人的關系,只要是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更何況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如何去掩飾, 素來坦蕩, 行的端坐得正, 不怕別人在背後嚼舌根。

韓麟心裏有些不爽,他不想看見葉寒栖和一個男人攪在一起, 更何況是個能左右他的男人。他心裏給葉寒栖鋪設的道路上,沒有情|欲之說。他希望葉寒栖堅定不移的走在自己的劍道上,摒棄紅塵歡愛。

葉寒栖只覺得韓麟這個問題問的可笑, 甚至可悲。他這個便宜父親不為他找到能結為道侶的人感到高興,反而想方設法的破壞。

“你讓我收辰少寧為徒,不就是看中他對君越的心思?結果又如何?”葉寒栖冷冷的看着韓麟,這一次他說的是君越,而不是恪守禮節說一聲蕭師弟。

這個細微的稱呼變化讓韓麟變了臉色,葉寒栖這是最後一次向他表明态度,他和蕭君越之間不容第三者插足,也不容他指手畫腳。

追雲閑居的風比鎖情園和煦,甚至是陽光也比鎖情園溫暖。葉寒栖從清華殿回來時,蕭君越剛送走前來指點他煉丹的朽天星,一個人抱着丹藥爐子在院子裏皺眉思索。

葉寒栖過來問他遇到了什麽樣的難題。

“師祖給了我一卷殘缺的丹方,名叫易容丹,說能改變吞服者的容貌。”蕭君越從納戒裏拿出半卷殘破的丹方遞給葉寒栖道:“我之前嘗試了幾次,大致推算出缺失的丹藥是那幾種。但對于融合的順序還不清楚,那些藥材過于珍貴,我在財大氣粗也忍不住心疼。”

說白了,朽天星要蕭君越修複丹方,但是他不提供藥材。蕭君越接了這個苦差事,心疼自己練毀的那些珍貴藥材。

葉寒栖聽罷,思索片刻道:“幫朽閣主修複丹方也是造福流焰閣,你大可去勤敏堂找他們收集藥材。”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還是葉師兄聰明。”蕭君越一拍額頭,狂笑起來。他之前一門心思都在專研丹方上,沒想起還有勤敏堂這個冤大頭可以剝削。

葉寒栖見他高興,眼神柔和起來,把丹方還給他,準備回內院換身衣裳,然後去裂雲堂走一趟。蕭君越接了丹方順便把葉寒栖擁入懷中,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才肯放手。

葉寒栖見怪不怪,讓他好好煉丹,自己去去就回。蕭君越點頭,忽然覺得只親一下有點虧本,便想再來一次。

葉寒栖看出他的心思,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把他推開道:“青天白日,你也不怕有人進來看見。”

“這點師兄放心,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早就請容師兄在外面給我布了陣法。要是有不識趣的硬闖進來,別怪陣法無情。”

蕭君越邪氣的笑道,這會兒宗門裏想巴結葉寒栖的人不在少數,之前葉寒栖在院中的白靈樹下小憩,他看的心癢難耐,偷親了一口,結果被個不識趣的師兄進來撞見。那師兄以為他輕薄葉寒栖,上來動手,吵醒了葉寒栖不說還把這件事告訴韓麟,所以韓麟今日才會把葉寒栖叫過去。

為了防止在遇上這樣的愣頭青,蕭君越轉頭就找容鶴設了一個殺陣在外面。殺陣和蕭君越心念相通,他可以操縱此陣攔住那些不識趣的人。蕭君越知道自己現在處事越發不留情面,為了不讓葉寒栖擔憂,他只說是個普通的陣法。

葉寒栖不疑有他,覺得這樣也好,省去不少麻煩。

等葉寒栖從裂雲堂打完擂臺賽回來已經是黃昏,蕭君越的煉丹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葉寒栖沒有驚擾他,只在旁邊看了一眼,就去後院的溫泉沐浴。

追雲閑居這眼溫泉被乾鈞改造之後,成了一個天然的藥池。池子裏的藥力能夠很好的舒緩經脈,葉寒栖赤身泡在水中,藥力蒸的他白皙的肌膚泛起嬌嫩的紅。他坐在水中,背靠着石壁。水下的雙|腿伸直,大|腿根部的私密處在水下若隐若現。

今日裂雲堂的擂臺之行,葉寒栖意識到新弟子中他已經沒有對手。想要磨砺,需要離開北冥宗,去更廣闊的玄界大陸。而這一走,最少也要一年半載。他和蕭君越還沒相聚兩天又要分別,葉寒栖心頭隐痛,生出兩分不舍。

“師兄,你在想什麽?”

蕭君越的聲音貼在耳邊,葉寒栖一驚,心中的念頭還沒散去,直接脫口而出:“蕭師弟,你可願意和我一起去玄界大陸歷練。”

葉寒栖不舍蕭君越,唯有讓他和自己一起走。

突如其來的邀請讓蕭君越怔住,過了許久,笑意爬上他的眼角,一點點的散開。他禁不住哈哈大笑,恨不得把葉寒栖從水裏抱起來,按在懷裏疼愛。

“師兄想去哪兒,我都陪你。”

三年時光,蕭君越把北冥宗的妖族摸透,對外面的妖族更加感興趣。他曾想找個時間離開北冥宗,葉寒栖的邀請要的很是時候,正中下懷。

葉寒栖沒想到蕭君越這樣輕易就答應,寵溺的口氣聽的葉寒栖心尖一顫。

蕭君越的視線從葉寒栖赤|裸的肩頭往下滑,就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從胸膛掃到水下的私密處。葉寒栖被他看的大囧,合攏雙|腿瞪了他一眼,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你的丹藥可成了?”

蕭君越點頭:“不辱師命,煉出兩顆。只是找不到試藥的人,不知道藥性如何。”

蕭君越喉嚨發緊,葉寒栖的動作沒有起到遮掩的效果,反而把他狠狠的撩撥起火。他的手落在葉寒栖的肩頭,葉寒栖身體一顫,肩膀一偏錯開蕭君越的手,滑了出去。葉寒栖的動作攪動滿池的水,蕩漾的波紋讓水下的景色越發模糊,多了幾分讓人一探究竟的誘|惑。

雙修這話已經到了蕭君越的嘴邊,可他說不出來。葉寒栖避開他的視線,不忍心看見他眼中的落寞。

“左右師弟找不到試藥的人,師兄可願意幫我一次?”蕭君越知道葉寒栖還沒有做好準備,不忍心逼迫他,只好強壓下心頭的欲念,轉而說正事。

他從納戒中拿出一顆金色的丹藥遞到葉寒栖的面前道:“這藥的藥效是三天,可以讓吞服者變成任何一個他想變的人,不僅是外貌,還有身高體重。”

葉寒栖聽了,看向蕭君越的臉,心裏突然升起一個荒誕的念頭。如果他變成了蕭君越,以蕭君越的樣子去見辰少寧,辰少寧會說什麽?這個上一世對蕭君越只有尊敬沒有喜歡的人,這一世突然對蕭君越愛的無可自拔,本身就讓葉寒栖覺得可疑。

葉寒栖想賭一次!

這樣想着,葉寒栖從另一邊游過來,他沒伸手去接丹藥,而是擡頭就着蕭君越的手,張口含|住那顆藥,舌尖在蕭君越的手指上舔過。

酥麻感順着蕭君越的手指一直麻到心底,蕭君越被撩的眼眶發紅,他伸手去抓葉寒栖卻撲了個空。

易容丹剛入口就化作一陣暖流融入葉寒栖的金丹內,化作金色的繭将葉寒栖的金丹包裹起來。身體裏的靈氣驟然一空,葉寒栖還沒反應過來這藥的詭異之處,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和腳在發生變化,連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生改變。

蕭君越錯愕的看着自己撲空的手掌,水面上妖異的白光晃過,藥池裏已經沒有葉寒栖的半個影子,反而多了一只炸毛的白色貓咪。

那貓在水中撲騰着游到池邊,扒拉着水池的石頭爬上岸,憤怒的甩去身上的水珠,惡狠狠的躬起身瞪着蕭君越,那樣子恨不得現在就沖上來咬蕭君越一口。

“……”蕭君越目瞪口呆,白貓走過來扒拉着他的衣服身姿敏捷的爬上他的肩膀,亮出鋒利的尖爪,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留下三道淺淺的傷痕。

“喵,喵!”白貓濕漉漉的毛發都炸起來,活像一個圓圓的雪團子。他的叫聲裏是被欺騙的憤怒,和粗心大意的不甘。可實際這聲音聽在蕭君越的耳中又軟又甜,就像在撒嬌一樣。

蕭君越終于回過神來,把白貓從自己肩膀上抓下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顫聲道:“葉……葉師兄。”

白貓喵了一聲,仿佛是在回應蕭君越的話。它的個頭很小,還沒有蕭君越的手掌大,兩只手合上就能給它做個窩。

确定葉寒栖真的變成了貓,蕭君越面容扭曲,不知道易容丹的那個步驟出了差錯。葉寒栖見他這個表情,知道他也不知情,炸起來的毛才稍微柔|軟下來。

追雲閑居寂靜了許久,終于在今夜又熱鬧起來。

朽天星、乾鈞、還有灼華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白色小奶貓,過了許久才緩過來,接受這個荒謬的事實。而小奶貓已經被他們看的幾度炸毛,被蕭君越抓到懷裏順毛。

“咳咳,”朽天星捏着自己的胡子,眼神往蕭君越的懷裏多看了幾眼道:“你把剩下的那顆易容丹給你師父看看,是哪兒出了差錯。”

蕭君越點頭,他把師祖,師父,師叔都叫過來,就是想弄明白自己哪裏出了差錯。葉寒栖這個樣子可愛是可愛,但不知道存在什麽潛在的危險,他不敢拿葉寒栖的性命開玩笑。

金色的易容丹光華內斂,看起來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乾鈞把丹藥放在掌心把|玩片刻,神色逐漸凝重。他讓蕭君越把殘卷丹方一并拿出來,他仔細的觀摩片刻後道:“這不是易容丹,這是化靈丹,你修補殘卷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蕭君越愣住,他懷裏的白貓也瞪大了眼。

易容丹和化靈丹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丹藥,前者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容貌,後者則會把人變成另一種生靈。蕭君越修補丹方的最初,主要的關注點在于這個“變”字上。卻忘了改變容貌是變,變成另一種生靈也是變。

“現在怎麽辦,師父可有解藥?”白貓不安的用爪子撓蕭君越的掌心,蕭君越順毛安撫之,向乾鈞詢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乾鈞搖頭:“這又不是毒藥,等藥效過去,寒栖就能恢複人身。”

“那這藥效要持續多久?”蕭君越又問。

這下可把乾鈞難住了,他皺眉道:“你煉出來的丹藥一向能量精純,我還真說不準要幾天。反正閑來無事,你們就當是放松,別擔心。”

“師父,你是不是忘了後天是什麽日子。”蕭君越拉下臉,懊悔不已。

後天是葉寒栖被升為少宗主的日子,勤敏堂早就定下了日期。如果到時候葉寒栖沒有恢複,難道要蕭君越捧着一只貓去臺上說這是葉寒栖嗎?不用腦袋想,蕭君越也能猜到那些人的表情。要他們對着一只貓行禮,說見過少宗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蕭君越的話說到點子上,屋子裏的三個人都沉默下來。蕭君越以為他們是在幫他想辦法,不料他們都表示愛莫能助,而且很沒義氣的丢下蕭君越走了。

蕭君越氣的一口氣堵在心口,險些下不去。白貓毫不同情的看了蕭君越一眼,從他懷裏跳下來,扭着毛絨絨的屁|股,邁着貓步朝卧室走去。

變成貓沒有修為,葉寒栖需要睡眠。只是他還沒走出一段距離,就被一雙手捧起來。蕭君越憐惜的看着他粉色的肉爪,順便再他的肚皮上摸了一把,笑道:“走路這種小事就不麻煩師兄親自來,我抱你。”

登徒子,受到輕薄的葉寒栖一口咬住蕭君越的手掌,留下幾個尖尖的牙印。蕭君越面不改色的又在葉寒栖的背上撸了一把。這下葉寒栖的毛又炸了,蕭君越禁不住大笑。變成貓的葉寒栖比人形更不會隐藏自己的情緒,一點就炸。

葉寒栖恨的牙癢癢,奈何蕭君越不為所動,把他抱上|床。

薄被從頭上蓋下來,把貓型的葉寒栖壓趴在被子底下。葉寒栖頂着被子,顫巍巍的站起來,一步步的朝被子邊緣挪動。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邊緣,不曾想腳下踩空,一頭栽倒。以往一腳就能跨上去的床榻對于貓型的葉寒栖來說有些高,他閉上眼等着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不料半路被一只手接住。

穿着中衣的蕭君越把葉寒栖舉到眼前,拿臉在他肚皮上蹭了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得意。知道化靈丹對葉寒栖無害,蕭君越心裏的擔憂都消下去,變成隐秘的歡喜。這個樣子的葉寒栖,真的可愛的讓他不忍心把他放下。

葉寒栖現在看見蕭君越的笑容就不爽,他暗惱自己大意,竟然這樣輕易的答應給蕭君越試藥。他揚起爪子對蕭君越又抓又撓,蕭君越都笑呵呵的接受。

反正他肉身強悍,給葉寒栖做一次貓抓板也無礙。

葉寒栖撓的累了,疲倦的閉上眼,就這樣在蕭君越的手中縮成一團,睡覺去了。

蕭君越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再折騰,給他在床上鋪了一個小窩,這才躺上|床睡覺。只是睡了沒一會兒,貓大爺就不樂意了,鑽進被窩爬到蕭君越的胸口,蹲在他的心窩上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蕭君越先察覺到不對。在他心口上的重量沒了,反而是懷裏多了個熱乎乎的大暖爐。有毛絨絨的耳朵在他下巴上蹭來蹭去,特別癢。蕭君越閉着眼,模模糊糊的擡手撓。

撓着撓着,他就開始覺得觸感不對勁。他的手心蹭到不安分的貓耳朵,順勢往下一摸,摸到的不是細軟的絨毛,而是像綢緞一樣順滑的頭發。蕭君越的手一僵,順着柔|軟的長發往下是赤身裸|體的細膩肌膚。

蕭君越瞬間清醒過來,睡意全無。房間裏的燭火沒有熄滅,透過紗帳照進來,朦胧柔和的光落在葉寒栖安靜的睡顏上,白色的貓耳朵動了動。

蕭君越呼吸一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葉寒栖恢複了人形,但并不是完全的人形,他的頭上還頂着一對粉|嫩的貓耳朵,一頭青絲變成華發,和他冷冷清清的氣質更襯。更糟糕的是,蕭君越的手掌能夠感受到身側的葉寒栖未着寸縷,全身赤|裸。葉寒栖還在睡夢中,估計沒想到自己恢複了人身,像貓一樣貼着蕭君越的胸口蹭了蹭。

溫熱的氣息在胸膛散開,幾乎是一瞬間,蕭君越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他搭在葉寒栖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呼吸越來越重。

腰上的束縛讓葉寒栖不舒服,他靠近蕭君越磨蹭,想擺脫那只手。

“師兄。”

壓抑情|欲的低啞嗓音輕喚一聲,穿透睡夢的迷霧落入葉寒栖的耳中。他纖長的睫毛輕顫,睜開清冷的眸。入目是被他蹭開衣衫的結實胸膛,頭頂氣息粗重,耳邊心跳急|促。

被擾了清夢,葉寒栖不爽的就要揮爪子撓人,卻在舉起手的一瞬間,意識到手感不對。他心裏一驚,還來不及對面前的狀況做出反應,就被人捏住手腕,壓|在身下。

“師兄。”蕭君越把葉寒栖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間,埋頭在他的脖頸間,難受的磨蹭:“師兄,我難受。”

葉寒栖被蹭的臉上一陣發熱,他赤身裸|體,清晰的感覺到蕭君越的身體變化。

“師兄,寒栖,和我雙修好不好?”蕭君越忍着生理上的疼痛,低聲哀求起來。他對葉寒栖一向捧在心上,從不強來,一次次的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可如今箭在弦上,葉寒栖這副模樣勾的他欲|火焚身,根本就沒辦法冷靜。妖族行事霸道,對求歡這事更是簡單粗暴。他為葉寒栖忍耐的太久,等不到滿足的欲|望一次次的累積,一旦找到爆發的時機,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蕭君越放低姿态,那聲哀求落在葉寒栖的耳中讓他的心跟着疼起來。他試着掙脫自己的手,卻被蕭君越握的更緊。蕭君越看着他,眸子裏是不加掩飾的情|欲之色。葉寒栖被看的面紅耳赤,大腦一陣空白。他喜歡蕭君越,他也願意和他雙修。一切看起來順理成章,并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君越,”葉寒栖第一次在蕭君越的面前換他的名字,許是如今的局面暧|昧不已,他的聲音落在蕭君越的耳中,清冷柔|軟,讓蕭君越想起昨夜的那兩聲奶氣的貓叫。

“我的好師兄,答應我好不好。”蕭君越吻上葉寒栖的唇,小心翼翼的觸碰,親一下就擡起頭看葉寒栖的表情。

葉寒栖的眸子盛了水光,宛如月色下的山泉,清澈迷|人。他薄唇輕顫,眼眸半垂,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極其微弱的嗯。

這聲音雖然輕,但蕭君越還是聽的一清二楚。葉寒栖松口答應,蕭君越覺得心裏就像摸了一層蜜糖,甜的冒泡。他松開葉寒栖的手,迫不及待的脫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去親葉寒栖。

這一次的吻和以往的淺嘗不同,霸道而深情。他頂開葉寒栖的牙齒,侵入他的口中,纏住他的舌|頭吮吸。柔|軟的舌|頭刮過口腔內壁,在牙龈處細細的舔舐。

葉寒栖被他親的眼角泛紅,擡起手臂摟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溺水的人下意識的想要找一塊浮木求生。

蕭君越的手滑入被中,指尖是葉寒栖細膩的肌膚觸感,他的手有節奏的在葉寒栖的身上游|走,尋找他的敏|感點。葉寒栖被他摸的動情,大|腿分開些許,讓蕭君越不費勁的擠進去。

“師兄,”蕭君越放過葉寒栖的唇,有些邪氣的笑了起來。他的手游弋到葉寒栖的身後,順着脊梁骨一路往下,停在某個點上:“可能會疼。”他輕聲說道,語氣是說不出的輕佻,甚至帶着一點得意。

葉寒栖身體微僵,但很快又放松下來,一只腳擡起來勾在蕭君越的腰上,算是默許他的下一步動作。

蕭君越在他眉眼間輕啄,心疼道:“我騙你的,我怎麽舍得你疼。”

是啊,他才舍不得呢!

蕭君越心裏這樣想着,動作越發的輕柔。

紗帳外紅燭高照,有點洞房花燭的意味。薄被下相擁的兩個人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壓抑的呻|吟先是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到後面混雜着粘稠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很快連成一片。

偶爾還有一兩聲低吟伴随着求饒的聲音飄出來,但很快又被歡愉聲蓋過去。

食髓知味的某人心願一朝達成,不吃個痛快豈會罷休?

作者有話要說: 無證駕駛會被關小黑屋,所以拉燈處理!

雙修這種情節,我真的寫的超級爛,求不丢臭雞蛋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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