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白日宣淫這個詞,陳均算是體會得徹徹底底了。

在陳均穴/口癢到渾身發顫,萬分迫切地渴望丁柏用力插進來的時候,丁柏卻抵在入口沒有下一步動作。

陳均很難受,他忍不住又要哭。屁股不停地扭動,希望丁柏的性/器能夠插入,可丁柏還是無動于衷。

他實在忍受不住,手往身後伸去想要握住丁柏的肉/棒往自己穴裏塞,但被丁柏摁住了手。

丁柏說,“沒有套。”

陳均內心哀嚎,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您老還糾結有沒有套。

但他不敢這樣說,他只敢邊蹭邊撒嬌,“您之前也無套過的…”

說完,卻聽丁柏低笑一聲,在他臀上輕拍了兩下,引起陳均止不住地戰栗。也直到丁柏這聲笑發出,陳均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丁柏用他的方式調侃了一番。

陳均憤憤,氣得又眨巴了幾滴淚出來。他想開口讨伐一下丁柏的行為,丁柏突然開口:“屁股擡高一點。”

陳均順從地擡起了自己的臀/部,并讓腰陷得更低了。他還沒完全結束自己的姿勢微調的動作,丁柏就扶着性/器猛然進了一個頭,再将剩下的那半部分緩緩插入。

“啊…”陳均頓時腰肢一酸,這回是爽得溢出了淚,“您怎麽不說一聲…”

丁柏沒有回話,掰開他的臀肉,狠狠向前沖撞了幾下,插得陳均找不着東南西北,連呻吟都卡在嗓子眼發不出來,只能渾身顫抖。

就着後入的姿勢狠插了數十下,粗大的龜/頭撐開陳均的後/穴,直直往最深處沖去,又快速地盡數抽出,再深深插入,每一次都能蹭過陳均的穴壁的一處突起,讓陳均止不住地哭泣吟叫。

陳均的性/器也是硬得通紅,向上挺翹,随着丁柏抽/插的動作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粘稠的透明液體不停地從陳均的性/器流出,掉落在灰藍的床單上,使床單濕了一小片,那片床單的顏色也從灰藍加深至深灰。

陳均只覺得自己的馬眼處又酸又脹,強烈的射/精感鋪天蓋地襲來,卻又什麽都射不出,只能緩緩流着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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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伸手去撸了兩下,滅頂的快感籠罩全身,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丁柏抽/插的忽然動作停下,陳均的穴/口瞬間難耐起來,不住的收緊,想讓丁柏動一動。

“手松開。”

丁柏冷聲說道。

陳均有些恍神,沒太聽清丁柏說了什麽,于是他沒有回答丁柏的話繼續撸動,丁柏便将性/器抽了出來,在寂靜的房間內,性/器抽出時還伴随了一聲“啵”的聲音。

陳均頓時慌了,想轉過身去拉丁柏,卻被丁柏拽着手腕,拉起他趴伏在床上的上半身,并将陳均的雙手交叉反扣桎梏在背後。

丁柏親了親他的肩胛骨,“自己扭過頭來。”

陳均紅着眼眶緩緩側臉,丁柏便去親吻他的下唇,舔着他下唇邊的一顆小痣。丁柏愛極了這顆痣,不停地舔咬。

而陳均的性/器瀕臨射/精,卻無人撫弄,只能在空氣中挺立,讓陳均難受到崩潰。

“我很不喜歡你不回話的樣子。”丁柏最後親了一下那顆痣,收回了親吻的動作:“太沒禮貌了。”

陳均又在流淚,他抖了抖雙唇,“對不起,我錯了。”

“嗯?”丁柏的聲音很沉,“誰錯了。”

陳均愣住,“我不知道我該怎麽自稱…”

丁柏也沒教過他,除了極少數做/愛到意亂情迷的時候會喊他一聲小貓外,再也沒有給到過他其他稱呼。

他尋思了半會,“您的…小貓兒錯了?”

陳均是北方人,有的發音後頭總會帶點兒化音,每個字都說得字正腔圓,很是好聽。

但極有情調的一番話此刻從陳均嘴裏出來,令丁柏有些無奈。他嘆了口氣,親了親陳均同樣凸出的肩峰。

“你別說話了。”

陳均委屈,他反過身摟住丁柏,在丁柏胸膛處哽咽了兩聲,讓丁柏着實有些無可奈何,只能輕撫他的背脊,“又怎麽了。”

“我想射。”陳均擡起頭,親吻丁柏的下巴,開始無盡的碎碎念,強調自己真的很難受,“我真的想射…”

丁柏頓然沉默,垂眸看着陳均的動作。許久後,他掰開陳均摟着他的手,道:“那你自己弄。”

說完,便倚在床頭,從放置在床頭櫃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在櫃面上磕了磕,才夾着煙摁火點燃。

他吸了一口,将手搭在床頭櫃上,再沒把目光放到陳均身上,只是無聲地盯着牆面上手繪的帆船。

陳均緊張了,他趕忙趴到丁柏身上,輕聲詢問他怎麽了。丁柏沒回話,而是又抽了一口煙,煙頭處燃盡的煙灰自主掉落下來,從丁柏手背滑落。

陳均去舔丁柏的下唇,“您覺得我哪裏不好,可以說出來的。”

這回丁柏終于說話了,他看着緩慢燃燒的煙頭飄出縷縷白煙。

“我的問題。”他說完頓了頓,回應陳均的吻:“我想看着你做,好嗎。”

丁柏實在難以克制住自己偏激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于是他有些病态的敏感,時刻擔心陳均将會不受自己控制,存有太多的自我意識。

他身旁的陳均聽了他的話,立即笑了,坐在他身上,用眼神詢問他可不可以。在得到了丁柏的許可後,才握住他仍舊硬/挺的性/器,俯下/身舔濕後對準後/穴,單手扶着丁柏的肩,緩緩坐下去。

這個姿勢比後入還要深,撐得他不敢大口呼吸。

丁柏在他還沒完全坐進去的時候便強勢地壓住了他的後腦激烈親吻,陳均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得一時失了分寸,倏然坐了下去,盡根沒入,深得陳均不禁失聲驚叫。

“好撐…您讓我緩緩,就緩一會。”陳均實在不敢動彈,想适應片刻再動作。

丁柏撫摸着陳均的腰身讓他緩着,直到吸盡最後一口煙掐滅後,才将陳均放倒在床上,雙手撐在他身側,時而親吻着陳均的臉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深得足以讓陳均哭泣。

明明丁柏上半身的動作無限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神和珍重意味極強的吻,讓陳均身心都陷了進去。

可他下半身的動作卻很粗蠻,恨不得将囊袋也深深擠進去。

丁柏喜歡每一次都盡數抽出和快速插入,陳均卻怕極了這樣的抽/插方式,每次的插入都能觸碰到前列腺,深得好像要從喉管裏直抵出來似得。

不久,在丁柏一次快速抽/插下,他身子陡然一顫,腰椎處酸澀不已,性/器抖動了兩下,從鈴口處流出一攤精/液,就積在陳均微微凹陷的腹間,順着他腹肌的線條分散着流淌下去。

“啊……”陳均悶哼一聲,連忙伸手緊緊摟住丁柏,腦間像是盛開了數十朵煙火似得,嗡嗡響着,久久無法平複。

丁柏停下動作,感受懷裏人顫抖的身軀,他輕輕喚着陳均:“乖孩子。”

比起射/精的滅頂快感來說,精/液流出來的高/潮感後勁很長。射/精只快樂那麽十幾秒,而現在的陳均一直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裏,時沉時浮,有些恍惚。

高/潮後,他又跟丁柏做了一次,是在舞蹈室裏。

地面很涼,把杆很涼,鏡面也很涼,比卧室的床上涼快得多。陳均跪趴在地上,丁柏在他身後正大力抽/插,夏日的風裏帶着悶熱,他們身上皆生出細密的汗珠。

陳均額前的碎發早已濕漉,随着丁柏抽/插的力度而晃動。他的後/穴又酸又麻,但又食髓知味,倆人結合處因劇烈摩擦泛出白沫。

後來陳均實在受不了了,抱着丁柏在哭,讓他慢點,丁柏才終于射了。

他重重地撞進最深處,低頭與陳均接吻。

丁柏射了好幾股,滾燙的精/液令陳均忍不住顫抖一下。他眼角還挂着淚,鼻尖通紅,嘴角卻忍不住向上翹起,“射得好深,也好燙。”

丁柏親了親他的鼻尖将他從地上抱起,餘光瞥向牆鏡,裏面只有他和陳均。

最終倆人還是沒吃成早飯,洗了澡後,陳均又開始瘋狂給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塗抹防曬,以便于等會跟丁柏出門吃午飯不會被秒曬黑。

丁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塗防曬乳時,因為怕熱非要穿五分褲,所以需要塗抹的地方多,自己給自己還塗生氣了。

陳均解釋造成自己生氣的主要原因是腰酸和屁股疼。

飯後,他順路帶着丁柏去了一趟B市博物館,裏頭陳列着各類文物及文化說明。

丁柏雖然本質上是流得中國人的血液,但從小接觸的是西式教育。

在偌大的博物館內,他看不懂這些文绉绉的中文,也無法通過這些內容與歷史文化産生共鳴。

好在有英文注釋,讓丁柏對一切不那麽困惑。

陳均不是一個文化人,他帶丁柏來博物館的主要目的只是為了蹭空調。

小時候他和鄧樂倆人在外頭瘋玩熱極了,都會來裏頭吹吹空調,當時還不需要門票,陳均和鄧樂只需要出示學生證就好。

陳均喝了口冰水,才感覺身上的暑意漸退,扭頭往附近一望,卻沒見到丁柏的身影。他有些着急,向大廳深處走去,在一尊青銅鼎前找到了丁柏。

丁柏似是在與一名國際友人讨論這尊青銅鼎,他臉上微帶笑意。只有在說英語的時候,丁柏的話才會多,不僅多,話語間的情緒也很豐富。

陳均見倆人聊得正熱切,便也不打算再走上前去打攪,轉身要去公椅上坐着時,國際友人突然朝他這個方向看來,并詢問了丁柏兩句。

丁柏聞言擡眸見是陳均,突然笑了,向國際友人道:“Yeah.my love.”

說得很緩很慢,這一次陳均聽懂了,但他有些微怔,手裏的礦泉水瓶都快被他掐得凹陷下去。

一旁的國際友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朝他倆豎起大拇指鼓勵道:“Good!good!”

陳均頓時紅了耳根。

最後丁柏與他颔首示意離開,國際友人又吧啦吧啦絮叨了幾句陳均聽不懂的話才徹底離去。

“他剛剛說了啥?”陳均低聲詢問丁柏。

丁柏将他鬓邊汗濕的額發向後捋,“誇你很帥。”

陳均驕傲了,他“嗯哼”一聲,微揚下巴說道:“祖母也這麽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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