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也算是長相英俊

飛機平緩落地, 一人分獲了1100萬獎金的姐弟組解開安全帶起身下飛機。

反轉獲勝以及賺了筆大錢的快樂現在已經淡去, 兩個人都不是對金錢太過在意的人。

姜文垣是米倉裏的老鼠, 米多一點少一點都感覺不到差距;越清溪是生活簡單慣了, 讓她花錢她都不知道怎麽花的性格……

比起這麽多的錢,她倒寧願再多點信仰值,系統商城随機刷出來的技能裏面有她挺心動的一項, 可惜兌換不起。

而且練演技需要不斷開啓量子空間這項功能, 一次就是一千信仰值, 聽起來不算什麽,但是積少成多,她為了拍好《仙山》這部戲,前前後後也砸了快二十萬進去了。

所以, 越清溪還是個窮人。

難怪系統這兩天老是陰陽怪氣地嘲諷她, 畢竟姜文垣這些日子都在她邊上,系統難免會想起當初被雷劈出BUG然後不小心綁定錯人的失誤, 再把這兩個對象一對比……

算了算了, 她現在跟八百萬信仰值的大佬比, 有點不自量力。

姜文垣倒是絲毫沒發現越清溪時不時投來的羨慕眼神, 他來時沒帶任何行李, 這會兒回來了也不知道從哪兒摸了面小鏡子,一邊往前走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發,念念有詞。

“這回航班應該沒被粉絲摸到,我跟他們說的明天再回來呢……但是要是被認出來的話就慘了,你看我臉上的蚊子叮的印都還在呢。”

他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臉往越清溪這邊湊, 果不其然,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還留了兩三個紅點,好在沒腫,看着倒像是幾粒紅痣。

“保持距離,小心被拍了。”

越清溪往後退一步避嫌,無奈地搖搖頭:“你啊,再這麽心大的話,易哥又要沖過來收拾你了。”

易枝楊果然在外面等着收拾姜文垣了。

經紀人起先還是板着臉一聲不吭,上了車後便化身龍王,毫不客氣地開噴。

“姜文垣你現在厲害了是吧?你現在翅膀硬了,滿二十歲了就開始叛逆了對吧?敢一聲不吭就跑去熱帶叢林裏玩求生了是吧?”

姜文垣并不吭聲,坐在後座裝乖巧聽教。

“你自己想想,你下周又要去下場演唱會了,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氣死才行?”

姜文垣不服氣地辯駁:“我參加荒野游戲的時候也有在唱歌練舞的!”

這倒是真的,畢竟當時他找了足夠的儲備糧,減輕了覓食壓力之後無事可做,只好表演給越清溪看,越清溪也很有興致地拿着大砍刀表演了一段劍舞……不對,是刀舞。

易枝楊是圈內出了名的盡職盡責,一直在密切關注這手下藝人動向的他當然知曉這件事。

而且他們兩的表演還被剪成視頻在網上瘋傳……

說起來姜文垣這次魯莽的行為非但沒有惹出麻煩,反而趁機撈到了許多路人粉,尤其是在阮茗煙的對比下,姜文垣的口碑簡直是直線往上升。

經紀人:好惆悵,好想教育小姜,但是他表現過于優秀竟然讓我無法繼續批評。

不過易枝楊很快就逮到了機會,因為姜文垣手上的傷還沒好,在一通神清氣爽的批評過後,經紀人把小姜丢到了醫院。

姜文垣手上的傷口愈合得倒是很好,也沒有感染,甚至都開始結痂了,可惜還是留了道疤。

越清溪低頭看着他的掌心,盡管吃了一周的苦,但是皮肉依然白皙細嫩,只是當中蜿蜒着一條粉色凸起的線,這道疤痕以後定然難消。

姜文垣見到她擔憂又自責的神情,連忙安慰道:“沒事啊,這傷在手上又不是臉上,不打緊的,而且你看,我生命線被延長了,說不定就此改運然後長命百歲了呢。”

他精致的臉龐被越清溪護得極好,除去蚊子咬的紅點外再無半點瑕疵,清秀的眉眼像少年似的幹淨又澄淨,一笑就讓人覺得什麽煩惱都不存在了。

進來的時候,越清溪和姜文垣都在經紀人的幫助下進行了全副武裝。

此刻兩位大明星口罩黑框眼鏡一個裝備都不落下,倒也不必擔心被人認出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準備出醫院的時候,越清溪卻遇見了一個老熟人。

盡管對方同樣是口罩和墨鏡遮得嚴實,甚至還戴了一頂大帽子,但是越清溪還是認出來這人就是前段時間狼狽退賽的阮茗煙。

說起來之所以注意到,還是因為姜文垣在人群中多看了她兩眼。

因為阮茗煙的身材與越清溪相差無幾,同樣高挑不說,就連那腿都長得如出一轍。

唯一差別,大約是阮茗煙胸前更豐滿一些,而越清溪腰線比她更纖細。

但是看背影的話,倒是很難分辨二人的區別。

目光交錯那一瞬間,阮茗煙也認出了站在對面的越清溪。

那一瞬間仿佛六年的歲月都被拉扯着回轉,阮茗煙突然記起了第一次見到越清溪的場景。

她們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九天玄女傳的試鏡。

那時候阮茗煙正是花一樣的年紀,雖說不如現在經過微整以後那樣嬌豔奪目,但也是一個人人見之驚豔的美女,憑着漂亮的臉蛋輕而易舉就拿到了女二號的角色。

而越清溪就不同了,十多歲的她還青澀又單純,偏又帶着春原上的荒草似的韌勁,連着試鏡了三天,幾乎是在威亞上拼命奪下了女主一角。

然後她拼命拿下來的角色,阮茗煙只不過花了一晚上就搶過來了。

阮茗煙仍記得那天的場景,因為那天正是暮春,劇組起了大風,不知從哪兒卷起的黃沙幾乎要灌進眼中。

從女主角淪為替身的越清溪就站在風沙中,瘦削的身子像是要倒,眼角通紅,也不知是哭紅了還是被風沙迷了眼。

她不得不順從,因為她外公生了病急需用錢,而她要是不同意,這兩個月的戲就白拍了,一分錢都拿不到。

沒錢沒勢的小姑娘,哪裏鬥得過圈裏那些彎彎繞繞,去報警都沒認理,打官司也沒錢。

隔着風沙,阮茗煙穿上了新送來的女主戲服,妝容精致,漫不經心地看着孤零零站在角落的越清溪,眼底有七分不屑三分憐憫。

而如今呢……

醫院的消毒水味将她的飄園的思緒拉回來,此刻站在阮茗煙面前的再也不是那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了。

膚色勝雪潑墨為發,眼鏡也遮不住的那對琉璃般剔透的眸子,只微微地往這邊瞥來淡淡的一眼,竟讓阮茗煙生出自慚形穢之感。

怎麽可能不羞愧呢。

不是為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而是因為兩者身份的互換,她現在爛了臉臭了名聲,除了那些死忠粉一如既往為她搖旗吶喊,幾乎沒一個人願意再為她說句好話。

她像是絢爛過後開始飛速下墜冰涼的煙火,而越清溪卻在飛速地攀升……

阮茗煙停留在原地,越清溪也沒走,止步生疏而客氣地同她打招呼:“阮小姐,好巧。”

阮茗煙口罩下的臉扯出個狼狽的笑,她一緊張就想撩頭發,卻忽然想起自己臉上的醜狀,硬生生地停下動作。

她想,越清溪倒像是得意洋洋地來自己面前嘲笑她這個敗者的,盡管她臉上尋不出半點表情,靜得像一泓無風的水,但阮茗煙就細細地從中尋出了諷刺的笑。

“我們沒這麽熟,倒也不必這麽熱情打招呼。”

阮茗煙生硬的回答并未勸退越清溪,她反而頗為贊同似的點點頭,回道:“你說得對,我們是不熟。”

比常人偏淺色的眼眸定定地落到阮茗煙的臉上,此處是醫院角落,幾乎沒有旁人,易枝楊又去開車了,只有身邊站着的姜文垣。

“但是我有問題想問阮小姐。”

她也懶得過問阮茗煙是否要答,只一字一句,清晰地将那些問題抛出。

“六年前,你攀上了張導演,臨時搶了我的女主角不說,又讓他用片酬作威脅讓我當替身,對吧?”

阮茗煙低垂着頭,半邊頭發遮了眼,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越清溪繼續問。

“後來趙權一直打壓我,而我迫于沒有錢一直無法解約,所有資源都被奪走,他之所以這麽做也是出自你的授意是嗎?”

阮茗煙好似沒聽見,微微偏過頭看着醫院窗外那棵晚開的玉蘭樹上挂着的寥寥花朵。

“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我隐約猜到了,你這幾年成名怕也是借着元澈的名頭攀上了顧總,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越清溪這句話落下以後,原本還聽得無所謂的阮茗煙倏地轉過頭,死死地盯着她,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

“我拿下來的那一切,我擁有的名氣和粉絲,我在娛樂圈的地位,這些全都是我靠着自己的本事打拼下來的,你自己沒那本事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嗎!”

聽到這裏,早就被一個接一個的大瓜震驚的姜文垣适時地插進一句話——

“不是,你想多了,但凡在星華有點能耐的人都知道是顧總在照顧你。”

被他這麽一打岔,越清溪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揮揮手:“小孩子別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髒耳朵。”

姜文垣完全不在意阮茗煙的目光,笑眯眯地看着越清溪,親熱道:“這跟你有關,才不是亂七八糟的事呢,而且小溪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是說了要站在旁邊護着你嘛。”

萬一阮茗煙這個瘋女人動起手來……嗯不對,再來十個她估計才能跟越清溪一戰。

眼見着這兩人親近的樣子,阮茗煙更覺得惱怒。

當初她也曾想跟姜文垣炒緋聞的,但是後者不留半點餘地地拒絕了,甚至還直接出了公告,說兩人只是簡單的公司同事關系,連提一句“是普通朋友”都不肯。

而如今他卻毫不顧忌地跟在越清溪身後追,也不怕人笑話他像條舔狗!

阮茗煙冷笑一聲,目光自上而下地從越清溪的身上掃過,聲音悠悠地帶着怨毒:“我倒是說錯了,你哪裏是沒能耐,你能耐大得很。”

“先是利用起了這個沒腦子的小子,然後又攀上了顧元湛,一點一點地搶走我的資源……你很得意對吧?你還想嫁入豪門當顧家的少奶奶對吧?越清溪!”

最後這句話雖然壓低了聲音,卻仍因情緒激動提高了聲音。

陽光逐漸透過玻璃窗撒進來,寂靜的醫院走廊裏,最後那三字好似一點一點在回蕩,讓越清溪眼眸裏的光越來越盛。

她過去的那六年,本該是最好的六年。

如果沒有阮茗煙的出現,她會以女主角的身份開始在娛樂圈征戰,會拼了命地工作掙錢,她不必為了每個月的房租和那紙束縛她的合同折騰自己年輕的身體,不必數九寒天在深山在水底拍戲,她努力的成功也不用冠上她人的姓名。

而她唯一的親人……說不定也能治好病,再也不必大年三十隔着萬家燈火獨自一人等天明。

一粒被砂礫壓着的卑微種子,經歷了重重挫折拼了命才能破土而出,偏又被一腳踩折,若不是她身軀內始終有不甘的意志在支撐着,怕再也難見到今天的陽光。

“阮茗煙,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靠着一個男人往上爬的目的永遠是攀上另一個男人嗎?你這樣的小偷,哪怕偷光了整個宇宙,也不會有一粒塵埃屬于你。”

她略顯英氣的眉梢微微揚起,唇角也跟着揚起,落出個純粹而自信的笑。

“‘自己沒那本事就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嗎?’,這句話倒是不錯,還給你了。”

越清溪的那笑刺痛了阮茗煙的眼睛,她分明沒說半句威脅的話,語氣也淡然,但她卻像是高高在上地站立于雪山之巅,傲然又不屑,甚至懶得多施舍點目光給跌落到深淵之底的自己。

人都走遠了,阮茗煙卻還是寸步難行,靠在冰涼的牆面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而這時候,去繳費窗口歸來的小助理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神色慌張地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煙煙姐快走,我剛剛在醫院門口又看到了一大堆記者,他們肯定又是沖着你來的!”

阮茗煙一聽到這個消息,胡亂地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眼淚,又把口罩再整理了一下戴好,跟着助理匆匆忙忙地往外面跑。

只不過這次記者們好像并不是沖着她來的,十多個拿着相機的人熱情地将走在阮茗煙前面的越清溪和姜文垣圍住了。

興許是因為兩人的粉絲後援會管理層都很聰明,而且刻意地在引導粉絲們認同“姐弟”“好友”關系,所以越清溪跟姜文垣同時出現在醫院裏倒是沒有引出什麽暧昧的猜測。

“姜先生,越小姐,你們剛回來就直奔醫院,是因為在節目中受了傷嗎?還是說姜先生先前手上的傷勢加重了呢?是否會影響下周的演唱會?”

姜文垣接受了無數采訪,這會兒表現當然也是淡定又自然,笑眯眯地看着鏡頭:“謝謝大家的關心,我跟小溪姐畢竟在野外待了一周了,所以來醫院也只是做個例行的身體檢查,至于我的手傷也完全沒問題,絕對不會影響下周的演唱會的。”

“姜先生突然出現在荒野游戲錄制現場是節目組事先安排的嗎?”

“當然不是,只是恰好當時檔期空閑所以就去救場啦,而且大家應該知道最開始我也是這個節目的預約嘉賓,只是特殊情況才沒有參加,這次有幸跟小溪姐搭檔參賽也算圓了一個心願吧。另外,我也是上了節目才知道荒野游戲是絕對的【無劇本】真人秀哦,超級真實超級刺激。”

姜文垣在鏡頭前游刃有餘地應對着記者各式各樣的問題,畢竟他名氣擺在那兒,又是意外空降節目組然後拿走1100萬獎金,自然是備受關注。

他也刻意地幫着越清溪應付記者的刁難,但是很快,有個沖着越清溪的記者抛出個尖銳的問題——

“越小姐,據傳阮茗煙出道成名作《九天玄女傳》部分戲份是由你完成的,包括那段最經典的竹林打戲也是你參與拍攝的,那麽問題來了,當初該劇組宣稱打戲絕大部分都由阮茗煙親自完成,那段戲也沒有用過替身,而你為什麽在過去的幾年裏都沒有就此事發聲,偏偏在阮茗煙被惡評的時候将這件事透露出來呢?如果她真的侵占了你的勞動成果,你為什麽不通過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利益呢?”

原本還喧鬧的現場頓時變得寂靜,這記者話語中毫不掩飾的惡意讓所有人都不自覺地看向了越清溪。

這麽狠辣的提問明擺着就是在暗指越清溪趁機踩阮茗煙,也在指越清溪沒有證據表明那部戲其實是她拍的,很可能是在借機蹭熱度。

她會怎麽回答呢?

越清溪臉上卻沒有大家想象中的尴尬神情或是羞惱,她甚至還露出個淺淺的笑靥,不吝大方地給這位賊眉賊眼的記者一個表揚。

“你的問題問得挺好。”

“那我就認真地回答一下這位記者的問題吧,第一點,我當初不是沒發聲,如果這位朋友願意在提問之前動動手指在網絡上搜尋一番,興許能搜出我當年發的博客內容,講的就是這件事的真相,而且我也不止一次找過媒體希望他們為我發聲,但是無一例外都被駁回,他們都說我是想紅想瘋了,碰瓷到阮茗煙身上。”

她唇角露出些許帶着自嘲意味的笑:“我也想過通過法律手段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很遺憾,我當時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更不要說打官司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向往光的同時也該知曉生活的殘忍,很多人的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麽萬事如意,我們不是生活在美好的烏托邦小說裏,生活有許多的不得已,只有咬牙熬過這些不得已,才能……”

她頓了頓,然後笑着眨眨眼說了句俏皮話:“才能像我一樣,從沒錢請律師到昨天那樣贏下1100萬獎金啊。”

“另外,我之前一周都在叢林裏求生呢,哪有空去聯系媒體曝光那些事情呢?您要真的好奇這些陳年舊事,不如去問問另一位當事人阮小姐吧?”

提問的記者被這綿裏藏針的回答怼得啞口無言,有人趁機擠掉他的位置湊上來,還想再抓着越清溪問問題。

姜文垣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悄悄地把越清溪護在身後,然後露出标志性的治愈系單純笑臉。

“對啦,剛才在醫院裏偶遇了阮小姐,你們不如去找她吧……哎她好像在那兒!”

小姜弟弟毫不客氣地就将阮茗煙賣了,他瞎指了一個方向,記者們順着看過去,果真發現了一個酷似阮茗煙的身影!

正好這邊采訪都差不多了,大家紛紛帶好機器朝着那邊奔去。

“我其實就瞎指一下……”

姜文垣小聲地念了一句,他都沒料到自己随意一指,還真就指中了阮茗煙……

可能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管那麽多了,快跑!”

姜文垣和越清溪順利躲進了車上,安全帶一栓,姜小弟興致大好地發號施令:“我吃了一周素了,我要吃肉,我要吃大塊大塊的紅燒肉!易哥你請客!”

“你都掙了一千多萬了還要我請客,做個人好不好,姜文垣?”

姜文垣毫不在意:“不行,我這一千萬要全部拿來拍下支單曲的MV,我都想好了,要請好萊塢的特效團隊做特效,我要拿獎證明我不是靠臉吃飯的!”

易枝楊懶得理這個嗷嗷亂叫的家夥,轉而跟越清溪談起了正事。

“小溪,等會兒吃完了你先跟我回趟公司,現在有很多綜藝想請你上,還有一些代言,也有幾部戲,我給你篩選了一些口碑過關的,你自己再來過目一下。”

越清溪自然是點頭答應,但是易枝楊真正要說的大事還在後面。

“UMI那邊提前聯系我了,想敲定你為寶石系列香水的代言人,這件事将在不久之後他們的周年慶晚會上公布,到時候要走紅毯,你記得提前做好準備……”

姜文垣一聽馬上積極舉手表态:“我也要去!我要做小溪姐的男伴!”

“男伴個鬼!你趕緊去準備你的演唱會還有你的單曲,再亂跑看我怎麽收拾你!”

易枝楊教訓完小姜後,輕咳了一聲:“小溪啊,畢竟是公開場合,就別讓顧總出面了吧?要不我做你男伴?我也算是長相英俊,氣質非凡……”

“顧總?”

越清溪一臉懵逼。

“顧總?!”

姜文垣滿臉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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