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說來也是奇妙,或許是憑就着那張漂亮的臉蛋,哪怕是這樣露骨的話,從林溪月嘴裏說出來時,也不至于叫人想拔腿就跑。

何況他準确的掐住了林厭最在意的事情——人情;一只因他而烙下殘疾的手臂,曾讓林厭一度苦惱如何還上這筆巨額的“債款”,可如今當林溪月如此直白的挑明自己的目的時,他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憤怒,以至于當下冷笑一聲:“……就這?”

“這還不夠嗎?”小少爺眨了眨眼睛,将自己無賴的那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如果哥哥還想給更多的話……”

林厭卻越聽越是來氣,恨不得把這小子那只想着談戀愛的腦仁挖了:“你他媽用一只手來跟我換……”話到這裏他梗了一下,愣是找不到一個文雅點兒的形容詞,幹脆深吸一口氣,罵道:“你有病嗎?”

林溪月卻只是笑:“哥哥這麽生氣,是因為心疼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林厭偏過頭去,沒說話。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是故意自殘來博得同情……”他跟着對方的視線邁出一步,擡起一只手作發誓狀:“那場意外由我而起,本就不該牽扯到你,若是從來一次,我依然會那麽做——所以哥哥,你不需要自責,是我恬不知恥的用受傷賴着你不放……”擡起的手臂順勢落下,捧起了兄長的臉。

青年漂亮的眼睛裏帶着深刻到偏執的情感,像是一把肆無忌憚的火,吞噬着目光所及的一切——他的聲音又軟又甜,像是引誘着水手堕落的海妖,一字一句敲擊着林厭的耳膜:“是我圖謀不軌,是我意有所圖……都是我的錯,哥哥,你大可以将所有不倫和禁忌歸咎于我……而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林厭的睫毛重重顫抖了下,像是內心深處有什麽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東西,被對方窺見了,蠢蠢欲動的想要破殼而出。

有誰在他左邊說:這是不對的。

而又有一個聲音在右邊反問:有什麽不對?

他們不是兄弟,沒有血緣,自小到大也沒有産生過真正的親情……除去林溪月叫他“哥哥”以外,他幾乎從未喚過對方“弟弟”。

摒棄倫理問題,他喜歡林溪月嗎?未必,可也正如對方所說,至少是不讨厭的。

林厭不是什麽守身如玉的保守性格,他禁欲多年,完全是因為當年留下了太大的陰影……如今有一個人,一個熟悉他、卻又說着喜歡他的人,向他發出了如此荒唐且誘惑的邀請……

“……你可要想好,”林厭的嗓子有些發幹,像是有什麽東西烤灼着肺腑,和他為數不多的羞恥心:“清算的意思是……我不欠你了。”

可能不會再如此遷就你,甚至可能将原本的好感都消磨掉……這些東西,只為了換來一夜雲雨?

Advertisement

值得嗎?

林溪月笑而不語,湊上前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順勢将兄長僵硬的身體擁入懷裏。

“你本來就不欠我什麽,”他貼在他耳邊,輕聲道:“但是在你眼裏,這是一筆冷冰冰的“債務”,既然如此,我就偏要打碎它,用一種……最讓你無法忘懷的方式抵了去,在這之後,我們重新開始。”

“你若是因此不理我了,我就粘着你,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面,攆也攆不走,你罵我我就笑,再不濟就哭……你不想看我流淚吧哥哥?如果真的生氣到想要動手打我……那我就随你打,只要事後親我一口就好了……”

他絮絮叨叨的說着,幼稚且任性,卻又是那麽的……真誠,像是毫不猶豫的扒開了胸口,義無反顧的獻出那顆還在跳動的真心。

“所以不管怎麽想,你都不會吃虧……”林溪月循循誘導:“不試一試怎麽知道結果呢?”

話語間,環在肩頭的手掌試探的向下,隔着居家服柔軟的布料,撫上了林厭後腰的凹陷處,不輕不重的揉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攻擊了要害,林厭連呼吸都軟了,鼻腔內充斥着甜蜜的花香,暫時麻痹了他那根多疑的神經……

不知何時被逼到了床邊,小腿撞在床沿上,林厭踉跄了一下,被順勢推倒——林溪月一手撐在對方散開的黑發旁,另一手扳起兄長削尖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相比較先前來勢洶洶,當下的這個吻卻輕柔的不像樣子,像是一朵被随風落下的花瓣,輕輕掃過林厭發幹的唇瓣,一觸既分,如此反複幾下,将林厭那勉強才支起的防護殼磕碎了,拒絕的手臂擡起到了半空,又被林溪月溫柔的握住,十指相扣地按回了被褥上。

Alpha濕軟的舌尖舔舐着兄長抿緊的唇角,像只無害且撒嬌的小動物,時而深入,舔過閉合的牙齒,複而将那薄薄的唇瓣包裹住,微微吸吮,暧昧淫靡的水聲響起在咫尺間,混淆着有些淩亂的呼吸一起,沖擊着耳膜。

林厭清晰的聽見了自己鼓動的心跳聲——由慢轉快,如同高速路上逐漸攀升的速表,而踏在剎車板上的腳卻遲遲不曾踩下。

一時的出神被對方抓住了機會,林溪月終于撬開了了兄長閉合的唇齒,如同撬開一枚別扭的蚌殼——堅硬之下,是比誰都要柔軟溫熱的內裏。他貪婪卻又克制的舔弄着口腔內壁的粘膜,靈活的舌尖與之交纏,模仿着交合的動作,進進出出,帶出不少透明的唾液,又被細細舔去。

林厭被吻得口舌都發了麻,因缺氧而有些空白的大腦仿佛短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有欲望的火苗在熱吻的煽動下,有了那麽一點兒冒頭的趨勢。林溪月抓住機會,溫熱的手掌沿着那人睡衣的下擺,輕輕探入,撩起一小塊柔軟的布料,露出之下削瘦平坦的小腹。

Beta的身體不似Omega嬌小,相對寬厚的骨架上附着一層線條漂亮的肌肉,沒那麽柔軟,像是一塊沾染上體溫的冷玉,熨貼着掌心微微發熱。

林溪月對此愛不釋手,情色的撫摸了幾下,曾在鋼琴上靈活飛舞的手指揉搓着蒼白的皮肉,試探性的撫過後腰的凹陷處……林厭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手指下意識抓緊了床單。

“是這裏嗎?”林溪月蜜糖般的聲音堵塞着他的大腦,敏感的尾椎受到摩擦,林厭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吐出一個沙啞的單音:“……癢……”

好癢。

像是細密的電流随着骨骼,密密麻麻的傳遍了全身……他哆嗦了一下,想咬疼嘴唇來保持清醒,卻又被一個黏糊糊的吻堵住了。

“別怕……交給我,”林溪月低聲蠱惑着,他用膝蓋分開了兄長修長的雙腿,輕輕頂弄着對方的跨間——林厭的呼吸都止住了,整個人變成了一塊僵硬的石像,又在對方耐心的愛撫下化成了水。

後腰的敏感處被不斷摩挲,微熱中帶着些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刺激着空白的大腦;林厭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像是四肢都被抽去了力氣,轉化而成的熱流湧向發燙的小腹……上衣的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起伏的胸口已染上些許潮紅,林溪月俯下身來,在胸口的正中落下一個滾燙的吻。

——緊接着,柔軟的唇舌逐漸偏離,舌苔舔去細薄的汗水,裹上兄長胸前淡色的乳首。那未曾經人玩弄的私處被口腔包裹,帶來的刺激讓林厭狠狠抽了口氣,繃緊的腿根一陣發顫,喉結滾動着,囫囵吞下溢到嘴邊的呻吟,卻也漏出一聲壓抑的喘息來。

只這一聲,便讓林溪月的心髒重重跳了兩下,眼睛都有些發紅……那小小的肉粒受到刺激,在唇舌間微微硬起,供他亵玩吮吸,牙尖輕蹭着頂端的凹陷,舌苔繞着乳暈打轉,不過片刻,那淡色的乳首便渡上一層紅紅的水光;另一手也不閑着,蹂躏起被冷落的另一邊。小少爺的指腹柔軟,搓弄揉捏後又粗暴的拉扯。強烈的刺激感讓林厭鼻尖都出了汗,目光微微渙散着,眼前閃過大片大片的斑白……

直到林溪月吐出口中脹大了一圈的肉粒,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崩斷在空中,融入胸前的汗水裏。他笑了笑,又含住另一邊的,重重吮吸了幾下。

同時那只按在後腰的手掌也緩緩向下,探入松垮的睡褲裏,握住了微微硬起的那根。

林厭禁欲多年,一朝開葷,身體敏感的不像樣子,這會兒下體早就濕了,半硬的性器一股一股的吐着腺液,林溪月猝不及防摸了滿手濕濡,短暫的錯愕過後則是興奮。他親了親兄長滿是汗水的側頸,調笑道:“哥哥看起來很舒服呢……”

林厭閉着眼睛,眉心緊蹙,好不容易找回的那一點兒理智,又被對方接二連三的愛撫消磨的灰飛煙滅……

食色性也,他到底不是聖人。

林溪月觊觎多年,如今一朝得手,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這會兒見兄長起了反應,便知對方并非讨厭自己,心中大喜,小狗似的埋在林厭身上又啃又咬,沾滿了淫液的手掌包裹住勃發的莖身,生澀卻又溫柔的輕輕撸動着,指尖勾弄着下方的卵蛋,時不時蹭過那個尚且緊閉的穴口……

林厭的睡褲不知何時被人褪去,淋滿了汗水的大腿接觸到空氣,本能的瑟縮了下,繃緊的腿間被揉搓的泛了紅,豔色從根部蔓延開來,又被體液濕濡了大片,與冷白的膚色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林厭只覺得仿佛一把火在小腹處燒,燒得他理智全無,就連呻吟都差點兒壓抑不住,從緊閉的唇齒中溢出那麽斷斷續續的一點兒。

林溪月的尖牙輕咬着兄長發抖的肩頭,留下一個淺嘗即止的牙印,繼而向下,吻出一條濕漉漉的水痕……蹭過紅腫的乳首,來到緩緩起伏的小腹處,最終緩緩張口,含住了那勃發之物。

林厭只覺得下身被納入一個柔軟濕熱之處,先是一愣,猝不及防低下頭,卻被眼前的這一幕燒灼了眼球……他幾乎是有些驚慌的坐了起來,撐着還軟的不行的身體,伸手想要扯開對方的腦袋,卻被林溪月狠狠一吸,三魂七魄都飛了去,終于是沒忍住,漏出一聲沙啞的低吟:“嗯啊……”

Beta的性器大小适中,哪怕林溪月第一次幹這活兒,吞吃起來也不算費勁,這會兒正嘗試着将那物含入深處,不過幾下,林厭就爽得失了神,泛起水光的眼角有豔色暈開,平日裏冷淡的眉眼也被欲望熏染地柔軟了許些。他微微弓着光裸的脊背,身上滿帶着Alpha留下的吻痕,顫抖手掌落在林溪月發頂,掙紮似的抓了一下:“別……這樣……”

林溪月被撓得頭皮都炸了,喘息着擡起頭來,舌尖一裹,舔去唇角沾染的淫液,眼底一片赤紅,那是再也壓不住的獸性。

他笑了一下,露出兩顆森白尖牙,又重新低下頭,順着莖身頂端一路吻下,濕熱的吻蔓延到滿是水漬的腿根,用力叼住一小塊泛紅的皮肉,咬上一口,留下驚心動魄的痕跡。

腿根肉嫩,林厭被啃的有些發疼,布滿紅痕的胸口起伏了幾下,下意識的想要逃走——卻身體一輕,腰腹被高高擡起,Alpha靈活的舌尖沒入股縫深處,那個微微張合的穴口。

一時間,強烈的羞恥心混合着震驚和快感,風暴般席卷了林厭的大腦,迫使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繃緊的腰腹彎成弦月,卻又随着對方的深入重重落下,震的床鋪一抖。

“不……嗯……”

含糊不清的呻吟從齒縫中溢出,他瞪大雙眼,被逼出的淚花模糊了視線,唯有下腹那根東西誠實的吐出一股清液,濺開在滿是汗水的腹間。

林溪月板正兄長因高潮而微微跳動的腿根,用舌尖細細開拓着緊縮的甬道……Beta的生理結構不像Omega那般天生适合做承受的那方,因此不會自主分泌潤滑,若是不好好準備,可能會受傷。

于是他給足了耐心,在徹底舔軟之後,才稍稍撤出,探入一根手指……

很快,被各種液體充斥的後穴塞滿了手指,随着抽出響起淫靡的水聲,混合着林溪月低沉的喘息一起,迷亂到不可思議。

林厭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如此淫蕩的時刻,這會兒他幾乎是失神的咬着手腕,大量唾液因來不及吞咽溢了出來,連同破碎的喘息一起,化作舒服到了極致的低吟。

他不知道在何時射了一次,身體的餘溫卻未因此消減,林溪月抹了把那微白的濁液,将其重新送入那個已經松軟了許些的穴口……那裏已經被開發的很漂亮了,泛紅的褶皺被水漬包裹,收縮時隐約可見內裏深紅色的媚肉。他狠狠抽了口氣,直起腰來,緩緩取出自己硬到爆炸的東西,拍打在兄長一片狼藉的腿根,發出一聲輕響。

而林厭狠狠打了個寒顫,事到如今他突然有些後怕起來——Alpha的性器向來尺寸驚人,他甚至不敢下看,光憑感受就體會到那驚人的分量……事到如今,他仍然對把這種東西納入體內而心有餘悸。

“等等……”當那滾燙粗大的頂端抵上後穴時,他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嘶啞且顫抖:“我……我想抽根煙。”

林溪月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胸口重重起伏幾下,低聲道了句好。

緊接着他轉身下床,有些粗暴的扯開了床頭櫃——那裏放着林厭許久未動的煙盒。

而後者也趁着這個時間,微微坐起身來,目光有些泛空,直到林溪月将煙遞過來,才緩緩伸出那只帶着自己牙印的手。

林厭的手抖得厲害,哆嗦了好幾下才将火點燃,将煙嘴放入口中的時候,熟悉的氣息沖淡了甜膩的花香……像是終于找到了一點兒熟悉的感覺,他仿佛一個戒毒後重新接觸的瘾君子,吸煙時渾身都在發抖,苦澀的氣息入喉、過肺……卻又在呼出時,恢複了某種放松的平靜。

林厭長吸一口,又緩緩吐出——灰白的煙霧模糊了他欲望未消的臉,像是降溫的幹冰,隐約變回了從前的那冷靜的模樣——而林溪月卻看紅了眼,他欺身上前,随手拿過枕頭墊在兄長的後腰處,再擡起那雙修長的大腿……

“哥,”他喘息着開口:“抱歉,我忍不住了……”

話音未落,那硬到有些發紫的性器毫不猶豫的捅開了微縮的褶皺。

“唔……”林厭呻吟一聲,拿着煙的手無力的垂在床邊,燃盡的灰燼從指間飄落,他眯了眯眼,将一口白煙噴在Alpha汗水淋漓的臉上。

“……輕點。”

林溪月的眼被霧氣模糊了,長長的睫毛上凝着水珠,因欲望而充血的眼死死望着兩人交合的位置……原本窄小瑟縮的穴口被性器徹底撐開了,繃直了的褶皺泛着淡紅,肉套子一般緊緊箍在陰莖之上,艱難的吞吃着巨大之物……他挺了挺腰,扶着兄長顫抖而無力的腿根,一點一點把自己埋進去。

哪怕先前耐心的拓張讓那處不至于受傷,可林厭仍舊覺得酸脹難耐,他皺眉感受着那灼熱之物緩緩頂入體內,被各種液體濕潤的甬道并不艱澀,幾乎不費什麽力氣便全數沒入。可那對一個Beta而言也太大了,林厭只覺得像是肚子都要被捅穿,脹滿他體內的東西是……是“弟弟”的性器,只要一想起這個,渾身便止不住的抖。

仿佛亂倫一般的禁忌在此刻化成了巨大的刺激,身體像是過電一般,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陣陣酥麻的同時,四肢卻提不起半點兒力氣……唯有睜大眼睛,過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連帶着後穴不斷緊縮,咬得林溪月頭皮發麻,擡手捏住了兄長被汗水浸濕的下巴,還落下一個算得上溫柔的吻。

“放輕松……哥哥……”他舔着林厭無法閉合的唇角,貪婪地吸吮着淌出的唾液,又撒嬌似的蹭了蹭:“你咬得我好疼。”

嘴上倒是又軟又甜,下身卻又似乎脹大了一點兒,堵得林厭快窒息了,生理的淚水從通紅的眼角溢出來,他咬着牙,狠狠抽了口氣,顫抖的嘴唇想要罵一句什麽,卻半晌發不出聲音。

唯有那只拿着煙的手還挂在床沿上,尚未熄滅的煙頭明暗閃爍着,林厭顫抖着舉起手來,又吸了一口。

偏偏林溪月在這時動了一下,蟄伏不動的性器猛然一頂,力道之狠,像是要将下面兩個卵蛋都塞進去——林厭被撞的兩眼發黑,無力的腰肢本能挺起,足弓緊繃,連帶着煙灰散落,熄滅在他汗水淋漓的胸口,化成淺色的污點。

“呃……”壓抑的呻吟同白霧一同吐出,又像是被嗆了下,低咳了幾聲;唯有眉心執拗的擰着,死撐着不遠露出一點兒脆弱來,哪怕眼裏都盛滿了淚花。

林溪月笑了下,柔軟的掌心順着腿根的水漬一路上抹,不緊不慢的擡起兄長的腿彎,将兩人交合之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另一手則扶着那人後腰的凹陷,一下一下的肏了起來。

青紫的性器被淫液包裹,搗入穴中時發出“噗嗤”水聲,抽出時拉扯着脆弱的內壁,隐約可見那鮮紅的色澤,像只貪吃卻又害羞的小口,戀戀不舍的咬着不放。

林厭被撞的魂都飛了,只覺得那又粗又長的混賬玩意兒快要捅進的胃裏,粗大的龜頭碾過凹凸不平的甬道,滿脹中帶着酸痛,那麽深、那麽狠。

“嗯……唔……”斷斷續續呻吟從男人含着煙的喉嚨裏溢出來,低沉且喑啞,卻又顫抖的不成調子。一向自持的理智像是繃斷了的弦,戰栗的餘音猶在,牽扯着身體痙攣似的發着抖,有些潰散的目光直直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又錯覺般似的,看到那薄薄的皮肉被撐起了一點兒……

要壞掉了。

林厭空白一片的大腦裏只剩下那麽幾個字,面對面的體位卻讓他無處可逃,伴随着身體被肏弄的晃動,手裏的煙頭也不知何時熄滅了去,被林溪月丢到一邊。

末了他又壞心眼的,抓過一根未點燃的,扳起林厭失神的臉頰,将其塞到那張微微張合的唇齒間。

“哥哥,你不知道你抽煙的樣子,有多性感……”美麗的毒蛇毫無忌憚的露出了獠牙,林溪月舔咬着兄長柔軟的耳垂,暧昧又情色的開口,将濕熱的呼吸灌入對方的耳道:“你裏面好舒服……好軟……又咬着我……那麽熱情……”

“都是水,Omega也不過如此……”

他一邊說着下流不堪的情話,同時下身律動,搗出一陣難以入耳的水聲,林厭嗚咽了一下,無力的牙齒磕着煙嘴,像是溺水之人,含着一根求生的麥稈……Alpha的信息素太膩了,膩得他渾身發熱,想罵上幾句,才一張口,那根煙便掉了下來,又被林溪月重新塞回嘴裏。

“唔……”

“乖,好好含着,”掐了掐兄長通紅的乳首,滿意的感受到後穴的緊縮,林溪月輕抽了口氣:“否則……我要懲罰哥哥了。”

而飽受肏幹的肉穴逐漸接納了對方的尺寸,當最後一點兒脹痛消失麻痹,随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火在身體裏,燒灼得神魂都化成了灰。林溪月扶着對方的腰變着方向捅了幾下,很快找到了生殖腔的位置,只不過稍稍擦過,林厭的身體便狠狠彈動了一下,含混不清的叫他滾。

林溪月自然沒有滾,只是慢條斯理的抽出自己的那根,先前堵塞在體內的液體如同失禁一般溢了出來,糊在一時閉合不上的穴口處,狼藉一片。他笑了下,溫柔的按着兄長的後腦,将手指插進那松垮的肉血中攪弄了幾下,再将沾滿液體的手指拿給他看:“哥哥流了這麽多水……”

林厭沒想到這小子能這麽變态,一時間燥的眼都紅了,“你……他媽……”

這一張口,煙便落了下來,林溪月啊了一聲,嘆道:“都說了要好好含住了……沒辦法,只好懲罰一下哥哥了……”說罷,雙臂微微用勁,翻過了兄長虛軟無力的身體。

林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接着便被提着腰按在了牆上,赤裸紅腫的乳首摩擦着冰冷的牆壁,他狠狠抖了下,剛偏過頭,兩根水淋淋的手指插入了柔軟的口腔,肆無忌憚的亵玩着紅潤的軟舌。林厭惡心的想咬,卻又聽到那人輕笑着,撒嬌的蹭着他的後頸:“要是這只手也廢了……哥哥打算拿什麽來跟我換呢?”

“……”

就在着出神的片刻,他已經被迫跨坐在那人的胯上,勃發的性器摩擦着細嫩的會陰,接着臀部被微微擡起來,已經松軟的後穴很順利的接納了滾燙的肉棒,林溪月扶着兄長不停顫抖的腰,唇舌舔弄着Beta汗水淋漓的後頸,緩緩插了進去。

“嗚……”因為體位的關系,這一次甚至比先前更深,狹小的空間無處可逃,林厭只能盡量趴在被體溫焐熱了的牆壁上,虛軟的膝蓋不停地打着抖,卻無法制止那東西的深入……像如祭品一般,被釘死在一根粗長的楔子上。

林溪月舒服的嘆息了一聲,他吮着兄長腺體上的皮膚,“哥,我要動了……”

“不唔……啊啊……”還未來得及出口的話語被接二連三的肏幹搗了個粉碎,無力的雙手被按在頭頂,身體的中心被迫放在了體內的性器之上,随着Alpha腰肢的晃動,如同被巨浪的輕舟,墜落之際,又被一次次送上新的高潮……巨大的龜頭狠狠撞擊着生殖腔閉合的入口,酸麻夾雜着滿脹感如同爆炸一般,席卷了林厭全身,炸得他魂不附體,眼冒金星。

太深了……太滿了,仿佛連腸道都被肏成了對方的形狀,乳首摩擦着牆壁微微生疼,硬起的性器漸漸瀝瀝的吐着腺液,林厭避無可避,逃不能逃,被迫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到後頸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Alpha的尖牙穿過皮膚,狠狠咬破了Beta的腺體……源源不斷的信息素被注入進來,林厭仿佛置身于一片花田當中,身心都被那霸道的花香充斥着,所有的痛苦都被香氣所麻痹,唯獨後頸火辣辣的一片,又疼又癢。

林溪月咬得很深,恨不得将自己種在對方身體裏……可是Beta是無法被标記的,哪怕他再努力的注入信息素,只要脫離了交合的狀态,那個屬于他的标記、他的味道……就會漸漸散去。

說來也真是可笑啊,被稱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Alpha,卻連最“平庸”的Beta都無法留住。

小少爺想到這裏,一股言語無法描述的悲傷湧了上來,鹹澀的淚水落在林厭後頸的傷處,帶來絲絲刺的痛感。年長者因此皺起了眉,他睜大有些渙散的眼,像是被砂紙打磨過的喉嚨吞咽了一下,艱難的開了口:“……哭……什麽……”

下身的肏弄還未挺直,胯骨撞擊着臀瓣啪啪作響,與靡亂的水聲混在一起,浪潮般沒過了他的聲音。

可林溪月仍然聽見了,他剛松開口,啜泣便壓抑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哭聲從身後傳來,伴随着舌尖一下下舔過傷口,吞吃着淌出的血液。

林厭被幹的身子都快散了架,高高翹起的陰莖蹭在牆壁上,塗出淫亂水漬——偏偏身後這罪魁禍首哭個沒完,着實有些敗興,嘶啞道:“不許……哭……”

林溪月收了聲,眼淚卻滴個不停,沾着血淚的唇舌吻上兄長的後頸,哀求道:“不要……忘了我……”

同時下身的律動突然加快,粗大的頂端終于撬開了閉合的生殖腔,林厭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掙紮起來,卻被壓得更緊。

“出……啊啊啊……”當那深入體內的東西突然脹大了一圈,他瞪大眼,直到那強力的熱流狠狠射入窄小的腔體,才終于反應過來,那是Alpha的結。

Beta無法被标記,就算射入再多也無濟于事,于是林溪月不再猶豫。

他按住兄長不斷痙攣抽搐的身體,一手挪到前方,抓住那人瀕臨高潮撸動了幾下,林厭很快就射了出來,劇烈的快感席卷了神智,爽得他眼白都翻了出來,敞開的口角漸漸瀝瀝的淌着唾液,濕漉漉的碎發黏在臉頰邊上,又被對方板過臉吻住……

等Alpha的結漸漸消失,林溪月抽出疲軟的性器時,林厭已經昏迷了過去;大量的白濁從被肏開無法合攏的腸道中淌出來,整個穴口都被精液糊住,色情的不像話。

林溪月看得眼熱,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了再來一發的心思,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林厭後頸血淋淋的牙印上,淚水卻止不住的淌。

像是即将離家的小獸,他伸手攬過兄長滿是狼藉的身體,親吻着自己留下的所有傷口……

直至第一縷陽光打破漫長的夜晚,刺痛了青年哭得紅腫的雙眼。

夢該醒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