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重逢(2)
“音書你準備好了嗎?都幾點了,還不準備。”錦瑟坐在音書的辦公桌前吃着音書的薯片,匆促着還在和段封笙商讨着今天采訪內容的音書。
“你能不能,稍等一會不可以嗎?別見到帥哥就跟見到你親爹親媽似的好嗎?”段封笙手裏拿着稿子看着錦瑟。
“段封笙,你腦子進水了嗎?帥哥怎麽了,親爹又怎麽了,難道你媽在娘胎沒告訴過你嗎?我們女孩子永遠是要嫁人的,如果你是我爸,你會答應我嫁給一個醜八怪嗎?”錦瑟瞬間對段封笙開啓了無限進攻模式,那場面相當宏偉,口水滿天飛。
“好了,好了。走吧,咱們走。”音書拉起錦瑟的手向外面走去,向樓下走去順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市郊開去。
“音書,你看我可不可以在你問完問題之後多問幾個問題啊。”錦瑟坐在車裏搖晃着音書的手臂。
“可以,但你最好別瞎說。別又像上次一樣拽住一個帥哥,就問他初吻還在嗎?還有你那的能力怎麽樣的問題,記住我告訴你這樣的問題都不許問,要不我會殺了你。”音書看着窗外,不是說人會變的嗎?為什麽,為什麽,偏偏在錦瑟身上沒有兌現,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一如從前的花癡。
“音書到了。”錦瑟指着窗外的大樓,又瞧了瞧音書,眼神中充滿着一個思春少女的期待。
“到了?你開玩笑嗎?還有兩條街呢,你下車走着去。”音書看着錦瑟無奈的搖着頭,花癡的女人沒轍。
“何畔,還有多遠啊,去個電影院多要走了半個s城,到了電影院我估計我都睡了。”音書靠在何畔的肩上看着車窗外變化的s城的景色,真美,有你的每一天更美。
“音書,你別說了,好嗎?靠在肩上睡會,睡吧。”何畔摸着音書的頭發,低着頭看着音書。
“你想不想親我。”音書閉着眼睛嬌嗔的說着。
“喂,你要不要臉啊。這是公交車,難道明天你要上頭條嗎?”何畔地在音書耳邊輕輕的說着,聲音帶着一種不削。
“哎,不要臉的是我,又不是你親一口嗎?”音書從何畔的肩膀上坐了起來,撅着嘴看向何畔。喂,大帥哥,我長得也不賴好嗎?讓你親一口還是你占了便宜呢?好嗎?好嗎?
河畔看着音書一把摟在懷裏親昵的說道:“這裏不是幹這個東西的地方好嗎?“
“何畔,你個大壞蛋。你想的還挺周全的嗎?但我告訴你不畢業的話,我決不把初夜獻給你。”音書輕輕的捏着何畔的臉,嘴裏罵着何畔色狼,大壞蛋。
“音書到了,這回真的到了。”錦瑟看着走神到入迷的音書,又看了看窗外,咦,沒有商店,沒有市場,看什麽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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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書。”錦瑟又叫了一遍音書的名字,這次的分貝大了很多。
“有事嗎?”音書反應了過來一臉sorry的看着錦瑟,付了車錢,開了車門把錦瑟拉下了車。
“音書,你剛剛在想什麽呀!那麽入迷,我可記得我有一篇報道,關于心理學的,剛才你的表現好像在思春。”錦瑟踏着臺階看着音書,那笑的叫兩個字叫開心。
“我告訴你到了我們這個年齡都會思春的,其實你不用不好意思。”錦瑟看着臉紅的音書,oh my gad,原來古人說的沒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呵呵,音書你不愧是俺玉秀雜志最大最大花癡女(或者可以叫色女)的最好最好的朋友。
“錦瑟注意電梯,別摔了。”音書看着錦瑟,好丢臉啊。
“哎,音書上幾樓啊。”錦瑟頓了頓,看着音書把電梯按鈕按了一遍“錦瑟,13樓的。”音書看着近似發狂的錦瑟,不是說紅顏禍水嗎?到了錦瑟這怎麽就變成了藍顏禍水。
“音書,你說等會見到Hean他會不會把我摁在沙發上,然後一層一層的脫掉我的衣服,最後把我給玷污了。”錦瑟閉着眼睛做着21世紀最大的春夢,不對是一個窮女人把高富帥卧倒在床上這個無需大導演低成本的制作。
電梯停了下來,諾大的辦公室展現在倆人眼前,浴室,那是浴室,難道這個人不會家業住在這吧。
“喝飲料吧。我們董事長Hean正在開會在這等一會,等一會開完會我會通知你的。”安捷把飲料放在茶幾上,自顧自的走回辦公桌前接着電話。
“我說這裏道不像是一個辦公室,這風格有點像自家。”錦瑟喝着飲料,看着四周,她恨不得連馬桶也要端起來端詳一下,細細琢磨一番,像是沒見過市面的農村小媳婦。
“最後再說一遍,最後一遍,建一棟房子要的是良心,良心你們懂嗎?何為良心,良心又是什麽。回家好好問問自己,這次你們使用劣質水泥的事我暫時幫你們壓下,如果還有下次一定按法律處理你們。散會。”何畔看着會議室的每個人退了下去,坐在椅子上吸着煙。
對了自己從什麽開始吸煙,或許不記得了吧。
“安捷,他們來了嗎?”何畔穿上外套,掐斷了香煙,問着安捷。“來了。在休息室呢?”安捷放下手裏的活回答者何畔的問題。
“讓他們上我的辦公室。”何畔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重重的關上門。
“何畔,聽過張信哲的愛就一個字嗎?真的很好聽。”音書拿着mp3纏着何畔。
“沒。”何畔不耐煩的換了桌子自顧自的看着化學書。“你要聽過就怪了,你的腦子裏除了指數函數,再不就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化學方程式,還會有些物理公式,還有就是像什麽□□的詩詞,李太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音書看着何畔,再看了一眼充滿化學方程式的化學書頓時懵了。
“你別在這抱怨了,明天考試。”音書聽着何畔最最官方的語言,再看看化學書,怎麽辦什麽也不會好嗎?
回憶總像是在把已經結痂的傷口一層層的刨開。
“何總,他們來了。”何畔站在窗口望着窗外輕輕的答應了一句。
“何總,你好我是玉秀雜志社的記者。……”音書還沒有說完,,卻再也無法發出聲音,她失聲了。
他,怎麽會是他。六年前默默的離開,為什麽,八年後他還要再次出現。難道老天爺開的玩笑還不夠大嗎?
不愧有句話說初戀亦殇亦美。
“爺爺,何畔他們家沒人嗎?”音書站在那裏問着何畔家的鄰居。
“小姑娘,你不知道嗎?他們家前天搬走了。”搬走,為什麽,為什麽不告訴我。
“不可能的,爺爺你騙我的吧。”
“我騙你幹什麽,聽說他媽在外面出軌了,兩人離婚了,這孩子歸他爸了。好像回老家了吧。”
“我知道了,爺爺我走了。”音書似丢了魂似的下着樓,走進雨裏,大哭着。
音書奔跑在雨裏,一起的諾言算數嗎?是你曾經最大的謊言嗎?
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