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重逢(3)
愛情是什麽?或許是一場甜蜜,也或許是一場痛苦的折磨。
這個時代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物,擁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可能,到最後把這個世界所颠覆,變的模糊不清,變的不再熟悉,變的毫無意義。
八年了,你還曉得回來?你還曉得在出現?你都隐藏一輩子啊,為什麽要出現?為什麽?
“音書,你還認識我嗎?”音書被這熟悉的聲音拉回了現實,八年了他的聲音沒變過,依如從前那般附有彈性。
“不認識,我一個小記者怎麽會認識堂堂的s城房地産少爺啊。”音書看着何畔回答着,何畔你是不是也希望是這樣的答案啊。
錦瑟站在那裏拉着音書的袖子,她不是傻子,這個房間裏的火藥味她還是可以聞見的。
“我們采訪吧,或許是你認錯了。”音書看着何畔尴尬的笑着:“我想何總是不是他想曾經陪過她的人了。”
“好吧,我們采訪吧。或許是老了越來越想起了曾經陪伴過自己的那些人吧。”何畔示意着音書和錦瑟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靜靜地吸着。
煙,八年,怎麽會沒有改變呢?也不怪這個時代,變的最快的就是人。
人就好是善變的動物。
“何總,我想問一下關于房地産土地使用年限是如何确定的呢?”音書坐在那裏拿着手稿結巴的說着。
“居住用地七十年,工業用地五十年,教育科技文化衛生用地五十年……”何畔坐在那裏說着,六年,他唯一沒變的就是這口才,還像從前那樣別人說一句他總有十句等着你。
“何畔這道題怎麽做呀?也不知道誰出的題,這麽變态,人家又不知道乙烯怎麽反應,要是我知道誰出的,我一定把放在福爾馬林溶液裏淹死他。”音書拿着期末複習卷,向着何畔埋怨着。
“你沒學怎麽會,我告訴你這題第一問選A,B,你知道嗎?我看你的經歷都放在沒用的事上了,還福爾馬林你應該自己泡泡了,知道嗎?”何畔敲了敲音書的頭,不耐煩的看着音書。這麽笨,怎麽會我c高第一大校草的女朋友。
“何畔,你居然敢打我。”音書站在那裏用盡各種方法纏着何畔,何畔,你要慶幸你生活在這個和諧社會,要不你就死在我這個渣滓洞産的第一酷刑手裏了。
回憶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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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總謝謝你的配合,最後一個問題是廣大女性最想知道的你現在還是單身嗎?”音書緊緊的握着手裏的采訪稿。
“還像要讓廣大女性失望了,我有女朋友了。”果不其然,他有女朋友了。
“那今天的采訪結束我們先走了。”音書拿起包牽着錦瑟的手下了門,打了一輛出租車。
駛離,這或許叫逃離吧。六年前,自己曾經還是窩在何畔身體裏吃着甜筒望着天空聽着音樂,。而八年後呢?他把別的女人抱在懷裏,親吻着,纏綿着。
傷心什麽啊!八年前不就結束了嗎?為什麽會如此難過呢?只因他曾經欠我一個解釋,只因自己曾經曾窩在他的懷裏,只因曾經自己的身上留有他曾經的味道。
既然不愛,何必不忘。
何畔八年了,你為什麽還要出現呢?
何必念念不忘呢?
天黑請閉眼。
何畔坐在沙發上抽着煙,想着事情。八年不見她變了不少,八年前的音書開朗可愛,如今的她早已變的沉默寡言。
電影票,何畔看着桌面上的電影票,發着呆。
《鐵臂阿童木》。
何畔邀請音書看的第一個電影就是這個,當時的音書還趴在何畔耳邊輕聲嘀咕着:“何畔,你有毛病啊,為什麽要讓我看這種類型的電影。”
“我也不知道,要不換一個。”音書看着站在那裏的何畔:“沒事就看這個吧。”
何畔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何畔拿起電話看着屏幕,何蕭蕭。
“喂,親愛的我在樓下呢?忙完了嗎?”電話那端的何蕭蕭用嬌嗔的語氣說着。
“馬上。”何畔穿好外套,鎖上辦公室的門,下了樓。
“親愛的今天我穿的好看嗎?”何蕭蕭向何畔跑了過去。
“好看。”何畔應付的看了一眼何蕭蕭,輕聲打着。“走吧,看電影去。”
“ 媽,我累了。我進去睡了。”
“去吧。”音書進了卧室窩在床上留着眼淚。八年他還曉得回來,回來幹什麽,炫耀。
“帥哥,你旁邊有人嗎?”音書打量着何畔臭不要臉的坐了下去。
“帥哥叫什麽。”音書假裝拿着筆寫着什麽,長得這麽帥,我音書不是吃素的好嗎?兩個月拿下怎麽樣。
何畔轉着筆看了一眼音書,神經病:“叫不知道。”何畔看着黑板抄着筆記。
幹嗎這麽嚴肅,人家一個女生自願送上門還這個表情。要是別人早笑的開花了,好嗎?
“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筆記啊。”音書那着筆伸着頭費力的看着。
何畔看着音書嘆了一口氣:“給估計一會你這腦袋都變的彎曲了。”音書接過筆記瞪了一眼何畔,喂,你到底有沒有人情味,怎麽也要關懷一下嗎?
“你叫何畔,好詩意的名字奧。對了我叫音書,音嗎,就是音樂的音,書嗎,就是語文書的書了啦。”音書嘴角藏着笑容,怎麽樣老娘牛嗎?老娘幹過偵探的。
“你抄不抄,不抄還我。”
“抄。”音書拿起筆抄着筆記,冷血動物,至于嗎?裝什麽清高,裝。
八年前為什麽要遇見,為什麽不錯過,錯過會不會更好。
不如不見。
傷疤被揭開才最痛,痛到骨髓,讓人麻木。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