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言(1)
“今天開這個會是有關接下來我們部門工作計劃的企劃,各位有什麽看法。”戚總站在會議桌前一臉嚴肅的開着會議。
一片寂寞。
“既然你們沒有看法,那麽段封笙你從今天開始和音書負責我們公司最大的娛樂雜志《真我》。錦瑟你和杜小月負責協助段封笙和音書進行拍照。其餘人暫時不做調整。散會。”戚總語重心長的呼了一口氣。
“音書明天有時間嗎?陪我去相親好嗎?”剛開完會錦瑟就被打回了原形,狗改不了□□。
相親,錦瑟你這一年大大小小的相了多少次親啊,怎麽不退卻呢?相親有什麽意思。
“不行,明天我們高中同學聚會,所以祖宗奶奶真的沒時間陪你還嗎?還有以後又相親這種事就別找我好嗎?我現在一聽見相親就想吐。”
“這叫什麽效應,我聽過。”段封笙在一旁插着嘴。
段封笙你算那個大半蒜,敢插老娘的話。不對,不對,段封笙為什麽事情一涉及音書你就插嘴啊。對這就是愛,這就是愛,愛,愛……
“段封笙你怎麽這麽在意音書,不會是喜歡她吧。如實招來,如實是什麽意思你知道嗎?”錦瑟像看見老鼠的老花貓眼睛裏充滿了好奇心欲望下的蠢蠢欲動。
音書看着春風得意的錦瑟氣不打一處來:“錦瑟你是不是狗仔啊,對別人的感情這麽關心幹什麽,還有以後不許瞎說再讓我知道我一定讓人把你玷污了。”
“喂,音書至于嗎?沒有就沒有,打情罵俏知道嗎?”錦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傻傻的笑着。
笑,錦瑟你還知道笑,對了錦瑟這輩子最大的技能就是笑,吃飯笑,拍照笑,坐車笑,估計睡覺都會是笑着的。
“音書我走了,去不去姐們請你吃麥當勞。”錦瑟一副闊太太不怕被騙的樣子拿着信用卡裝着這個世界上最傻的闊太太。
“不去了,我等會還要寫稿呢?要不戚跡又會像死神一樣站在我面前,板着臉,念着人們死前最後的判詞,那時候你就只能回來替我收屍了。”
“那段封笙陪我去。”錦瑟沒有等段封笙回答就強硬的拉住她的手走了下去。
沒轍,就算這時間還留有想華佗那麽神的神醫也醫不好錦瑟這種毛病,這毛病這有一個原因,就是慣的。只有一劑藥方就是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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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紅的燈光下,何蕭蕭穿着蕾絲內衣看着剛剛洗完澡的何畔。
“何畔,我今天漂亮嗎?”何蕭蕭走近何畔用手在何畔的身上游走着,肌肉居然這麽強健。
“漂亮還有你揩夠油了嗎?去睡覺。”何畔拿開了何蕭蕭放在他胸前的手,拿着一杯紅酒走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何畔我究竟那點不好,三年了,三年不論我怎麽引誘你,你都會站在那裏無動于衷。你說不想結婚可以,我同意,那麽為什麽我們連普通情人的生活都沒有呢?”何蕭蕭那菏澤開瓶器開着紅酒看着坐在沙發上宛如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是啊,這麽多年又有什麽是在何畔的眼裏還像那麽一回事。三年,何蕭蕭不論用什麽方法去□□他,他終究還是無動于衷,她的身體像充滿劇毒的花瓣他從來都不會去觸摸一下,哪怕僅僅是輕輕的一下,三年終究抵不過他記憶深處的那個初戀。
“我告訴過你。“何畔細細品味這紅酒的細膩:“就像這就沒有時間怎麽會有好的味道呢?”
人生哲理。
難道愛也需要人生哲理去維持嗎?
“我知道可是你們六年沒見了,你們還能像從前那樣嗎你怎麽确定她沒有戀愛,沒有自己愛過的人。何畔你該該醒醒了好嗎?”何蕭蕭重重關上了門。
門,這扇門,在這三年不知道不摔了多少次,可是它還依如從前把屬于不同世界的給分割起來。
門,或許才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療傷工具。
書店。
音書多久沒有來書店逛逛,記得上次逛書店還是在和何畔在一起的那些年裏。
“女士,你要買什麽書。”售貨小姐微笑着推薦着。
音書看了看四周,确實太久沒有看過書了,準确來說是小說。
“何畔,這本确實很好的。張小娴的作品叫《紅顏露水》,它講了一個女人經歷初戀和再戀兩次失敗後對愛情心灰意冷的情況下,接受了去欺騙男主人公的任務,最終身死異鄉的故事。是不是很悲情啊。”音書抱着書講着書,那一刻音書仿佛單田芳附體,特別有榮耀感。
何畔看了看音書擺出了一副無藥可救的表情:“那是小說不是現實,小說和現實是無法混淆的,就想你是女人終究不能站着尿尿。”
為什麽每段回憶都會有他的出現。
“最近有什麽好書嗎?”
“當然顧漫寫的言情小說就很不錯,也很暢銷,像她的《何以笙簫默》,還有《杉杉來吃》都蠻不錯。還有就是郭敬明的作品,最近他小說改編的作品小時代就要上映了。”售貨員仿佛像路邊菜市場賣菜的大媽,在簡紹着這裏的每一本書。
“小姐這裏有沒有嚴冬冬的《黃金法則》這本書啊。”
“有啦,當然有啦,怎麽會沒有呢帥哥。”售貨小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音書身後的帥哥,就差口水沒有留下來,估計這要是方便的話售貨小姐早就獻身了。
這個世道的女人分為兩類,一類是對男人犯花癡,另一類則是對男人保持深沉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音書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從前的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活潑去那了?估計那句話是對的被情傷過的女人多半會變。
假如可以回到過去,回到那個青澀的高中時代,音書一定會再也不招惹何畔,再也不和他有交集。
也許故事是這樣的吧。
音書不再認識何畔,也不會死纏爛打的去追求。
那樣如今的她也不會傷的那麽重,這麽沉重。
“小姐,你買不買書啊。”售貨小姐叫着音書。
音書從想象中蘇醒過來:“那就買本張小娴的《三個A cup杯的女人》”音書心不在焉的看着書店的今日推薦,盲目的選了一本張小娴的作品。
“給。”售貨小姐把書打包好遞給音書,音書從錢包裏拿出錢付了款。
音書從書店裏走了出來,靜靜地走在這城市的街道。
這街道多久自己好沒好好走過了,自從當了記者自己的眼裏永遠充斥這個社會邪惡的因素。
職業病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