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何蕭蕭(1)
雨,下雨天。
音書駐足在十字路口等着紅燈,可電話早已被錦瑟打爆了,弄得音書不得不拿出手機接聽。
“有事嗎?”音書站在十字路口不耐煩的問着。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錦瑟頓了頓:“當然有事,今天你最好別來。”
“為什麽。”音書剛說完,一輛車從音書面前經過弄了音書一身水,慌亂之中音書的手機從手指間掉了下去。
手機就這樣光榮下崗了。
安靜了。
音書剛到公司樓下,錦瑟就把音書攔了下來。
“錦瑟,今天吃錯藥了嗎?”音書不耐煩的推開了錦瑟擋在音書面前的手臂。
“音書我勸你最好別進去。”
“為什麽?戚總又發火了。”錦瑟搖了搖頭:“那怎麽了。”
“你是不是得罪誰了,今天一早就有一個女的一直等你,帶個墨鏡當時我還以為她是超級英雄,後來嘛。”
“簡單的說。”音書打斷了錦瑟的話,職業病,平常不用這麽多鋪墊。“好吧,我要說那女的點名要你,估計是尋仇的。”
音書聽完錦瑟的話笑了笑:“錦瑟你逗我呢吧。好像是你最關心某些高總的緋聞女友,也許是找你尋仇。”
音書站在電梯口摁了電梯,錦瑟看音書沒有想退縮的意思只好跟在身後鑽進電梯。
“音小姐你好,還記得我嗎?”音書剛下電梯就被何蕭蕭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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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
“音小姐有時間嗎?出去喝杯咖啡。”
“何畔昨天喝那麽多幹嗎?”何沐陽坐在沙發上看着剛從卧室出來的何畔。
何畔打開冰箱從裏面拿出一杯可樂:“同學聚會。”
“以後少喝點,喝酒會誤事的。”
“知道了,我去洗澡了。”
何畔從沙發上起來向浴室走去。
“何畔你說我們是包個單間好呢?還是你洗你的我洗我的。”音書站在澡堂外問着何畔。
“好了還是自己洗自己的吧。”音書和何畔走進了澡堂。
六年唯一變的就是沒了音書,六年丢掉的東西只有音書。
還找的回來嗎?
何畔把頭浸在水裏,浴缸裏的水流了出來。
清醒點。
何畔在心裏催眠着自己。
原來那段愛情刻骨銘心,忘不掉。
“假如有一天我走了,你會來追我嗎?”音書的問話那麽深刻。
“音書,我想……”何蕭蕭看着音書。
“我知道,為何畔吧。”音書說完喝了一口拿鐵。
“其實我這次來不是向你問罪的,對于他我也經死心了。”何蕭蕭頓了頓:“今天我請你來是想讓你聽聽我和何畔的三年。”
三年前,何蕭蕭第一次見到了何畔。那時候的何蕭蕭還是個青澀的女孩,喜歡趴在窗前聽着音樂,看着小說。那時候的何畔早已展現不是那個年紀的幹練的狀态,那個時候他不喜歡音樂,不看小說,一天到晚做着學術研究。
但何蕭蕭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那股勁所吸引,從那個時候何蕭蕭才明白什麽是愛。
假如那個時候不是何畔家的公司面臨資金短缺的問題,估計現在的何蕭蕭會像所有女孩過着平凡的生活。
那天起何蕭蕭終于可以在外大肆宣揚着何畔的領土主權,也是從那天起何蕭蕭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第一次》。
是何蕭蕭第一次請何畔那天看電影,可就在那天何畔把何蕭蕭自己放在電影院。
原因只是那天是前女友的生日,那天何蕭蕭和何畔大大吵了一架,也是在那天何蕭蕭知道了這時間還有一種東西叫酒,那天晚上何蕭蕭喝了無數杯酒她終于知道原來酒精可以麻痹一起。
酒醒之後的何蕭蕭犯賤的去跟何畔道歉,估計是當時何畔家的緣故何蕭蕭居然和何畔和好了。
《等風來》。
是何畔第一次主動邀請何蕭蕭去看電影,可何畔卻看着看着睡的不省人事,嘴裏喊着音書的名字,直到散場何畔才從夢裏蘇醒過來。
那件事後何蕭蕭學會了什麽是忍耐。
何畔第一次喝多。
何蕭蕭開着車把何畔接回來,放在床上,當何蕭蕭替何畔脫鞋的那一剎那何畔的哭着喊着念着音書這樣一個名字。
那一晚何蕭蕭又喝醉了,何蕭蕭趴在沙發上大聲哭着,她想過放棄但那時她才發現放手太難,何畔早已住進了自己的心裏。
何蕭蕭和何畔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何畔把何蕭蕭自己一個人放在家裏,自己在外面陪着客戶。
何蕭蕭把自己做好的菜倒進下水道,那個時候她才懂什麽叫獨守空房。
2013的新年。
何蕭蕭和何畔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
何蕭蕭看着春晚的時候,何畔卻站在窗邊用手在窗上寫着音書的名字。從那天開始何蕭蕭開始讨厭音書這個名字,自己在心裏詛咒着音書。
但何蕭蕭不想放棄,因為自己太愛。
何蕭蕭2014年的生日。
何畔第一次變現的對何蕭蕭那麽親密,最後她才知道一起只是自己父親的安排,而自己則像小醜瞞在鼓裏。
那個時候何蕭蕭才明白什麽是理想什麽是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