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承歡

美國的風刮着何蕭蕭的臉頰,今夜的何蕭蕭喝了些許酒,臉有些紅。

一個長着絡腮胡子的男人跟在何蕭蕭身後,用着英語說着什麽。

“Miss, is this your purse”何蕭蕭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錢包,不耐煩的接過錢包。

全世界的人都可憐我嗎?我怎麽了。

何蕭蕭站在街前她離開了何畔第一次落淚,那麽痛。

兩天前,一個電話打破了何蕭蕭本來在美國平靜的生活。

那個女人用着篤定的聲音說着:“何蕭蕭,殺了你爸爸的人是何沐陽。”

何沐陽。

何蕭蕭莫名的心一顫,騙人的吧。何蕭蕭剛要挂掉電話,那個女人繼續不緊不慢的說着:“何蕭蕭,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媽媽呀。”

“媽,你還活着。你不是和爸爸一起出事了嗎?”

“孩子,我的孩子。我沒死,那晚我心髒病複發進了醫院,後來知道你爸的飛機出事了,我也就在也沒出現過。”

“你騙人,你騙人。”何蕭蕭呢喃着,那一刻何蕭蕭似乎瘋了大聲的喊着。

“那我們兩天後在美國見面,地址一會發給你。”女人匆匆的過了電話。

何蕭蕭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來人往的大街,淚順着臉頰流下。

曾經以為自己是整場游戲的獲勝者到最後才發現自己輸得好徹底,那麽徹底。

“你知道嗎?那場事故裏,你父親并沒有登機,他是在去機場的路上發生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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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麽知道的。”

“這麽多年我一直調查呢?那年我給你父親打完後一個電話,明顯聽到了汽車撞擊欄杆的聲音。那是我喊着他的名字,電話一直沒有人回應。一切都是何沐陽的做的,他恨死你爸爸了。”

“不可能的。當年我父親死的時候,何沐陽還親自安慰過我呢?”

“孩子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僞裝的太多了。”

何畔說過的從今陌路,何沐陽我要你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你還記得嗎?記憶的炎夏……”音書站在那裏聲嘶力竭的嘶吼着,何畔坐在那裏捂着耳朵。

那年的音書也就這個樣子吧。

“何畔,你會唱歌嗎?”

“不會。”

“騙人,我給你示範。”

好像這麽多年音書沒變化太多嗎?

音書唱完一曲坐在何畔旁邊腦袋躺在何畔的肩上,何畔看着音書,這麽多年音書那頭長發依然沒變過,依然可以在風中飄揚,依然可以成為招魂幡。

“何畔,你說那年如果你沒有會是怎樣?”音書從何畔肩膀上起來,渴望得看着何畔。

“或許我們會考上同一所大學,然後共同奮鬥。”

“或許我們會分手,因為那時候你就不欠我了。”

“不會的。”

“會的一定會的。”

音書說完從沙發上起來,看着窗外,也許那時他不離開,現在的結局會是這樣的。

何畔牽着別的女生的手,抱着別的女人,然後說着傷人的話。

然後音書自己在自己的寝室會絕食三天,傻傻的發着愣,不想笑不想哭。

也許哪個時候自己會穿上婚紗,挾着別人的手共赴殿堂,然後在見面彼此就是陌路人。

音書站在那裏傻愣着笑了笑,進了衛生間。

何畔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的電視,不是說電視的故事都是假的嗎?為什麽又有那麽人迷戀的,喜歡着。

莫文蔚的《愛》重逢的播放着,燈光下的何畔喝着紅酒鏡子中的側臉露出了他的霸氣。

陽光正好,太陽正毒。

音書坐在那裏看着人來人往的車輛,看了那麽久,眼睛有點酸澀。

杯中的飲料不知換了幾杯,顏色在變,口味在變,這麽多年音書嘗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

原來何畔工作起來這麽認真,認真到音書好像從來不認識。

誰說的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點個贊。

辦公桌前的何畔打着字,鍵盤在何畔的手上跳動着。

“何畔吃飯去吧。”音書不好意思的說着,那一刻音書覺得自己好懂事人家明明在工作好嗎?

何畔停住了正在打字的手從旁邊拿起外套穿上:“我還以為你不餓呢?走吧,吃什麽。”

“你說。”

“我們去吃你最喜歡的海鮮吧,怎麽樣。”音書點了點頭,手牽住何畔的手滿臉幸福的看着何畔。那一刻音書想一個小饞貓纏在何畔身邊,只要得到食物就會滿足般的幸福。

其實愛不是貪戀着什麽,只是想讓彼此都快樂就好。

音書拿着手裏的龍蝦邊吃邊說:“你怎麽知道這裏的,這的海鮮真正宗。”

“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

“是不是何蕭蕭告訴你的。”音書說完就知道自己錯了,為什麽要這麽掃興。何畔坐在那裏看着窗外足足一分鐘沒說話。

“不是。”

那一次音書知道了自己有多麽的掃興,總會提起那些不該提起的事。

“給你蝦,我弄得。”音書拿着龍蝦塞進何畔的嘴裏,臉上滿滿的歉意。

何畔吃着蝦把音書摟在懷裏,心跳的聲音在音書耳邊循環着。

“其實沒什麽,你才是我心裏最愛的人。”

音書笑了笑閉上眼睛任憑何畔的吻落在自己的臉頰,那麽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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