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車夫早已經不知所蹤,皺着眉頭,他抱着身上的人兒快速的飛了起來,馬車剛好撞向一旁的大樹上,樹枝搖晃,發出強烈的撞擊聲。

他緩緩的穩穩落在地上,懷中抱着的人兒沒有因為剛才的突發事件而醒來,還在好好的睡着,只是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向四周看去,整跳寬闊的大街都沒人,這裏不是去将軍府的路,已經到了另一條蕭索的大街,街面上一人都沒有。兩旁是住宅,青磚瓦房的小院,這裏是貧農區。

齊南國情美好,生活也還算寬闊,在別的地方不了解,然而在上京城。就算最窮的人家,窮的揭不開鍋了,都能有棟獨自的青磚小院。這裏楚天钊沒能來過,這個地方都是平民百姓,她們生活并不富裕,然卻能填飽肚子,基本的生活水平達得到。

既然不是東街的繁華,主街的昌容,西街一直都是平民街的所在地,集中在這裏的都是安穩過日子的百姓。所以楚天钊還真的沒來過這裏,這裏沒有他所需要的東西,更沒有他可以利用的東西。然車夫怎會把馬趕到這裏來,他大意了,因為關注着身邊的人兒,所以大意了。

整條大街很蕭索,馬車被撞的四散,變成了東一塊西一塊的散片,滾落開來,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連車夫也不見。楚天钊抱着緋色向前走了幾步,放出耳目,觀察着周圍的壞境,很安靜,除了安靜就在沒別的東西。

周圍的小院緊緊挨在一起,井落有致,這些人家大部分都會養狗,但是卻連狗叫聲都沒聽到。這裏的平民安靜的睡熟了,已經進入了夢想,為第二天的早起而做準備着。

涼爽的風一吹,緋色打了個寒戰,有些迷茫的睜開雙眼,然後尖叫了一聲,掉落在地。

“發生什麽事情了。”緋色看着遠處被摔碎的馬車,明顯就是将軍府的,而周圍的環境她根本就不認識。身邊只有楚天钊一人,不是他把自己帶到這裏來的吧!緋色想着,看向楚天钊的目光不是太好,但還是穩定着心神,哆嗦的問道。

這種情況好詭異的,若是身邊沒有楚天钊,那麽就和陰深的那種地府沒什麽兩樣了。太恐怖了,這時候她得依賴,所以拉着楚天钊的衣袖,她聲氣不好,卻還是堅定的問着。

“若你所見!”楚天钊神色緊張,也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他怎麽知道怎麽回事。剛才這女人還如同見鬼一般尖叫,從他的身上滾了下來。他現在的臉色很黑,也很嚴肅,努力的用內力探查着周圍的異樣。聽到緋色的話,淡淡的回了一句,就是如她所見的這般,他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楚天钊,春初和秋落呢?我怎麽會和你在一起。”楚天钊向外走了幾步,探查着周圍的異常,卻什麽都沒發現。緋色愣住,也是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什麽叫如她所見,所以她走了幾步看着已經摔壞了的馬車。回過頭就發現楚天钊跑到前面去了,吓得她一個哆嗦,趕忙小跑上前,跟住楚天钊的腳步,拉住他的袖筒。然後回視一周,有些奇怪,春初和秋落呢?怎麽沒跟着。

“她們回府了,這裏就你和我。”楚天钊探查不到周圍的異常,松了一口氣,只要還是在上京城內,他先把緋色給送回去,在來查也是一樣。所以就放松了下來,回答着緋色的問題。

“你怎麽和我坐一輛馬車,不讓秋落和春初跟着。”緋色聽完楚天钊的回答,飛快的問道,都不用腦子思考。

楚天钊靜靜的看着緋色,表情嚴肅,然後才冷酷的道“若不是你拉着我的衣袖不放,你以為本王想和你坐一輛馬車。”楚天钊對緋色的打破砂鍋問到底有些回答不了,然後想想,一句話堵住了緋色的全部問話。

是她拉住楚天钊不讓她走的嗎?是嗎?她就算睡着了也沒有這麽饑渴的程度,拉着這男人不放手,一定是他在撒謊。

可是人家為什麽要撒謊,她這張面容雖然漂亮,屬于上等的大美女,連她自己都會給自己迷惑了。然而見識到了上京城強大的美女團,她覺着她雖然能算上漂亮的,可是也和這些美女差不多。就算漂亮些,也高不了多少。

134刺客

所以對于自己的容貌,緋色覺着雖然美,但是缺少了靈魂,不然原身怎麽能不名滿天下,而是惡臭漫天呢?

所以她絕對不認為楚天钊會為了和她乘坐一輛馬車而騙她,只可能是她真的抓住人家袖子不放。緋色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兩聲,抓着楚天钊的袖子手漸漸的放了下來。

她現在都一直抓着他的衣袖,或許那時候還真的可能呢?

“這裏是哪裏呀!”放下後,緋色趕忙的轉移注意力,看看周圍的環境,奇怪的問道。就算是和楚天钊坐了馬車吧!那也不應該跑到人煙荒蕪的地界來才對,看這蕭條的大街,她自動的忘記了這裏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坑爹古代。還認為是那個燈紅酒綠,到處都是大馬路燈的現代。

主要是在皇宮裏的待遇呀!整個皇宮燈籠點的亮如白晝,出來的時候照的大路通明,後面直接熟睡了,那裏會覺察出變化。一瞬間反應過來呢?

“本王也不清楚!……”楚天钊耳朵動了動,聽到了細微的聲響,就在不遠處,口中回答着緋色的話,視線已經往有動作的那個地方追去了。

“現在本王先送你回将軍府!”楚天钊想起身邊還有一個人兒,并且一點武功都沒有,若是在有人來,他不一定能保護的了她。考慮了半響,還是決定先把緋色給送回将軍府,楚天钊轉過身,看着緋色,望進她的雙眸裏,認真的說道。一點也不容人反對,說完後就拉起緋色的手臂,牽在自己的手裏,向前面走去。

這裏他也沒有來過,所以并不知道從這裏去将軍府的路況,但是将軍府出了門就是東大街。這裏的貧農區。也是西街,擡頭看看天空,看看星星,楚天钊就往前面走去。

這條路雖然沒有走過,但是知道将軍府是在東街就好。依照着東邊走就行。天上的星星會指路。楚天钊拉着緋色的手往前面走,然而走了才幾分鐘,拐過彎。迎面就來了十幾個個蒙面黑衣人。只能看出高矮胖瘦,其餘的什麽也看不到。楚天钊握着緋色的手一緊,臉色嚴肅了起來,連雙唇也抿了起來。

今天這場情況到底是針對誰的,他還沒有搞清楚,若是知道針對誰的他就能有對策了。黑衣人在他們前面停了下來,整齊有序,抽出腰間的刀劍,一句話不說就向着楚天钊兩人跑了過來。速度很快。

楚天钊沒帶刀劍,絕影絕鞘偏偏又被他安排去送楚天絮和春初她們了,所以身邊一人都沒有,只能靠他了。然而到底是誰要殺她們,針對的是他還是緋色,他一點也不清楚。

“躲在我後面!”楚天钊只來得及跟緋色說完這句話。第一個黑衣人就已經沖了上來,三十幾公分長的劍已經砍了過來。楚天钊拉着緋色往下一躲,一只手迎了上去,和黑衣人打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拉着緋色靈活的轉動着。

但是楚天钊在厲害。手中還有一個拖油瓶,怎能抵擋的住這些人。一只手根本就不敵,漸漸的他握着緋色的另一只手也放了開來,對着緋色說道,“跟在我身後。”

緋色現在雖然清醒了,但是酒還未完全清醒呀!到黑衣人來的時候她只感覺眼前一花,楚天钊交代的話剛剛聽到耳朵裏。雙方就交手了起來,她只能尾随着楚天钊的行動,手勁緊緊的跟在他身後,看到他這般吃力。手中的手不自覺的扭動着,楚天钊卻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并且這麽吩咐了一句。

她現在緊忙的後退,而不是跟在楚天钊的身後,刀劍無眼呀!她不是害怕死亡。而是知道跟在楚天钊的身後只會拖累他,然後這些黑衣人一刀子下來,就真的成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她退後幾步,推到安全的地界,這些人都圍着楚天钊,或者是被他拖住,無法到達自己這裏。

一陣風吹來,她的腦子異常的清醒,快速的轉動,分析着現在的情況。她和楚天钊坐了一輛馬車,然後馬車翻了,車夫不見了,這是楚天钊告訴她的。然後她們要回将軍府,可是才走沒幾步路就遇上了一群黑衣人,一句話不說就動手,想要殺了他們。

這些黑衣人是哪裏來的,為什麽對她們下狠手,她自認為來了這個地方還沒有惹到誰。并且原身名聲那麽差,也活的好好的,也像是不會有仇家的樣子,有也只是閨閣房裏的小打小鬧,不會致命。

而這些黑衣人是拿着刀子呀!刀刀要人命,在皇宮裏為皇帝擋劍,刺客的打架她沒看到過。來到這裏覺着最危險的就是那皇上了,動不動就打板子,但那個還是很含蓄的,還沒見到這麽直接動手的。就算被小侯爺陰了,想要殺了她滅口,人家也只是拳腳,沒有動刀子。

現在被這般一鬧,看着黑衣人,緋色腦袋還是有些懵,卻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懵的時候,不然什麽時候沒命都不知道。

“躲刀呀!躲刀!”緋色看着前面的戰鬥,發現楚天钊只是用空手和有刀劍的拼命,手中卻一直沒有,這十幾個黑衣人都沒能奈何得了他。可是你确定你空手能打贏嗎?緋色非常的郁悶,只能大聲吼叫着。把刀奪過來呀!你也可以自己使用,別人也不能殺了你。

緋色焦急的喊着,楚天钊也焦急,打架不奪人兵器,這是常識,在齊南西楚及大陸上所有地方都是這般,打架不奪人兵器,寧願被人殺了也不能被人奪了兵器,那就是侮辱。可是這個女人張揚的叫着這個做什麽,不懂常識就算了,他奪了別人兵器那就是在侮辱,人家不和你拼命才怪。

對于緋色的話,楚天钊沒有聽從,還是打着自己的,這幾人功夫都屬上層,也算是高手,但是比起他來還是差遠了。然而這麽多人一起上,他還是很有壓力的。應付的有些吃力,被緋色的那一打斷,一劍砍到了他的手臂上,鮮血頓時冒了出來,緋色急的跳腳。

都已經說了奪劍,這樣就傷不了了,怎麽不會聽了。一個人看到楚天钊受傷,頓時從包圍圈出來,走到緋色的身前,一劍就下來,緋色堪堪的躲過。看着過來對付自己的人“你是誰的人,為什麽要殺我!”問着很傻逼的問題,但是她相信任何一個穿越過來的都會這般問的。

本來就是嘛!我和你好好的,無冤無仇,你憑什麽要殺我。

男子沒有回答緋色的話,對于緋色能躲過他那一劍有點詫異,停頓了一下,第二劍接憧而來。緋色還是躲過,她雖然沒有內力,然反應各方面都很快,并且學習過跆拳道的人,怎麽能這麽弱,加上這久的訓練。雖然不能名列高手之列,然而自保還是能的,但是遇到高手就無話說了。

這些人雖然刀刀要人命,但是看楚天钊應付那麽些人,應該不算是特別高的高手,這是緋色根據剛才的狀态評判出來的。

都跟楚天钊說奪劍他不幹,現在好了,都到了她的面前要殺她了,而她只能躲避,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奪了這個男人手中的刀。全身被包裹起來,唯露出一雙精明幹練的眼睛,緋色怎麽能猜到他是男的呢?主要是女殺手是在是不多,所以她就自動的認為是男的。

緋色東躲一下,西調一下,半天這人還是真沒能傷到她分毫,但是楚天钊你是幹嘛吃的。不是你拖住了麽!怎麽又冒出來兩個了,三個人圍着緋色,她還真的沒本事了。

第一個過來的劍她可以往後躲,往下躲,但是這三條路都被人封鎖了以後,她只能迎着人家的劍尖上去,這不是被殺的節奏麽!

緋色沒辦法,腦海中回應着和老師傅們打架和交給她的招式,堪堪的躲過,在第二次刺上來的時候。她迎着前面男人的劍而上,在要到胸口的方向快速的側身,堪堪躲過,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想把男人的劍給奪下來自保,然而那手勁,緊的她根本就奪不到男子的劍。

緋色郁悶了,楚天钊這人幹嘛呢?她不會武功呀,只會些招式,并且沒有內力,如何能與有內力的搏鬥。

她才愣神的功夫,一把劍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體上,手臂被劃掉了一塊,疼!除了疼她想不到別的事情。

現在她才感覺這是殺人,這是殺人!生命轉息間就沒有了,容不得她開玩笑。

楚天钊解決了身邊的幾人,還有幾人一直追着他,在拖住他。邊對抗着,邊往後看,正好看到緋色的手被刺刀。

全身內力勁爆,一下子解決了身邊之人,他怎麽能犯這種致命的錯誤,認為這些人是來殺他的。所以認為緋色沒有危險,他快快的閃到了緋色身旁,把緋色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幾下解決了身邊的幾人。

然後抱着緋色站到了一旁,臉色冷冷的看着黑衣人。

135生氣

“假惺惺!”緋色現在疼的受不住,看到楚天钊這麽厲害,剛才還一直拖,頓時覺着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對着楚天钊吐出了這三個字以後。

一只手扶住受傷的手臂,掙開楚天钊的懷抱裏。

楚天钊現在臉色很黑,什麽叫假惺惺,他好不容易才脫開了聲,趕過來救她,她回答他的就是這般。

黑衣人還沒死絕,只是受傷,楚天钊手中沒有兵器,只是把他們打得不能活動而已,現在全部都倒在地上。

的确是,要論殺人,他一定能很快把這些人給殺了,還不是想着她在身邊,不能殺人,不然讓她見到會說他是個殺人狂。他還算了解她,知道她雖然各方面不在乎,但是心地還是善良,見不得殺人的事情。

他才忍住只是傷了這些人,沒有殺了,可是看到她受傷後,他就幾下解決了,那一刻他都已經動了殺意了。救了這個女人,她竟然還那般說他,你說他能不氣嗎?

楚天钊看着緋色生氣的道“你說什麽!”

緋色瞪了楚天钊一眼,扯開衣衫上的一塊布,卻發現牢固的撕不下來。這是誰演的,受傷後都是從身上撕快碎步綁上止血,這衣服這麽牢,那些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緋色淚奔了。果然是不能以常理和小說及電視劇來評判生活呀!

看到倒在地上受傷的黑衣人,緋色走上前把掉落在地的劍撿起來,提起裙擺割了一塊布,止住手臂上的血。傷口不深,肉掉了一小塊,在習武人的眼中屬于小傷,可以忍受,但是她疼呀!這麽耐疼的一個人都覺着疼的受不了。

綁了兩圈,發現自己不能打結。緋色把布的一頭吊在嘴裏,都沒讓楚天钊幫下忙。好不容易弄好了,她對于醫術一點不精通,但是常識還是有的,對于這種加壓止血包紮法還是懂一些的。勒的有些緊。感覺血流的不是很多了。緋色把劍丢了,冷哼一聲,非常有個性的就往前面走。

“你路走錯了!”走了好些步。離楚天钊都有二十多米遠了,才傳來楚天钊的聲音。他是真的搞不懂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呢?這是在做什麽。

楚天钊一點也搞不懂緋色的心思,只能呆愣住,看着她的動作,看着她要做什麽。等到她瞪了他一眼,他無辜的躺着也撞槍呀!緋色走了好些步,他才搞明白這女人是不管他了,然後丢下他要回家去。

但是路走錯了。她沒發現他們剛才就是從那邊來的麽!楚天钊擡頭看着月亮,也無語中。覺着自從在她身邊後,他的腦子都下降了,這個女人不聰明,但是卻很得他的心意。

緋色轉過身來,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明明可以保護她,卻還讓她受傷,一點也體會不到電視劇裏面,男主為了女主而受傷。為了保護女主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也不允許女主有任何的事情。她這就是不爽,對楚天钊的不爽,你說他明明能保護她的卻還讓她受傷。

一點風度都沒有,哼!她才不要理這種人,小女孩家的小脾氣犯了,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楚天钊的那句走錯路了,倒是讓她恢複了正常,在腦海間對着自己說。貴緋色,你已經二十四歲的人了,不在是十多歲的小孩子了,不要在那麽幼稚好不好。這個地方本來就是這般,這個社會都是如此,誰會為了誰而犧牲。她這就是電視劇情節,覺着沒有裏面的浪漫和激情,所以才會這般生氣,告誡自己過後,緋色好了不少。

雖然不在生氣,但還是走了回來,看到地上的血漬,這些人應該不用她管的吧!想起了一件事,真是後知後覺。緋色跑到了一個黑衣人的面前,然後霸氣的把黑衣人給提了起來。“說,誰派你來殺我的。”緋色問道。

她是很好奇,今天這場刺殺是針對她的還是針對楚天钊的,若是針對她的,她無話可說,但若是針對楚天钊的,那就……哼哼。

她會把受傷的給讨回來的,龇牙壁報呀!

男子把頭扭了過去,口腔間發出一聲冷哼,緋色卻聽得不明白。這時候風有些大,吹起了她的發絲,兩額前的發絲往後飄揚,男子一句話不說,連倒在地上的都沒有呻吟,讓緋色覺着特別的奇怪。問了幾遍,也聽不到男子的回答,緋色一把扯下他面容的面巾,很平凡的一張臉,掉落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種。

男子狠狠的瞪着她,緋色還覺着奇怪,一看男子一動不動,才了解可能是被楚天钊點了穴位了。對于這個點穴,她也是很感興趣的,曾經讓暗心教過。但是當暗心一個穴位講了一大啪啦,還要記住身體的每一個穴位後,她覺着她學不會,所以放棄了。

吃虧她能,但是對于背書這種,她還真的不在行。暗心讓她背下一大啪啦,還不是學點穴的,只是說入門,而且說她沒有內力。就算學會了,也點不住穴位,因為這點穴需要的力度還是很大的,要上百斤的力量呀!難怪這些地方內力這麽值錢了,高手這麽受歡迎了。

所以聽了暗心的話,緋色就放棄了學習點穴,只是學了輕功,還因為沒有內力,所以只是半吊子,連人家的一半也比不上。

“喂!把他們穴道解開,我想問點東西!”緋色絕對無禮的看着楚天钊,很霸氣的吩咐道。楚天钊捂額,他的手臂也受傷了好不好,就不見這個女人關心下,他還想着她是不是也是喜歡他的,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

“不用問了,他們都是啞巴,回答不了你的問題!”楚天钊也從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塊碎布條,從懷中掏出了金創藥,灑在了傷口上。疼的他吸了一口氣,認為緋色受不了這個疼,才把布條給綁了起來。回答着緋色的話,這些人是啞巴,從動作上和打架的時候不出一聲,只是手勢交流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也有不是啞巴用手勢交流的,但是這些人訓練有素,功夫雖然高但是卻不到家。對于高手這一流還是差了些火候,不可能在這途中一句話不說。開始不确認,後面他還看了人家舌頭,早就已經沒了,沒了舌頭還能活下來的并多不多。

但是他腦海中就有一個,這可能是最低等的殺手,而且心智各方面也沒有鍛煉到位。不然他怎麽能這麽容易就廢了這些人,不得自己也受傷,若是真的高手來,來一兩個他就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了。

“啊!誰這麽狠心呀!讓他們全部變成啞巴。”緋色速度很快的回了一句,讓楚天钊覺着這就是個傻蛋,這個社會在她的眼中還是太單純。真不知道以前的她是怎麽活下來的,就算失憶了,也不能這麽白癡吧!還問時誰這麽狠心,現在這種事情見得多了。

這些小孩大多都是孤兒,被殺手組織收集了去,訓練,各自互相殘殺,最後才能活下來。而且活下來的不是經歷過各種困難,就是被毒啞了,或者就是用慢性毒藥控制住,為的是怕他們以後反了。

楚天钊沒有回答緋色的話,就晾着一群黑衣人,然後向着一邊走去,他相信緋色會跟上的。

緋色看了一眼黑衣人,然後快速的跟上楚天钊的步伐,手臂是疼呀!但是綁住後沒剛才那麽疼痛了。還有來古代後,她不是這裏傷就是那裏傷,也已經耐抗了很多。但是前面這男人一點也沒有關心過她,連傷口也是自己處理的,讓她覺着女孩家的心思受了損害了。

任誰見到女孩子受傷了,都會上前關心下的吧!哪怕虛情假意也好,這人卻不聞不問的就把她晾在了半邊。

的确,楚天钊這個模樣的确是讓緋色感覺不到一點安全的感覺,那裏有未婚夫的樣子,受傷了不聞不問。

楚天钊感覺身後跟上的人郁悶的表情,嘴角拉扯了下,他就知道她會跟上來的。他怎麽會不關心她的傷口,但是已經受傷了,他也不是醫生,懷裏的金創藥是很列的那種,灑在傷口上藥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并且被她弄了那麽一招,都已經錯過了他關心的最佳時辰。

而且看她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所以他也就沒在問,只能回了将軍府讓大夫看了。他記着将軍府有個小丫頭叫冬雪的,不是醫術很高明嗎?他不能幫她止痛,更不能幫她耐痛,所以楚天钊才就沒有多問。并且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那裏會是受傷的樣子,并且他看了她的傷口,不是很重。

他才放心下來,心裏也替她焦急過,心裏也擔心過,但是為什麽一定要說出來,他覺着這樣就夠了。現在的事情是趕忙的回去找冬雪為她處理傷口。

楚天钊的眸子暗了暗,這些人他沒有殺了,但是沒有完成任務,回去後也是廢人一個,估計也活不下去了,所以他不擔心。但是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他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手中身上都沒有任何信息。

136白癡遇到腦殘

回來的路上很安全,沒在遇到什麽事情。

“你生氣了!”面對緋色的愛搭理不搭理的模樣,楚天钊憋了一路,在接近将軍府的時候還是問了出來。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姑娘在生哪門子的悶氣,一路上來不和他說一句話,還時不時的抛白眼。

“我何德何能生王爺你的氣呀!”聽着楚天钊的話,緋色扭曲了面容。冷哼了一聲,才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這男人這半天壓根就不知道她生氣呢?哼!這種人,她就說嫁不得,這些人還老是把她往火坑裏推。

“貴緋色,你半天不理我,到底在生氣什麽!”楚天钊白癡的問道,他不了解這女人心是如何變化的。

他還沒做什麽呀!什麽都沒做過,也沒覺着自己有不妥的地方。但是從救了她以後,她就不理會自己了。

難道是她想要和那些黑衣人玩耍,但是被他破壞了所以才生氣。

“瑟兒,我是看那些人對你不利,讓你受傷,我才上前幫你的!”楚天钊笨拙的解釋着,其實他開始應付起來也有些吃力。主要就是不想要讓她看到他殺人,看到他狂暴冷血的一面。

然他不知道緋色會生氣,并且緋色遇到危險,那些人的劍已經劃傷了她的手。刀劍無眼,他害怕她在受傷害,所以他才上前幫忙的。

這個時候剛好看到了将軍府的大門,聽到楚天钊的話,緋色氣的不能自己,氣的都淡定了。“你給我滾!滾!”

緋色大吼道,這個男人,太他媽讨厭了。沒見過這樣的,什麽叫看她受傷了才上來幫忙的。意思是她不受傷,他就準備一直在旁邊看好戲嗎?

一點君子制度都沒有,而且。她是女人,都希望有個帥氣多金的男子為了自己可以放棄所有,心疼自己呀!

這個男人不是良人就罷了,竟然還這般說,氣死她了。

緋色跺跺腳。指着楚天钊大聲吼道。然後不再理會他。飛快的跑開了,這個不解風情,不了解女兒家心思的木頭疙瘩。她怎麽就這麽讨厭呢?

跑了好幾步,緋色腦海裏才冒出另一端聲音來。楚天钊是她的誰誰誰,她又不喜歡他,她志在勾搭皇上,成為他的妃子呀!那楚天钊救不救她她幹嘛要這麽生氣,就像是心裏缺失了一塊一般。

拍了自己的頭一下,手臂疼得她吱呀了一聲。這麽沖動,這麽魯莽,吸了一口氣緋色跑到了将軍府門口。

大門已經關了起來。兮黑的夜裏,周圍一片黑暗,跟在楚天钊的身邊,還能看到他的影子,一直尾随着走。将軍府門口的燈籠也是熄滅着的,現在才二更天左右。這麽早熄燈幹嘛!

在心裏不滿意的抱怨了一聲,要從側門進去,還要走四五分鐘。周圍兮黑一片,她哪裏有這個勇氣,洩氣的踢了大門一下。緋色轉過身來。

“你怎麽還在這裏,不走!”楚天钊跟在她的身後,陰森森的一句話不說,緋色回過身就看到一影子,吓得往後退了一步。接着月光,才看到這是楚天钊的臉,然後沒好氣的問道。

“擔心你安全,本王先把你送回去。”楚天钊又恢複了本王的自稱,他自稱本王的時候,緋色知道,他開始拿捏架子了。而自稱我的時候,定是有事發生,或是又不好的事情。

哼!她都看懂他了。這個男人的性情根本就是陰晴不定,屬于那種腹黑型的男人。發起脾氣來的時候,大的你受不了,不發脾氣,柔和的時候,讓你覺着遇到了天使。

也不知道他老爹是什麽品質,竟然會生出這麽一個怪胎來。然後想起從別人那裏了解的他的身世,又覺着他應該是繼承他母親的,也不知道他母妃是個什麽樣的性子。

聽說死的挺早的,她現在也是孤兒了,無父無母,還沒有兄弟姐妹和親戚。但是楚天钊比她幸福多了,據說兄弟一大堆,皇家之人,都是以傳宗接代來定義,才會有那麽一大堆孩子。

都是以孩子多為驕傲的高管呀!也就是因為孩子多,所以才那麽的不把親生兒女當回事。拿兒女來和別人交易,不把自己的親生兒女當做心肝來疼,最是無情帝王家,流傳到至今的千古名句呀!

然而現在她卻要想方設法的進入哪個牢籠一樣的地方,人家卻還不一定要她。自嘲的笑了兩聲,果真是最是厭惡讨厭的,或許最終都會到了你的身上。

“不要你送!……”緋色甩開楚天钊伸出來拉住她衣袖的手,月光從烏黑的雲層裏冒了出來。一瞬間明亮了起來,星星們在天空中眨着眼睛。楚天钊的臉上被踱上了一層銀光,如同現世仙子一般,美麗的不可方物。

妖魅的神情,看上去冷淡,卻如同狐貍般魅惑人心。後面那句沒安好心頓時咽到了喉嚨裏,一下子憋了起來,說不出話。這就是個妖孽,迷人的妖孽。

在齊南這個地方,單單是上京城,緋色就見識到了不少美女美男,各種各樣的都有。不是傾國之姿,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就連她這張面容都能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了。現代那些韓國明星,那麽出名的美女算啥,若是把這裏的美女都帶回去,保定紅透了。

而且每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不同,她還就真的沒見到醜的。

連丫鬟和宮女這些最差的也是容貌秀麗,臉上肌膚嫩滑白晢,身材苗條有看頭。就拿她身邊的來說吧!春夏秋冬都是美女,而翠凝也不差,才開始看着面黃肌瘦,是因為營養不良。後面變得吃的好,睡的好以後,正處在發育區,現在都已經露出了清秀的小臉。

而美男呢?南甯不差吧!南桐不差吧!就連做了惡事,名聲和她一樣差的小侯爺陸今秋都有着一張幾近完美的容顏,可見這古代的水土養人呀!到處出來的都是美女美男。

咳咳咳,扯遠了,咱們回歸正傳。

借着月光,看到那雙凝視着她的雙眸,緋色有一瞬間的愣神,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楚天钊已經抱起了她,然後呢?飛上了牆頭,進入了院子裏。這就是高手呀,她的輕功只是半吊子,她也能飛上牆頭,可是這裏的牆頭比別的地方都要高上嗎、那麽一點。而且她只飛得到一半,就算能飛上去完全,她也不敢下來。

這就是一種心理作用,恐高症就是那麽來的,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俗語說直上雲霄容易,直下雲霄難呀!

入了将軍府圍牆後,楚天钊就把緋色放了下來,或許也是被緋色惹生氣了,放下緋色後就飛了出去。一句話也沒有說,緋色撇撇嘴,去!你不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呢?

但是看看這高高的圍牆,周圍都沒人把守,小偷要進來太容易了,只要功夫好點,簡直是來去自如呀!

這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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