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九九九回來了,祁瑤的心放下來了一點

祁瑤無力的道,既然如此,那她回來的意義又何在?

“我可以幫你打聽她的事情,然後告訴你。她活着,活得很好,很幸福,那不就夠了嗎?”闫燕琦看着她勸道。

在得到之後再失去,那份痛苦遠比得不到要痛苦些。

“……你說得沒錯。”祁瑤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她很想去見她小姨一面,可是闫燕琦說得對,如果一年後她就離開了,再也回不來了,那不如得不到。

“那你呢?”沉默了很久,祁瑤睜眼看着闫燕琦。

“我會陪你一起。”闫燕琦的話說得認真的,“無論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陪你一起。九天也好,幽冥也罷,我都陪你。”

最後祁瑤聽了闫燕琦的話,沒有去見她家裏。

南萱起初還是每天找她,想求她原諒,她原諒了南萱,并且開始勸導她,過去了半年,南萱才漸漸淡出了祁瑤的世界。

這是在祁瑤意料之內的事情,她很清楚南萱這個人,她不是喜歡她,也不是記挂着她,她前面那樣只是被愧疚纏得而已。

現如今突然看見了她,那翻愧疚便慢慢的淡下去了,自是不會向先前那樣失态了。

她回來的第七個月,她小姨就結婚了,結婚的對象就是祁瑤前面想的那個人,那個人長得英俊,對工作也精,可是感情卻是一根筋,和她小姨也是很配的。

她小姨結婚那天,她化了濃妝拖着闫燕琦還是去了,那天來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又化了濃妝,化得南萱都認不出來的境界,所以沒有被發現。

她的那不能算執念的執念也全部解決了,南萱不再記挂着她了,她和南萱再無瓜葛了。

唯一認可的親人也結婚了,事業也蒸蒸日上,一切向好的發展。

她放下了心來,安心的陪着闫燕琦過完了最後的日子,臨走那天,闫燕琦帶着她去了游樂場,她們去了摩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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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天輪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她們接吻了。

闫燕琦感受着闫燕琦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臉上并沒有什麽感情,她看着祁瑤對着她笑了,她說,我們下次再見,我等你。

好,我馬上就來尋你。

她在心底這樣回了祁瑤一句。

她早就把後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把公司交給了一個很有才能的年輕人,然後把所有的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第二天就自殺了。

她生前就和一個朋友,也就是她交托公司的那個人說了,把她葬在祁瑤身邊。

那人雖然疑惑為什麽她要突然自殺,突然葬在一個早就死了的人的旁邊,可是卻沒有多問什麽,遵守諾言的把她葬在了祁瑤旁邊。

每年清明的時候偶爾會過來給她上兩柱香。

至于南萱,她早在釋懷的那一天就回國外接着深造去了,對這些一點都不知情,也永遠不會知道。

“歡迎回來,宿主大人。”很久沒看見祁瑤的九九九有些興奮。

“去下個世界。”

“好的。”九九九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麽祁瑤這麽急着去下個世界,可卻并沒有多問。

世界一:女尊權謀

世界二:都市異能

世界三:風流秘史

世界四:古代宅鬥

“去女尊。”祁瑤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早就想去見識一番的世界。

“好的,通道正在鏈接。”

“鏈接完畢,正在傳送,請稍後……”

作者有話要說: 并沒有那麽多的事情,就這樣,她就是進來看一眼她們活得怎麽樣的而已。

活得好,她就沒有必要再去打擾什麽了,活得不好,例如南萱,她就會去開導一下,畢竟,南萱曾經是真的對她好,讓她走出了孤僻。

至于完結,應該也快了,大概就兩三個世界了吧。所以,這次的廣告不是騙你們的,我主更的文章……節操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

不暴更了,感覺你們都不理我。以後還是慢慢來吧,像這樣,日更三千就好了_(:з」∠)_

咳咳,至于為什麽今天更那麽少,為什麽那麽晚,那是因為打游戲去了,不過沒有沉迷,就打了兩局,真的就兩局……

好吧,我自己都不信……

☆、女尊權謀篇(1)

朝鳳國是這九州大陸最大的皇朝, 皇族祁氏乃是天之驕子, 自幼便有超于凡人的神力。

“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她慶幸她來的時候是半夜, 否則突然又成了皇帝她還真一下反應不過來。

“如宿主你所見吶, 你現在又成了皇帝,還是這女尊帝國的皇帝。”九九九道。

“把劇情給我。”看時間應該不晚了, 應該就快天亮了,祁瑤暫時不想和九九九多說什麽廢話。

“好吧。”九九九查找着數據, 然後把劇情一股腦的全給了祁瑤。

如她選擇的世界一樣, 她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是女尊世界, 而她,就是這個朝鳳國的皇帝。

這個世界講的是一個王爺, 和一個重生侯府男子的故事。

那個男子叫逢嘉平, 是平陽侯的四兒子,由妾室吳氏所生,當然, 這個吳氏是個男的。

男人竟然真的可以生子……

逢嘉平前世是個臭名昭着的男子,繞是他有着一張與京城第一美男子相比都毫不遜色的臉也挽救不了他的名節, 年過二十都沒有一個女人來提親。

最後被平陽侯送進了宮中, 哪怕新皇不進男色, 他在宮中也是寸步難行,在五年後被一個男妃害死了。

逢嘉平懷着無盡的怒怨重生了,這講的就是他重生之後的故事,他前世在最後才知道他所有的名聲都是被他大哥敗壞的,那個往日裏與他交好的大哥, 一直挑撥他與家裏的關系,一方面安慰他他沒錯,一邊又在母親那邊告狀,在外面散布謠言。

逢嘉平不是什麽好人,他善妒也狠辣,重生第二天就在暗地裏把他大哥推下了河中溺死了。

殺死了元兇他還沒有消氣,他把前世害死了他,給他使絆子的一些還未進宮的男子全部設計報複了一遍,把那些人弄得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名節全壞了。

在重生後的一年裏他就創建了一個商會,然後慢慢的将勢力壯大了起來,長成了一個難以拔除的惡瘤。

後來重重巧合之下,他遇上了清河王,一個有狼子野心,一個想報複九五至尊,兩人一拍即合,聯手了。

在逢嘉平的幫助下,還有清河王原有的一些兵力,勢力下,三年後真讓她們策反成功了。

清河王名叫闫茗雪,并不是朝鳳國的皇室。她是大将軍留下的遺孤,大将軍一生為朝鳳征服了無數小國,所謂是戰功赫赫,離世後将軍夫人也跟着自缢了,先皇可憐這個才五歲就無父無母了的女孩,就認她做了義女,成年之後便封了一個清河的封號,讓她做了個閑散王爺,以保全闫家血脈。

祁瑤看得一頭黑線,那個倒黴的皇帝就是她,她其實很不理解這逢嘉平的腦回路。

前世的皇帝并沒有幹什麽,醉心朝政,不進男色也是她的錯?

還有這清河王,先皇和皇帝都待她挺好的,竟然一心想要篡位謀反,簡直不可理喻。

兩個深井冰吧。

“此次要攻略的任務對象有兩個,一個是清河王,一個是朝中現任大将軍林珺娅,積分體系發生改變。”

“什麽改變?”

“具體要等回去後才知道。”九九九無奈的說着,它好像又升級了,它也是第一次接觸到五級系統這些的。

以往它都是死在了四級。

“都要攻略到九十以上嗎?”祁瑤無奈了,她怕會被那個人宰了。

“不是的,一個就好了,兩個攻略對象只是增加積分的而已。攻略了一個人,任務就算成功了。”九九九看了下規則,搖頭道。

“那就好。”祁瑤舒了口氣。

“你這是被她吓到了?”九九九湊了過來,“你怕被關小黑屋啊?”

“走開。”祁瑤瞪了九九九一眼,閉上眼睛開始接受起了原主的記憶。

原主十歲登基,現已經在位八年了。先皇一共有九個女兒,太女是三皇女,可惜三皇女在明争暗鬥中死在了赈災途中,三皇女一死,剩下的幾個皇女就争鬥了起來,後來搞得兩敗俱傷,都被先皇廢除了,關在了宗人府。

先皇九個女兒,八個大的,有能力奪位的都在争鬥途中被廢除了,沒有辦法,最後先皇封了原主這個年僅十歲,且無父的九皇女為太女。

一個月之後,先皇前往避暑山莊避暑的時候被賊人害死了,年僅十歲的原主在清河王闫茗雪,大将軍林珺娅還有丞相趙匡河的幫助上登上了皇位。

原主在政治方面很有手段,十六歲的時候就把兵權還有朝中的勢力全部收回了手。

也是因為這樣,清河王才有了謀反的念頭。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一日從高高在上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變成了閑王,除了厭惡權勢的人,誰受得了?

嘗到了權勢的甜頭,清河王和換了個人一樣,鬼使神差的産生了篡位的念頭。

把性格還有最近的要事都看了一遍,記了下來祁瑤才睜開了眼。

“來人,更衣。”祁瑤曾經當過皇帝,對上朝的時間多少還是知道些的,上早朝的時間是五更天,也就是三點到五點上朝。

她慶幸她不是官員而是皇帝,因為當官的上早朝都必須午夜起床,然後三點的時候到午門等候,五點的時候午門才會開。

外面隐隐看得見光了,看起來應該快了,她洗漱穿戴一下,然後到到太和殿的時候差不多就是五點了。

外面湧進來了一群男人,沒錯男人,男尊國度女人為婢,而女尊國度卻是男人為婢。

祁瑤其實很好奇,身體構造其實都是一樣的,可是為什麽男人會懷孕,男人會比女人弱呢?

男人懷孕了,怎麽生孩子?

那些人給她端來了洗漱的用品,待她洗漱完後就給她換上了鳳袍,然後帶着她去了太和殿。

五點一到,宮內的鐘聲就想了起來,緊閉着的午門也開啓了,百官按着順序進了來,四品以上的官員進了太和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祁瑤看着下面跪拜的百官,聽着震耳的聲音并沒有一點表情。

“衆卿平身。”她幹這事幹過很多次了。

“謝吾皇。”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祁瑤身後的女官道。

“臣有事要奏。”一個板着臉的女人走了出來,低頭揖手道。

“準。”祁瑤淡淡的開口。

“富安一代流匪橫行,百姓民不聊生,微臣懇請陛下派兵圍剿。”

“富安太守何在?”祁瑤沒有先答話,而是問了太守在哪。

“富安太守于大人在任職途中被流匪襲擊,至今下落不明。”那人接着道。

“真是豈有此理,如此藐視皇威,竟然敢對朝廷命官出手!”祁瑤佯裝大怒。

“吾皇息怒!”百官一抖,連忙道。

這個出來的人叫付钊,官居四品,看起來剛正不阿其實确是清河王那邊的人。

那邊并不是流匪,富安一代那邊的流匪其實是些江湖門派。富安那邊的百姓的确明不聊生,可是其實是那些官員都是些貪官污吏,經常搜刮民脂民膏而已。

清河王是想借這個機會要兵而已,原劇情中,皇帝的确給了。

“林珺娅将軍何在。”祁瑤道。

“陛下有何吩咐?”身着玄色官服,官拜一品的林珺娅出來了。

“流匪橫行膽敢如此放肆定是與官員勾結了,朕命你帶人前去剿匪,并且查明真相,如真有如此貪官,可不必經朕指令,直接誅殺!”

“微臣領命。”林珺娅其實還是有些疑惑的,這種事情其實完全用不着她一個大将軍出手,可是竟然皇上都這樣說了,那麽就肯定是有皇上的理由,她應下來就是了。

付钊原本以為皇上會命她前去的,萬萬沒想到會讓大将軍去剿匪,那邊那些哪是匪啊,只是一些自诩名門正派的江湖人。

她的臉忍不住一白。

“付大人對朕的旨意有異議?”祁瑤眯着眼看着付钊道。

“無,微臣并無異議。”付钊背後直冒冷汗,連忙退了回去。

“還有事情要奏否?”

“微臣有事要奏。”

……

一個早朝足足開了兩三個小時,報告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直到早上八點了。

“平陽侯何在?”臨近下朝之時,祁瑤開始診治“女主”了。

“微臣在。陛下有何吩咐?”一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

“朕聽聞你有個兒子,已經年過十七了。”祁瑤的食指敲打着鳳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陛下的意思是?”平陽侯的背後也冒起了冷汗她的兒子,已經十七了只有那個最不省心的老四了。

難不成老四的臭名都傳到陛下耳中了?

“朕聽聞你的四兒子才良賢淑,相貌也甚好,朕想招她入宮。”

看劇情,女主重生還有一些時間,要想遏制危險,只能提前,還只能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陛下三思啊!”她們是想陛下納妃,可是這樣一個臭名昭着的人,怎麽能入的了皇宮?

“朕意已決,下午聖旨就會到你府上,你和你的兒子好好聊一下吧,明日便入宮。”祁瑤打了個哈欠。

“退朝。”

“退朝!”女官跟着祁瑤之後高喊了一句。

“吾等恭送陛下。”

“把林将軍給朕請來。”祁瑤站起來的時候,和旁邊伺候的女官說了一句。

女官點了點頭,然後退下了。

她不覺得她喜歡的人會附身在清河王身上,林珺娅倒是有些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猜~

☆、女尊權謀篇(2)

“臣參加陛下。”林珺娅給祁瑤簡單的施了個禮。

祁瑤本就一直在發呆, 看着那些折子想着林珺娅是不是那個人。

“你們都退下。”祁瑤對着伺候的宮人說了一聲。

“是。”那幾個女官聽話的退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還幫祁瑤把門關上了。

“朕找你來是為了一件事。”在沒有清楚林珺娅是不是那個人的時候, 她不敢崩了人設, 畢竟這種身份本就讓人多疑。

“陛下請講。”林珺娅低着頭,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

“富安那邊流匪的事情。”

“莫不是有隐情?”林珺娅皺起了眉頭, 她擡頭看着祁瑤道。難不成是因為有隐情,所以陛下才特地讓她走一趟, 而且還讓她來這裏一趟。

“這個朕倒是不知道。”隐情倒是有隐情, 不過卻是不大。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想和你一同去。”祁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在宮中怎麽可能和她們接觸,沒有辦法接觸她就不知道到底誰是那個人。

“陛下不可!那些流匪具是些好戰之徒, 且心狠手辣, 陛下請三思!”林珺娅毫無愧疚心的抹黑着那邊那些江湖人士。

“朕從未出過宮,這次想微服私訪一下難道不行嗎?”祁瑤看着林珺娅說着。

“可是陛下并無子嗣,國不可一日無君!”林珺娅打定心不要祁瑤出宮。

“可是朕有清河王啊。”祁瑤下意識說着, 說完後她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朕是由清河王帶大的, 政治謀略也是由清河王一手交出來的, 把國事交給她就好了。”

“不可, 萬一半途出事,朝鳳便易姓了!”林珺娅油鹽不進。

“宗人府關着的那些皇姐難道都是死人嗎?”祁瑤佯裝不悅。

“陛下!”林珺娅皺着眉頭還想勸谏。

“将軍要是還是不放心,朕可讓精通易容的暗衛裝扮成朕的模樣,替朕管理朝政。”這是一條不成名的規定,每一個皇帝都有一個這樣的暗衛。

“這……”看着祁瑤那乞求的眼神林珺娅心中一軟, 這孩子也是她一手帶大,看着她從奶聲奶氣的小孩子長成雷厲風行,君臨天下的王者的。

祁瑤不想做皇帝,她知道,可是為了朝鳳國她逼自己成了皇帝,逼自己成了一個冷血的人。

“好吧。”林珺娅嘆了口氣,妥協了。

“那我們明日便出發!”祁瑤心中一喜,笑道。

“可是朝政……”

“交給清河王還有丞相大人就好了。”她可不打算這輩子還做個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皇帝。

會短命的說。

這天下,誰想要誰要吧,清河王也好,宗人府那些人也好。只要不是外族之人,國號不變即可。

她無所謂。

“那好吧,那陛下回去交待下暗衛吧,臣晚間的時候來接陛下。”

“謝謝将軍了!”

“此乃臣之本分。”林珺娅看不出什麽不對勁出來,她又和祁瑤說了兩句,随後才離開了。

吃着早餐的祁瑤臉色有些沉,坐到這個位子人都是人精,她完全看不出林珺娅是不是那個人。

她沒有記憶,繞是對自己有好感,怕也只會藏得嚴嚴實實的。

“把清河王叫進宮來,就說朕有要事相談。”放下勺子,祁瑤覺得她還是要見一下清河王。

說不定她就那麽倒黴,喜歡的人就是那清河王呢?

宮人到清河王府的時候,付钊正在和清河王聊着今日朝堂上的事情。

“王爺……”那宮人宣讀完了旨意便離開了。付钊臉色游移不定的看着清河王。

“去見見也好,說起來本王倒是有很久沒見過她了。”清河王臉上布着笑意,眼中一片冷凝。

“那下官告退了。”付钊摸不準清河王在想些什麽,見清河王要入宮便離開了。

清河王府離皇宮并不是很遠,可是皇宮卻是大得很,她坐轎子都用了半個小時才到宣德殿。

“皇姐來了。”祁瑤連忙把手上的折子放下了,看着那個進來的人。

“清河王見過陛下。”

清河王不愧是主角,一眼過去就覺得非比尋常,她的樣貌和原主一點都不像。原主的樣貌也很好,畢竟是皇家,不過原主的樣貌偏向陰柔,看起來就像個很好拿捏的軟柿子。

清河王不同,她家中三代都是将領出生,她本人也出過征,打過戰,她長得很英氣和林珺娅一樣,特別是那兩只眼眸,看起來就像星空一般。

“皇姐不用和我這麽客氣,快坐。”原主的确是很怕清河王,因為怕,所以哪怕不喜歡權勢也要把她手上的權勢全部收回來。

她從原主的記憶中看過,她登基二年,十二歲的時候一個雨夜宮中來了無數刺客,是清河王及時趕到,浴血殺了上百人。

清河王當初一身血,跪在她前面的時候,原主直接被吓暈了過去,從那以後就懼怕起了清河王。

因為她總覺得清河王會像殺那些刺客一樣,殺了她。

“陛下召本王進宮可是為了何事?”清河王坐在下面的那張凳子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祁瑤心中一顫,她垂下眼眸,動作緩慢的拿出了一個紫色的鳳凰玉配。

“我想請皇姐監國。”祁瑤把象征着皇帝身份的鳳凰玉佩遞了過去。

“為何?”清河王眼底的譏諷一凝,她并沒有着急去接玉佩,而是正色看着祁瑤。

“我明日會和林将軍去富安,所以想請皇姐監國。”祁瑤提到林将軍忍不住笑了,眼底的笑意刺得清河王的眼睛有些疼。

“不可。”清河王的笑隐了下去,她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笑着的少女道。

“林将軍已經答應了。”祁瑤看着清河王道。

“本王不應。”清河王的聲音有些寒意,讓一直注意着清河王的祁瑤抿了下唇。

“可是朕又不是和皇姐你出去,皇姐你不應就不應吧!”祁瑤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走了下去,看着那個臉色不是很好的女人把玉佩塞到了她的手裏,清河王不接。

“你拿着!”祁瑤看了清河王一眼,見她握緊了拳頭看着自己,不由直接把玉佩塞進了清河王的衣服裏面。

“我喊了暗衛假扮我,我出去的時候也會易容,皇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平安回來的。”

“傍晚時分林将軍就會來接我了,朝堂之事就拜托皇姐還有丞相大人了。”

“陛下會帶什麽人去?”清河王擡頭看着離自己極近的君王道。

“帶荷雨就好了,畢竟是微服私訪,帶多了人,那就暴露了!”荷雨是祁瑤身邊伺候她的女官,從她登基起就陪着她。

“那小心點。”清河王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一點,她的臉上重新慢慢布上了笑。

“對了皇姐,還有一件事!”祁瑤見她那些細微表情一下把剛剛的想法推翻了。

荷雨是清河王安插在她身邊的人,也是因為這個她才帶着荷雨的,為的就是暫時讓清河王安心。

清河王剛剛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聽到她要把荷雨帶上的時候,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沒有躲過她的眼睛。

“何事?”

“我和林将軍在外面的時候總得要一個身份,我想對外說是皇姐你的侄女。”

“陛下想認本王做姑姑?”清河王笑道。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一個噱頭而已,不姓祁,随皇姐你姓闫。”祁瑤搖頭道。

“随本王姓嗎?”清河王臉上的笑意凝了下,似乎很驚愕。

“是啊,是啊,随皇姐你姓闫,畢竟我不能暴露身份,可是又要有一個大的身份可以威震一下她們。”

“陛下認為本王的封號可以?”清河王沉默了一下。

“怎麽不可以,皇姐你是朝鳳國唯一的王爺,是我唯一的皇姐。”

“陛下真這樣認為?”清河王看着她笑得有些滲人。

“朕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遺留的意識讓祁瑤下意識一抖,看起來原主是怕極了這個清河王。

“那便這樣吧。”

“謝謝皇姐了!”表面戲還是要做一做,祁瑤對着清河王笑了笑。

“嗯。”清河王頗為冷淡的點了點頭。

“那這些折子就交給皇姐你了,我先回去了。”祁瑤笑道。

“去吧。”

清河王看着那堆折子面無表情,宣德殿內只有她一個人,無人看見她那越來越陰沉的臉。

祁瑤,我是該說你聰明呢,還是傻。

清河王冷笑了一聲。

傍晚的時候林珺娅果然如約來了,帶着已經易了容的祁瑤離開了。

她在将軍府裏休息了一晚,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鳳都。

因為祁瑤來了的原因,所以林珺娅并沒有和帶來的精兵一起走,而是和祁瑤先行了一步。

鳳都到富安其實是挺遠的,單單趕路就要半個月。

“珺娅姐,我聽說今晚這裏會舉辦花燈節,我們不如留下來看一看怎麽樣?”她們已經風塵仆仆的趕了七天的路了,祁瑤表示她是想來談戀愛的。

“你想去?”林珺娅很想說花燈節上魚龍混雜,有危險還是待在房間比較好,可是看到祁瑤那眼巴巴的眼神,那句話便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滾!”一個冷到骨子裏的聲音突然傳來,一個穿着黑色便服的女人,把一個前來找事的女人踹飛了。

“你,你給我等着,我母親可是這裏的縣令!”那個被摔的女人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那些愣在一邊的下人,哭喪着臉,“小姐,我們也想啊,可是現在完全動不了了啊!”

祁瑤饒有興趣的看着那邊的人,要是有西瓜或者瓜子就好了,她就是真正的吃瓜群衆了。

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男女通吃,竟然還撩妹。

“珺娅姐,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祁瑤指的是這個男女通吃。

“世風日下,怎麽可能經常發生。”林珺娅以為祁瑤說的是這個調戲人的事情。

“好吧。”祁瑤有些失落,這個人簡直就是冷淡得不行,對她完全就是君臣該有的樣子。

該不會……真的就是清河王吧。

祁瑤有些動搖了。

不成,不成,她還是要确認一下。祁瑤決定等下花燈節的時候,趁機對林珺娅吐露一下。

“這位姑娘,你還是放了她們吧,畢竟多一事少一事。”決定好後祁瑤就把這個事放在了心底,她看着那個把那個纨绔子弟踩腳下喝着茶的女人道。

她可不想等下這個客棧被拆了。

“你讓我放了她?”那人冰冷如刀子的視線看了過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麽?”被這個人的眼神吓到,可是祁瑤還是笑着勸道。

身邊的林珺娅欲言又止,看起來不想祁瑤管閑事。

那人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把那個人又踹了出去,一道影子閃過,那幾個下人就被全部解了穴。

“滾。”看着還想放狠話的人,她冷呵。

那人打了個哆嗦,怨毒的看了她一眼,瘸着退往外走,“我們走。”

祁瑤見那人的武功如斯厲害,不如起了結交的心思,想起身可是卻被林珺娅抓住了手,林珺娅沖她搖了搖頭。

那人實力深不可測,還是不要接觸為好。

林珺娅給祁瑤做着啞語,祁瑤搖了搖頭,她不覺得那個人是個壞人。

她拿着桌子上的酒還有杯子走了過去,做到了那個女人的旁邊。

“我叫闫九,你叫什麽啊。”

那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林珺娅在旁盯着這邊,要是一有不對勁她就直接準備和這個人開打。

“傾城。”那個人收回了視線,喝了口酒道。

“你功夫好厲害!”祁瑤笑意盈盈的看了林珺娅一眼,用眼神示意無礙。

“嗯。”傾城吃着菜,沒有看祁瑤。

“你是江湖中人嗎?”

“嗯。”

“你師從何處啊?”

傾城沒有回答了,她停下了手,放下筷子眯着眼睛看着她。

“怎麽了?”祁瑤尴尬的笑了笑,倒是她把視線收了回去,“我就問問,好奇哪個門派有你這樣的高手。”

“富安,雲鼎門。”

“你是富安的?”祁瑤驚訝的問道。

“怎了?”

“你是回去嗎?”

“嗯。”傾城惜字如金的點了點頭。

“我們也正好要去富安,不如我們同伴而行吧,據聞現在江湖動蕩,世道很不平的。”祁瑤邀請道。

“不用了。”

“為什麽?你是覺得我們不安好心嗎?”沉默了一下,祁瑤小心的問道。

“不是,我仇家很多,怕牽扯到你們。”

“不打緊的,你這麽厲害,我不怕。”祁瑤是打定主意想要結交這個又酷又厲害,還同路的妹子。

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

“我的仇家都是一些官,你不怕吃牢飯就和我一同吧。”傾城又仰頭喝了口酒。

“不怕不怕,那可說好了,那我們可就一道了。”祁瑤看了眼林珺娅,見她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便高興的說着。

“随你。”傾城道。

“那我們就跟着你了。”祁瑤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唉,我哥回家了,又開始枯燥的碼字生活了……

今天還有一章,等下把昨天的那一章補上。

☆、女尊權謀篇(3)

沒過多久天就黑了下來, 那人也不知為何沒有再來找麻煩了。

外面開始熱鬧了起來, 祁瑤高興的拉着林珺娅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喊了句傾城, 不過被傾城拒絕了。

每家每戶的門口都挂着各式各樣,顏色不一的花燈, 看起來煞是好看。

街上全是提着花燈的男男女女,花燈節可以說就是相親節, 互換花燈便算是定情了, 一月之內女方可以去提親。

“珺娅姐, 我們去猜燈謎怎麽樣?”祁瑤拉着林珺娅走到了河邊上的一條街上,看着裏面那些燈謎道。

“您開心就好, 記得拉着我的手, 不要亂走。”林珺娅點了點頭,她也從未來過花燈節,所以也是有些好奇的。

祁瑤拉着祁瑤走到了一個十分精致的黃色的蓮燈下面, 蓮燈下面挂着一張小紙條,祁瑤湊過去看了一眼。

“遠看山有色, 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 人來鳥不驚。猜一字?”祁瑤沉吟了一下。

“珺娅姐知道是什麽嗎?”祁瑤擡頭看着林珺娅, 林珺娅想了想道,“畫?”

“那這個呢?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如今好上高樓望,蓋盡人間惡路岐。”祁瑤拉着林珺娅又找了個謎。

“雪。”

“這個?”祁瑤又指了一個。

“月。”

“珺娅姐好厲害。”

“挺簡單的。”林珺娅想了想道。

“那我們去放河燈怎麽樣?”祁瑤笑道,“據說在河燈裏面寫上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 然後再把它放進河裏随着河流流走,那那個人便會來到你的身邊。”

“你有喜歡的人了?”頓了頓,林珺娅看着祁瑤笑着的臉龐道。

“是哪家的男子?”林珺娅想了想,“還是你最近召入宮的那個人?”

“的确是有心上人了。”祁瑤笑了,拉着皺着眉頭的林珺娅往賣花燈的小攤子走去了。

祁瑤買了兩盞花燈,然後拉着她往人少的河段去了。

河面上全是形态各異的花燈,看起來很美,天上有着星海,底下有着看不到盡頭的花燈,看起來就像人間仙境。

“不可。”

林珺娅的聲音雖小,可是祁瑤卻是聽到了,她停了下來,然後壓下心中的喜悅,遞了個花燈給林珺娅。

“你拿着,放了花燈再說吧。”

“是。”林珺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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