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嘿嘿
現在,談閻想着早上的事情,眼神稍暗,鼻息噴灑在他皮膚上,變得燥熱。
陡然升起的溫度讓小動物似的夏禾敏銳地警惕,他細白的手指習慣性抓緊談閻的肩頭,笑容僵在臉上。
夏禾雖然智商不高,但到底是個有正常生理反應的男人,感覺到他腹間湧上來的熱度,呆呆低頭,額頭靠上他肩膀,又傻傻地,像只呆頭鵝:“阿閻,立起來,了。我也,硬了!”
說完,他就咯咯笑起來,像是不好意思了,臉頰飛上紅撲撲的雲,像顆紅色的蘋果。
“嗯?”談閻聽到他這麽說,手指探進他腿縫,掠過硬起的白淨性器,稍稍往下,摸上一條細小被包裹在白肉裏的縫兒,指尖被浸上層黏稠透明的水。
夏禾被摸得一顫,呼吸急促起來。
談閻這時卻把手拿開了,夏禾不明所以地注視着他,看着他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唇邊舔了一下,嘴張得圓圓的,像個大寫的O,急急忙忙拉他的手:“好,好髒!阿閻!”
“不髒,是甜的。”
談閻重新貼上他唇間,氣息熱燙地滾上來,夏禾低頭去吃他的嘴,主動伸出舌尖探進他嘴裏,似乎是想幫他把嘴裏的“髒東西”洗幹淨。
兩根舌頭交纏着發出響聲,聽得夏禾臉紅。
談閻終于松了他的唇,問:“果果,我愛你,你愛我嗎?”
“嗯……”夏禾難為情地蜷縮起腳趾,臉變得白白的,不去和他對視,好像這樣就可以避開難以啓唇的問題。
談閻臉色冷下來,問他:“你愛吃麥香魚嗎?”
“我!超愛!吃!”夏禾立刻叫出聲。
談閻心裏生了邪火,兩指死死捏起綿白柔軟的兩頰,迫使他嘟張着唇,流出透明的涎液。
夏禾擺動着腦袋想從他手裏掙脫出來,吃痛着含混不清地掰着他的手腕:“阿ya……ton!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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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嗎?夏禾。”談閻沒有松手,這次叫了他的名字,迫使夏禾不去躲他的目光,又問了一遍。
夏禾掰着他的手垂下去,不說話了。
說愛他,對夏禾來說,好像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明明就是個有問必答的笨蛋。
談閻目光藏着陰鸷,看着他聚起淚珠的眼睛,還是松了手。
手從臉上,移到了肥白胖腫的穴口,帶着火氣,很用力地直接并了三根手指進去,立刻被濕軟的小縫吞沒,在軟乎乎的紅肉裏,裹上透明的液。
都還沒來得及擴張幾下,手指就被猛地抽出來,探上蚌肉間夾着腫起的陰蒂,狠狠掐了一下。
“不要!——”
夏禾尖叫了一聲,直接射了出來。
談閻動作沒有停,笑了一聲。
低低的小聲,通過人工耳蝸的傳感器,加以無數噪點,最終傳到夏禾耳朵裏的時候,像冷笑。
他瑟縮了下身軀,被談閻以為要躲開,火氣更大,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上下撸動了兩下粗大可怖的陰莖。
大手從皙白的腰身上滑下來,捏住白軟的屁股,稍稍往前一推,性器直直撞進穴口。
“嗯……”
談閻被夾得發出一聲嘆喟,裏面又熱又緊,這種完全和夏禾契合在一起的感覺,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
“呃——”
夏禾猛地抓住他手臂,五官都皺起來,眼角流下晶瑩的水珠,潤濕了綿白的頰畔。表情像痛苦,又似愉悅,随着手指在身體中抽插的動作,軟了身體,爬伏在談閻身上,小聲啜泣。
“痛嗎?”
談閻擡起他的臉,憐惜地用唇吻走他的眼淚。
夏禾動作很輕地蹭在他身上,點頭:“一點,痛,嗚嗚……”
“那愛我嗎?”
談閻的聲音低沉,動聽,柔的似一湖春水,漂進他大腦裏。
身下的動作卻沒停,聳動腰身,狠狠地向上撞起來,一手摸上夏禾胸前腫起的小小乳粒,紅紅的,像豆子一樣大,按着他的腰貼近自己,談閻張口把一側的乳粒含進去,在唇間咂咬啃噬。
夏禾被吻幹的臉,很快又濕潤,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一側的耳蝸也被抖掉,被操得腦袋空空,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搖着臉,哭訴着罵他:“談閻,是壞蛋!不愛你!”
明明不是真的,卻被談閻當了真。
他頂弄的動作發了狠,像是要把囊袋也全部擠進去,再把自己也全部塞進去,和夏禾融為一體,再也不會分開,也再也不會讓他逃走。
結合處淅淅瀝瀝地流得一塌糊塗,有夏禾自己射出來的精液,也有前面的穴裏流出的水。
他在談閻身上斷斷續續的呻吟,又夾着哭聲,被撞得腦袋發昏,在某刻,另一側的耳蝸也被撞掉,陡然失去的聲音讓他懵了。
聲音是來之不易的,夏禾不想失去聲音,那樣就聽不到談閻的歌聲了。
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恐懼立刻蔓延了起來,他害怕極了,在談閻懷裏哭着大喊:“阿閻!我聽不,到了!聽不到,了!阿閻!”
因為失去聲音的判斷,他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去尖叫,破了音還在叫,像屠宰場白白胖胖,叫聲凄厲的豬。
談閻吓了一跳,心跟着一緊,才發現他兩邊的耳蝸都掉了,動作停下來,幫他把一個漢堡包,一袋薯條重新吸上腦袋,捧上他的臉,從額頭吻到鼻尖,又從鼻尖親到嘴唇。
用低沉的聲音安撫他:“沒事了,沒事了。”
聲音重新回來,讓夏禾稍稍安心,但還是抽泣,從手裏掙開臉,不理他:“你是,壞蛋……”
嗓子叫啞了,低下去,抿着嘴巴不說話。
“對不起,對不起。”
談閻把他抱在懷裏,兩人交合的地方陷的更深,讓夏禾發出一聲暧昧的輕喘,勾在他腿邊泛着白的大腿顯出筋骨,像一根酥脆泛白的油炸薯條。
夏禾很安靜地趴在他懷裏,似乎還在生氣。
談閻只好問他:“我拿出來,好嗎?”
“不要,”夏禾嘟起嘴,氣鼓鼓的語氣,“還要!”
談閻攬着他光滑的脊背,低低笑了一聲,說:“果果是個小色鬼。”
“才不是!”夏禾生氣地擡頭瞪他,對上視線,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生他的氣,咬着嘴巴,又想把頭垂下去。
談閻單手覆蓋上他的臉頰,不讓他移開臉,在他下巴上吻了吻,誠懇地道歉:“果果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痛。”
“是的!你做錯,了!”夏禾超大聲地批評他,随後卻說:“但是我,是好人!原諒阿,閻!”
談閻笑出聲,順着杆子爬:“對,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
夏禾再次被他的笑蠱惑,低頭去吻他的唇。
談閻仰頭和他交換了個吻,身下的動作再次緩緩操弄起來,唇縫間流出夏禾呻吟的低喘。
考慮到夏禾剛才哭了,他沒有做的太狠,抵着穴口射了出來。
夏禾累倒在他身上,小聲哼着不成調子的歌。
是剛才教給他的曲子。
談閻眼眸微動,雙手環住他的腰,破天荒地換了問題,問他:“果果,為什麽不肯說愛我?”
夏禾對這個問題并不抗拒,用疲憊的聲音回答他:“媽媽愛,我,不說!給我買,漢堡包!”
“我嗯……阿,閻,不說!給阿閻,買漢堡包!”
“阿閻不,喜歡吃!我好,難過!”
原來……
談閻笑了一聲,越笑越大,把夏禾的瞌睡蟲都笑走了,好奇地撐起胳膊看他怎麽了。
“果果,我真是個大笨蛋。”
“你就是,笨蛋!哈哈!”
誰知道談閻卻伸手,把他兩側的耳蝸摘下來。
夏禾縮了下腦袋,蓬松的頭發絲像蒲公英,蓬散在空中。
他雖然很害怕,但是他相信談閻。
在一片寂靜中,看到談閻湊到自己耳邊,對着他溫柔地笑。
夏禾迷醉了,沒有去看他的唇形,也跟着他笑。
談閻笑着說:“果果,真想把你藏起來,用鏈子拴上,關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阿閻說,了什麽!”
夏禾清脆笑着,彎彎的眼睛裏的星星融在一起,變成了太陽。
談閻幫他把耳蝸裝回去,親了親他的嘴,仰着頭虔誠地像對着神明祈禱的信徒,握着夏禾的手,吻在他手腕內側,低聲說:“我說,我愛你。”
“嘿嘿。”
夏禾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