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人的臀瓣,隔着柔軟的褲料細細摩挲:“哦~ 我差點忘了,清少一向就是喜歡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情趣的。”

如果說之前的每一次,沈清尚還是在心底隐隐期待與這人發生點什麽,可這一次,巨大的恥辱感打得他潰不成軍,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拼了命地掙紮躲避。

谲本來是要一下剝掉沈清尚的長褲的,可見他是真的鐵了心的要抵抗,谲知道不給一些“甜頭”,這漂亮的冷美人是絕不會乖乖任他玩弄的。

于是他也不急于剝掉他下身的遮羞布,而是把手伸到他前頭的衣襟裏去,隔着一層亵褲溫柔地愛撫。又揉又搓,使盡了技巧。果然,沒有多時,身下的人便又憤恨又氣惱地從咬緊的牙冠中,漏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清少還記得嗎?我們剛認識那會兒,你也是這樣,一邊掐着我的脖子,一邊用手……像這樣讓我快活。可惜,清少一直還沒有機會嘗嘗我的‘手藝’,不然,你一定會自愧不如吧……”

“嗯……啊……啊你放手!你這個混蛋……啊!”沈清尚真是恨透了自己不争氣的欲望,明明對這個人恨到了極點,卻還對他的撫摸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清少就沒有想過,為什麽我一邊被你掐着做這種事,一邊還能有心思反手折了一朵花?那可能是因為……你的吸引力也不過如此吧。你當每個男人都會為你迷了神智?還為你叼什麽冰淇淋?”谲一邊諷刺,嘴角還漏出一點不屑的嗤笑。

沈清尚的呻·吟裏已經帶着哭腔了,他也不知那眼淚是為了自己曾經錯看了人、錯付了真心,還是為自己曾經的天真愚蠢,自以為自己才是掌控局面的那個人。

“你拼了命的要留下來,還想要做我的‘貼身’侍衛,”谲故意将“貼身”兩個字強調得很重,仿佛狠狠碾在沈清尚的心口上,“不就是為了伺候我,随時随地做這種事?罷了,看來我不操了你,你是不會甘心乖乖回去的,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就當做你拼死闖三關的獎勵吧。”

沈清尚僵直抵抗的身子,此刻已經被谲的技巧摸得綿軟無比。谲欺身壓下,他知道,如果此刻他着意剝去沈清尚的衣衫,并不會遇到太大的抵抗。

他的心裏也很痛,看到自己曾經捧在心尖上誓死要保護的人,現在被他傷得鮮血淋漓,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他豈會真的無動于衷?可是自己這次之所以要召集一批得力的人手,就是為了對付老鬼,好牽制住老鬼在s市的勢力,不讓他再得空動沈清尚分毫。倘若讓沈清尚留在身邊,不恰恰與他回美國來的初衷背道而馳?

要不要真的在這裏要了他呢?谲在心裏問自己。這個人,本該是捧在手心裏好好疼惜的寶貝,可是這破地方,連一張正經的床也沒有,何況這個人,如果有條件,他是真想娶回來好好疼愛的。

就在他也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卻聽身下的沈清尚已然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淡淡地問他一句:“……那天,在溫泉裏,你自己說過什麽?‘我從來不抱心裏裝着別人的人’,是吧?你怎麽知道,我現在心裏面沒裝着別人呢?”

谲頓住了,他想起了那個面對危險、毅然挺身擋在沈清尚身前的昆玉。

谲放開了沈清尚,默默地站起身,離開了。走之前他只說了一句話:“這些人,你別跟他們走得太近。”至于為什麽,他沒有說。

沈清尚依然一動不動在絨毯上趴了很久、很久,衣衫不整、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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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一刻,被人踩碎了扔在地上的自尊心。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的口號是:只要虐不死,就往死裏虐。

你們看在我這麽努力虐他倆的份上,能不能給點評論啊、海星啊、随手轉發推薦之類的啊。給各位大俠鞠躬了~

逼供

半年多前,尼泊爾,安拉神山,山腰營地。

屠戮被谲奪了匕首,死死壓制在雪地上。

谲的手背上被劃了一刀,屠戮身上的刀口更多,一道一道的,細細長長,殷紅的鮮血洇在雪白的地面上格外紮眼。

“瑜伽士不殺生!”有着十幾歲小女孩外表的殺手使出最後的力氣為自己求饒。

谲舔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刀口,吐掉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睛裏泛着危險的光:“你說得對,但如果有人要殺我在乎的人,那就別怪我破戒了!”

屠戮偷偷地摸到外套口袋裏,去摸那支提前放在那裏的槍——她本來難得遇到想要一戰的對手,并不想用一槍解決問題,但看來事到如今不得不訴諸于簡單的熱兵器了……忽然,她臉色一變。

“在找什麽?”谲把那支槍掏出來,居高臨下地朝她晃了晃。

“你……上山之前就已經把它拿走了?不可能……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身份的!”‘璐璐’的扮演者依然很不甘心這麽容易被識破。

“和你一起逗貓的時候,還記得我把貓遞給你時不小心摸到了你的手嗎?一個普通十幾歲小女孩的手不可能有那麽厚的槍繭。”

“那你為什麽當時沒有揭穿我!”

“當時我也不确定,只是懷疑,有繭的手不一定是摸槍摸出來的。清少他……”谲看了一眼還在一旁昏迷的沈清尚,“什麽也沒跟我說。”

谲心裏清楚,沈清尚在下飛機時神色凝重地接的那個電話,應該就是和這個屠戮有關,可他選擇了對他沉默,把這份壓力藏在自己心裏,不想讓任何事打擾他們的約會。

“那你什麽時候摸走的我的槍?”屠戮還是不甘心。

“營地裏,上山之前,我就已經懷疑有圖謀不軌的人混在這個團隊,但我不确定是哪一個,而你們一家人看起來是嫌疑最小的,你的‘父母’的确演得太好了。當時我希望你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那把槍是其他人放在你外衣裏的陷害。何況你并沒有跟來,只要我把槍拿走,諒你也使不出什麽花樣來了。沒想到你的靴子底下還藏着一把匕首,殺了那幾個無辜的人。”

“所以你及時屏住了呼吸,沒吸入多少那瓶子裏的氣。”屠戮補充道,此刻她明白,這個化名為谲的瑜伽士,真的是一個心思缜密而強大的對手。

“是的,一開始我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局布置,是我大意了,打開瓶子後才想到,阻止他吸已經來不及了,”他又擔心地望了一眼地上昏睡的人——看來要趕緊解決掉眼前的麻煩,通知人來接他,不然就算氣體不致命,天寒地凍的也怕把他給凍壞了。

“說吧,老鬼在哪裏?他派人追殺清少,到底想幹什麽?”

屠戮白了他一眼,拒不交代,谲把刀子劃到她那細嫩的小臉蛋兒上:“別以為我不殺生就沒有別的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如果在這裏劃上幾道,你說你以後還怎麽扮演無辜的小女孩?嗯?”

“說了你便放了我?”屠戮需要他的一個保證。

“只要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絕不為難你,說吧。”

“我也不知道老鬼究竟是誰,我也是只是通過遠程聯系受雇于他,我只知道老鬼應該擁有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而聯系我的人——就在美國。我的電話有衛星追蹤系統,他的老巢應該就在m州h市。”

身世

沈清尚與其餘八位入選的親衛已經回到k市好幾天了。

當時沉香在電話裏說,他的人要被借去一個月,原來可可和谲還要繼續留在那個島上,挑選第二批、第三批,或者更多的入選者。聽可可說,谲打算組建的,是一支至少三十個人以上的高手隊伍。

沈清尚被安排住進k市市郊的齊亞尼尼大莊園裏。莊園相當大,他整日在莊園內的湖泊、樹林、噴泉、小路邊游蕩,也沒見有人來阻止他的自由行動。有時候走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人影,甚至還能撞見林子裏冒出來的某一頭小鹿。

這天,沈清尚百無聊賴地停駐在某個白玉雕像前面,擡頭研究雕塑中的那個女人。雕刻的好像是美神阿芙羅蒂忒的形制,但仔細看,那樣貌栩栩如生,眉眼之間竟然和谲有些相似。

“這是法拉奇諾的母親,哦,也許他告訴過你,他的中文名字叫谲。”身後傳來老人的聲音。

沈清尚回頭——是谲的外公在對他說話。

“是您的女兒……她看起來,也是一位混血,和……他一樣。”那天在夏威夷海島上谲對他的羞辱還歷歷在目,沈清尚暫時不想提那個人的名字。

“是的,我的太太是一位中國人,她給我生了一個美麗的女兒,中意混血。”老先生說道,他打量了沈清尚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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