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聲音裏充滿了磁性,一只不規矩的手,順着他的絲襪摸上去,摸到包臀制服裙底下,一把把裙子往上卷到了腰上。
那磨人的手指,差一點就要碰上沈清尚難堪的男性部位,卻堪堪地停在那裏,不再前進了,反倒是揪起一小撮絲襪,借着彈力輕輕扯了一下,“啪”地一聲又彈回沈清尚腿間敏感的軟肉上。
沈清尚哪受得了這樣羞人的撩撥,他漲紅了臉,只覺無地自容。以前雖然再怎麽被壓在身下羞辱也好,起碼他還穿着男裝,有一點身為男性的尊嚴。可這一次,是他自己為了追在這人身邊,居然連女裝也肯穿上了,還被當場揭穿,簡直是丢臉丢到西伯利亞了。
這裏不再是荒郊野外,不再是誤會層層——谲也相信,他既然敢冒着危險追到這裏來,是真心在乎着自己的,并不像上次他自己說的那樣,心裏有別人。
谲已經忍耐得夠久了,從他大二那年,第一次從随意收羅來的一幅畫裏,看到閣樓上那個寂寞的中國小男孩,他就覺得這個人似與他有着很深的緣分。是以當初黑石給他看那張照片,他認出照片裏等他去保護的人,就是畫上的小男孩時,他當即決定,千山萬水也要去到他身邊。其實在沉香的溫泉會所裏,與成年的沈清尚第一次見面時,隔着昏黃的水霧,他看見那副赤誠的裸體時,就已經情動。
之所以能一次次強行忍到了現在,只是因為太過寶貝,太過看重,太過珍惜。這一次,有房,有床,有氛圍,甚至還有cosplay助興!興許,發生了關系,他的寶貝就可以心滿意足地回國去避開危險了。所以今晚,谲決定不再忍耐了。
但他也絕不是急色的男人,他摟着沈清尚的腰,慢慢地倒退幾步坐到床上,把人輕輕地按倒在軟軟的褥子上,見沈清尚要掙紮起身,他趕忙哄道:“噓——不要發出聲音,你聽,這裏的隔音效果可不太好。”
沈清尚連忙安靜下來側耳去聽,果然聽到隔壁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陣陣低吟,那聲音裏藏了無盡的忍耐和歡愉——那正是沉香和可可的包廂。正在這時,腿間一涼,他的絲襪被谲褪去了。
“如果你不想和他們一樣被人聽現場直播,就咬好了。”谲伸出兩只手指塞進沈清尚嘴裏。
沈清尚瞪着兩只無助迷茫的眼睛,感受到身下某個半硬的部位被人用濕軟的舌頭含住了。他趕忙咬住了谲伸進他嘴裏的兩指,對方還惡意地配合着下面唇舌吞吐的節奏,在他的口中攪動手指,直攪得他涎水直流,沿着谲的指尖一直淌到手腕,淫靡萬分。
“舒服嗎?”谲含着他的東西含糊地問。
沈清尚的玉·莖很漂亮,也許是從未操過女人的關系,雖然二十二三歲的成年人了,那裏依然保持着初生嬰孩般的粉嫩玉色。含在嘴裏非但不覺得腥膻,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體香。
沈清尚已經完全沉溺于欲望中,如溺水的人一般意識沉湎下去。他沒有回答,但拼命壓抑的呻·吟已是最好的回答。
谲細細品嘗着口中的美好,他動情地鼓勵道:“寶貝,不要忍耐……射出來,不要怕,我不嫌棄你……”眼看着沈清尚被他刺激得一陣痙攣,顫抖着就要射出來,他更加大了鼓勵:“寶貝讓我嘗嘗你……”
“啊、啊啊啊啊……”沈清尚顫栗着,在谲的口中高潮了。谲将那玉液咽了一些下去,又塗了一點在他下頭的穴眼上——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溫柔。雖說沈清尚并不是未經人事,但自從他們認識以來這半年多,他就沒再有過性·事了,所以一定要先讓他舒服,不能把他弄疼了。
其實谲自己的欲望也脹得很疼。但他忍耐着,把滿是涎液的手指收回來,打算就着身下人方才瀉出的玉液,往那穴·口裏試探性地戳進去,幫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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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準備這樣做的時候,車廂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尖叫,打破了這漆黑夜裏的寧靜,打破了兩個包廂中暧昧的氣氛。
黑暗中,谲和沈清尚、沉香和可可,都從欲望中瞬間清醒過來
——他們知道,老鬼的人終于出手了!有人出事了!
作者有話說
我說了,炖起肉來我滔滔不絕,此處強行踩住剎車! “畫”,什麽畫?什麽畫裏的小男孩?不要問我,去看《欲望游戲》第二章 !
屍手
“啊——!”一聲帶着極大驚恐的女人尖叫聲劃破黑暗,第八節 貴賓車廂裏頭的幾個人,聞聲立刻作出最迅速的反應,向着出事的那節車廂奔去。
出事的車廂在第五節 。還穿着女裝的沈清尚和谲趕到的時候,車廂裏一團亂。沈清尚來不及套上絲襪,只能邊跑邊整理假發套和制服帽。好在車廂裏混亂的情況下,也沒人注意到他狼藉的衣着。
沉香、可可和黑羽,已經先他們一步趕到了,圍在人群中聽那個女乘務員顫抖着聲音,哆哆嗦嗦地指着窗外說:“外面、外面有個人!你們看,垂下來的那只手!恐怕、恐怕是個死人!”
衆人都看見了窗外晃蕩着的那只屬于男性的手上,還套着一串佛珠。看那佛珠的樣式,不是毒龍是誰!此刻他的身體應該被挂在車廂頂上,只有一只手垂到了窗邊——看樣子應該是個死人了,任何活人都不會以那樣的姿勢仰躺在高速行駛的車頂上。
毒龍的幾個手下也全都聚過來了。他們張大了嘴,露出驚駭萬分的神情:“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
谲盯住其中一個,問:“為什麽不可能?這難道不是你們廖老板嗎?
那個手下顯然吓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說:“我們老板吃過晚飯後就進了第八節 車廂,再也沒出來過了。他還吩咐我們幾個守在隔壁的車廂裏,保護他的安全,不準離開半步,也不準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去。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死在第五節車廂外邊?”
可可對着那群手下大聲喝問:“你們真沒見過你們老板出來?如果被我發現誰在撒謊,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毒龍的手下紛紛搖頭,表示他們一直都呆在一起,可以互相作證。
第八節車廂是這列車的最末一節,除了第七節車廂——也就是毒龍的手下們所看守的那節之外,沒有其他的入口可以進得去。
這時候衆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麽,立刻把懷疑的目光對準在第八節 車廂裏頭休息的幾個人。
“你們看我幹什麽!”可可立刻作勢要撕了那個看他的人,“也不準看他!他和我在一起,沒出過包廂半步。”他說的當然是沉香,衆人大概都猜到了這兩個男人是什麽關系,也就不敢多言了。
實際上,沈清尚和谲心裏都清楚,剛才隔壁包廂裏的可可和沉香正在和他們做着一樣的事情,絕不可能進入毒龍的包廂裏去殺人,那麽……難道是黑羽?
“我代表黑石先生前來,如果我是老鬼的人,那我豈不是早該對我家黑石先生動手了?大家都知道,當年跟老鬼的梁子,是黑石先生與毒龍先生等人一起結下的。”
衆人一聽他的分析有道理,頓時對他的懷疑消減了幾分。
忽然,沈清尚感到衆人敵意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他身上來了!他立刻心裏頭咯噔了一下——糟了,他現在穿着女裝,假扮成乘務員,大家都不認識他,更何況他又不能開口為自己辯解,不然他的男聲一下就露陷了。一旦讓人發現他喬裝改扮,就更加顯得居心叵測、形跡可疑了。
“她是我的人!她剛才……”谲親昵地摟住了他的腰,“……跟我在包廂裏頭快活呢。是吧,寶貝。”谲把他的頭按到懷裏,怕他的改扮經不住衆人仔細的打量,這樣的姿勢就好像這個女乘務員是因為害羞才不敢擡頭的。
衆人看齊亞尼尼都這樣說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懷疑。齊亞尼尼先生是毒龍特意請來幫忙的盟友,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那是怎麽回事?這個老鬼真是鬼不成,能把車廂裏的人變到車外頭去?”人心惶惶,底下就開始七嘴八舌、竊竊私語。
“會不會是車廂上有天窗之類的可以通到上面去?”可可的話打斷了衆人的議論。
剛剛尖叫的女乘務員馬上說:“不可能,為了安全起見,全車都是不設天窗的,要想上去,只有從窗戶爬上去。”
“可是老板好端端的怎麽會自己爬到上面去?就算是被人強拉上去的,在第八節 車廂裏的人也不可能聽不到一點聲響啊。”有人馬上反駁道。
的确,第八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