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我都竭力在作品裏表現了。至于你能不能感受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很忙,最近工作上事情有點多。我也需要一點時間整理一下那兩本書的大綱,攢一些文,然後再發上來同時雙更。

如果,你還願意暢游我的腦洞,那麽就請留下來,我們在《欲望游戲》和《恐懼游戲》裏再見咯。

不管你是誰,能看到這裏的,我要衷心的對你說一聲:

謝謝不認識的你,謝謝你來過我的世界。愛你。

小卞

【番外一】

二十多歲的黑石,還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那時候,他的身邊還沒有跟着一個叫沈清尚的小拖油瓶子,他剛剛從老鬼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奪得了權位,開始經營起自己的軍火生意,一路做得順風順水。他喜歡喝烈酒、抛篩子、打快槍,還有玩年輕漂亮的小夥子。幾乎世界上所有刺激的事,他都要玩上一玩,這才叫轟轟烈烈行走過一遭人世。

于是這天,他來到了青藏高原上,追逐他的刺激。他要徒手攀登一座山峰,不用保護繩。

哎喲,媽的累死我了!這事兒還真沒有我開始想得那麽容易。他一邊在心裏吐槽自己,一邊用力扒着一塊岩石往上挪。

他的頭升過一個高度,看到了那個坐在眼前岩石上靜修的人。那人合着眼睛,一手結一個金剛手印,另一手撐着地面,竟保持着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擡起,兩腿穩穩跌坐,看起來毫不費力。饒是黑石從小在老鬼手下接受過嚴酷的訓練,就算自己也能勉強做出這樣的姿勢,可要長時間保持這樣穩如磐石,豈是一般人所能企及?黑石知道他遇到了一個隐士高人,而且看年紀似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黑石這種鬧騰的性格,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結交牛人的機會。他忙爬上去,站定到那人身後,學着他的樣子,也開始打坐——當然,能騰空坐得穩才怪。

“唉,高人,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呗。”

高人坐着紋絲不動,也不轉過頭來,但用非常善意的聲音答他:“先生自己也非一般人,我怎麽敢當得起這稱呼?你學我這個做什麽,人各有所長,你擅長的,我也不一定擅長。”

“哈哈哈哈,”黑石爽朗一笑,“我擅長勾搭漂亮小夥子,你擅長嗎?”

沒想到高人忽然轉過身來,岔開兩條腿,随意地把兩手往膝蓋上頭一搭,擦了一把臉上躺下來的汗,完全轉換了一個畫風!他說:“我擅長勾搭漂亮小姑娘,要不咱倆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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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高人!

“好好,交流交流。我姓鄭,外號‘黑石’,你叫我‘小黑’就行了。”

“我姓卞,沒有外號,但你可不準叫我‘小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後來那兩個人就勾肩搭背,一起游山玩水。在歲月裏留下了一張照片——就是沈清尚後來在黑石抽屜裏翻到的那一張。

作者有話說

于是小黑後來勾搭了小卞的兒媳婦……

下午下班回家炖肉。今天完結!

瘋子

【番外二】

齊亞尼尼綜合慈善醫院建成以前,谲曾經到美國某一家精神衛生療養院去考察。

這天,他來到療養院的花園裏,看到一個人蹲在地上用石頭在地面上亂畫。谲起了好奇心,走上前去仔細查看。只見密密麻麻的數學公式旁邊,還夾雜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淩亂文字。以谲行走四方的見識,他對各國文字都是略有了解的。可是這些符號卻不像是他曾經看過的任何一種,卻又好像自成體系,就好像……是這個人自己創制的一套語言。

“你在寫什麽?”谲友好地問他。

那個人不理他,好像對他的問話完全不感興趣、置若罔聞。谲想起來這是一家精神病醫院,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個病人。一個精神病患有這樣的行為,确實不算奇怪。

于是他便不再發問,只是靜靜觀看。這人旁邊的地上放着一本書,谲翻了一下封面——是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這個人是瘋子嗎?一個瘋子居然看得懂這樣高深的哲學書?

谲在大學裏也是研究哲學的,但主要是東方哲學,因為他對中國的向往,以及受他從未謀面的父親的影響。這個人也喜歡哲學嗎?他不禁對狂熱演算數學公式中的人,産生了更深的好奇。

他很想讓那人同他講話,但他知道以一般禮節性·交流的方式搭讪,對方是不會搭理他的——想讓他開口,必須給予這個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些更強烈的刺激才行。

“你是瘋子嗎?”谲問,這是一個帶着明顯挑釁的問題。

那個人終于肯擡起頭來。他的頭發短短的,一根根刺刺地豎了起來。仔細看,這人的眉眼其實長得相當好看,有一種屬于亞洲男性的陽剛美,但那眼神裏閃着的是某種研究和打量的光——那目光絕談不上善意,卻又不是兇狠,像是……棋逢對手時的神采奕奕。

他說:“我不是瘋子。你是嗎?”

“我也不是,”谲說,“你在寫什麽呢?”

“哥德爾不完備定理,”他指了指地上的數字,“我在演算着玩兒,你知道的,這裏的日子太無聊了。”

“無聊?這麽說你出不去?”谲更加确信他是這裏的一個病人,但他不能說得太直接,以免刺激得他突然發瘋。

對方突然勾起嘴角,發出了意味深長的笑,那一笑有點邪氣,還有些滲人:“如果我說,我想走的話,随時能出去,你信嗎?”

“信。”谲深知要想讓一個精神病人與他交流,必須順着他的毛捋。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我在等一個人。”

“誰?”誰會到精神病院裏來與他赴約?

“一個能證明我不是瘋子的人。也許,是某個所謂的‘醫生’。”

于是對方給谲講了一個正常人,是如何為了證明心理學都是胡說八道,而把自己弄進精神病院,卻無法證明自己沒瘋的故事——也就是後來谲在樹上跟沈清尚說的那一個。不過谲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是真的沒瘋,還是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也許這只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個瘋狂的故事——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你進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會用看待精神病人的眼光看你,你就永遠無法自證清白了。

“那麽你等的人出現了嗎?”谲問。

“還沒有,”疑似“瘋子”答,“你會幫我找到他嗎?”

谲想了想,說:“如果我要建一所醫院,你願意轉到我的醫院來嗎?我會找到全世界最好的醫生,沒準你在等的人就在裏面。”

“好啊。我很期待。”對方答得一臉愉快。

“嗯,那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等醫院建好了我派人來找你。”

“祁默——默,黑,犬,我是一條大黑狗,汪、汪!哈哈哈哈哈哈……”他剛才還與常人無異的臉上忽然顯出了瘋狂的表情,此刻谲真的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

“57床的病人!你在這裏啊,你該回去吃藥了!”這時候旁邊來了兩個神色焦急的小護士,帶着兩個拿着電棍的大漢,架着那個叫祁默的病人走了。

走之前,一個小護士還紅着臉對谲說:“齊亞尼尼先生,您沒事吧,這個病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非常危險。”

暴力傾向?谲看了看地上的書和公式。

也沒看出來他有攻擊性啊。谲搖了搖頭,默默地把那個名字記在了心裏。

作者有話說

所以蘭斯配黑狗。黑狗大人他真的好帥有木有,我完全為他傾倒了~

洞房

【番外三】

沈清尚不喜歡高調,他甚至不想辦婚禮,他說人多了他不自在。于是兩人在美國登記後,直接飛到印度——時下流行旅行結婚。

恒河邊上一家名為“雪山女神”的主題旅館,這裏是兩人新婚的蜜月套房。

沈清尚全身赤裸,只在窄窄的細腰間挂着一圈銅鎖亮片,只要稍一扭動腰身,就會發出嘻哩嘻哩的聲聲脆響。那圈上挂着一條半透明的紗巾,金絲銀線縫在大紅色的朦胧底料上,頗具印度沙麗的特色,此刻半遮半掩地擋在他臀間的美好風光上,卻遮不住他腿間依然高高翹起的欲望,只徒增了一道旖旎的情趣。

“寶貝,還沒玩夠啊?”谲也是一絲不挂,躺在沈清尚腳邊,小麥色的肌膚襯着大紅色的地毯,甚是健美好看。從他的角度望上去,沈清尚身上每一處撩人的風光都盡收眼底。他下頭的欲望也是熊熊燃起,說話都帶着忍耐的沙啞。

沈清尚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裏,垂下眼睛嫌棄地瞟了他一眼,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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