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為了方便包紮已經解開了,只是虛虛地披在肩膀,這一翻身,傻七輕而易舉就扯掉了他的衣服。
八爪魚真是被傻七傻乎乎的外表給騙了,他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可惜傻七把他兩腿纏得太緊了,他除了胡亂撲騰外一點辦法都沒有。
傻七說不要折騰了,我就是心裏不高興宣洩一下。你看你一不高興,都兩次要把我幹掉了,“我們又不是沒搞過,說不定你裏頭都開始形成我的形狀了,想想是不是還有點小興奮?”
八爪魚心說興奮你媽逼,這他媽我自己要和你強行給我能是一個道理?你主動洗個澡和別人把你扒光了用高壓水槍沖是一個道理?
(27)
但傻七不是一個好的講道理對象,他一勾手臂,八爪魚的腰就弓起來了。這讓褲子脫得更加順暢,反正也不用脫完,只需要脫到露出屁股就好。
八爪魚拼死反抗,一被傻七勾起來,他就軟腰塌下去,然後傻七再勾起,他再軟腰塌下。
最後傻七沒耐心了,卷起被子揉成一團,幹脆塞在八爪魚肚子下,逼着他沒地方塌腰,再狠狠地于他大腿上拍了一把,罵道——
“你再折騰我找老板拿點藥給你灌了啊,這種小旅館多的是蛇國來的那種逍遙水,我怕你喝了就真成美人魚了,到時候你要到我精盡人亡也不一定。”
八爪魚回頭,作出抵死的努力——“傻七,我要帶你見我上級,你先放開我。我們先別脫褲子,有話好商量。”
傻七不商量,他只要脫褲子。所以他脫完八爪魚的褲子,就脫自己的褲子。
其實看到八爪魚這副樣子,想不硬都難。他壓根不需要把褲子全部脫掉,只需要露出早就精神得恨不得找洞鑽的小夥伴就可以了。
八爪魚有苦說不出,他最後提了一個要求——“那你幫我潤滑一下吧,好漢,別讓我明天開個大都痛不欲生好不?”
傻七愣了一下,随即點點頭。這一點要求還是可以答應的,于是他迅速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小旅店為客人準備的小潘多拉裏取出小寶藏,嘩啦一下對着八爪魚的屁股就淋。
那天晚上傻七其實蠻爽的,這種爽快融合了兩種心情——一,我在操一個好看的男人;二,這男人是我東家。
而且八爪魚還是挺有思想覺悟的,只要說了不反抗,那淋了潤滑液還真不反抗了,好好地把腦袋蒙在枕頭裏,僅在傻七剛進去時淺淺地嗚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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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七動作,他便跟着一下一下往前頂。傻七把他撈回來,他也跟着調整手臂的姿勢,然後再一下一下往前頂。
他全程一句話沒說,一句呻吟沒發——傻七雖然理解,但不代表他滿意,于是操了一半,手一下探,發現章魚的那條觸須還是硬了。
傻七說,你挺爽的,要不要我幫你出來?
八爪魚搖頭,說你頂輕一點,你頂得我腦袋老撞床板。
傻七明白了,于是八爪魚把腦袋又埋回枕頭裏。
傻七的手不安分,一會握着腰,一會又摸上八爪魚的胸,一會又伸到枕頭裏玩玩他的嘴唇。
八爪魚因為腿被捆起來,後入時夾得很緊。傻七不敢一路馳騁,他怕還沒開一半,自己就被擠歇了火。
于是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到最後,傻七都插出愧疚感了。
八爪魚有兩次擡起頭換氣,也不知那是被憋的還是疼的,眼球上竟布了一些血絲,眼眶有點紅。
傻七便不再等了,他把八爪魚的腦袋重新摁回去,握着腰,馳騁到了終點。
完事後他再把八爪魚順回來,才發現先前大概是頂撞時,八爪魚自己磨到了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個也蹭了出來,墊在他身下的被褥有一點米黃色的污漬。
八爪魚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問,滿意了?
傻七說,還行,嘿嘿。
八爪魚又說,那你可以給我松開了?
傻七搖頭,不行,松開了怕你打我。
八爪魚嘆了口氣,指指傻七旁的床頭櫃,道——“那你幫我點根煙,我歇會。”
傻七把煙拿過來,一人一根地點上。
奇怪了,先前覺着還挺有報複快感的,這一會透過煙霧,看着八爪魚精疲力竭的表情時,傻七居然還想抱抱他。
“我得提醒你,你不能跟我在這待太久,”沒等傻七開口,八爪魚撣了撣煙灰,輕輕皺起眉頭,突然說道——“我上級肯定會派人找我,找到我,就會順便幹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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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也不用傻七問了,八爪魚直接說——“這是我們的規矩,不是你把事情辦砸了或者走漏了什麽風聲,像你這類人,做十次左右的任務,就得換新的人接替,以免知道的信息太多,節外生枝。所以聰明點的做幾單差不多了,就收拾包袱離開狼國。而不識相的——像你——就等着被新來的幹掉。”
傻七說我哪不識相了,我這叫忠貞不二,這叫生是狼國的人,死是狼國的鬼,何況——“那你也應該提醒我一下,你不提醒我跑路,誰他媽知道什麽時候叫‘差不多’啊?你說那天我要真喝醉了,那我豈不是——”
“我可能和你明說嗎?我怎麽說,我說該走了哦,不走我要找人斃你了哦——我要真這麽和你說,我以後怎麽招募新的人,誰還敢為我幹活?”八爪魚道,有的規矩大家都懂,但沒人會說出口。說出口就犯了禁忌,一行有一行的行為模式。
傻七不接受,他搖搖頭,不答話,悶悶抽煙。
“而且像我這樣的人不少,我要真對你特殊關照,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到我上頭那捅一下。那壞了規矩的就是我,到時候挨槍子的也是我,我和你沒那麽深的感情,沒必要替你冒險。”
傻七說,那你現在又告訴我這些?
八爪魚說,你救了我一命,我看你這傻樣大概也是不願意走了,你已經是死人了,所以說給你聽也無妨。
傻七聽罷,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起來了,趕緊操起槍對着八爪魚的腦袋,反問——“現在拿着槍的是我,你就不怕你這話刺激我,我現在就崩了你?”
八爪魚靜靜地望着他,表情一點慌張都沒有。
可傻七卻慌了,因為他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那腳步聲十分雜亂,來者絕對不止一兩人。
傻七扭頭盯着八爪魚,輕笑——“至少我手上還有你這一個人質。”
“沒有人質,”八爪魚把煙滅了,淡淡地說,“你把我當人質沒有任何意義,我上級不會為了留我活命而放了你,他會讓我倆一起下地獄。”
說完,八爪魚朝窗口的位置瞥了一眼,勸道——“從這裏出去,像你上回一樣。”
傻七說這哪能一樣,上次酒吧是在一樓,現在我這層是在三樓啊,比屋外血桐還高,我一蹦下去還有全屍沒有?你這不是逼我自盡嗎?
八爪魚便不說了。
他抻了抻身子,又從煙盒拿了一根煙點上。
樓道口突然安靜了下來,看樣子來的人已經把樓道占滿并控制了。
傻七的手心有些滑膩,他走到窗邊拉開簾子看了一眼,真雞巴高,這絕逼不能跳下去。他眯起眼睛左右打量,看到了靠近窗口的一根排水管和二樓上不知道結不結實的雨棚。
“出去之後,連夜就走,”八爪魚說,“活不活得下來,看你自己的造化。”
“你這一炮看來是給我送終的。”傻七苦笑,再次用槍口指了指八爪魚,而後屈起手肘,一把勾上了窗廊,縮身鑽出窗外。
與此同時,卧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幾個人人手一支槍,迅速地擠滿了小小的卧室。
他們掃視了一圈沒見着人,又立即跑到窗戶邊探查。但他們沒有開槍,證明他們并沒有找到傻七的影。
“你們來晚了,人都跑了。”八爪魚說,招手讓其中一人上來幫他把纏住雙腿的紗布割開。
“是他自己跑了,還是你放跑的?”其中一人沒有輕信八爪魚的話,冷冷地睥睨着對方。
“有區別嗎,反正現在你們也抓不到人。”八爪魚的兩腿終于松開,他也總算能扶着桌子,歪歪斜斜地站起來。
闖進來的人還想說些什麽,見着丢在一旁的潤滑液,不由得噤了聲,再皺起眉頭。
“不用看了,帶我回去吧,”八爪魚把潤滑液一掃,掃進地上的垃圾桶,擡頭道——“我自己和他解釋。”
(29)
八爪魚沒有對傻七說謊,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但他還是想改變點什麽——尤其在傻七出人意料地救了自己一命之際。
他沒有機會脫離監視,便直接被送到了領導所在的小別墅。
他的上級叫黑石,是管轄狼國內部維穩隊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