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理自己的襯衫,一瞬間又恢複成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你不樂意就算了,要不要出去吃個飯?這回給你找家好店。”

傻七哼笑,他說你他媽把我撩撥起來了就說去吃飯?你這傲嬌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就算吃,我也得出了一發再吃。

傻七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來,直接抱住八爪魚的後腰,快速地解着他的皮帶。

而這一回八爪魚也很配合他,自行就把襯衫脫掉,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線條。

“要不要先洗洗?”八爪魚問,解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傻七的皮帶。他的手腳确實比傻七更加靈活,三下五除二,傻七就被脫得只剩內褲。

內褲裏的小傻七叫嚣着,只消八爪魚伸手一握,大傻七便情不自禁發出一記喉音,讓小傻七興奮得微微顫動幾下。

“去浴室做。”小傻七都快着火了,大傻七是無論如何都沒法再等着洗個澡的。但他可以在浴室裏搞,搞完順便洗,也算一舉兩得。

兩人推搡着進了浴室,傻七便胡亂摸索着水閘把花灑打開,再握住八爪魚的肩膀要把他翻過去。然而八爪魚卻還是沒同意,他抓住傻七的手腕,一路往下,帶到小傻七上。

“第一發打出來。”八爪魚說,水霧讓他的模樣變得更加誘人。

傻七問為什麽,你不說了讓我進嗎,這才多久就反悔了。

八爪魚卻搖頭,他的手勁更緊,解釋的話卻如一記炸雷,讓傻七的腦袋嗡地被敲了一下。

他在小傻七上撸動了幾次,道——“打出第一發,等會你能操得更久。你不是就想看我被你操得不行的樣子嗎?我怕你現在進來,沒動兩下就洩了。”

傻七愣了一瞬,罵了一句粗話,心說你這逼人真是可以,平日裏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說起這話比我還不害臊。

他掐住八爪魚的下巴擰過來,狠狠地親了一口,問——“你知道你這叫啥嗎?”

八爪魚搖頭。

“你這叫悶騷,”傻七伸出舌頭在八爪魚的臉上猥瑣地舔了一口,道,“平日裏假矜持多了,還真以為你是個性冷淡,現在得了機會讓你釋放,你他媽屁股翹得比誰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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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傻七不得不承認,八爪魚的身體是真舒服。

進去了就能給夾射了,又熱又緊,每一下撞擊都能讓人升天。

而傻七也十足喜歡他放開的樣子,那副如饑似渴的表情配上那張時時表露出禁欲模樣的臉,讓傻七恨不得能操出血來,操穿他的腸子。

他們瘋狂地親吻着,血腥在口腔彌漫再被水流沖淡。他們用力地擁抱着,捏擰着對方的肌肉,貪婪地啜吸着上面的水珠和汗液。

傻七在八爪魚的要求下打出了一發,那精液射在八爪魚的小腹,射在他同樣勃起的陰莖。

然後八爪魚便坐在浴缸邊上,湊近了傻七的陰莖,張嘴就将正欲疲軟的莖身含進嘴裏。

傻七受不了這個,他媽的他真受不了。

八爪魚的皮膚上有傷,頭發上還挂着水珠。他的腦袋前後動作着,将殘留在火眼的精液弄幹淨,又站起來繼續和傻七接吻。

八爪魚自己沒射,傻七也想幫他出來,八爪魚卻不願意。他說你操我的時候我再射,我能把你夾得更緊。而且你會喜歡我的樣子,那會讓你有把我操射的錯覺。

如果讓傻七回到幾個月以前,他絕對不會對八爪魚産生這樣的幻想。他會想象着八爪魚的模樣自慰,但如此主動又放蕩成這樣,絕對是在春夢裏也不曾出現的畫面。

傻七說你真他媽極品,你在軍隊也這樣嗎,那你在軍隊裏該有多少人排着隊要操你。

八爪魚說你他媽才這樣,閉上嘴好好操,有什麽要求就提,別雞巴跟我扯這些。

于是傻七不問了,他也不是真這麽想。畢竟八爪魚太緊了,他覺着這麽緊的人不可能經常有性生活,至少在和他相處的這幾個月裏應該不頻繁。

傻七操得更賣力了,他把八爪魚摁在水池邊上,掐住他的脖子,一記一記撞到深處。

八爪魚也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咬牙切齒地嘶吼着,随着傻七的節奏賣力地撸弄着自己,直到如他自己所說,一邊被開墾着後庭,一邊痙攣着到達高潮。

但傻七還沒到,他把八爪魚帶出去又放在床上操。

他看着八爪魚高潮之後愈加尖銳的敏感和痛苦,看着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和抓緊床單時繃起的肌肉,看着他眼眶泛紅,張嘴想咬住傻七又被傻七摁住的無措,傻七亢奮到了極致。

他們的欲望像野獸一樣噴薄而出,床單被操出的鮮血染出一點點紅漬,再被更多的汗水弄得濡濕。然後是米黃色的精液噴出來,射進八爪魚的腸道裏,再氣喘籲籲,感受着陰莖一下一下于腸道內輕微地彈跳。

他們幹了兩三回才稍微冷靜下來,而傻七覺着這一場性愛之後,他大概一個月都不需要撸管管了。

他被八爪魚掏空了,掏空了精液,也掏空了性欲。

當兩人再洗了一個澡後,八爪魚和傻七靠在床上,點了根煙。

傻七望着八爪魚又重新冷下來的面龐,一時間還有點恍惚。

他真的和這個人幹了個爽,而那個人看似也很享受。可八爪魚真的很享受嗎?當下的他看上去如此冷靜,和剛剛的放蕩判若兩人。

兩人抽煙小憩了一會,傻七坐直身子,忍不住好奇,嘴賤問道——“你平時……有固定伴侶的,還是時不時出去約個炮啊?”

八爪魚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怔怔地望着傻七一會,才笑了笑,答道,“沒有,我不怎麽做的。”

“怪不得你那麽饑渴。”傻七笑得更歡了,往八爪魚身邊挪一挪,再伸手摟住他。

這一回八爪魚也沒拒絕,稍微擡了擡後背,讓傻七的手臂可以順利地圈住自己。

“你看着挺有經驗的,”傻七又說,“我是你第幾個男人啊?”

“你他媽做完還那麽有精神,”八爪魚瞥了他一眼,皺眉罵道,“你要是還有勁,就再來一發?”

傻七忙說不不不,小撸怡情,大撸傷身,我怕再撸下去我都灰飛煙滅了,存着,先存着。

八爪魚搖搖頭,沒馬上回答傻七的問題。

他盯着窗廊看了一會,等到煙差不多燒完,才淡淡地道——“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這和有沒有別的男人沒關系。你別問這個了,我們又不是情侶。”

“我知道,我就問問,”傻七回答,不知為何,這回答讓傻七心裏有點酸溜溜的,不過他還是馬上擺正了姿态,附和——“我……我就是瞎扯兩句。”

八爪魚點點頭,看似聽進了傻七的辯解。

但或許他也有着相同的感覺,以至于過了片刻,他仍然安撫似的補了一句——“我沒別人。”

那一刻傻七說不清自己的心情,他怔怔地望着八爪魚的側臉,再看着八爪魚有些閃躲地把頭別開,然後情不自禁,湊上去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傻七的心髒很痛。

正如他和老蛇承認的那樣,他真的不喜歡這樣的身份和感覺。

(55)

兩人靜靜地抽了一根煙後,傻七問,聽說你上司也好這口,和那蛇老板什麽的,你對他怎麽想,“你……也沒試着和他表示表示?”

這本來是一個緩解氣氛順便刺探信息的話題,豈料八爪魚聽罷竟輕蔑地噴出一個鼻音。

他說黑石?你見到的那個黑石?

傻七點頭。

“你是不是打開方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覺着那逼人眼裏除了老蛇外,還有什麽可攻略的途徑?”八爪魚笑問,問得傻七啞然。

傻七是聽過他倆的逸聞的,當然僅僅是聽說而已,雖然他和老蛇有私交,但老蛇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傻七肯定不可能面對面八卦。

可八爪魚這麽一說,他反倒來了興趣,稍微坐直了身體,追問——“怎麽說,他們還真有事?”

八爪魚說廢雞巴話,你他媽是狼國人嗎,狼國從上到下誰不知道他倆的逼事,黑石舔老蛇屁眼舔得歡——“你看着老蛇手上那大金戒指沒有?是不是俗得要死,和他從頭到腳沒一處搭的?”

傻七回憶了一下,又點點頭。

老蛇的品味是不錯的,什麽時候見着他,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更不用說之前在網上看過的那個帖子,什麽兩百塊穿出兩千塊效果,什麽男士美學——

“對對對,就那個,我也看過,”八爪魚沒等傻七說完,一拍他腿,似笑非笑地道——“所以那戒指顯得更蠢了,這能是老蛇的品味嗎?”

傻七一聽,恍然大悟,“黑石送的。”

八爪魚撇嘴,說除了他還能有誰,“聽說黑石當初回到狼國當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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