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透過你的眼

“帶了套,隔着層膜怎麽都幹淨了。”他撩開她的頭發在那白細的脖子上輕啃,滑到耳垂上輕咬,舌頭順着那耳廓輕舔。濕潤的氣息讓她敏感地縮着耳朵拒絕,這時他腰又重重一挺,她悶哼,他的嘆息:“這姿勢真不舒服……”

下一瞬間已經抽了出來,将她拉起來翻過身子,呈正面卧躺,他跪坐在她大腿間,捏着那白嫩的足踝,黑眸一黯望着那胭脂般紅嫩的花穴,因為他的抽送已沾染了不少的濕液,透明的黏液晶亮亮地,襯得那花瓣格外地美豔。

他深吸口氣,淡淡地說:“毫無疑問你的身體很美,這小B生得很緊。”他的肉根上覆了一層她的黏液,沒有帶安全套赤裸地與她接觸着。他挻腰伸手捏住肉根用龜頭磨上她的花洞口,将兩瓣嫩美的花肉擠開,堵上那小小的肉洞。輕輕一挺,她感受到壓力來襲和那腫脹感,弓起了腰退縮想減輕壓力來源。

他卻長驅直入咬得她不放手,她一縮他更是下沉得厲害,再将龜頭往裏送。她微微張嘴盡量讓自己呼吸輕松些,然後他重重一擊插入大半根,她悶哼聲咬牙,他開始猛烈地挺聳腰身,她毫無準備下幾聲尖叫。那呻吟聲清脆如黃莺,他連續不停地搗弄中便夾雜了幾分假泣更是誘人。

沒多久,他便洩了。她小臉緋紅地喘着氣,上半身仍是毛衣整齊,下半身卻是汁水泥濘,兩條潔白的細腿從他腰上滑開,一時癱軟無力地挂在沙發上。

他翻身離開她身子,衣袍一揮便掩去下半身那根狼藉,點了根煙徐徐地抽了起來。而她在緩過氣後讓他松綁,他只投來懶懶地一憋,便按熄了煙頭,将她撈起來抱入懷中,帶她上樓。

她明了他意圖,臉上有絲驚恐:“我不要上樓!”她身體還殘留他曾經折磨她的恐懼,這個男人是個性變态啊!只要進了房間,那便是恐懼的來源之所!

他呵呵一笑:“可惜由不得你。說來我已經好久沒和你玩游戲了……剛才讓我打了一炮,我現在舒爽了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玩。”

“不要——”她的聲音有着過度驚恐的嘶啞,像垂死的魚作最後的掙紮。那房間裏有什麽?透過鄒小雞的記憶是那樣地深刻……

房門被推開,裏面是一張古樸的四柱大床,從床中央垂挂了兩條鐵鏈子,用紅色的絲帕纏繞裝飾着。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了。

這就是蔣東原的房間。他把她放在床上,面對她臉色有些蒼白與虛汗,便溫柔地問:“你在害怕什麽?害怕我像以前那樣對你嗎?”那過去一個月,是個噩夢。

她很害怕,但因為這間房間看起來正常極了,除了這張床,所以心也漸漸地松了下來。這個男人再變态也不會在自己的房子裏擁有會所裏那樣齊全的裝備吧……她松口氣的同時也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床比沙發舒适多了,寬大的床燙煨着細膩的肌膚,她翻了個身側躺着舉起手:“給我松綁。”她手腕已經被絲帶纏得破皮發青了。他把她手上的絲帶松了,起身去找了醫藥箱,扯出裏面的繃帶為她纏上,一圈又一圈纏得極厚才放手。她雙手一得到自由便從床上坐起來,長長的頭發垂在胸前達到腿根部,看得他欲火一伸,重新壓了上來,湊到她唇邊說:“你知道嗎?我從來舍不得對她做任何變态的事。”

他當着女人的面剖析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曾經的鄒小雞也是這樣被迫聆聽着:“所以,我喜歡在妓女身上用那些變态的東西。因為她們不值得尊重,她們生來是男人的玩物。”他掬起一縷她的烏發輕輕低頭一吻,那樣深情地傾述:“你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現在也會是。”

她怒了,趁他不注意擡腳重重一踢,直往他命根子而去。他再次疼得面色猙獰,她驕傲地仰起下巴說:“那可惜了,蔣大少,尚寶寶在你心中是個寶,不代表我在別人心中就是根草!你想玩我,還得我答應不是!”話落,便再要伸出一腳再踢去,卻被他一手扯住足踝一拉,她在床上被差點拖下床,他在床尾,将她拉到他身上,她尖叫張嘴要咬,他一手扣住她脖子一緊。她呼吸困難,他面色猙獰低咆:“所以你該死的為什麽不聽我的話?!你以為改行了就不是妓女了就不該被我玩了嗎?!我蔣東原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就馬上去死!”

吼完低頭咬上她紅唇猛啃,她嗚嗚搖頭逼開,他緊追不放,牙齒相互撞上,哪怕再疼他也不放開她。唇都被咬破了,她不得不張嘴他喂入舌頭勾纏她的。她有些痛苦眼眸含淚,他的吻卻越發地沉重,最後漸漸地變為纏綿地吮吸……

她身子放松的時候,他已恢複了理智,雙手插進她的毛衣裏,她沒有穿胸罩只有薄薄的吊帶,他直接罩上吊帶重重一揉,她吃痛地回神,對上他陰恻的笑容。她罵他:“你是個瘋狗!”

他笑得快樂:“你答對了!”然後跨坐在她腰上,将她毛衣脫了下來,那裏面白色的小吊帶印出頂端兩顆硬實的奶頭痕跡。他低頭張嘴一咬一吸,她難過伸手推他。他再次扣住她雙腕,擡頭看着她眼睛說:“知道我為什麽要幫你包紮傷口嗎?”

她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把床柱上那兩條鏈子拉下來,扣上她用繃帶纏住的手腕:“是為了讓你少受點折騰,省得磨破了皮。我對你好吧?”“畜生!蔣東原你個殺千刀!我絕不放過你——”她咆哮,被徹底地憤怒了,怒紅的雙瞳美得奪目讓他有一瞬間地閃神。然後捧上她的小臉,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樣美麗的眼瞳,倒映中只有他的臉……“就這樣只關注我一個人……眼裏心底只裝下我一個人……”

任何一個女人,任何一個有自尊的女人都絕不會允許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心裏頭想着念着別的女人,當代替品是絕不樂意的。康洛是如此,她知道他把她當成另一個女人,那個天之驕女尚寶寶。現在所受的侮辱全來自于那個女人。明明都是一樣的人呀,為什麽她就要受這些不公平的對待呢?!

這一刻,深深地仇恨着那個依偎在溫柔未婚夫懷裏的天真小姐。

他的唇再湊上來時,她就沒客氣,兇狠地咬上去,他縮得快只被她咬破了皮,血從唇肉裏溢出,他眯眼伸舌輕輕一舔,鹹鹹的血的味道令他變得有些狂怒起來。一手捏在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呼疼尖叫,他笑得惡意:“你想再吃苦頭嗎?!”

她不敢再作亂,雪白的胴體顫抖地任他為所欲為。他的手掌冰冷而顫抖地游走在她的肌膚上,從鎖骨滑到乳房上,那脆生生挺立的白皙乳房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惡地戾笑捧起它們緊緊一捏:“一年不見它們長這麽大了……”

指頭搓上兩粒粉紅的奶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覺到疼痛扭腰要他放開她,他低頭張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悶哼,有想哭的沖動。而此刻他扳開她的一條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兩條鎖鏈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強大的壓力讓她必須依賴他。當他将火熱的肉棍刺進來時,缺乏濕潤的小穴就像刀子紮入肉裏那樣地痛。

她慘叫,悶頭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輕哼聲捏起她下巴不讓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子刺入她花芯深處。她痛苦哭泣:“放過我……蔣東原求你放過我——”

她一直被秦獸溫柔相待,那樣溫柔的男人極少在床上動粗,和蔣東原的粗魯是鮮明的對比。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溫柔的前戲與進入,而不是這樣毫無感覺便被狠狠插入的痛。

他獰笑:“現在你知道求我了?!婊子!不是和我談自尊心嗎?現在疼了?!還是被男人操得爽了求饒了?!”他粗俗地辱罵她。他并不愛伺候女人,通常前戲都是那些女人自己來。她們太淫蕩了,沒幾分鐘就濕得足夠接納他。所以他更習慣直接上,鄒小雞也不會例外。他更甚至是因為怒氣而加重懲罰,就是要讓她痛,因為這痛才能牢記他蔣東原!以後見着了,會跟貓收了爪子般溫順!

他大力挺聳自己的腰,她的凄慘也不過幾聲就逐漸地讓自己适應起來,甚至為了減輕他的施虐,她開始盡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讓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肉不再緊繃就變得越發柔軟,讓他抽插起來方便極了。泛濫的汁液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湧出,很快便沾濕了他的肉棒。

他冷哼,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識小穴一縮,緊緊地夾住他。他身子輕顫又是幾個猛烈地大抽大插後,才緩過氣來罵她婊子,淫蕩!

她的小穴火辣辣地發着熱,疼痛在漸漸地遠離,理智便迷離了起來,已經聽不真切他的侮罵。她只是憑着本能收縮再收縮她的陰戶,在他将龜頭往花芯插去時,努力地送上細腰讓他送得更深并且軟化自己。

漸漸地疼痛全部遠離,她開始低低地吟叫,聲音像蕩婦淫娃那樣地浪,聽在他耳中像催情劑似地興奮。

男人的神智也在漸漸地飄遠,腰身是本能地挺抽,肉根子是賣命地往深處擠去,毫無技巧可言地直插直抽只為了自己的發洩。到高潮來臨時,他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摟得緊緊地胸乳擠着自己,他饑渴如猛獸般兇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紅腫脹,他還不滿足地吸上她的舌頭,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動彈不得,賣力地張開大腿讓他抽送,啪噠的肉體聲,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聲,她聽到自己浪如蕩婦地呻吟,心裏是悲涼但身體卻是酥麻得愉悅。

歡愉結束,他把精液全部射在她體內,然後對她說:“夾緊它,不準讓它滑出來!否則今晚我會操得你合不攏腿!”他的性游戲,這才開始。

他把她雙腿扳得大開跪在深藍的床單上,她根本合不攏雙腿,額上冒着冷汗夾緊陰穴,卻仍然敵不過那白濁緩緩地淌出。他已經下床,去那一排牆櫃上按開開頭,一排排形狀大小各異的假陽具,性愛道具排列地整整齊齊。她看到,從牙齒縫裏擠出:“變态!”因為情緒過激,那縮緊的陰戶更是抖落一滴白濁。她想哭,全身肌肉都繃了起來阻止災難地大幅度擴展。

而他則在那一排排陽具上挑挑撿撿,心情變得愉悅起來,那聳立在腿間的肉棒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濕漉漉的愛液并沒有擦拭掉。“你要哪一根呢?記得我們相處那一個月,不分晝夜的愛你呢……你有些性冷淡呀,我喜歡熱情的女人。你現在能變得熱情嗎?”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樣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見她有力氣瞪他,視線掃到那深色床單,精液很明顯地染在那兒。他舔了舔唇,随後抓了一對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精美的外形像雞蛋的盒子過來。她有些驚恐地瞪着那只盒子,從那裏面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他把盒子打開,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彌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子裏的白色膏體往她濕漉漉的小穴抹去,“是特級春藥而已。你的生日,我幫你好好慶祝……”抹完了藥膏把跳蛋也推了進去。然後用絲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個澡,你就在這裏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個小時,他出來的時候是意氣風發的,她卻是狼狽不堪。一雙眼睛淚眼汪汪,緋紅的小臉上全是淚水。捂在她嘴裏的絲巾被唾液打濕了,那雙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瘋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個妓女啊!鄒小雞,真想讓姓秦的來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夠淫蕩——”

她聽不到他的聲音,全身滾燙如火,想把自己給殺了阻止那花穴深處的騷癢。一雙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脫,她在他身上賣力地挺聳套弄,騎乘着吞吃他的陽具,他的吻很纏綿,然後低低細細的愛語:“寶寶……我愛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會把這個男人的命根子切下來——

那瘋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獲得足夠的滿足。只有肉體的快樂才能阻止他無止境的痛苦,得不到愛的人,是這樣地凄慘……

***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開雙腿,能感覺到小穴的紅腫,不敢合攏的雙腿只能羞恥地叉開,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摸了些消腫液,她在喟嘆舒服時,他将肉根擠進來。那龜頭早被他塗上清涼的消腫藥,她根本拒絕不了那誘惑,甚至主動地翹臀迎合他的進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藥消除她肉體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這一點,對她為所欲為,醒了,便是一陣纏綿。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臉孔如結了厚霜,看到他了會微微一笑:“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除了變态地玩弄女人,你還有什麽能做的?”

原來她沒有屈服。至少心裏沒有。他有些狂怒,俊臉在一瞬間扭曲,他不給她飯吃。餓她一天,再問:“求饒嗎?”會滿意地聽到她求饒:“我想吃飯……”

于是他當她臣服。事實真相呢?康洛是個從來不會自讨苦吃的識時務者,唱反調她讨不到任何好處。他喂了她燕麥片,然後讓她給他口交:“讓我先洩一炮,然後放你走。”

兩天了,他終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過唇瓣,那麽誘人地眯起眼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上他的龜頭。他幾乎在同一時刻全身緊繃。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誘人,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樣地濕熱,像要将他的龜頭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輕籲,引導她的舌頭滑過那龜頭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裏很敏感,男人們刺激不得的禁地。她很聽話,媚眼無辜地看着他,小舌頭像舔棒棒糖那樣滑過他的深溝,他仰着頭悶哼。她自動自發地用舌頭從龜頭頂端一直滑到肉棒根部。那兩顆睾丸她也沒有遺漏,把從秦獸那裏學到的一切都侍奉給他。

他滿足地輕嘆:“秦仲霖把你調教得很好……”

她沒吭聲,猛地将他欲物深深地含進喉嚨裏,忍着反胃的沖動用喉嚨夾他,他的表情因為太過舒爽而變得猙獰。渾身的肌肉開始緊繃。而她已到極限将它吐了出來,趴在旁邊咳嗽。她厭惡這樣為男人口交,可是沒有辦法。遇到了瘋狗一樣的男人,只有離開了才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他剛喘口氣,她又再接再厲地握住它深深地吸吮,不得不說她的口交技能很好,時重時輕真會拿捏。“趴在地上!我要從後面操你!”他被挑起了欲,忍受不了僅僅是口交。強硬地命令讓她轉過身爬在地上,像狗一樣地高高翹起雪臀,他從她身後壓了上來,将強壯的胸膛壓在她的裸背上。

她承受他身體的力量,小手在他刺進來的同時抓住毛毯,咬着牙悶哼。他的舌頭舔上她的耳窩:“叫出來……”他喜歡她的聲音。她開始尖叫,随着他地挺刺嘶聲尖叫,再随着他地抽出低吟。他壓在她背上,放肆地發洩。一直到射精,他緊緊摟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樣有力,而她的淚水卻是那樣地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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