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聚集瀾滄

少姚對景鈞琢磨不定的脾氣很是頭疼,一會兒還處在暴風雨的邊緣一樣,一會兒又春風化雨的大擺排場的帶着他去看王府。

新王府果然很是氣派,隔得遠遠的便看見“榮寶王府”四個燙金大字。厚重的大門上裹了一層铮铮發亮的銅釘,門口的影牆用白玉雕刻着仙人傳道,裏面亭臺樓閣、九曲回廊與花草樹木相映如畫。整個王府的池子都是從附近山上引的活水,水清魚躍。屋子裏的擺設也是一應俱全,精致華美。

繞是少姚見慣了富貴也不禁有些心憂:“大君,這是否過于奢侈了?”

“放心,我知道你不喜勞民傷財。”景鈞笑笑:“這曾經是凜遙國太子的太子府,後來我登了位這也就空出來了。我看着這地方不錯就給你留着了,修葺了兩年應該合你心意。還有說你了多少次,無人的時候要直接喚我的名字,不然我可要罰你了。”

從他登位就給我留着了!少姚一陣心驚膽戰,這位可是登位八年有餘了!這種被人暗中惦記的感覺,真不太好。

接下來少姚又被帶回了宮裏,準備了兩個多月,參加了封王的大典。只是少姚覺得景鈞對他太好了些,好得都讓他有些愧疚了。給了他新的身份,新的地位,更是夜夜守着他入眠,從衣食住行到婢女侍衛都是景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一樣樣挑的。

封王時更是百般呵護,生怕他跪得久了把繁禮簡化了不少。少姚初來凜遙時在衆人前露過面,只是當時人們大多不敢細看,再加上當時天色偏晚看得不清楚。即使有說少姚像誰,也被景鈞一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何況相似之人。給壓了下去。朝臣本來還有些看輕這位突然出現的年輕王爺,只是一看這位搬入王府前都是住在宮裏,搬入王府那天又是車馬長龍的被宮裏的宦官首領給千恭萬敬的給送出來,賞賜的東西像水一樣流到王府,讓人懷疑大君是不是把國庫都給搬進王府了。本來還有着給新權貴立個下馬威的人也趕緊把心思收起來,送禮巴結攀關系,甚至有人還試圖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榮寶王爺。如此折騰了幾日,大君又突然下旨讓這位王爺閉門學習禮制。這下人們倒是揣測不透大君的意圖了,學習禮制是暗指榮寶王無禮嗎?可接觸了幾日這位王爺,那一舉一動毫不失皇家風範。再說了那些厚重的賞賜足以證明大君對此人之看重,可這突然又把人給禁閉了一樣,真是天威難測!

少姚被禁閉在王府裏倒是自在的過了十幾日,只是沒了景鈞在旁邊唠唠叨叨的感覺還有些奇怪。不過,也算安心爽快!難道景鈞對他膩了?真好!傷口也痊愈了,少姚甚至偶爾會開始觀察侍衛的活動看看有沒有機會跑路。只是侍衛們巡查得很是盡心,其嚴密程度一點兒不亞于宮裏。

少姚倒不甚在意,只要那位膩了他,他遲早能找着機會跑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景鈞原來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原因,少姚晚上做夢總是能夢到這人滿臉笑意的叫哥哥。甚至某一次還夢到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醒來發現自己盡然夢遺了!少姚當時滿頭黑線的郁悶了一整晚,逼得少姚考慮是不是該找個女子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只是不能動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去尋煙花女子又怎麽避開這些守衛呢?

晚上少姚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就睡了,夢裏素蘭笑意瑩瑩的與他唇舌糾纏……

“唔——”少姚是被強烈的不适感驚醒,好熱!少姚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泡在一片熱氣騰騰的池子裏,身上入睡時穿的裏衣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這是哪兒?不是在王府裏睡覺呢麽?

少姚看着突然出現的陌生環境愣了一會兒下意識的就要起身,身體裏忽然什麽東西微微一動,驚得少姚整個人都僵住了!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的不适感,以及身後及腿下緊密貼着的身軀。一只健碩的手臂慢慢環住他的腰,少姚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散發了出來。一股令人恐懼的寂靜擊打着少姚的腦海,似乎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麽。少姚都不回頭看一眼就開始掙紮,激起一陣陣水花。

只是巨大的力量懸殊讓少姚的掙紮更像情趣一般,甬道裏的指尖開始活動。濕熱的唇舌貼在脖子上向耳畔移動:“怎麽?放哥哥出去玩了十幾日還不夠?還要如此抗拒?嗯?”

“放開我——”少姚一個手肘向後擊去,被輕松避開。身體裏的指尖飛快的撤出來,疼得少姚冷汗直冒。被飛快的轉過來背抵在池壁上,驚懼的看着那雙銀灰色的眸子。

“哥哥還是那麽不乖呢,真是讓人頭疼。看來還是要給哥哥一點教訓呢。”說着就貼着吻上來。

突然被濕滑的唇舌侵犯,少姚下意識的閉緊牙關。腰間被掐了一把,狂熱的唇舌肆意的席卷口腔。強烈的被侵犯感讓少姚拼命的掙紮,慌亂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渡到喉嚨,少姚下意識的喉頭一動就咽了下去。

Advertisement

景鈞這才松開少姚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給我吃了什麽?”少姚幹嘔了幾下想把東西吐出來,只是沒什麽效果。

景鈞笑了笑好整以暇的握住少姚的腳踝分開拉向自己的腰側,慢慢抵住:“讓哥哥逐漸适應我的東西,不是什麽□□。”說着開始解少姚身上被浸濕的裏衣:“哥哥知道嘛?男人不能憋太久,憋太久對身體不好。”

少姚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以往慘痛的記憶開始湧上來。心裏也莫名有些難過,之前對他那麽好也不過是要拿他洩欲而已。身上的力氣開始潰散頭逐漸眩暈,眼眶又開始不争氣的發熱。

“怎麽了?又要哭?”景鈞笑着拿指腹磨擦少姚的眼眶:“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你管我?我樂意!”少姚嘴硬。

“怎麽?放哥哥出去了一些日子,就又忘了我們的約定了?”

“沒、沒有。”少姚本就發軟的身體完全放棄抵抗,垂下眼眸偏開頭:“只要我妻女平安,我絕不違逆你。”

景鈞将少姚身上浸濕的衣衫解開,伸手附上那随着氣息起伏的胸膛,無視掉少姚僵硬的肌肉一路探尋摸索,最後在胸前的淡紅停下:“哥哥,你若是對我永遠這麽乖巧多好!”俯下身拉近兩人的距離,直到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慢慢順着圓潤的肩頭啃咬,指尖糾纏着少姚沉睡的欲望……

與景鈞完全沉淪的樣子不同。少姚将後背緊緊貼在池壁上,半是恍惚半是抗拒的咬着牙不肯發出聲音。可是随着景鈞的糾纏,理智被本能驅使着,越來越多細小的□□和喘息從齒間鑽出來,最後洩出來時,少姚無力動彈只得緊緊閉上眼睛,顯得格外狼狽不堪。

景鈞倒是頗有興致,把昏睡的少姚弄進宮,碰到少姚肌膚的那一刻,他都佩服自己的耐力!把人從水裏抱起來放在池邊的榻上,慢慢吮吸挂在少姚肌膚上鑽石一樣的水珠兒,像品着記憶裏的佳肴。

手指探尋到剛剛在熱泉水裏開拓過的入口,試探的戳刺幾下,确定不會把人弄傷。就把已經無力反抗的少姚擺好姿勢,分開少姚的雙腿擡起他綿軟的腰肢,景鈞就不容少姚抗拒的慢慢挺了進去……絲滑滾燙的甬道勾得人發狂!

被慢慢撐開的劇痛讓少姚悶哼出聲,艱難的試圖挪動身體躲避,卻只是徒勞,至多不過是增加了幾分情趣而已。

景鈞不再忍耐,慢慢的退出一點又複狠狠的進去……

“嗚……”痛苦來得格外清晰,少姚憋着最後一口氣不願意再叫出聲或者暈過去。他記得幼時教導他禮儀的禮儀官告訴他,身為皇子任何時候都不能失态,若是已經失态,就不要讓自己更失态。

被迫雌伏與人身下,既失态又痛苦。冷汗伴随着被撕裂的感覺一層層襲來,少姚痛苦得咬破嘴唇保持清醒。

“哥哥!怎麽了!”景鈞突然停下來捧着少姚的下巴瞧了瞧,确定只是破了點皮才放下心來:“你差點吓死我了!你慢慢适應一下,待會兒就舒服了。”景鈞又糾纏上少姚安靜的欲望,同時開始慢慢挺動腰身,不再像剛才那般沖動,進入的角度和速度都看着少姚的表情慢慢調整……

不意外的看着少姚由痛苦轉為疑惑,又由疑惑轉為驚詫抗拒的表情!瓷白的肌膚逐漸覆上一層淡淡的櫻粉色,體溫逐漸升高。

“怎麽樣?哥哥有感覺了嗎?”景鈞慢慢減緩速度。

“停下——求你——”少姚閉着眼又拿胳膊遮住眼眸,自欺欺人的不去看在發生什麽,也不想去相信。

“嗯,不錯,看來有感覺了。”景鈞笑笑找準最敏感脆弱的某一點挺了上去,不出意料的聽見一聲壓制不住的驚喘!迎着少姚半是疑惑半是驚懼的目光,景鈞又開始強勢的律動……

一次次激烈的歡愉,少姚掙紮着沉淪,被逼得無處可逃。最後的記憶是景鈞洩出一次後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喘息着呢喃:“別離開我……”似哀求似悲聲。

少姚還沒聽清就又被按住,被迫接受新一輪的攻勢……

……

少姚再醒來的時候只聽見馬車吱吱呀呀的聲音,頭昏昏沉沉的疼,不明自己身在何處?只是奇怪屋子怎麽變小了?睜着眼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馬車上。

怎麽會又在馬車上了?少姚都不敢睡覺了!本來在王府睡着醒來發現在宮裏,在宮裏暈過去醒來又發現自己在馬車上!少姚撐着軟綿綿的身體就要起身,剛剛一動渾身就是針紮一樣的酸疼和□□的鈍疼,疼得少姚悶哼一聲又倒下去。

“哥哥,醒了?”在一旁看折子的景鈞走過來抱起少姚讓他倚在軟枕上,把一杯熱茶抵到少姚唇邊:“醒了就好,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來喝口水。”

少姚喉頭正幹安靜的飲完了一杯茶才緩過來,陌生的環境裏看見熟悉的人讓人安心不少。

“餓不餓?來喝口湯。”景鈞又拿過一旁小爐上溫着的湯水,吹了吹要喂到少姚嘴裏。

少姚身上每塊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疼,連動動手指都疼只得張口喝了口湯。說來也怪,景鈞一直對他很好,只是似乎有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似乎把他捧在手心裏時時看着才安心。

一個喂一個喝,很快喝完了一碗湯水之後。景鈞問少姚想吃什麽,又親自吩咐下去才回身坐下給少姚剝葡萄,細心的連籽也剃掉。

凜遙國能人還不少,初春也能弄出葡萄來。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少姚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嗓子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瀾滄國,高興嗎?”景鈞滿臉笑意的把果肉喂到少姚嘴裏。

“是嗎!”少姚有幾分雀躍随即又低落下去,他已經被賣給凜遙國了不是嗎?這樣回去算什麽呢?

“怎麽了?不高興?”景鈞敏銳的察覺到少姚的情緒變化。

“沒有。”少姚收起表情:“只是你不是一國之君怎麽突然想起去瀾滄?”

“哥哥,你忘了?每隔幾年各個國家的君主都會聚在一起聯盟,互相溝通國事及互換資源的麽?這次瀾滄國的新國君登位,選在他那兒聚集也算其他國君對他的肯定和支持。”景鈞說着突然臉色一變:“哥哥,我可不支持他!我只是看你總是想家所以帶你去看看而已!到時候你要實在想女兒,就把那那小丫頭一起帶回來就是了。到時我封她做公主好不好?”

“不用了,我本就對不起素蘭,何苦再和她搶女兒。”少姚想到妻女,臉上浮起一絲慰藉。

景鈞嘆了口氣把少姚連人帶被子摟進懷裏,真是一提到你的妻女就又恨又不敢動!

少姚身上難受得緊不敢亂動,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大着膽子問:“我又做錯什麽了?”

“什麽?”景鈞一頭霧水的看着少姚:“怎麽這麽問?”

“突然做得這麽狠,是我又做錯什麽了?”少姚話沒說完,臉皮倒紅了一層。

“你以為我和你歡好是在懲罰你?”景鈞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怎麽會這麽認為的啊你!”一個指尖彈在少姚腦門兒上。

“……”少姚被彈中也沒動彈,難道不是嘛?

“這床第之歡本來就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更近一步接觸的事,怎麽會拿來做懲罰?喜歡你自然就會想碰碰你,親親你,抱抱你,這都是很自然的吧!我不過是太久沒碰你所以沒控制住而已——”景鈞突然瞪圓了眼睛:“哥哥,你該不會以前一直以為我是在罰你吧?”

“……嗯。”少姚突然有點不自在。

“我的天!”景鈞苦笑:“怪不得我把你捧在手心裏供着一樣,你都還是那麽怕我。我不是說過我喜歡你嘛?”

“……嗯”

“嗯什麽嗯!嗯是什麽意思?信還是不信?”

“……嗯”

“你別老嗯!哥哥,你今天得把話說清楚!”

“……”

“你不說話是怎樣?再不說話我可罰你了!”

“……嗯。”

“哥哥!!!”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