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兄弟情滅
少姚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陣寒意,睜開眼一條龍張牙舞爪的就要沖下來!少姚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雕在屋頂的浮雕。擦擦冷汗坐起身來,卻聽見一陣丁零當啷的響聲。少姚順着聲源掀開被子,才看見一條長長的銀鏈纏在腳踝上,銀鏈上還有着幾個鈴铛,另一端連接在牆壁的銀環上。牆壁上還有幾個空落落的銀環錯落的分布着。像是一個地牢!
少姚吓了一跳掙了兩下掙脫不開,只是弄得鏈子和鈴铛嘩啦叮當的作響,在這寂靜的地方響得很是吓人。少姚打量周圍才發現這不像房子更像是地下宮殿,屋子很大但五面都是堅硬的石壁,唯一不是石壁的一面有着手臂一般粗的鐵栅欄,地上鋪着厚厚的絨毯。而屋子裏床、桌椅、紙筆之類的生活用品倒是很齊全。牆壁上七八顆偌大的夜明珠把屋子裏照得如同白晝,空氣還比較清新。少姚大驚失色,沒看見鞋子赤腳就要下床,一片鈴聲。
“殿下要做什麽?”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栅欄外。
“桃夭瘋了?關我做什麽?放我出去!”少姚稍一思考就明白了。
“殿下若是餓了或者哪兒不舒服可以叫屬下。”那人說完就消失在黑暗裏。
“你站住!”少姚被氣得發抖,他下床發現自己可以活動的範圍并不大,離門的距離大概有五六尺遠。掀了桌子,砸了屋子裏的擺設。拿起凳子砸銀鏈,凳子都砸壞了,那銀鏈卻絲毫無損!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端着飯菜打開門進來,看着屋裏的狼藉毫不吃驚,只是轉身又叫人擡了張石桌進來。
少姚無論怎麽跑,離門口總是有段距離。哪些收拾屋子的人看樣子也是高手,能一邊避開少姚的攻擊,一邊把被砸爛的家具搬出去又換新的進來。然後擺上飯菜,再退出去。
少姚砸了一屋子東西早餓了,知道桃夭雖然變得奇奇怪怪的,但是肯定不會毒死自己。把筷子一拿開始吃飯,吃完了再砸!只是石桌有點難砸啊。
吃完飯的少姚拿起一個盤子就要摔。
“嘩啦——”盤子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同時摔在地上的還有少姚,少姚掙紮着要爬起來,卻只覺得頭重腳輕絲毫沒有力氣……桃夭又要整什麽幺蛾子?
少姚躺在地上艱難的伸手去摸桌子的邊沿要站起來。一只手在少姚摸到桌子之前握住了少姚的手:“怎麽躺在地上?”來人一手摟住少姚的腰一手撈住少姚的膝彎,把他打橫抱起扔在了床榻上。
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桃夭居然将牆上的銀環拉了出來,銀環背後也是如少姚腳踝上一樣的銀鏈。按住掙紮躲避的少姚,把銀環固定在那纖細的手腕上,又不知觸動了什麽機關,三條銀鏈居然又開始往回縮,直到少姚的活動範圍離不開床榻。冰涼的鐵環貼着溫軟的肌膚,那手腕居然比銀環還瑩潤白皙幾分。
“桃夭,你別鬧了!”少姚被固定在床榻上,只有一條腿能活動,也微有了怒氣直直看着桃夭:“再這樣,我真的要跟你勢不兩立了!”
“為什麽呢?”桃夭慢慢壓上來,修長的指尖描摹着少姚的眉梢。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充滿了孩童般疑惑好奇的目光,看起來天真且殘忍:“為什麽會有大哥這樣奇怪的人?”
“桃夭!”少姚被壓着動彈不得又喘不過氣來,微微皺眉:“我到底哪裏對不住你?你要如此對待我!”
Advertisement
“世上怎會有大哥這樣奇怪的人?”桃夭直直的盯着少姚的眼睛看進去,裏面除了自己的倒影便是滿滿的疑惑和些許失望的表情:“”大哥,你沒有什麽對不住我,相反你對我太好了!是為什麽呢?”
“哪裏需要為什麽?我們是兄弟啊,我自然對你好。”少姚強忍着怒氣,盡量試着把不知道抽什麽瘋的桃夭拉回正道。
“世界上從沒有什麽不求回報的東西,父母生養我是為了讓我替他們養老送終,妻妾喜愛我是因為我能給他們榮華富貴,其他國君幫助我是因為他們也需要我的幫助,臣子敬畏我是因為我能給他們高官厚祿,百姓愛戴我是因為我能讓他們安居樂業,所以人付出都是為了拿到。而你是為什麽呢?”桃夭将頭貼在少姚胸口,聽着那節律有力的心跳:”大哥,你對我那麽好,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過什麽,反而有什麽好東西都會給我。甚至連我奪了你的王位和妻子,你都沒有傷害我。這是為什麽呢?世上怎會有付出卻不求回報的人呢?”
“付出就一定要回報嗎?我喜歡誰就對誰好,我樂意!回不回報我不在乎!”少姚氣結,這小子這處世觀什麽時候扭曲的?
“那大哥現在對我不好是因為喜歡上那個景鈞了?”桃夭趴在少姚胸口上擡頭問,滿臉天真無辜的模樣,任誰看了也不忍說出傷他的話。
“桃夭,別鬧了——”少姚嘆口氣偏開頭,語氣無奈且疏離,像再也不想看桃夭一眼。
“大哥,你什麽都不向我要,現在連我也不要了嗎?曾經我總是敷衍利用你,你也對我一片赤誠,從不計較,那時候你都沒有不要我,現在怎麽就不要了了呢?”桃夭伸手捏住少姚的臉,硬生生的掰着少姚看着他:“是因為景鈞那個狂徒碰過你身體的原因嗎?”
“胡扯!”少姚怒斥一句,耳朵卻不争氣的微微一紅。
“我也是男人,我清楚。男人對和坦誠相待的人是不一樣的,他都碰過你哪些地方?這兒?這兒?還是全部?”桃夭迎着身下的人驚駭的目光開始寬衣解帶。
“桃夭你瘋了?我們是親兄弟!我是你哥哥!”少姚蹬着腿躲避那伸過來解他衣帶的指尖。
桃夭看着少姚往床邊躲,直到少姚被銀鏈拽住再也挪動不了分毫的時候,才好整以暇的拽住少姚的腳踝慢慢把人給拖回來。
“大哥,你躲什麽?”桃夭慢條斯理的拉開少姚的衣帶,質地良好的綢緞軟軟的滑開堆砌在身體兩側,露出大片瓷白溫軟的肌膚,線條漂亮的鎖骨有着珍珠一般的溫潤的感覺,可以看出身體的主人被照顧得很好。
“真是漂亮,可惜我不是第一個碰你的,不過還好你以後都只有我能碰了。”桃夭指尖從少姚的鎖骨慢慢順着往下滑,只覺得手感好得再也挪不開手一樣,指尖捏住一點紅櫻摩擦,果然立馬看見少姚仿佛被雷劈到一般震驚的表情:“我本來想着那種暴君定對你不會太好,你待在他哪兒吃點苦頭,等我把局勢穩定下來,再來接你時,你就算氣我也不會離開我,誰知他竟對你這樣好,好得你都愛上他了。”
“滾!”少姚終于大怒猛的彈起來又被鏈子拽住,一片響亮的鈴聲。
“大哥,我不喜歡你罵我,你這樣會讓我傷心。”桃夭笑笑拿着少姚的衣帶勒在少姚的唇齒間,看着少姚瞪着他滿眼的憤怒和失望。
伸手将少姚身上剩餘的布料也扯了個幹淨,小腿上滿是彈性的肌肉緊緊的繃着昭示着主人的憤怒和抗拒。
溫熱的唇舌自頸肩一路滑下,像在嘗一顆香甜的糖果。最後那條唯一沒有被束縛住的腿被擡起曲着壓向肩頭……
“唔!!!唔唔唔——”少姚喉嚨裏發出模糊憤怒的吼聲,瞪着桃夭拼命的搖頭,不斷的把身體往床上貼,恨不得整個人陷進去一般。
“你是想說我們是親兄弟?我不能如此?”桃夭眨着眼睛問,一手在粉嫩禁閉的入口周圍打着圈。
“嗯!嗯!”桃夭點頭,努力往後退。
“我們是親兄弟這樣才叫親上加親吶?”一只手指推擠開禁閉的嫩肉探了進去。沒有絲毫的前戲和潤滑,像一個固執又殘忍的孩子非要把別人的傷口扒開。
“唔!!!”少姚拼命搖着頭掙紮,銀鏈哐啷叮當的亂響,像一條案板上被剝光了鱗片的魚。
“真是誘人,大哥在那暴君床上也是這樣嗎?怕是要順從得多吧。”桃夭絲毫沒有手軟,只是更加深入的探索着,手指一根根擠了進去,絲毫不顧少姚慘敗的臉色。
少姚說不了話,但喉嚨裏的發出的聲音極為痛苦。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倍感屈辱時突然更加想念景鈞,那個家夥好像很久都沒有舍得自己疼過了,每次都是順着他的感覺慢慢調整。有時候少姚若是生氣了,一腳把景鈞踹下去也是常有。景鈞卻不生氣,只是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拿小狗看骨頭的眼神看着少姚,直到少姚被看得于心不忍伸手扶他。
“大哥這身體,真是夠勁兒!還沒進去就已經快忍不住了,怪不得那暴君如此喜愛你。”桃夭擡起少姚的腰,不管不顧的一下進入柔軟的深處。
“唔!!!”劇烈的疼痛讓少姚被驚得一下挺直脊背,下意識吸了兩口涼氣,腰身又軟下來疼得不敢動彈,眼睛裏一片濕潤的淚霧,滿頭冷汗,死死咬着嘴裏的衣帶,颌角的肌肉硬邦邦的突起。
“呼——真是雖死無憾了。”桃夭感嘆了一句,猛力進出了幾下後就看見有妖豔的血液流出來伴随着少姚略帶哭腔的聲音:“啊?對不起啊大哥,我本想着那暴君已經碰過你,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沒潤滑,沒想到弄傷你了,看樣子他碰你的時候把前戲和潤 滑都做得很足嘛!不過——”桃夭指尖沾了點少姚身下的鮮血,紅瑩瑩的血珠映着嫩白的指尖顯出一種妖異的美感:“不過大哥這樣确實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該忌諱那老東西,早早把你吞吃入腹的。”
少姚死死咬着衣帶不讓眼淚落下來,倔強的不發出聲音。好了,哥哥,你還是這樣愛哭,我慢些就是。每次景鈞動作稍稍大一點少姚就克制不住要哭,景鈞總是會這樣低頭哄他。
“真是——”桃夭恨恨的咬住少姚的下唇:“大哥最是怕疼,這樣都不服軟嗎?”
少姚偏頭閉上眼,好像什麽都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除了疼得微微發顫的身體暴露了主人的感覺。
“呵——我倒要看看大哥你能有多執拗!”把少姚所有的倔強和排斥都看盡眼裏,桃夭擡起少姚的腰身一下、一下貫穿得更深,憋着一股怒氣要少姚服軟。
“唔!!!”少姚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哀鳴,身體卻還倔強的拼命掙紮。少姚雖然脾氣溫和,平時也好說話,心軟,怕疼,又優柔寡斷,可是偏偏有一股子倔勁兒。但凡他認定的事情,他從來就不會回頭。
桃夭雖然長得好看,可從小便是被皇帝當做真正的接班人培養的,體格比很多将軍都更結實!他俯視着少姚臉上倔強痛苦的表情,發了狠的要折騰他,動作愈發兇殘!
到最後少姚暈過去又被做醒來,手無力的耷拉在銀環裏,渾身都是被淩虐過的痕跡,眼淚和着汗水把身下的軟緞都浸濕了幾塊兒,雙目無神茫然的睜着看着石壁。桃夭把勒在他嘴裏的衣帶取出來時,看見衣帶上都被咬出了幾個小洞。
“我們——恩斷——義絕!”少姚雖然虛弱,卻仍然沙啞着嗓子吐出這種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的話。
“呵呵,大哥愈發有骨氣了。”桃夭只是冷笑着贊了一句,然後又把衣帶勒了回去,在少姚痛苦的悶哼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律動……
到最後少姚已經被痛苦逼得神智不清了,只是憑着本能徒勞的躲避。就算桃夭解下了他齒間的衣帶,除了痛苦的喘息卻也再罵不出來了。
“大哥,你不可以不要我。”桃夭伏在少姚耳邊輕聲呢喃,像兩個相愛的人輕聲耳語一樣溫和的語調,只是進入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滞。
“嗚……停下……不、不要唔……很難受……嗚……啊……救我……景……唔……啊……景鈞……救……嗚……”少姚沙啞哀戚的聲音穿出來,下一刻反應過來又死死咬着牙竭力讓自己不要更狼狽。
“還能想起奸夫的名字,大哥精神還很好嘛。”桃夭冷嘲兩句,又低下頭吻住那張吐出讓他不快話語的唇。待一吻過後,也慢慢控制了分寸。只是大哥現在的樣子未免太過勾人,微微發紅的眼角,眼睛裏滿是迷茫和痛苦,長發淩亂的散在枕上,雙腕被牢牢固定着,無力的身體顫抖着被迫對自己敞開……他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大哥,只是那心有不甘又無力抗拒的樣子真是格外讓人興奮!
可是一想到這樣的大哥已經被別人看過了,一種自己的珍寶被人窺視的嫉恨就控制不住的浮上來!而真正讓人嫉恨的,是聽見那破碎的聲音裏夾雜着那人的名字。更加讓人憤怒以及不安,那種不安的感覺太強烈了。明明還把人鎖在身邊,可卻莫名覺得已經永遠失去了這人。
“桃夭……我還有什麽嗚……什麽是你想要的?”少姚絕望的搖頭:“我……已經什麽都被你拿走了……你、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嗚啊……好痛……停下……滾開嗚……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嗚啊……桃夭……走開!”
“既然什麽都已經給我了,那就再慷慨一點連自己也給我吧。”桃夭呼吸紊亂,壓着身下無力抗拒的人反複侵犯着。
作者有話要說:
梨衡我也好想哭啊……嗚哇嗚嗚……寫肉好難啊,勞資不寫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自己開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嗚哇嗚嗚嗚……哭着努力填坑……钰梨衡可不可以求抱抱?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