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開車預備備~

從纜車上下來,又是一個新地方。夏添對這裏完全不熟,就一直跟着陸堂走。

他們來到了一棟寫字樓旁邊的咖啡廳裏。

夏添明白了什麽,問:“你爸在這裏上班?”

陸堂點好單後說:“嗯,現在估計下班了。”

“他會來這裏嗎?”

“應該,他有休息的時候喝一杯咖啡的習慣。”陸堂低下了頭,雙手放在桌上握了起來。

他們的座位比較偏,旁邊還有裝飾的植物,如果不走到面前,就只能隐約看到有人而已。這大概是陸堂刻意找的。夏添看了眼大門口,現在是下班時間,寫字樓的許多白領都選擇在這裏休息。

“要是沒看到怎麽辦?”夏添問。

“沒看到就去他家樓下蹲着,要是還是見不着,就不見了。”陸堂漫不經心地說。

夏添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心想要真的見不上那他就悄悄聯系一下陸父。陸堂明明是想見到他的,卻還是嘴硬。

咖啡和甜點都上來了,夏添暫時把注意力放在面前。

陸堂心不在焉地攪拌着咖啡,眼睛時不時往門口瞟。十五分鐘過去了,還是沒見着想見的那個人。

夏添把他的舉動全看在眼裏,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浪費那麽多時間了,就拿出手機,給陸父發了一條短信:陸叔叔,現在我和陸堂在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你呢,有時間的話下來和他見一面吧,他也挺想見你的。

然後扣下手機等回複,就看到陸堂手勁一大,把咖啡攪得灑了出來。

“怎麽不小心點。”夏添抽出紙去擦,可陸堂卻完全沒把注意放在這裏,他的眼睛注視着櫃臺,一片冰冷。

夏添以為他看到陸父了,也看過去,發現并不是陸父,而是一個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人,挺漂亮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但夏添沒見過,“是誰?”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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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秘書,兼女友。”陸堂沉聲說。

夏添挑了挑眉,看那個女人的目光帶上了深意,也下意識的拿來和陸母對比,除了比較年輕,好像也沒有比陸母出衆的地方了……不過也正可能是因為這個,才能得到陸父的青睐吧。

趙秋籽并沒有多做停留。只是打包了幾杯咖啡便離開了。

“你讨厭她嗎?”夏添問。

“說實話,沒好感。”陸堂說,他喝了一大口攪了半天的咖啡,看到夏添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來說;“走吧。”

“這就走了?不是還沒見到你爸嗎?”

“那個女人不是下來幫他買了嗎?”陸堂瞥了瞥嘴,“你想去哪玩兒?”

夏添看了眼手機,沒收到回複,也不知道陸父那邊是什麽情況,只好和陸堂走了出去。

陸堂看着心情不太好,夏添想讓他轉變過來,就提議去游樂場。可現在是假期旺季,游樂場的每個設施下都排着彎彎曲曲讓人看來就興致大減的長龍,再加之灼熱的陽光,夏添的腳邁不出去了。

“我去排,你到樹蔭下等着,到了我打電話給你。”陸堂說。

“那麽大太陽能曬化你,不玩了。”夏添拿起通票看了下,“這還包括了動物園,就去看動物吧,我也挺久沒逛動物園了。”

于是兩人就去了動物園。動物園的人也多,但他們倆的個兒都挺高,陸堂可以說是獨樹一幟鶴立雞群了,即使站在人牆之外也能看到裏面的動物。

“啧啧啧,那老虎也太胖了吧。”夏添隔着玻璃看着百獸之王搖了搖頭,顯然很失望。

“在這兒又沒空間讓它跑,這就是不運動的下場,你看看你。”陸堂的老媽子屬性已經融在了他的血肉裏,随便一點事都能往夏添的惰性上扯。

“我怎麽了。”夏添摸了把自己的肚子,“一會兒嫌我瘦一會兒又說不運動會胖,你到底要我怎樣啊?”

“要你有個健康的生活方式。”

夏添不想再深入讨論這個話題,轉身走往別的地方。他對動物園倒沒有多感興趣的地方,只是各地的動物園的設計都差不多,他想起了上一次來動物園,也就是初二的時候,那時候春游,別的班抽到了什麽鄉間燒烤啊或者是景區寫生之類的項目,他們班抽到的是動物園,而且那天還和一個小學的春游撞上了,發生了挺多有意思的事。

“哎你還記得嗎,初二的時候不是也來動物園春游過嗎,姜品輝去買飲料還插小學生的隊,被你當衆訓斥了一頓。”夏添想起那時候姜品輝對三四個小學生低聲下氣地道歉,就覺得好笑。

陸堂也順着他的話回憶着以前的事,“我印象比較深的是,你去喂馬,然後被一群馬追着的樣子。”

這種古早的糗事夏添當然是埋在回憶的最深處,經陸堂那麽一提,那時的窘迫與驚惶也跟着回憶起來的畫面一齊湧了上來,但他還要嘴硬道:“我那是受小動物喜歡,這是男神的必備體質。”

“哦。”陸堂點頭,調笑着看他,“也不知道是誰跑到外面拽着我的衣服差點哭出來。”

“我哪有!”

陸堂想起那時的夏添躲在他身後,驚惶未定地拽着他死死不放手的委屈樣兒,心癢得不行,說:“走吧,去重溫一次,喂馬去。”

和動物互動的地方小朋友最多,即使家長在旁邊陪同也是彎腰曲膝地互着自家寶貝,襯得這倆十分突兀。

兔子、羊羔、小馬在地上亂竄,顯然是不怕人的。夏添看到都是小孩,也不好去和小孩搶着喂,就呆站着。或許是他太顯眼了,又或許是他拿着的飼料豐盛又可口,不一會兒就開始有動物抛棄了小孩向他靠近了。

先是一只羊羔,叫聲嫩嫩的,湊到夏添的腿邊,張嘴去扯垂下來的草料。

它都不怕夏添了,夏添當然也不能丢了身為人的高傲,手一松就把它吃的那份給它了,末了還朝陸堂得意的揚眉,看吧,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

羊羔還沒吃完,又來了兩匹小馬,很歡快地奔跑過來,夏添下意識得後退,但這倆也是為了草料,他也給了。後來陸陸續續來了四五只羊和馬,夏添都很大方地喂食,不多會兒手上就沒有了。

但也不知道是夏添拿的那把草料格外新鮮還是怎樣,喂完之後它們還不走,朝着他嫩生生地叫喚,明顯是還要吃。

“我沒有了。”夏添攤開手。

它們當然聽不懂,一起上前拱着他的小腿,嗷嗷待哺着。

“哎這就過分了啊,地上不也有嗎?別再拱了喂!褲子!這是褲子不是吃的!”夏添連連後退,它們也步步緊逼,看上去倒是他被動物們衆星捧月一般,引起了廣大群衆的注目。

“你們看那邊那個,他手上也有呢,怎麽不去找他?去找他啊。”夏添想把它們往陸堂那邊趕,但交流失敗了,夏添要崩潰了,雖然小羊羔的角還小小的,但怼在肉上也疼啊。

“哇!那個哥哥好厲害!小馬小羊都追随他呢!”

“它們是不是争着想讓他起在它們背上?”

“不行的!它們還是寶寶,大哥哥會壓死它們的!”

于是幾個小孩夥伴組成了一支解救動物的小隊,跑過去要把夏添拉開。

夏添以為是來救他的,還挺感動的。結果聽到他們說:“不要欺負它們!”

夏添欲哭無淚:“是我被欺負好不?”

那些小孩和夏添靠得近,也是被波及的範圍,只是他們的個子小小的,也就比動物們略高一些,被這張嘴要吃食的腦袋一碰着,差點摔倒,還是夏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陸堂總算看夠了戲,拿着草料走近,強制地打發掉了它們。

“你還知道過來!”夏添瞪他,自己的褲子都快被咬爛了他還能在旁邊看着,簡直過分。剛才差點被拱摔的小孩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靠着夏添站着,夏添蹲下來摸了摸他的臉,“小動物雖然可愛,但還是不要靠得那麽近,不然會危險,知道嗎?”

小孩乖乖地點頭,同伴追着動物跑在前面叫他,他看着夏添,“你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嘛。”

夏添失笑,“你們玩吧,我暫時還不想靠近那些小動物。”

他有點失落地說:“好吧。”然後也跑了過去。

夏添站了起來,陸堂臉臭臭地看着他。

“你又怎麽了?”

“沒有,你說我這人是不是有點扭曲了?怎麽連小孩子的醋都吃了?”陸堂說。

“我靠了。”夏添忍不住笑,“不至于吧你。”

“我也覺得不至于啊,但是真實的感受說服不了自己。”陸堂勾了勾他的手,“可能是我太喜歡你了吧。”

夏添臉一熱,“說肉麻的話看點場合行不?走啦走啦。”他主動拉住了陸堂的手。

從動物園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了,遺憾的是游樂設施經久不衰,逛了那麽久出來,好想還是沒有變化,依然長龍一樣的人群。

只好放棄了通票,出去找尋找晚餐。

還是陸堂帶路,他們坐了公交饒了一大圈,來到了一家普通的家常菜館。

夏添注意到了附近的一個居民小區,心裏大概有數了,這裏應該就是陸父現在居住的地方。

想起了這一茬,夏添拿出了手機,之前一直在玩,都沒怎麽關注手機的動靜。已經又回複了,還不少,足足四有條,皆是來自同一個人:

“剛才沒來得及看短信,現在還在嗎?我剛出差回來,馬上趕過去,稍等一會兒。”

“沒看到人,走了嗎?去哪了?”

“我問了陸堂他媽了,他不想讓我知道他來是嗎?”

“回去了嗎?我偷偷看他一眼也行。”

夏添驟然有些心酸,一瞬間想要把短信的內容給陸堂看,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今天看到了那個女人,情緒說不上好,給他看了沒準又讓他鑽牛角尖裏。

“看什麽呢?”陸堂注意到了夏添看手機出神的模樣。

“啊,沒什麽,我媽微信提醒我給她打電話。”夏添随口說。

陸堂沒有懷疑,繼續點餐。

夏添快速地回複:我們現在在你家小區附近的餐館裏,陸堂也向着在這等你下班路過。陸叔叔,你就裝作湊巧進來吧,這樣能讓見面順其自然些。

發送後,夏添想了想又補了一條: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帶那位阿姨過來。

這次陸父回得很快:好的,馬上到。

菜上來了,他們就聽到服務員對新來的客人熱情地說:“歡迎光臨!請問幾位?”

來的人正是陸父,他掃視一圈餐館,馬上就定位出了陸堂他們的位置,一時間有些躊躇與猶豫。那天陸堂讓他滾的情景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傷痕,與兒子見面的欣喜緩緩被擔憂他的拒絕代替。

夏添作出驚訝的樣子:“陸堂,那是你爸對吧?”

陸堂已經看到了,這不是他希望發生的情況,他從一開始就是只想在暗處看看他爸就行了,他只想确認他是不是過上了那天那個女人說的幸福生活而已……他沉默地看着陸父,沒有說話。

兩邊都沒有動靜,只好夏添來做調解,他向陸父招手,“陸叔叔,我們在這兒!”

陸父這才走過來,他見到陸堂情緒複雜,一時間忘了裝作偶遇的樣子,沒做出半點驚訝,平和地說:“來吃飯啊,有我的份嗎?”

陸堂沒說什麽,把一副餐具推給他。

陸父送了一口氣,可在吃飯期間,陸堂絲毫沒有開口的欲望,連視線都沒有過多的給予,好像餓了一天,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菜上,埋頭吃着。

為了不讓場面太窒息,夏添找話題和陸父聊天,說的都是陸父的近況,他知道這是陸堂想聽的。

這頓飯吃了半個小時,期間陸堂保持沉默。

陸父主動去結賬,陸堂也沒說什麽。陸父不在的時候,夏添湊近陸堂說:“幹嘛一句話都不說啊?”

“……我說什麽?”

“說你想說的啊。”

“……我本來就沒打算見面的,當然就沒打算說什麽了。”

夏添真想敲一敲他的榆木腦袋,“我必須得說點現實的話了,陸堂。你和你爸見一次面也挺不容易的了,不像以前一回家就能看到,所以別再別扭了,把想說的都說出來,且見且珍惜吧。”

陸堂垂着眼,不鹹不淡的樣子,也不懂他聽見去了沒有。

之後他們出了飯館,陸父沒帶他們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小公園裏散步。

夏添想了想決定把空間留給父子倆,就扯了個上廁所的謊,随便溜到一個長椅上坐着,給陸堂發了條短信,叫他沒超過半個小時不準來找他。

天漸漸黑了,長椅旁邊的路燈亮了起來,橘黃的光芒召喚來了小蟲子,而長椅上的人吸引來了許多蚊子。

夏添被咬得得崩潰了,用手機搜羅了一下附近的藥店,買了驅蚊貼,怕效果不明顯,又買了蚊香,回來的時候正點蚊香呢,陸堂的電話打過來了,問他在哪,他說了一下附近的标致建築,陸堂就挂了。他看了下時間,四十五分鐘,還不錯。

十分鐘之後陸堂找到了他,夏添站了起來,剛要開口,陸堂就走過來,抱住了他。

這是在公共場合,陸堂環着他腰上的手也不緊,夏添想推開他輕而易舉,可是他能感覺得到這不是什麽親昵的動作,這是陸堂在依靠他。陸堂的臉埋在他的肩上,似乎在平複什麽。

夏添也抱住了他,柔聲問:“怎麽了?和你爸說了什麽?”

陸堂過了好一會兒,才悶啞地說:“……說了挺多的。他說那天從家裏面離開以後,他也偷偷來看過我,他怕我還生他的氣,就躲在車裏面,不讓我發現他……”陸堂狠狠抽了一口氣,“他說這個我就一點都不讨厭他了,還特後悔對他說那麽狠的話,昨天我還說不後悔來着……”

夏添一下一下地順着他的背,“你們是父子啊,父子之間哪裏會有長久的怨恨。”

“他還問我以後還可以來A市看我嗎,我說随便。我就感覺我們之間不僅是空間的距離遠了,好像所有的東西都遠了……我挺不想這樣的,但是我又不能抛下我媽,我媽她只有我一個了。”

夏添靜靜地聽着他說。

“還說了我的學業,我的近況,他的工作,他的近況,我還真的有種都沒變的錯覺,因為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和他也會出來散步,聊的也是這樣的內容。可是錯覺就是錯覺,我以後能和他散步的機會還會有嗎?”

夏添感覺到肩膀的些許濕意,他收緊了手臂,在陸堂耳邊說:“肯定有啊,他那麽愛你,當然願意和你散步和你說話啊。”

“夏添,你說他還會要孩子嗎?”陸堂問。

陸父也就四十出頭,外貌還要更年輕些,這個年紀再要個孩子不難,而且他和那位女士要是結婚的話,要小孩的可能性很大,但陸堂聽到這個答案一定不好受,夏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陸堂沒等夏添的回答,繼續說:“我覺得會要的,他要是再結婚的話怎麽可能不要孩子。但是吧,我就挺不希望他還會有孩子的,我就想他只有我一個兒子就好了,明明以前我還挺希望他和我媽能再生一個弟弟妹妹來着……大概我不想讓他再把對我的愛分給別人,我這是不是很自私啊?”

“不會的,陸叔叔絕對不會因為其他的什麽事就改變和你的感情,相信我,也相信他。”夏添說。

陸堂嘆息了一聲,“嗯。”然後他放開了夏添,揉了把臉,笑了一下,“大熱天的抱在一起挺熱的。”

夏添聳了聳肩,“回去吧。”說罷他又想起了什麽,跑到長椅後面滅了蚊香,“剛才差點被蚊子咬死。”

“走,回去給你擦藥。”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以為是今天開車的,原來記錯了= =

☆、乘客門請上車

回到酒店,夏添清楚的看到自己手臂蚊蟲叮咬後的慘狀,幾乎密集恐懼症發作,本來已經過了搔癢期,又因為視覺沖擊而再次癢了起來。

“先去洗澡,洗完擦藥。”陸堂說。

夏添被禁止抓撓,只能甩着手抽着氣跑進衛生間。

被水沖刷着總算舒服了些,夏添松了口氣,正打算抹沐浴露,才驚詫地發現一件事——他忘記帶要穿的衣服了。這可是相當老套的情節了,在這樣的時間出了這樣的失誤連夏添自己都懷疑是故意的。可真不是。

“陸堂,我沒拿衣服,幫我拿過來。”夏添只能求助他的幫助,為了顯示自己确實不是故意的,他開了一條門縫,躲在門後面,手伸出去,這樣陸堂只需要把衣服放在他的手上就好,沒有一點機會可趁。

“我剛想提醒你呢。”陸堂說,他把衣服拿了過去,盯着那只還帶着水的手,然後伸手握住。

夏添下意識的也握住,然後又松開,“我要衣服,拿來拿來。”

“這就來。”陸堂把門推開人能進去的寬度,擠了進去。

夏添根本沒想到他真的會那麽無賴,就很輕松的讓他進來了,當下大驚大怒:“我靠陸堂!進來幹嘛啊我還在洗!!!”

“給你送衣服。”陸堂的眼睛瞬間無法從夏添的身體上移開,修長的,白皙的,柔韌的,青澀的,夏添的身體。

“看你妹啊!出去出去!!”夏添羞憤欲死,幸好毛巾離他不遠,伸手一拉就扯過來擋在關鍵部位。

陸堂不說話了,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上前就和夏添近距離面對面了。

“靠了,你有點節操行嗎?”夏添推着他。

陸堂抓住了他的手,低沉地說:“沒有了,貞操都要給你了。”

夏添聽着想笑,可陸堂低頭堵住了他的嘴,舌頭熟練地探進他的嘴裏,和他糾纏在一起。

夏添現在可不想和他接吻,左扭右扭的想脫離,但陸堂不給他機會,一邊吻着他一邊把他擠到牆上,将他囚困在自己的胸膛與牆之間,拉着夏添的手讓他摟着自己的腰,一遍又一遍去舔他最敏感的上颚。

夏添全身都泛紅了,陸堂的吻技越來越好,還沒半分鐘他就快繳械投降了。

陸堂的手在往下,即使夏添快要迷失自我了,但他的手還在守護着下方,陸堂就隔着毛巾,摸了摸夏添的那裏。

“!!!”夏添快軟成水了就被他這一摸立馬就僵成鐵,“唔……別碰!你敢……”

陸堂用行動證明了他确實敢,他隔着毛巾來回撫摸着,嘴上也絲毫沒有放松,唇齒交纏得難舍難分,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夏添的嘴角流出來,在這個小空間裏,親吻的聲音甚至比喘息聲還要大。

夏添經不起這樣的撩撥,身體都顫抖了起來,緊密的親吻都關不住從難以克制的呻、吟。

陸堂微微離開了他,彼此的嘴唇若即若離,“舒服嗎?”他問。

“你大爺!”夏添覺得自己要被羞恥給逼死了,可是快感卻沒辦法壓制,他想要逃離,但卻被這樣前所未有的感覺死死拽着,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只能依靠着眼前的人。他的額頭抵着陸堂的肩,可見的顫抖着,“你是想弄死我嗎?”他說的當然是這種恥度爆表的手段。

但陸堂聽着卻是另一種意思,他瘋狂的親吻夏添光裸的耳畔,頸項,一只手将夏添的下巴擡到最高,使他将最脆弱的地方露出來,讓他肆意親吻,另一只手扯開了那塊遮羞布,直接覆蓋了上去。

“呃……”夏添睜大了雙眼,“別……陸堂……”

陸堂吮吻着,當嘴唇移到另一塊皮肉時,都會留下他的印記,“舒服嗎?夏添,你說啊,舒服嗎?”

夏添怎麽可能說得出口,他只能無力的抓着陸堂的手臂,沒有章法地喘息着,陸堂手指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帶給他的感覺,他都能無限放大地感受着。

陸堂一路舔到了他的胸膛,在其中一顆粉紅色的豆豆上費的功夫最多,甚至還用牙齒研磨着。

“我……不行了……”夏添弓緊了腰,指甲陷進了陸堂的手臂裏。

陸堂重新回到了他的嘴唇,将他的所有洩露出來的聲音都吃進嘴裏,他吮吸着夏添的舌頭,手上的動作加快。

“唔!”夏添繃緊的身體顫抖得十分厲害。

陸堂感覺到有東西噴射在自己的手上,還有腹部的衣服上。

過了五分鐘,夏添才從失神的快感中緩過來,這時陸堂的親吻已經十分溫和了。

“我日你大爺的,陸堂。”夏添啞聲說。

陸堂擁抱着他,無限愛意地含住他的耳垂,“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啊。”

“差不多得了,能滾了嗎□□。”夏添進入了賢者時間,從荒唐之中抽離了出來。

陸堂卻還沒有,他拉着夏添的手把他帶到自己的胯/下,“幫我弄弄呗,好不好嘛夏添。”

這隔着兩層布料都阻擋不了的熱與硬讓夏添剛下去的羞恥又卷土重來了,“我、我不會啊……”

“摸了兩下。”陸堂在他耳邊喘息着說。

夏添的手指動了兩下,诶剛剛是跳了一下吧?我靠……夏添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豁出去了說:“我真不行,這樣吧,你拿着我的手弄吧,最好快點,讓我早死早超生。”

陸堂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算了,記住了你欠我一次。”他放開了夏添,又親了親他才去洗手。

夏添趕緊撿起毛巾擋着,陸堂說:“你還沒謝謝我幫你拿衣服呢。”

夏添翻了個大白眼:“謝謝。”

“不客氣,謝禮我收到了。”他還沖着夏添抖了抖衣服,“喏你看這上面還有呢。”

夏添忍無可忍地把噴頭拿下來對着陸堂一陣掃射:“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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