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劇,十多年過去了,他沒有再娶妻,也沒有再嘗試喜歡信任一個人。
他的性格狠辣而陰郁,帶着病态的歇斯底裏,偶爾他會想到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他在想,倘若那個孩子真的出生,無論他們是否有血緣關系,他都會教養他,叫他做他的繼承人。
女人在一個陰雨天短暫的清醒過來,又用一把水果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男人彼時正在草一個服務人員,他得知了這個消息,抽插了數十下,洩了出去,才說:“她有什麽遺願麽?”
“太太……不,那個女人寫信說,想要同那個人葬在一起。”
那個人當然不會是男人。
男人笑了起來,蒼白的臉有些可憎,他說:“遂了他們的心願吧。”
女人死了的第七天,男人遇到了男孩,他在路口等紅燈變綠,就看見男孩和女孩并肩走過了他的車前,男孩的臉上是溫暖陽光的笑,他揉了揉女孩的頭發,攬着她的肩膀,兩個人親密無間、惬意極了。
男人的頭靠在座椅上,男孩只在他的生命裏出現了十幾秒鐘,他的下面已經硬到發疼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撥通了一個號碼,說:“幫我查一個人。”
59.
男孩變得很忙碌,男人給他排了密密麻麻的課程,他要工作、學習、思考,還要同男人滾床單。
他很快上了手,每件事都能做得很不錯,男人很喜歡男孩子,他想給男孩子做點東西,但剛剛流露出這方面的意思,就被男孩勸住了。
男孩握着他骨節分明的手,說:“太麻煩了,不要去弄。”
男人就哦了一聲,放棄了。男孩親了親男人的手,他不叫男人去弄,自己卻抽出時間,給男人加了兩個菜。
男人把菜挪到了自己的面前,吃得很開心,眉眼間都是笑。
男孩快過生日了,男人很鄭重地在準備,他為男孩在酒店裏準備了盛大的宴會,昂貴的禮物,等到送別了賓客,男人遞給了男孩一張房卡,說:“玩得開心。”
男孩嗯了一聲,他以為房間裏的會是男人,卻沒想到是很多服務人員,有男有女,都很好看。
男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才發覺戒指不見了,切蛋糕的時候,男人很自然地幫他保管了,看來房間裏這一幕,就是男人為他準備的彩蛋。
男孩只是不太明白,男人那麽喜歡他,他們已經結婚了,又為什麽要給他這裏塞人。
“他進去了麽?”男人躺在躺椅上,抽着雪茄,詢問着工作人員。
“進去了。”工作人員戰戰兢兢地回答着,他有點擔心男人會突然發怒,但男人只是輕笑了一聲,就叫他離開了。
工作人員舒了口氣,向外走,但到了門口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男人躺在那裏,他穿着猩紅的睡衣,大片的胸膛露了出來,煙霧遮擋住了他的眼神,無法辨析他在想什麽。
工作人員匆匆收回了視線,推開門離開了。
男孩躺在柔軟的床上,男男女女們聽了他的命令,交纏在了一起,發出了暧昧不清的聲響。
男孩沒有脫衣服,他對周圍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依舊在思考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在考驗他麽?不像是,如果是考驗的話,不會這麽直白。
是隐晦地提分開麽?更不像是,男人待他依舊,甚至剛剛給了他一個充滿愛意的吻。
更像是——單純地想叫他快樂。
男孩在這一瞬間,奇異地獲悉了男人隐晦而詭谲的想法。
他無聲地扯起了嘴角,但他并不打算享受男人的好意,他留在這裏,只是想去看明天早晨男人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
男孩合上眼,沉沉地睡着了。男人抽完了雪茄,卻許久沒有離開座位。
他在想,他的男孩此刻或許正壓在某個女孩的身上,他的東西會進進出出她的身體,他會覺得愉悅,眼角滿是笑意,也可能會面無表情,只将這一切看做是同吃飯喝水沒什麽差別的行為。
今天是他的生日,應該叫他快活一些。
與其讓男孩在某一天被鮮嫩的肉/體引誘,倒不如把這些東西都送給他,叫他在他的眼皮底下嘗鮮。
如果,他有了孩子,男孩也有了繼承人。
男人想了一會兒,勉強将胸口那團陰郁壓了下去。
他重新摸出了一根雪茄,剛剛夾在手指尖,卻聽見了一道不該出現在這裏的聲音。
“又抽雪茄?”
男人的手指一松,雪茄滾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偏過頭,看向門口,男孩就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他。
“啪——”
室內的主燈打開了,男孩關上了房門,他的頭發帶着微微的濕氣,襯衫最上方解開了幾個紐扣,整個人性感又懶散,卻有一種異樣的張狂。
男人躺在躺椅上,看着這具鮮嫩的肉體,靠得越來越近,手指尖攏了一層淺淡的冰涼。
他沒有說話。
男孩摸了摸男人的臉頰,語調平靜:“怎麽還不睡?”
“想看一會兒夜景。”男人的手指刮擦着自己的掌心,他怕自己會去抱住男孩。
“你是不是很愛我。”男孩問。
“當然。”
男孩俯下身,去吻男人,男人聞到了陌生的香水味兒,他的眼皮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任由男孩吻着他。
男孩把男人抱了起來,長期的鍛煉叫他能夠輕易做到這一點,他們躺進了柔軟的床褥裏,男孩扯掉了男人的浴巾,伸手去摸男人的下面,意料之中的垂軟。
再擡起頭,男人已經閉上了雙眼,看起來有一點脆弱。
“不想做麽?”男孩明知故問。
男人清淺地吸着氣,有那麽幾十秒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就在男孩準備放棄的時候,男人睜開了眼睛,眼裏什麽情緒也沒有,卻很自然地分開了自己的大腿,彎成了M形。
他說:“我想要你。”
男孩嗤笑了一聲,說:“分明是你送我的飯後點心,叫我找樂子的東西,我用了,你心裏倒是不高興了。”
“我沒有不高興,”男人淡淡地說,他的手指尖壓到了掌心,帶來些許疼痛,“我只是……”
男孩等了一小會兒,沒有聽到下文,他舔了舔男人的嘴唇,哄着說:“只是什麽?”
男人的嘴唇被男孩舔得很紅,映襯着臉頰更加蒼白,他冷硬地說:“我不想說。”
男孩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肉/穴,那裏幹淨而柔軟,他扶着自己的東西,抵在了那裏。
男人沒有一點慌張的情緒,他只是單純地講了一個事實:“你也會疼。”
“但我想叫你疼。”
男人不再說話了,男孩的東西撐開了他的身體,疼痛超越了他的感知,在那一瞬間,他聽到男孩在他的耳畔說:“我那時候也很疼。”
男人想起了他初次占有男孩的那一夜,他放棄了所有的抵抗,近乎狼狽地偏過了頭。
男孩草弄着男人,血液自交合處滲出,染紅了漂亮的床單,男人沒有求饒,也沒有反抗,沉默地承受着男孩的沖撞。
當一切終止,男孩将男人的肩頭咬出了血,将液體全都射進了男人的身體裏,他說:“我沒有碰那些人,我只想要你。”
男人的瞳孔微微散開,下一秒,他抱緊了他的男孩。
男人在這個夜裏被男孩折騰了很久,他最後一層盔甲,被男孩剝掉了。男孩仔細地為男人塗抹好了藥膏,又把男人清洗得幹幹淨淨。
他吻了一下男人的額頭,說:“你是我的。”
男人沒有反駁他。
60.
又到了一年一度出國的日子,男人沒有提離開的事,男孩去問,男人說:“以後不管那邊的事了。”
男孩有些詫異,但他還是回了一句“好”。
陸陸續續有些國外的電話打過來,男人大多拒絕,偶爾會接個電話說上一句,他總是說自己身體不太好了,準備要退休了,至于他在那邊的位置,可以交給擅長的人去做。
不久之後,男孩在新聞裏看到,男人之前一直去的城市裏,爆發了多次火拼事件,死了很多人。
男孩轉過頭去看男人,男人吃了一口男孩煮的面條,說:“他們争他們的,我們不必再去管了。”
男孩就嗯了一聲,他在想男人退出那邊的事是不是因為他,想了想,覺得也只有這一個理由了。
男人的朋友們在這段時間裏經常拜訪,有時候男人叫男孩一起聊天,有時候就給男孩一些事情,叫男孩不要進來聽。但男孩發現,男人有些朋友,再也沒有來別墅了,可能是放棄了男人,也可能是同男人鬧掰了。
男人偶爾有些落寞,男孩捕捉到了這一點,于是盡可能多地陪男人聊天,他隐隐約約知道了男人在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