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親密(删減)

@吃瓜群衆集中營:

《你是我的情之所鐘》路透來了!和溫楚琛的對手戲結束之後郝楠很自然地去摟了他的腰,獨木成林也太甜了吧![哆啦A夢吃驚]

勿cue你頂流爹:溫楚琛獨美謝謝[圖片]

裴旻我可以:沒碰到腰ok?紳士手而已別想太多[攤手]來看帥哥[圖片]

瘟神給我升天:我即使是死了釘在在棺材裏了也要在墓裏用這腐朽的聲帶喊出獨木成林是假的獨木成林BE了!![怒]

按理說,我不是個笨蛋,也不真是個遲鈍到任何愛意都感受不到的人。但在處理感情問題的時候,卻總是容易大腦當機。其實這麽一想,就能明白簡峻熙為什麽總是要我向前看,大概他也覺得我處理不好吧。

我很少主動向他人傾訴,很多事情都憋在心裏。郝楠告訴我這樣不行,心事憋久了是會生病的。

我想我大概早就病了。

拍戲很累。卯足了勁兒去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是非常累的。但我不能松懈,為了不讓無處不在的鏡頭抓到我的“把柄”大作文章,為了讓劇組的同事對我留下好印象。

在劇組,除了早飯以外,幾乎不能規律地飲食。饑腸辘辘地長時間拍戲,等下戲了就開始暴飲暴食,撐得動也懶得動。晚上回酒店時,往往已經将近淩晨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的那張床也已經空了很久。

我漸漸地開始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渴望着戀愛,極度疲累的時候,能夠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睡去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郝楠與我相擁而眠的第一個夜晚,我們窩在被子裏,身體嚴絲合縫地貼着,但什麽也沒有做。郝楠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我靠在他胸前輕輕嗅着,覺得很安心。

第二個夜晚,我又犯了睡姿不端的老毛病,不自覺地用腿箍住他,在他小腿肚上蹭來蹭去。

第七個夜晚,郝楠終于不再忍我的多動症,翻身壓住了我。他撐在我身上,望着我說:“你現在就像一顆被戳破了的鮮奶泡芙,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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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都喜歡用食物做比喻嗎?

他蹙起眉:“你應該換一種沐浴露,沒人能對你身上的牛奶味無動于衷。”

我一臉無辜地和他對視。

郝楠懊惱地嘆了口氣,俯下/身吻住了我。我擡起手抱住他的脖子,為他打開自己的口腔,郝楠便毫不客氣地侵入進來。呼吸交錯,唇齒相依。

這一吻很長,吻到我的呼吸都亂了方寸,嘴唇都開始發痛。

等到他終于松開我的時候,我揉着微腫的唇瓣,皺着臉控訴他:“嘴唇都要被你擦破了!”

郝楠拉下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抱歉小楚……我太想要你了。”

我聽得面紅耳赤,小聲咕咕哝哝:“說什麽啊……聽不懂。”

“那就等你願意聽懂的時候再說。”郝楠臉上并不見失落,只是朝我笑了笑,垂頭抵着我的鼻尖輕輕蹭了下。

第十個夜晚,我們肩并着肩聊天。

我說:“上海那次可是我的初吻,你得賠我!”

郝楠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問:“那我的初夜你要嗎?”

我氣得捶了他九九八十一拳,最後又被他按在床上吻得腰軟,再也沒力氣揍他,氣呼呼地背過身子窩進被子裏睡了。

郝楠從身後抱住我,那根東西隔着衣料抵在我的後腰上,有點燙。

第二十個夜晚,這天拍攝很順利,下戲比平常早了很許多,郝楠也比以往更有精力折騰我。

他第一次吻了我除嘴唇以外的地方。更準确地說,他把我除嘴唇以外的地方都吻遍了。

回來之後我們一起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頭一回坦誠相見。郝楠用浴巾裹着我,仔仔細細地擦淨我身上的水珠。他過于體貼了,讓我很不好意思,再怎麽說衣服肯定得我自己來穿。

我伸手正要去拿睡衣,腳下忽然就騰空了,郝楠用件浴袍包裹住我的身體,打橫将我抱回了床上。我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我還沒做好心理建設。

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郝楠摸着我的臉道:“放心,我不會強迫你。”

我趴在床上,雙手抓着枕頭,像一只鴕鳥。

郝楠伏在我身上,嘴唇從我的後頸處一點一點地向下吻,一寸皮膚也不肯放過。我們剛剛從浴室裏出來,我渾身上下都吸飽了滾燙的水汽,他的嘴唇也是。郝楠的嘴唇又軟又熱,蹭在我身上有點癢癢的,但很舒服。

他似乎格外鐘情于我的蝴蝶骨,在那裏流連了許久。郝楠在那處輕輕咬了一口。

“我想看着你長出翅膀。”他說,“你會飛得更遠的。”

“……你們怎麽都對我這麽有信心啊?”我有些不解。

“‘你們’?”郝楠聞言,低低笑了一聲,“因為我們都很有眼光。”他的手掌滑到我腰下那處,使着一股巧力揉捏那兩瓣。

“但是親吻撫摸過你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的人只有我。”他說,“現在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小楚。”

我身體一僵,很不要臉地/硬/了。

這似乎也在郝楠的預料之中,我用餘光瞥見他正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我的身體。

“你現在紅得像只剛從熱水裏撈出來的蝦。”

我羞得無地自容,埋着腦袋大聲嚷嚷:“不準用食物打比方!”

第三十個夜晚,征得我的同意之後,郝楠開始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跡。最開始是掩在衣物下的後腰和大腿內側,後來漸漸地轉向了前胸和鎖骨,再後來,就變成了連衣服都快要蓋不住的後頸和手腕。

男人好像很喜歡用留下痕跡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所有權。我也很理解郝楠的情難自禁,但他似乎顯得過于急切,有時會弄得我身上一整片皮膚全是紅印。

我抱怨他:“你是狗嗎,這麽能咬。”

沒想到郝楠居然承認了:“是,我是狗,還是野狗。”然後便又從背後把我抱在懷裏啃。

話雖如此,我也并沒有阻止過他。

郝楠又問:“你為什麽不攔着我?不怕被發現?”

我思考了一下,找了個理由。又回身摟住他,笑嘻嘻道:“就像有的人喜歡偷情一樣,找刺激吧。”

不知不覺進組已經兩個月了。或許是因為每一個夜晚都太過纏綿,身體習慣了親密,就很難不在外面顯露出來。

我和郝楠的對手戲結束的時候,他常會不自覺地攬一下我的腰,會趁大家都在忙的時候悄悄牽一下我的手,集體吃盒飯的時候還會把肉都夾給我。

有一次蕭曼衍也跟我們坐在一塊兒吃飯,看郝楠不停地給我夾菜,雖然沒作聲,但是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微妙起來。

小馮是個傻的,還樂呵呵地在旁邊誇郝楠溫柔體貼誰嫁他誰有福。

郝楠聽着這話顯然很想笑,但還是憋住了,往我這裏看了一眼,我清了清嗓子,附和了小馮一句:“說得對,郝老師未來老婆肯定很幸福。”

結果當天晚上為着這句話,郝楠又把我摁在/床/上好一頓磋磨。我衣衫半褪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抱在懷裏揉來揉去。

“采訪一下我的未來老婆。”郝楠貼着我的耳廓問我,“現在覺得幸福嗎?”

我在他懷裏笑得直打嗝,閉着眼大聲嚷嚷:“不是楚楚!楚楚不知道!”

郝楠在我腕子上用力咬了一口,嚴肅地批評了我:“裝瘋賣傻,極其可恨。”

太瘋了是藏不住的。

第二天蕭曼衍給全劇組買了奶茶,親自給我送來幾杯。今早穿衣服的時候我沒扣上襯衫的袖口,伸手去拿時,昨晚郝楠留在我手腕上的牙印便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飛快地縮回手,摸了摸鼻尖,對她道了謝。

蕭曼衍倒沒什麽特別大的反應,臉上依然挂着笑,送完奶茶就走了。

我目送她朝攝影棚的衛生間去了,才轉回身,把奶茶放在一邊,仔仔細細地把袖口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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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複讀一遍:蕭曼衍是簡峻熙的小夥伴。

渣男小楚在打什麽小算盤大家随便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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