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轉變

我在楠楚床底我看到了 LV.11

剛剛 最後評論 來自 獨木成林超話

▽獨木成林超話

港真,你們有沒有覺得崽崽們最近真的在談戀愛??還是熱戀蜜月期那種!![淚][跪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一直都在熱戀,謝謝[愛你]

@你們好甜啊:dei!!!!最近的路透真的甜到我崆峒[跪了]

@楠楚銅礦我等到了:本磕友情選手最近開始搖擺不定了,又是摟腰又是捂手還貼着耳朵說話,直男的友誼是這樣的嗎???[跪了]

@dmclszd:磕友情的姐妹快醒醒,如果這都不算愛人間哪還有真正的愛情!!聽我的!趕緊磕愛情!![怒]

我實在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

郝楠對我說,我可以把他當成替代品,可以利用他,我便覺得自己能夠心安理得地利用他去試探簡峻熙。

可郝楠不可能成為替代品,因為世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誰也不可能成為誰的替代。他不是簡峻熙,我也無法從他身上找到簡峻熙的影子。

說到底,帶着**的擁抱親吻、耳鬓厮磨,在我和簡峻熙之間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他克制得近乎冷血,甚至不給我半點臆想的機會。

就連我哭得稀裏嘩啦撲進他懷裏那次,都像是我死皮賴臉讨來的一樣。或許他一點也不想抱我,所以才會猶豫。

說不定簡峻熙真的只把我當成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冷眼看着我鬧。

從被蕭曼衍看到手腕上的咬痕那天後,我開始反反複複地做那個下雨的夢。但又和前段時間夢到的有所不同。

那個人站在我面前,依舊把手中的傘遞給我,我伸手去接,他卻直接松了手。雨傘落在我腳邊的淺窪裏,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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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要走,我想伸手去抓他,身體卻動彈不得。

我大概是被魇住了。

有好幾次,都是在半夜裏,郝楠焦急地把我叫醒,我才得以從那個夢裏脫身而出。今晚也是如此。

郝楠按開床頭的燈,又怕我一下子無法适應亮光,擡手替我遮着眼。我的身體醒來了,意識卻沒有,一時間有些呆愣。

我被郝楠重新抱進懷裏,他一邊吻着我的額頭,輕輕撫摸着我的後背,低聲問:“小楚,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噩夢?大概也算是噩夢吧。

我縮在他懷裏,沒有說話。

于是郝楠動了動身體,調整姿勢,和我臉對着臉。他依然是平常那副淡然的神情,但我總覺得他似乎很難過。

“我喊了你好多聲,你聽見了嗎?”他問我。

我依舊不答,湊近了臉去吻他。

入冬已經小有一段時日了,郝楠的嘴唇有些幹,甚至有點紮人。我細細舔過他的嘴唇,舌尖從他雙唇之間探入,妄圖撬開他的口腔,學着他平常吻我的樣子去吻他。可惜我學得到他的吻,卻學不到他那已經刻入骨骼裏的強勢。

很快,郝楠便從我手中奪回了主導權。他翻了個身,将我壓在他的控制範圍裏,我被他制住了雙手,摁在柔軟的枕頭上。他啃咬着我的嘴唇,比平常多了幾分粗暴和無章法,以至于我們彼此的唇齒間都溢着鐵鏽般的血腥味。

我被他掌握着,好像連呼吸都盡被他奪去,令我有種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大腦缺氧,我竟奇異地隐隐興奮起來。

原來這就是抵死纏綿。

五年前在《磋磨》劇組的時候我總是莫名地有點怵他,但最近他對我太好太溫柔也太順從,幾乎讓我快忘了他本就是一頭藏着兇性的野獸。當我招惹他的時候,他就會反過來咬住我的脖子。

“小楚。”在我近乎小死時,他終于放開了我,又握着我的手,用嘴唇摩挲了一陣他剛剛捏住我手腕時留在上頭的淺淺的紅痕,“只有像這樣,你才不會想他,是嗎?”

我真是昏了頭才會信他是心甘情願地讓我利用。

教我演戲也好,主動提出要和我談這一場限定在劇組的戀愛也好,他都是帶着目的的。

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要擁有我。

可笑的是,當他吻我的時候,我真的會短暫地忘記簡峻熙,五感所感,全都是他郝楠。

郝楠松開我的手,用指腹抹去我下唇上複又冒出的一滴血珠,垂眼笑了一聲,道:“我去倒點溫水。”他坐起來,轉身就要走。

我從他身後撲上去,緊緊抱着他,我們親密無間地緊貼着,他應當能覺察到我身體的異樣。我把腦袋靠在他頸邊,小聲咕哝着:“剛剛……我只想着你。”

我感覺到郝楠的動作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忽然靜止了一瞬,而後他便探手将我整個人抱起。

他把我帶進了浴室裏,放在了洗手池上。冰涼的瓷磚透着寒意,即便隔着厚厚的睡褲我也能夠感覺得分明。

因為此刻,我的每一寸皮肉,都已燒得滾燙。

第二天我照常從郝楠的懷裏醒來,若要說和平常有什麽不同,那就是我們的衣襟都有些散亂。

昨晚郝楠叫醒我時已經淩晨一點,後來我們又鬧騰到快要三點,實在是很費精神,我困得很。

鬧鐘響起之後,我感到身邊的郝楠很快就起身了。我頂着亂糟糟的頭發,半睜着眼,懶懶地靠在他胸前,企圖再在他懷裏睡個回籠。

郝楠揉了揉我的腰,溫聲提醒道:“再晚兩分鐘,褚導就該罵人了。”

我立刻就清醒了。

快速地洗漱完吃過飯,我帶上小馮去上妝,他坐在旁邊空置的轉椅上一邊等我一邊玩手機,過了一會兒忽然沒頭沒尾地嚎了一句:“工作室要挂牌了!”

我正閉着眼讓化妝師上妝,下意識問了句:“你說啥?”

小馮興奮地道:“就你的個人工作室呗!熙哥說差不多了,近期就能完事!”

工作室的事,簡峻熙确實跟我提過一次,但最後不了了之了。我以為這個事情已經翻篇,沒想到他還是找人把工作室建了起來。

我聽到小馮從椅子上蹦下來的響動,他接着道:“本人,先鋒娛樂王牌助理馮馳軒,将擔任首席藝人助理,今後也将竭誠為您服務!”

……這個娃真的得治治病了。

化妝師在我身前笑得手上動作都停了。

我睜眼,很是無語地白了小馮一眼:“小馮同志,你醒醒,你不還是個助理嗎?”

小馮傻笑:“嘿嘿,熙哥給我漲工資了!還對我說……”他凹了個很油膩很尴尬的造型,雙手捧心,聲情并茂地開始了他的表演,“‘馮馳軒,以後溫楚琛就交給你了。’”

小馮很好笑,可我笑不出來。

我以為簡峻熙知道我和郝楠交往之後總會做點什麽。可我在劇組等了半個月,沒有等到簡峻熙來這裏抓我回去,沒有等到他指責我不守偶像道德對我發火,甚至沒有等到一條微信。

只等來他說,他不要我了。

結果今天一整個上午,我拍戲時都有些渾渾噩噩的,不在狀态。褚宴有些暴躁,甚至吼了我幾句,我聽着他數落我,左耳進右耳出,腦裏空空蕩蕩的。

最後還是和我拍對手戲被我帶累NG了幾十條的蕭曼衍替我說了話,安撫了下炸毛的褚宴,說我大概是拍戲太累需要休息。

今天我在A組拍攝,郝楠在B組。我坐在一堆工作人員裏,木木地啃小馮遞給我的巧克力,發了會兒呆,視野忽然捕捉到了從攝影棚門口進來的郝楠。他拍戲效率很高,比我花費的時間少很多,應該是已經下戲了。

郝楠從外面進來,帶了一身的寒氣。而我一直坐在開着空調的棚裏,身上還貼了好幾個暖寶寶,密閉的空間裏很是憋悶,我的臉都悶得通紅了。他在我身邊坐下,整個人冰冰涼涼的,我忍不住挪了挪屁股,離他更近一點。

“你怎麽臉紅成這樣。”郝楠望着我,有些忍俊不禁,用冰冷的指尖碰了下我的臉,“好燙。”

我憤懑地把包裝袋砸進不遠處的垃圾桶,悶悶道:“太熱了。”

郝楠伸手摸了下我的背,戳了戳那裏一小片不明顯的凸起:“熱還不撕暖寶寶?”

我又道:“撕了冷。”

郝楠愣了愣,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我的臉,大概是發覺我心情不好,便很順着我。他執起我的手,道:“你熱我冷,正好互補。替我暖暖手好不好?”

他的手涼得像一塊冰,外面多冷啊。我張開手掌,将他的兩只手包進掌心裏去。人和人的身體是可以互相傳遞溫度的,如果心也可以,那該有多好。

“小楚。”郝楠在我旁邊,輕聲問,“可以讓我嘗嘗巧克力味的吻嗎?”

我剛剛稍有冷卻的體溫又陡然升高,低着腦袋支支吾吾道:“……一會兒,去洗手間。”

“好。”郝楠應了一聲,又叮囑我道,“集中注意力,別惹褚導生氣,不然免不了要挨他一頓臭罵的。”

“……你怎麽知道我被罵了?”我嘟嘟囔囔。

“看看你,再看看褚導那樣子,不就知道了嗎。”郝楠示意我去看坐在攝影機後的褚宴。年輕的導演臭着一張俊臉,抱着胳膊端坐着,惡狠狠地盯着屏幕看,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場。蕭曼衍正翹着腿坐在他旁邊慢條斯理地剝一根香蕉,剝完了就往褚宴嘴邊一遞,褚宴不吃,蕭曼衍手一擡,直接用香蕉塞住了他的嘴,撂下一句“愛吃不吃”就拍拍裙子走了。

……嗯???

“呃……他倆……”我驚疑不定地問,“啥關系啊?”

郝楠愉悅地笑了聲:“和我跟你之間一樣的關系。”

我懂了,怪不得褚宴好像總是很聽蕭曼衍的話。

等等……

“你怎麽好像很得意的樣子哦,郝老師。”我輕輕掐了下他手臂,十分鄙夷地評價道,“特別嘚瑟。”

“要不是職業限制,我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他說這話時看上去雲淡風輕,語氣卻很篤定。

要命了,這男的好會啊!

我們倆掐好了時間,一前一後地進了洗手間。被他按在隔間的門板上深吻的時候,我才恍惚發覺,不久之前環繞在我心頭的煩悶和酸澀,都已漸漸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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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doi哈,別多想。

郝老師很心機的,并不是單純地自薦做備胎,他在嘗試讓小楚忘掉簡峻熙,真正目的是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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