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照片,拿出來跟翁杭之的一對比……

天啊,這真的是兩個人嗎?分明就是一個人穿着不同的衣服吧?一個穿藍,一個穿綠。

照片是文筝的,上個周末她才給某個小孩子拍了之後放在錢包裏的,可現在誰來告訴她怎麽回事?

照片上穿藍色衣服的孩子是翁杭之,穿綠色衣服的小孩,那是文筝最大的秘密……那是,那是她的女兒!【故事即将進入一個新的高.潮,親們請繼續看下去吧,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只會越來越精彩!】

☆、60:她的秘密

此時此刻,文筝腦子裏亂哄哄的,無法思考,只剩下一團漿糊。

好半晌,文筝才像是扔掉一個燙手的山芋似的,将相冊放回原處,急匆匆地出了卧室,去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半瓶,這才算是稍微冷靜下來。

“不不不……這只是巧合而已,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又不是沒有,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麽。再說了,我家的寶貝,她不需要父親,她只需要有我這個母親就夠了……”文筝嘴裏不停念叨,一邊一邊地催眠自己。

但是,思想意識是不受控制的,文筝這才剛安慰安慰慌亂的心,腦海裏就浮現出了一幅久遠的畫面,那是她記憶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五年前,她才18歲,剛上醫科大,那一年的聖誕節所發生的事,徹底改變了她人生的軌跡和方向!

記得那時的她,天真爛漫,涉世不深,是個純純的萌妹子,臉皮還特別的薄,聖誕節那晚,經不住同學一再的邀請,她跟幾個女生一起去參加了一個聚會。是醫科大和法學院兩個高等學府之間的友情聚會,在龍京大酒店的宴會廳舉行的。

那時的盛況,堪稱校園佳話,當晚出席的學生都玩得很盡興,氣氛那是和諧又熱烈,發生在明處暗處的火花,不計其數,不知留下了多少癡男怨女的青春故事。

故事或許是美好的,但一不小心也會有意外。比如文筝,那晚她因為向學長表白失敗了,心情難過,喝醉了,酒裏還被人“加料”,之後被兩個男同學被人扶着進了休息室,正當她差點被欺辱的時候,一個男人闖進了休息室,怒斥着趕走那兩個無恥的男同學。

文筝當時背對着門口,來沒來得及看清楚“英雄”是誰,突然一下停電了,只剩下窗外一點月光,她只能看到對方模糊的輪廓。

文筝很感激這個仗義救美的英雄,可她的身體已經被藥物控制了,不由自主地抱着他,在小小的休息室裏,朦胧月光下,如戀人一樣緊緊依偎,她青澀的吻落在他的嘴唇和臉上……

他本來也是喝了不少,人家也是個正常男人,偏偏遇上一個烈火焚身的女孩子,這比天雷勾地火還要熱烈,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便發生了一個美麗的意外。

當晚這裏都沒來電,這不知名的男人和文筝,在事後都稍有清醒,默契地不願看到知道對方究竟是誰,甚至不想用手機電筒照一下看看對方長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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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男人并沒有将文筝丢在休息室,他和她手牽手,從頂樓走到了1樓,在樓梯口,彼此道別。

兩人都想要忘記那晚的事,所以更不可能會留下聯系方式,都只是将這段邂逅當成是美好的秘密珍藏。

但更意外的還在後邊。文筝三個月之後才發現自己懷孕,那時,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可由于發現得有點遲,經過醫生檢查之後,被告知不适合立刻做流.産,她有兩個選擇,一是等到月份大點去做引.産,另一個選擇就是生下孩子。

那是文筝最痛苦最無助的日子,她不敢告訴父親,打算再過兩三個月去做引産,可是,她卻慢慢對肚子裏的小生命有了感情,直到做引産那天,她最終從手術室跑出去……之後,文筝不得不瞞着父親,辦了休學手續,去鄉下,閨蜜的奶奶家裏待産。

幾年前,文筝的父親文力揚,一年到頭都很少在家,他還在堅持不懈地四處尋找那個抛下他和文筝的女人,也就是文筝的母親。

所以,當文力揚從外地回來時,文筝已經在鄉下生了孩子,之後又回到學校繼續讀書。

可是,紙包不住火,文力揚還是發現了文筝的秘密,大發雷霆,文筝除了安撫父親,她還趁機提出要将女兒接回來自己養,但文力揚說什麽都不同意,父女倆為此吵得不可開交,文力揚氣得心髒病發進醫院急救,還說如果文筝要把孩子接回來養,他就要跟文筝斷絕父女關系。

文筝被逼無奈,也怕父親真的被氣死,只能讓步,但後來文力揚主張将孩子接到鄉下親戚家裏養着,不養在別人家。

同時,文力揚還要求文筝必須守口如瓶,讓所有人都以為文筝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文筝在醫科大即将畢業之前,到醫院實習,參與一個手術,由于當時的主刀醫生在操作過程中出現疏忽,造成了醫療事故,而文筝就剛好成了一個替罪羊,家裏賣掉房子才夠付賠償款的三分之一。這幾年偵探社賺的錢除了養孩子,大部分都是拿去償還這個賠款了。

就在上個周末,文筝去鄉下看了女兒,臨走時,女兒哭得很傷心,可文筝卻不能将女兒帶走,因為寶寶才四歲,太小了,她即使接回來,她出去上班了就沒人照顧孩子。

這幾年,文筝每天都在受着煎熬,只不過她始終都是以積極樂觀的态度示人,外人不會知道她肩上的擔子有多重,不會知道她在經濟壓力與對女兒的思念中承受了多大的掙紮。

文筝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去打聽當年那個男人是誰,她不想給對方添麻煩,她以為可以就這樣平靜地渡過,可是沒想到,老天爺真會開玩笑,居然讓她看到了翁杭之小時候的照片。

文筝的思緒還無法完全從回憶中抽離,精神有點恍惚,但這幾年所磨砺出來的意志可不是說笑的,文筝在走出這公寓門口時,心情已經平息了不少。

她有什麽可緊張可害怕的?不過是一張小時候的照片,根本不能說明什麽。人海茫茫,哪有那麽狗血的事情剛好落在自己頭上啊?

☆、61:酒店遇杭之

文筝就這樣安慰自己,提着行李回到了偵探社,從今天開始她不會去住翁杭之的家,她會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

文筝下午又去了一趟事務所,翁杭之不在,外出辦事了。但文筝的工作是照常進行的,該做什麽還得做,尤其是清潔衛生。

下班之後,文筝急忙趕回偵探社,換好衣服,去了龍京大酒店。

這可是高檔場所,是五星級酒店,本來文筝是不會跟這種地方有交集的,但在五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地點正是龍京大酒店!

人生際遇就是這般奇妙,文筝萬萬想不到自己會在五年後再次來到龍京大酒店。

頂樓,是酒店的其中一所宴會大廳,今晚特別熱鬧,進進出出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貴,是主人邀請來的貴賓。

門口有四個保安人員,每個進去的人都需要持有邀請卡,否則不能入內。

文筝站在不遠處觀望一下,心裏頓時就揪緊了。是翁叔叔給她打的電話,可她沒有邀請卡啊?

不過顯然保安是事先得到吩咐的,文筝硬着頭皮上前去,報出自己的名字,說是翁錦良邀請的,保安沒有為難,将她放進去了。

文筝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聚會,放眼望去就沒一個認識的人,翁錦良也不知在哪裏。

富麗堂皇的宴會廳被妝點得美輪美奂,精美的水晶燈下,賓客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或是說笑,或是随着輕緩的音樂翩翩起舞,一簇簇炫目的光芒在跳躍,那是女人們的首飾和男人們的名表所發出來的光澤。

豪門的盛會就是一個奢侈品秀場,來的人都盡情展示着自己光鮮亮麗的一面。鑽石鴿子蛋祖母綠無暇珍珠以及各種寶石、黃金等等,每個人身上總有那麽一兩件的,有的甚至是全副武裝上陣,一個比一個耀眼。

各種頂級大牌的服裝穿着在這裏随處可見,随意牽一個出來穿的都是香奈兒範思哲阿瑪尼之類的……

有人會看得眼花缭亂,但文筝卻不會,因為她對很多大牌的東西并不認識,對她來說,別人穿戴成什麽樣,跟她沒有半點關系,她既不會自卑也不會去羨慕嫉妒恨。她穿着網上買來的200塊的裙子,她自己就覺得很舒适很自在,雖然這不是名牌。

能在這樣的場合裏還保持平常心,光這份定力就很傲人了。

但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那是騙人的,文筝難免會有點局促,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往哪裏走,該做什麽,感覺自己好像是跟這個場合格格不入,仿佛是從地球穿越到了另一個星球。

好在,角落裏那一排誘.人的美食,讓她找到了方向。

晚飯都還沒吃呢,正好,肚子餓……

文筝立刻開啓了吃貨模式,才不管周圍的人什麽眼光呢,餓了就吃,天經地義,管別人怎麽想,填飽再說。

确實,這種聚會最大的一個特色就是,美食很多,但真正能敞開來吃想吃就吃的人卻幾乎是沒有的,因為他們都習慣了要高雅要紳士要淑女,生怕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為了維持體面,即使吃,也是淺嘗即止,哪裏會像文筝這樣無所顧忌。

“蝦球……三文魚……壽司……魚子醬……鹵鴨舌……橙汁鳕魚……奇異果烤鱿魚……乳酪……”文筝兩眼發光,心裏有個聲音在喊:美食啊,今晚要吃個夠!

這恐怕是今晚最大的收獲了,文筝在這角落裏走來走去,吃得不亦樂乎,一時間也暫時忘記煩惱。

其他的名媛千金們少爺公子們,漸漸地也發現了有文筝這麽一個不斯文的吃貨在場,不由得都感到很奇怪,這是誰家的千金?她像是為了吃而來的?

不管別人異樣的目光,文筝吃得很滿意,看到服務生端着盤子走過來,順手就拿了一杯雞尾酒來喝。

口感挺好,一杯不夠,再來一杯……

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叉子,文筝這一轉身,不小心撞到個男人……

“啊……”文筝驚呼,可杯子裏的酒已經灑出去了。

男人低頭看着自己被弄髒的褲子,竟然沒有生氣,只是有點無奈……這是新的,今晚第一次穿呢!

“對不起對不起……”文筝急忙賠禮道歉,心裏可是暗罵自己太不小心了。

男人驀地擡眸,正好對上文筝這雙慌張的眼睛,兩人同時愣住了……

“這個男的……長得好妖孽,比女人還美……”文筝腦子裏掠過這些,怔忡地眨眨眼,随即便恢複正常的神色。

男人眼底閃過一縷異樣的光澤,xing感的嘴角玩味地勾起,迷人的桃花眼在放電。

“你看,我的褲子被你弄髒了,這是我今天才第一次穿的,難道只是一句對不起就算了?”男人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聲音很溫柔。

“呃……這……這……”文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可是太清楚自己的荷包了,鐵定是賠不起這條褲子的。

“先生,真的很抱歉……”

男人這張堪比“阡陌姐姐”一般柔美驚豔的臉,浮現出一絲壞笑,如獵人見到獵物似的眼神,一把抓住了文筝的手。

“陪我去樓下商場買一條褲子,我就不追究了。”

文筝在手被抓住的一霎,條件反射地往後縮,掙脫開他的手,她戒備地望着他:“抱歉,先生,我弄髒了你的褲子,是我不對,但是請原諒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說完,文筝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匆匆離去,渾然不知,剛才這一幕,被不遠處某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杭之?杭之你怎麽在發呆?”沈馳用胳膊碰了碰翁杭之。

翁杭之這才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笑笑:“沒事。”

怎能沒事,他此刻心裏在冷笑,還有一股莫名的愠怒在往上竄……好你個文筝,不知道你怎麽會來這裏的,但你的本事還真不小,居然這麽快就跟庾弢勾.搭上了!

沒錯,剛才跟文筝說話的男人就是“莙杭”集團的新股東,那天在股東大會上驚呆了衆人的——庾弢!

☆、62:質問當年事+上架通知

為什麽這些人都在呢?原因很簡單,今天的聚會,實際上主人是翁杭之的母親,今天是她的生日,前來捧場的富甲貴胄不在少數。

文筝來到一處清靜的地方,看到一個房門上寫着休息室,當也沒多想,推門就進去了。

裏邊沒人,可文筝一踏進來就怔住……這裏是?

五年了,這間休息室裏的一切陳設都沒變!就是那一間,就是在那一晚她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在這裏發生了關系!

一瞬間,記憶如潮水湧來,文筝心中如打翻了五味雜瓶,腳步不聽使喚在往前走,走到窗戶面前。

從這個角度看出去,城市的夜景與夜空的明月星子相互輝映,美得有點不真實。文筝失神地看着窗外,好像時光在倒流似的,滿腦子都是那晚的畫面。

五年了,那個男人模糊的身影曾多少次出現在她夢裏,此時此刻,猶如穿越時空般奇妙,仿佛他溫柔的呼喚歷歷在耳,文筝體內漸漸升起一縷燥熱……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想起那件事,身體變得怪怪的……”文筝只覺得耳根都在發燙,越是克制卻越是忍不住會去想那一晚的瘋狂纏.綿,所以才會感到莫名的熱。

身後突然傳來開門聲,文筝驚愕地回頭,熟悉的身影迎面走來。

“你……”

翁杭之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酒氣,在她呆滞的目光中,他邪魅地笑着,将她摟緊。

文筝一下子就像被點xue似的,渾身發麻,腦子有點懵……他在笑?他笑起來竟然這麽好看,這麽勾.魂!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笑,跟他平時冷笑的樣子簡直有天淵之別。

翁杭之完美的俊臉近在她眼前,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他低沉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蠱惑:“你怎麽知道在這裏等我?”

“我……我不是在等你,我只是來休息。”

“還說不是在等我,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門上邊挂着‘非請勿入’的牌子嗎?這是專屬于我的領地,沒我的允許,外人不可以進來,難道門口那個服務生沒告訴你?”他深邃的鳳眸流動着黑色的漩渦,快要把人吸進去了。

“門口的服務生?牌子?我都沒看到啊……”文筝強壓下心頭的震撼,他說這是他的領地?這是什麽意思?

雖然文筝說的實話,可在翁杭之聽來,她只是在裝。

他俯下頭,幾乎貼在她的耳朵上了,她想躲,他卻抱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眼光不錯,竟然勾上庾弢了,可既然勾上,為什麽還要來這間休息室?”

他的語氣裏帶着一股難言的怒氣,不等文筝回答,他墨色的眸子一暗,猛地封住她的嘴,狂野的吻襲來,将她的聲音吞沒在唇齒間。

他不會承認自己先前看到文筝的手被庾弢抓着的時候他有多麽酸,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偷走似的。所以現在這個吻,他是在懲罰她。

屋子裏的燈光并不是很亮,此情此景此時的感覺太奇妙了,就好像兩人同時穿越回到了五年前的某個時刻。文筝腦子裏嗡嗡作響,輕顫的身子,急促的呼吸,一切都說明她的思維陷入了淩亂。

混沌中,他密密麻麻的吻轉向了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的……

暧.昧在升級,火花四溢的時刻,文筝腦子忽地一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五年前……是不是也在……這裏?”

下一秒,翁杭之僵住了,驀然擡眸之際,眼裏的醉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凜冽的光芒,瞳孔急劇收縮,眸光淩厲地質問:“你剛才說什麽?五年前?你怎麽會知道的?說!”

他的表情好駭人,就像被人觸雷了,他心底的秘密,不允許任何人刺探!

文筝也從剛才的迷蒙中清醒,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她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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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主會怎樣回答?男主是否就是五年前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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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女主當年遇到那件醫療事故,對她今後的人生有什麽重大影響?

7:男主最後能抱得美人歸嗎?為什麽簡介中會有他将女主送上被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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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五年前的事,她的回答

一霎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剩下兩人心跳如雷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蹦出來!

為什麽會問?幾年了都刻意不去打聽,今晚她是怎麽了?剛才一不小心沖口而出,現在便後悔了,她開始害怕知道答案。這人吶,有時候就是太矛盾。

文筝也說不清楚什麽原因會導致她一時無法控制才說出剛才的話,可現在無法收回了。他的臉色好陰沉。

翁杭之用力箍住她的腰肢,迫使她不得不與他緊貼,密密實實的不留一點縫隙,他好像恨不得将她揉碎一般。

“你……我……我頭好暈……喝醉了……醉了……你放開我,我要走了……”文筝支支吾吾的,情急之下只得說自己喝醉,以此來找借口逃脫。

“喝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他低沉的吼聲,在她耳邊炸開花。

文筝僵直着脖子,羞憤不已,渾身跟火燒似的,被他這樣抱着,她都快喘不過氣了,臉紅到了耳根,緊張得忍不住顫抖,眼下這形勢,她如果不說,只怕是不能脫身了。

“是……五年前,我确實來過這裏,你不知道我以前是醫科大的學生嗎?那年醫科大和法學院一起辦的聚會,呵呵……呵呵……”文筝此刻的笑可比哭還難看。

翁杭之深不可測的眸子一暗,修長略帶粗糙的指腹在她柔嫩的雙唇上摩挲着,暧.昧至極,惹得文筝又是一陣輕顫。

“聚會?你當晚來過這間休息室?”翁杭之不依不撓,咄咄逼人,一雙攝人的眸子似是要噴出火來!

“沒有……我只是來這間酒店,沒有來過休息室……沒有……”文筝下意識地否認,心底的慌亂達到了頂點,仿佛有什麽東西随時都要從胸口蹦出來!

“真的沒有?”翁杭之狠狠按住她的下唇,高大的身軀越發逼緊她嬌柔的小身子。

這一幕太具有侵略的氣息了,文筝差點要驚叫,卻還是強行忍住,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老板……你這是怎麽了?你好奇怪啊……是不是喝多了?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話,我相信今天在場的會有不少美女會樂于投懷送抱,我只是一個打雜小妹,我可高攀不起。”

諷刺?這是諷刺嗎?翁杭之感覺到了她想逃的意圖。加上再聯想一下這幾天她都在刻意躲着他,他明白了,她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想跑,想離他遠遠的!

這個認識,使得翁杭之莫名煩躁,一晃神就被岔開了話題。以前是他不待見她,巴不得與她保持距離,可現在為什麽發覺她想跑的時候,他卻這麽不爽?

翁杭之突然笑了,笑裏帶着譏諷,滿滿的邪肆充斥在他的眼眸:“你是覺得釣到凱子了?将先前庾弢當做你的新目标,是吧?庾弢是新任股東,也是總裁,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沒想到你的眼光還挺辣,只可惜,你以為他能看上你?”

文筝能看出來他分明就是在諷刺她,在他心裏,她就是個想要攀高枝兒的人麽?還有啊,他一再提到的名字,就是那個被她弄髒褲子的男人嗎?

上次說她不檢點也就算了,這次還說得更難聽,文筝氣得咬牙,骨子裏的倔犟又上來了,幹脆也不辯駁,仰着腦袋脖子一梗,氣呼呼地說:“就算我是釣凱子那又怎樣?關你什麽事?我只是你的員工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

翁杭之被文筝說的話給刺激到了,臉色越發陰霾……本來他就很不爽,先前在看到她和庾弢有接觸的時候,現在她又這麽“大方地承認”釣凱子,還說不關他的事?他就是神經搭錯線了,就是聽着不舒服。

他眼底的邪肆又加重了幾分,諱莫如深的瞳眸散發着幽暗不明的光澤:“很好,嘴很硬,可你好像忘記了,我父親把你接來的時候說過,我們兩家是娃娃親,你當着我的面公然釣凱子,丢翁家的臉,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你……”文筝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怎麽能這麽無恥?分明是他自己說不承認娃娃親的,而她也沒說要嫁啊!

“翁杭之,無賴我見過不少,但像你這樣高智商高學歷的有錢人耍無賴,我真是第一次遇到。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曾說過什麽?你說你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更不會喜歡我,你說你不會娶我,你說……”

“說我無賴?那我就要好好表現一下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無賴……”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粗魯地吻下來,放肆地重重地品嘗着她的香甜,将她的抗議聲都堵回去了。

他太野蠻,渾身都是怒氣,文筝不明白自己哪裏觸怒他了,只知道此刻她肺部的空氣都快被抽幹!

“唔唔……混蛋……欺負人……王八蛋……”文筝只能在心裏怒罵,嘴唇被咬住,她無法喊出聲。

狂風暴雨般的吻,文筝使勁掙紮,無奈他是故意要懲罰她的,就像是在宣布這個*是他的!

這種想法很奇怪,來得莫名其妙,他已經不想去追究原因,他只貪戀眼下的美妙滋味,恨不得将她揉進骨子裏去,只要一想到她和庾弢的接觸,他就被激起強烈的占.有欲!

文筝腦袋一片空白,掙紮到後來就沒了力氣,癱軟在他懷裏。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他也漸漸沒那麽兇悍了,放柔了力道,卻加深了探索的領地,翻攪着她淩亂的意識……

她的甜蜜,給他留下了難忘的印象,自從上次親過之後,他就總是會想起她是怎樣的柔軟甜美,揮之不去的味道,今天終于又嘗到了,一沾上就不想放開,只想要不停地汲取……汲取……

今晚的翁杭之,不知是酸意在作祟還是酒精在作怪,他變得有點不像平時的自己,就跟五年前那晚一樣,他突然就不想再壓抑和克制了,神差鬼使的,心底潛伏的欲.望占據了上風。

“不要……”文筝喉嚨裏發出含糊的悶哼,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進一步探向她的裙.底。可翁杭之正處在興頭上,哪裏會管她的抗拒,火熱的大手在四處油走……

危險!

文筝在混沌中僅剩的一絲清明在敲響警鐘!

“不……放開我……”她的聲音很細,是想強硬一點,可一開口卻成了嬌聲軟語,聽在他耳朵裏只會成為另一種異樣的暗示。

“女人說不,通常都是相反的意思……”他夢呓般的低喃,帶着濃烈的蠱惑,越發放肆了。

這一幕,跟五年前那晚太相似了,區別只是在于當時是她主動,而現在是他。但相同的卻是這越來越高升的含着火花的溫度!

翁杭之這是被什麽沖昏了頭腦?他無暇去細想了,瘋漲的渴望在燃燒,急于找到一個出口!

在他差點強硬攻破時,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杭之,你在裏邊嗎?快出來,外邊很多叔伯們等着見你。”這……是翁杭之的母親杭庭玉的聲音!

一瞬間,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翁杭之渾身一個激靈,幾乎沖開的欲.望在頃刻間從90度降到了零度!

文筝也被驚到了,愣了兩秒,正擡手想要将他推開,休息室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門口,杭庭玉驚愕的神情一下子轉為憤怒,而她身邊站着的人正是庾弢,他那一臉的玩味,似笑非笑地看着翁杭之和文筝抱在一塊兒,只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底蘊藏着一絲冷意和複雜。

文筝像遇到洪水猛獸似的,推開了翁杭之,心裏暗暗叫苦……這是翁杭之的媽,她在照片上見過了。

杭庭玉這天生威儀十足的氣場散開來,冷冷地瞥着文筝,嘴裏卻是在問翁杭之:“她是誰?你們在這裏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懷裏沒了她的溫度,他只覺得有點莫名的空蕩,再聽聽母親這口氣,怎麽就那麽讓人不舒服呢?

翁杭之向來就沒怕過自己這位強勢的母親,聞言,嘴角也勾着冷笑:“媽,整個酒店的人都知道這間休息室是我的私人領地,我在這裏跟誰親熱,怎麽還跟體統扯上了?”

文筝本來是想溜的,可一聽到翁杭之說話,她不由得驚訝地擡頭……這是怎麽回事?母子之間這氣氛不對勁啊,一點沒有親切感,瞎子都看得出來這母子倆不對路!

而翁杭之的态度,比起杭庭玉的傲慢,更讓文筝感受到了一絲絲異樣,他這是在維護她嗎?可知她剛才還做好了被人奚落的心理準備。

果然,杭庭玉臉色垮得更沉了,那雙精明的眼睛迸出兩道刀鋒似的光:“杭之,今天是我的壽宴,可我卻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裏冒出來的,我根本沒見過她,你也不該随便帶個土裏土氣的人來,親戚朋友們看見了會笑話,不僅是笑你,也會笑翁家杭家的人,你難道連這也不懂?”

杭庭玉就是個火眼金睛,一眼就斷定文筝不是千金小姐,目測她不過是穿了一件廉價的地攤貨,身上也沒半件首飾。如果是哪家的千金名媛,不會是這種妝扮出現在今晚的場合。

這,簡直就是毫不掩飾的輕蔑!杭庭玉完全沒把文筝當成客人來尊重,在她眼裏,文筝就是個不該出現的人。

翁杭之深眸一凜,俊臉蒙上了一層冰霜……文筝,只有他才可以諷刺和奚落,何時輪到其他人這麽做了?就算眼前的女人是他母親,他也不允許!

就在翁杭之開口之前,文筝已經仰起頭,清冷堅定的眼神勇敢地望着杭庭玉,不卑不亢地說:“這位太太,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出現在這裏,我可以立刻就走,但我也是受邀請而來,并不是渾水摸魚闖進來的,請你不要出口傷人。我聽說上流社會的人都很有素質,怎麽這第一次見面,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卻要如此蔑視?難道傳說中有錢人的修養就是這樣表現的嗎?”

文筝的話,言之鑿鑿擲地有聲,雖不是激動的慷慨昂揚,卻能表現出她如明鏡清澈不波的內心。面對杭庭玉這樣有錢有勢的人,文筝竟能如此鎮定而大氣,句句戳到點子上,這份膽量勇氣可嘉,實屬難得。

翁杭之這個高冷的男人此刻眼裏都不禁要流露出一絲贊許之色,他是第一次看到有年輕女孩子在母親面前這樣淡定的,通常那些都是被吓得不敢吱聲。

而庾弢,更是肆無忌憚地笑出了聲,像是看不到杭庭玉此刻的面色有多菜。

“*,你可真是特別,難怪有人會對你感興趣了。”庾弢這話分明是語帶雙關,不知道是在說翁杭之對文筝感情趣呢還是在說他自己?

庾弢本來就是個勾.魂眼,輕.浮的話語更是直白,若換做臉皮薄的人,現在就會感覺難以招架了,可文筝就當沒聽到,愣是沒吭聲,只是那雙美麗水靈的大眼卻瞪了瞪庾弢。

氣氛變得怪異,杭庭玉雖然心中有氣,卻也要顧及到身份,不變發作,但她心裏卻就此将文筝列入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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