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些人在暗地裏勾結一些賊子搞暴動,沒錢就搶我們的東西,大白天就搶,晚上就偷,這跟強盜有什麽不同?”攤主握着拳頭生氣的說道,“唉,這一個月來,沒多少人敢出來了,各家各戶都是門窗緊閉,你們看看那幾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他們也是其中之一,這讓我們怎麽活啊?這裏離城門口近還好一點,越裏面越亂啊!”攤主大叔嘆口氣說道。

“那官府呢?他們不管麽?”傅甜走了過來問,這太讓人生氣了。

“唉,官府都被賊人給收買了,聽說賊人頭子把錢大人的獨子給抓了起來威脅他,所以他就順當其然的就被收買了。”攤主說話的口氣充滿對那個錢大人的恨意,“誰說不是呢?錢大人為了自己的兒子和一己之私出賣了整個城北的百姓啊!”不遠處一個女攤主走了過來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知道這裏的路線麽?要具體一點,還有賊人所在地。”冷月對兩個攤主問道。

“知道,不過你們要幹什麽?”女攤主警惕的問。

“呵呵,大嫂,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救你們得城北而已。”冷月笑笑說,這些人還知道警惕外來人啊!

“真的麽?那太好了,我兒子一直想與當地人一起反抗,可是他們都是膽小之人,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和你們一起吧!”女攤主激動的說。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對這不熟,我們還要多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你兒子應該知道不少吧?”

“恩,他好幾次去探路線探情況,還好跑得快,要不早就命喪了,走吧,我帶你們去找他。”女攤主摸了把眼淚走在前面,莫言和傅甜跟着。

“大叔,謝謝您剛剛說的話,但是不要講出去好麽?這事關好多人的人命。”冷月半請求半恐吓的說。

“恩,知道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只要你們成功就好。”大叔很自信的說道。

“那謝謝大叔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一定要收下。”冷月從包袱裏掏出一錠銀子給大叔,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收下,大叔強不過也就收下了,冷月和冷軒道了聲謝就追上莫言和傅甜。

幾人走了沒多久來到一條河邊。

“我們到了。”女攤主停了下來,伸出布滿紋絡的右手指指河岸邊也就是前面不遠的小茅房說。

“哦,那我進去吧!”莫言看了看小茅房後說。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太窮了,只夠住這種房子。”女攤主說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家這麽破爛,怎好讓這些身份好的人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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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我們不會介意的,大娘,叫您的兒子出來吧!”冷月連連擺手說。

“好,那你們先喝點水吧,我出去去找找他。”說着大娘就出門去找他的兒子了,冷月四人就在屋裏喝着水,一路走過來,也渴了,喝點水先解解渴,邊喝水邊聊着路上所聽到的情況。

31.-三十 真遇上麻煩了

“你們說,這個大娘能信不?”莫言不客氣的喝了口茶問。

“這個嘛,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看她好像不會是壞人啊!”傅甜癟癟嘴說。

“那倒未必,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些話還是要記牢的。”冷月邊說邊在整個屋子裏看來看去。

“恩,說得也是。”冷軒走到門口,看了眼朝這邊走來的一個男子。

“你們是誰?怎麽會在我家?”男子站定,聲音沉穩的問,男子叫蘇梓(聽起來有點像梳子),年僅十八(比冷月大了幾個月)。

“我們是你娘請來的,她說你有心抗賊,所以我們就來找你了。”冷軒疑惑的看着蘇梓,這就叫年輕氣盛嗎?

“你是說我娘?”蘇梓皺眉問。

冷軒點點頭,蘇梓立馬不沉穩了,急急得說道,“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沒爹沒娘,你們被人騙了。”

“不好,有馬蹄聲朝這邊來了。”莫言站了起來,傅甜知道是麻煩來了,還來的這麽及時,于是趕忙躲到莫言的身後。

“你們可以從後山離開,我來拖延時間。”看來蘇梓并不是壞人呢,還幫他們拖延時間讓他們逃跑。

“不行,要走一起走。”冷月把蘇梓拉進屋關上門,從們的露縫看外面越來越接近的人馬,她看到了剛才才和他們見過面說要出去找兒子的大娘,冷月握緊拳頭暗自後悔道:就不該親信于人的。

“快走吧,他們人多,過了後山就能出去了。”蘇梓說着就走在最前面帶路,後面是莫言和傅甜,最後是冷軒和冷月。

另外一邊。

“老大,他們就再前面的屋子裏,他們應該是看到我們來了,把門給關上了。”大娘(花娘),人人都直接叫她的姓,也沒人知道她的全名。

“花娘,如果你沒說錯的話,回去大哥一定會賞你的,那現在我們就進去吧!”帶頭的人叫王元,是來抓花娘所說的賊人,就是冷月他們,其實自己才是賊人,把冷月他們那麽好的人說成了賊人,要是冷月知道了,他們就完了。

“你去把門撞開。”王元指揮着身邊的手下說。

“是。”說着就叫了兩個人一起去把門給撞開,王元等人下馬進到茅屋裏,卻沒有一個人影,于是轉頭問花娘說:“人呢?你說他們在這的。”

“他們從後面跑了,後面。”花娘尖着嗓子喊,她怕極了王元,只要王元一生氣,那麽對方就會被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恐怖之極的人。

“給我追,追到他們賞銀百兩。”王元的賞銀百兩讓這一群嗜錢如命的人特激動,二話不說就提起刀王後面追去,花娘當然也不落尾,錢啊,那可是一百兩啊!

“甜兒,快點。”莫言拉着傅甜小跑着,傅甜哪跑過山路啊。

“快點,他們快追上了。”冷軒邊跑邊看看身後追上的一群人說。

“等等,小哥。”冷月忽然想到什麽了,于是叫住了蘇梓。

前面幾人停了下來,“怎麽了?”蘇梓問。

“我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冷月故意打着啞謎說,“莫言你抱着甜兒找一棵樹葉多的樹躲着,哥,你就抱着小哥,既然抱着人不好飛,那我們就上樹吧!”說完冷月就往樹上輕功飛去,冷軒就攔腰抱起蘇梓上樹,莫言則抱着傅甜上樹,幾人找了葉子比較多的樹躲着,避免讓那夥賊人看到。

“人跑哪去了?我們追的這麽快,怎麽可能讓他們跑了?繼續搜,一定要抓到他們。”王元氣沖沖的吼道,他不知道其實冷月等人就在他的頭上方待着吶!

“大哥,我們找了一圈了沒人,難道鑽地下去了?”花娘在王元旁邊聲音有點讨好的說。

“賤人,都是你害的,要是沒找着人你就回去等死吧!”王元這句話可把花娘給吓的魂都跑了幾個,花娘只能繼續提心吊膽的找了,一個只會拍馬屁,而不會武功的女人永遠都是最蠢的!

“喂,你說他們什麽時候走啊!我恐高啊!”傅甜都不敢看下面,的确她怕高。

“不知道,先看看情況再說吧!”莫言兩眼直勾勾的看着下面到處找人的小喽,再看向冷軒和冷月,小聲的說:“你看他們很散,不如我們挨個解決?”

“恩。”冷軒和冷月點點頭,冷月一個人比較方便,冷軒還帶着蘇梓,莫言帶着傅甜,于是就讓傅甜和蘇梓在樹上好好待着,別掉下去了。

冷月輕輕的飛下樹,冷軒和莫言也下了樹,三個人躲在大樹後面,“等會我去東邊,哥你去西邊,言去南邊,做事小心點別被北邊的那個男人發現,解決完之後我先直接去北邊,你們去把樹上的兩個人給弄下來,好了,就這樣,開始。”冷月獨自去了東邊人最多的地方,而把相對人少的地方交給冷軒和莫言。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冷軒看着冷月的背影說,莫言嘆了口氣,和冷軒開始行動。

冷月沒殺過人,每次用鞭子把敵人給甩了個通徹,雖然動作很快很利索,但還是驚動了王元。

“誰?花娘你去看看。”王元握緊手中的刀使喚着花娘,花娘只好去看看,她走到離冷月不遠處的後面,看着冷月鞭子上的血和躺在地上的叫不出聲的人大聲叫着,“大哥,快來啊!死人了!”

王元一聽就提着刀朝冷月這個方向沖了過來,當他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一堆受傷者之間,還有她手上那蒺藜的鞭子就倒吸一口氣,聲音顫抖的問:“何人傷我等手下?”

“你要找的人。”冷月緩緩轉過身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花娘一看到冷月的面就吓得跌坐在地,王元則是有擔心害怕到欣喜高興,這麽個大美女擺在自己面前,不抓就是對自己過意不去啊!

“哈哈,美人,你只要從了我我就放過你們怎麽樣啊?”王元笑的那叫一臉猥瑣啊!

“放肆。”冷月眼裏充滿對對方的厭惡之情,這人怎麽可以下流到這種地步,不給你點顏色,你當我是Hello kitty啊!

“大哥,抓了個女的。”一小喽從王元的身邊冒了出來,但是看到冷月就雙眼冒心,這女人比抓住的這個女人要好看多了,他抓得不是別人,正是傅甜,傅甜手被反捆着,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們最好放開她,不然待會就有你們好看的。”冷月威脅道,傅甜咋就被抓了嘞,小哥呢?

“哼,我們才不怕你,我們人可比你多,好漢也難敵四手,何況你一介女流。”王元大誇其詞,卻不知道對方可不止一個人。

“呵,是麽?甜兒,你還好吧!”冷月面向傅甜問道。

“嗚嗚,月兒救我,手疼。”傅甜哭着向冷月求救道。

“一會就好,我一會就來救你啊!”冷月看了看王元的身後,冷軒和莫言都還沒有來,只好自己來了。

“大言不慚,來人給我殺了她。” 王元一聲令下誰敢不聽,于是都向冷月跑去,揮着大刀,冷月現在特後悔沒帶劍出來,鞭子甩不過這麽多大刀,之前是趁這些人不注意把他們甩躺在地上,現在不同了,他們提着刀專門朝冷月砍着。

“月兒,我們來了。”莫言飛着沖過來一腳踢倒抓着傅甜的那個人朝冷月叫道。

“月,可惡,這麽多人砍啊!”冷軒這時候還在笑,這些人太不識擡舉了。

……

“要不是他們四處分散着搜人,我們也沒機會逃出來。”冷月對葉落黎講着他們白天所發生的事情,莫言在幫傅甜看受傷的手,冷軒和蘇梓在一邊聊着家常。

“你們沒事就好,真是辛苦你們了,先去休息吧!”葉落黎聽了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則是叫五個人好好休息就走了。

32.-三十一 侮辱本王你可知罪

葉落黎回到主營,叫來春寧,“寧,去看看地形,敵方大概多少人。”

“是。”春寧閃身出了主營,葉落黎便打開冷月等人帶回的情況資料。

“這個冷月,問得挺多啊!哈。”葉落黎哼了一聲,朝帳外走去。

“王爺,在這幹嘛呢?”冷月睡不着出來走走,沒想到就碰見了葉落黎。

“沒什麽,睡不着而已,明天或者後天可能就要開戰了吧!”葉落黎站在一旁欣賞着月亮說。

“哦。”

兩人沒話說了,沉默着。

……

“你……”

“……”

“我聽說,外面的人都說王爺你是個生性冷酷,很無情的人,而且是個……”冷月為了不打擊葉落黎後面的話被自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是個好龍陽的男人?”葉落黎嗤笑接着冷月下面的話說。

“難道不是麽?原來你真喜歡男人啊?”冷月很八卦的問,葉落黎的眉都糾結在了一起。

“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什麽感覺啊?和女人一起是一樣的麽?聽說這裏對男男戀情很那個啥啊!”冷月絞絞手指,一點都不懂看人臉色問。

“這,本王不知道。”葉落黎好氣的說,轉身想走,卻被冷月給攔了下來。

“王爺啊,你怎麽啦?臉色貌似不好诶,是因為不好回答我的問題麽?你跟我說的話,我保證不會跟別人提起的,王爺可以放心,不然憋在心裏會難受的哦。”冷月自說自話,她還是第一次想這麽了解一個人的隐私,說完突然才發現自己怎麽變的好八卦,和王爺認識才幾天啊,就這麽問別人,真是無聊爆了。

“如果說本王不是呢?”葉落黎反手拉住冷月的手問。

“啥?你不是啊,切,我還以為你是,那我就可以好好了解一下你們這種人了。”冷月大眼無辜的睜着,讨好的說:“額,那個啥,王爺也累了,去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了。”

“哼,侮了本王就想走了?”葉落黎挑眉抓緊冷月的手,冷月手上傳來痛楚才回神自己的手被抓得很痛。

“王,王爺,手很痛诶,輕點诶。”

“你說吧!你知道你剛侮辱了皇家之人,是什麽罪名麽?”

“王爺,那不算啦!我沒有侮辱你啦!”

“是麽?或許你該回去翻翻大朝之律看清楚侮辱皇家之人是什麽罪名。”葉落黎放開冷月的手,帶着恐吓的口氣說道。

“哦,那,我現在就去翻。”冷月說完就往回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來,“王爺,我沒有帶大朝律法,你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啊?”

“本王沒有。”葉落黎一口回絕。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

“切,臭屁诶,拽不死你,哼。”冷月朝葉落黎的背影不滿道。然後也回了住的帳篷。

第二天。

“主子,屬下已經查探好了,這是大致分布圖,您過目。”春寧把分布圖交給了葉落黎,葉落黎看了看,然後放下說,“寧,你先去休息吧!順便把蕭将叫過來,還有冷家的幾個。”

“是,屬下這就去。”

一盞茶時間過去了,冷月、冷軒和莫言還有蕭遙在主營前碰面,互相道了聲早安後一起進去,葉落黎站在大桌前面喝着茶,等着他們四個人。

“王爺。”四人禮貌的叫了聲,葉落黎點點頭後走到春寧交給他的分布圖前,示意四人來看這分布圖。

“王爺,這次敵方分布的較為集中,而且地形似乎很雜。”蕭遙指了指圖上寫着“敵”的地方說。

“恩,所以我們要想個好計策,說說你們看完分布圖的建議吧!”

“王爺,不如我們分為四路,暗自前進,給敵人來個措手不及。”莫言挑着下巴說。

“不行,我們要進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城門口,所以我們必須要讓一些身手較好的人去暗襲,不然被發現就不好了。”蕭遙否決道。

“蕭大哥說的方法可以一試。”冷軒同意的說。

“王爺,不然這樣吧,我們挑選幾百精兵跟我們一起從山林進入,蕭大哥則帶領人馬到城門,吸引敵方注意,我們趁虛而入,把他們一網打盡。”冷月邊說邊做着動作,最後左手一拳打在右手手掌上。

“恩,聽你的。”葉落黎随便了,就聽冷月的。

“嘿嘿,我們回來的時候,是蘇小哥帶我們走的山路,那時候急,就沒記住山路,所以這次還得讓小哥一起去了。”

“恩。”葉落黎點點頭,要是之前,就直接讓四季帶領幾十個暗衛解決去了,才懶的說什麽迎戰了。

“那我們先去挑選身手比較好得去了。”冷月說着就和冷軒莫言蕭遙出去了。

春寧走了進來,“主子,屬下也一起去吧!”

“恩,讓顏和清也去。記得找到錢的證據。”

“是,屬下一定會找到的。”春寧出了帳篷,去找還在睡懶覺的夏顏和冬清。

“顏、清,起來了。”春寧拍拍夏顏和冬清的頭叫道。

“哎呀,別吵啦,我還要睡覺啦!”冬清甩開春寧的豬手,嘟嘟嘴說道。

“夏顏,你也不起是吧!”春寧推推夏顏的身子問。

“老大,別叫好不好,我們昨晚酒喝多了,才剛睡下一會。”夏顏翻個身繼續睡,完全無視春寧。

“不醒是吧!嘿嘿。那就別怨我說謊了。”春寧小聲奸笑道,夏顏和冬清實在太困了,就沒聽到春寧後面的那句話,“你們想讓王爺懲罰你們麽?知不知道王爺一直在門口等着你們吶。王爺他來啦!”最後一句幾乎是用喊出來的,他就不信這個邪了,把主子搬出來還搞不定他兩,要是搞不定,他就不叫春寧叫蠢好了。

“主子來了,快快起來。”夏顏急的一只手找着外衣,一只手穿着鞋,冬清更無語了,直接蹦下床,狂翻外衣和褲子,話說兩人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短褲。春寧寒到了,難道夏顏不穿褲子麽,冬清也只穿衣服麽?嘿嘿,不如……

“還不快點,主子就在門外,還不快去。”春寧吓着兩人,兩人的手一抖,夏顏連褲子都忘了穿就和只套機件外衣的冬清跑了出去,出去一看,哪有什麽主子?再看看自己,丢死人了。

“好你個春寧,竟然騙你爺爺我,小清,走,進去找他算賬,我就不信了,我們兩個還打不過他。”說着夏顏拉着冬清就往帳篷裏面跑去。

春寧笑到肚子抽筋,沒辦法,這兩人實在是太笨了,主子早上一般不會來找他們的,誰讓他叫他們起他們不起嘞,這就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

“春寧,你完蛋了。”夏顏一跑進來就拽着春寧的衣服,冬清就從衣櫃裏掏出一個小東西,賊賊的朝春寧走過來,邊走還邊晃着受傷的小東西。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兄弟們,別拿它開玩笑好吧!”春寧喉嚨“咕嚕”一動,它就是那個著名的軟體動物--蚯蚓,“哈哈,知道怕了吧,晚了,早知道你怕它我就應該早些拿出來吓你的。現在正好,嘿嘿。”

“啊~救命啊,殺人啦,搶劫啦!”春寧無辜的嚎着,掙脫開夏顏的手就到處跑,夏顏和冬清往耳朵裏塞了些棉花,又拿着蚯蚓追着春寧,兩人堅信一句話,“此仇不報非君子,春寧你給我們站住。可惡,看你還往哪跑?你就乖乖聽話吧啊!”

春寧前進不得,後退無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蚯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停,我有話要說。”

“說。”夏顏朝他吼道。

“別吼我嘛,這次我們又有任務了,而且很有意思,你們去不去?”春寧一邊“誘惑”着夏顏和冬清,一邊往門邊移動着腳步。

夏顏一聽有任務了,趕緊拉着冬清換衣服,春寧一看機會來了,忙向外邊跑去,誰知冬清竟然把蚯蚓,還不止一條扔在了門口,春寧只很好退回來:小清哪來這麽多的蚯蚓啊?不甘心啊不甘心,想我堂堂男子漢竟然怕這小東西,傳出去還怎麽見人啊!?于是等着兩人換衣服,一起去冷月那邊。

33.-三十二 赴敵

冷月、冷軒、莫言、蕭遙和春夏秋每個人都仔細的選了一小隊人馬,一對人馬大約三十多人,于是他們七人商量好了對策,由莫言蕭遙各帶領一隊人馬在前面開路,冷氏兄妹則在第一隊人馬後面百米,三季則在最後,葉落黎則單獨帶領萬人由正面進攻,吸引敵人的注意,這樣敵方的主力會撲在前方而忘了背後。

話說這天晚上,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七人身穿夜行衣帶領着将近一百來黑衣人正小心翼翼的往賊人所在地前進,一路上他們都像是做賊的而不是去偷襲的,一身夜行衣,連冷月都扮男人了,全身上下除了露在外面的眼睛,其他每一處都與男子無恙,這也難怪了,上次那個花娘就看她是女的,這次扮男人好混嘛!

“噓,前面有動靜。”蕭遙停了下來,擺了一個停下的手勢,然後慢慢蹲下來,身後的人也蹲了下來,蕭遙扒開草叢探頭去看,蕭遙看了看只有寥寥幾幾個人守着外緣,最近的也看不太清楚外緣的情況,還有幾個在那喝着酒。

“莫言,你帶兩個,我帶兩個,走。”莫言點點頭叫上左右兩邊的人偷偷潛伏到那些不知人的後面,捂着嘴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這些小喽,事後又歸隊。

而在城門這邊。

“城門現在緊閉,你帶些人去砸開城門,越大聲越好。”葉落黎指揮着身邊的秋沐,秋沐之前在冷府待着,葉落黎走的那天,秋沐才收拾包袱,一路上跟着,冷月他們并不知情。

“屬下知道該怎麽做了。”秋沐抱拳,去找了十個身強力壯的人,抱着一個大木頭撞着城門,城裏的人被這聲音驚醒了,各個忙着穿衣落跑。

“大人,不好了,有人在砸城門。”錢寶随便套了一件外衣就跑去內院叫錢。

“誰啊?出什麽事了?”錢老大不願的起床,睡眼朦胧的穿着衣服。

“大人,有人在砸城門。”錢寶又大聲的說了一句。

“砸就砸呗,你派些人去打發走不就得了,叫老子幹嘛?”

“大人,就算我們全府上下的去了,也未必行啊!”

“為什麽啊?”

“城門口上的守衛報告說來了上萬人,好像不好惹啊!”錢寶膽顫心驚的說着。

“哦,這樣啊!那就讓他們去砸吧,不然你去擋着,反正老子要睡覺。”錢死到臨頭了還想着睡覺。

“大人,不好了,城門已經被砸開了,數不清的官兵沖了進來,正朝這邊趕來。”錢剛睡下,守衛便撞開門沖了進來。

“什麽?官兵沖進來了。”錢一聽官兵沖進來了,還是數不清的官兵,完蛋了,京都派人來了,怎麽沒人通知他,他的好日子難道就要到頭了?不對,只要那個老大還在就好。

“去王哥那。”錢快速的穿衣起床,有後盾誰怕誰?

“主子,府裏除了下人沒其他人了。”秋沐帶着士兵檢查了一圈後向葉落黎報告說。

“恩,應該是到賊窩去了。”葉落黎眯眼,應該他們也進去了。

“先讓他們躲起來,看來王爺已經進城了,錢都跑這裏來了。”蕭遙躲在一棵樹後面對莫言說道。

“恩,我們先趁他們不注意,把他們包圍起來,等王爺他們來。”莫言答道。

“傳令下去,一會等我口令,包圍這裏。”蕭遙朝後面的手下說了聲,士兵點點頭,開始一個一個的玩着接龍游戲。

葉落黎帶着人馬來到了匪窩山下,秋沐一聲令下,士兵們吼了一聲往山上沖去,蕭遙等人也聽到了這麽多人吼的聲音,舉起手後放下,身後的黑衣人開始包圍這些建築。

“大哥,他們沖上來了,怎麽辦?”王元對着上座還一派悠閑喝着茶的黃勝說。

“呵呵,不急不急,至少他們還沒有來。”黃勝放下茶杯,翹着二郎腿,閉眼休息,不理堂下的王元,王元氣急,心想:我早就懷疑你了,黃勝,突然冒出的人說要鬧暴動,現在京都來人你就再這喝茶,看來你是非奸即盜啊!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大哥,不如就由小弟去對敵吧!”王元又好氣的說道。

黃勝聽了,睜開眼睛,想了想,點頭答應,讓他去當替死鬼。王元甩袖出去,一路上都把黃勝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将軍,都好了,前面的大廳裏只有一個人,看來是這些的頭子。”士兵小聲的跟逍遙說道。

“恩,很好,下去吧!”逍遙繼續守着,就等葉落黎上山了。

“出來吧!沒人了。”大廳裏只剩下黃勝一個人,便朝着暗處叫了一聲。

從暗處走出一個男子,男子扇着扇子,滿臉笑意的坐在了堂下的椅子上,“黃勝啊,三王爺已經來了,你就在這等着麽?要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保證不說出去這件事。”黃勝一只手支着下巴說道。

“哼,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說完朝黃勝閃身而去,黃勝沒反應過來就被殺了,“本宮是不會留下活口的,錢啊錢,只可惜你太笨。”這人就是太子葉子塵,說完揮揮衣袖離開了大廳。

等到葉落黎的士兵解決完這些不堪一擊的小喽後下馬步行,蕭遙等七人見到了葉落黎,單膝跪下(除了冷月),“王爺,屬下已經抓了一些人了。”

“恩,做得好。”葉落黎看了看冷月問,“你見本王怎麽不跪?”

“不跪,除了長輩我誰都不跪,更何況還是一年輕的。”冷月說得很自然啊!在21世紀誰動不動就跟官員下跪的?就算現在也不行,話說,自己到這來,膝蓋還從來沒有向誰跪過诶。

“你,不跪就不跪吧!反正本王也不稀罕。”葉落黎頭往左邊一偏,挑挑眉說。

“主子,前面大廳裏有個死人。”秋沐這時跑了過來說道。

“去看看,你們起來吧!”葉落黎轉身背對蕭遙等人說道。

幾人就跟着葉落黎來到大廳,冷月一看就無語了,這人就這麽死了,這姿勢,會不會難受啊!- -!! “主子,殺他的人應該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匕首一劍封喉後又快速取走匕首離開了這裏。”秋沐研究着死去的黃勝的傷勢說道。

“動作做的挺快的。”葉落黎冷眼一瞧,往旁邊一坐,死誰都跟他無關,除了他的人。

“哇,殺人滅口。”冷月一個勁的猛瞧黃勝(他的傷口不是他人),“刀口挺深的诶,看樣子對方是個身手不錯的人,也是認識他的人,肯定是有人以防他洩露什麽事情而殺了他,他可能是唯一知情人。”

“嗯?你怎麽知道他是唯一之情人的?”葉落黎反問道,心想:猜得很對,但是你少算了一個人。

“當然啦,只有他一個人被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殺,連那個老二都不知道,不然他也被殺了,所以對方一劍封喉殺人滅口。”冷月摸摸下巴很自信的說。

“王爺,錢死了。”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對葉落黎說道。

“呵,你還少算了一個人,錢。”葉落黎對冷月笑笑說沒然後跟着士兵來到了錢所在的地方。

“哇塞,不知一劍封喉,而是直插心髒,兩個都是要命的地方啊!”冷月蹲在錢的屍體旁邊看着他的心髒說道。

“恩,那你猜,這次又是怎麽動手的?”葉落黎雙手環胸問冷月。

“恩,他的死是因為心髒受創,流血過多,一看他就不會武功,嘴巴微張,似乎被人點了啞穴,兩眼恐懼。”說着冷月把錢的屍體翻了過來,看了看他的後背後說道,“那個人是從後背殺死了他,用的兵器應該就是他旁邊的這個吧!”冷月又指了指錢身邊的那把劍說。

“呵呵,很好,那他為什麽會被殺呢?”莫言倒發問了。

“因為他是官,那個人擔心錢會出賣他,那個人可能也是官,為了自己的地位殺人滅口。好狠啊!”冷月站了起來,撫額心想:嘿嘿,我還是很厲害的,還好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很多驗屍的,不然我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我還是第一次離屍體這麽近嘞!

“好了,事情完了,後天回京,你們也累了。”葉落黎揉揉太陽穴看着冷月傻笑,好無語。

現在還是晚上,回帳篷補個覺先。當然這些話是不敢再葉落黎面前說的,除了冷月,“回去補個覺先,困死我了。”

昨晚回到營地,冷月就回了帳篷,現在一覺醒來還未天亮,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作家寫的短詩。

曉角遙吹,催動了我的桃花騎。 他奮鬣長鳴,聳鞍振辔,要我先為備。 那知道他的主人這次心情異?

殘月未墜,曉山凝翠,湖上的春風吹得我心魂醉。休想殺得個敵人,我無有精神昨夜不曾睡!

昨夜燈筵,幾個知人意?朋友們握手拍肩,笑談輕敵,只長我驕奢氣。如今事到臨頭,等閑相棄!

朝陽在地,鳥聲相媚。迷糊裏棒起湖泉磨着劍兒試。百戰過來,誰知此次非容易?

我扶着劍兒,倚着馬兒,不自主的流下幾點英雄淚。

曉角再吹,餘音在樹,遠遠地敵人來也!匹馬單槍,他也無人相助!

家在何處?一別便成落花飛絮!等着些兒,讓我寫幾個字兒托一托寄書使。

時光下定神靜慮,把往績從頭細數。也百萬軍中曾尋得突圍路。這番也只要雄心相互,勇力相赴!

軒然一笑,拔刀相顧,已半世英名昭著。此戰歸來,便是安心處!

向前去,生生死死無憑據!

(有些句子沒寫!貪簡便嘛!^.^)

給讀者的話:

最近創了個小說群,如果你有意見給我,那就加群聊吧!嘿嘿,101452393 群號

34.-三十三 看我怎麽整你們

一大早,葉落黎就帶着四季和冷氏莫言去了城北的府衙,現在冷月都還沒反應過來,秋沐啥時候來的?昨天就完了?離屍體這麽近都沒異樣的感覺?

府衙門口一個人都沒有,一進到府內,就有下人忙着布置葬禮,因為錢錢大人昨夜交代了呗。沒人理他們一群人,他們直接來到了大廳,就見一男子低着頭,對上座說,“爹,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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