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心去吧!我會好好管着錢府。”
“你們是誰?”錢明擡頭轉身看到面前站着八個人,這麽沒人通知自己,于是問道。
“你就是錢的兒子錢明?”春寧問道。
“是,請問你們是來找我爹的麽?抱歉,我爹昨夜走了,你們來遲了。”錢明嘆口氣說道。
“我們知道,所以我們這次來是找你的。”冷月徑直走向一旁的座位坐下說。
“找我?可我并不認識各位啊!”
“喏,那個站中間的是三王爺。”冷月撐着腦袋對錢明說,錢明有點不相信,春寧就把金牌亮了出來。
“王,王爺駕到,不知所謂何事?”錢明看了金牌立馬跪下說道。
葉落黎走向上座,緩緩開口,“你父親錢因私忘本,本王是代吾皇而來取他的官帽的,不過其子并無過錯,又深得百姓喜歡,所以吾皇決定讓其子錢明擔當其父之官職,一切照舊。”
錢明呆呆的擡頭,冷月看了甚是好笑就對他說,“還不快謝恩吶。”錢明這才磕頭謝恩,“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父親的錯也是要償還的,本王命你将你父親貪的錢財發還百姓,做完這件事,你就可以新官上任了,本王想你到時候對待百姓不會和你父親如出一轍吧!”
“王爺,小人不會在從到覆轍,我會讓城北一切如故,請王爺放心吧!”錢明拱了拱手說道。
“那就好,你不是還要辦喪事麽?本王就不打擾了。”葉落黎起身走在前面,錢明朝他彎身,“恭送王爺。”
路上。
“嘿,幹嘛不在他那解決午飯呢?”冷月摸摸肚子,想起自己還沒吃飯嘞。
“難道你不知道,家裏死人了,五天內都吃素麽?”葉落黎看着冷月像在看白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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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爺不要用那種你是白癡的眼神看人,有失您的身份。”冷月給了他一記白眼後走到他前面。
“咳……”葉落黎好郁悶,這用地什麽眼神啊?竟然敢丢個白眼給本王,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白眼狼?
“莫言,咱們去吃飯去。”冷月挽着冷軒的手朝莫言叫道。
“那,我們去哪吃?”莫言瞅瞅葉落黎,沒表情,跟上冷月的步子問,“那傅甜嘞?”
“我們吃完給她帶點就行了,前面有家酒樓,去那吃吧!”冷月快步朝酒樓走去,葉落黎搖搖頭,随後也跟上。
八個人,兩張桌子,主仆有別,四季坐一張桌子,葉落黎就坐到冷月他們的桌子。飯桌上,冷月很沒好氣的夾着菜,葉落黎每次要夾這個菜,冷月就快他一步夾走他看中的菜,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夾着,冷軒和莫言很自覺的端着碗坐到了四季那邊,不然今天中午能吃到什麽啊!
“哼,八嘎呀路,我就不信了。”冷月連“日語”都說出來了,聽得葉落黎一愣,那句話是啥意思啊?冷月搶快就端着自己最愛的菜盤子走到一邊去,順便朝葉落黎吐了吐舌頭。
“還好我們是在二樓,沒多人看見,不然主子和冷姑娘的形象可就毀咯。”冬清夾了塊雞腿一邊啃着一邊好笑的看着王爺和冷月那幼稚的行為說。
“噓,小聲點,別讓主子聽到了。”夏顏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小聲說道。
“對了,你不是在府裏麽,啥時候來的啊?”莫言喝了一口茶問着一旁無話的秋沐。
“嗯?我是跟着你們來的,主子每次出來我們四個就會跟着,沒有斷過。”秋沐簡簡單單的回着,另外三季也點頭,“我們除了去做任務以外,都是跟着主子的不管是去哪!”
冷軒轉頭看了看葉落黎再看看說到自家主子就一臉崇拜的四季,笑了,心想:這個家夥很得人心啊,看這些人一臉崇拜,我都有點羨慕了!
“喂,不準跟我搶,那是我的。”冷月又回到了座位上,伸手去夾雞翅,葉落黎也看到了,學她把盤子端到了一邊,這女人就是一吃貨麽!連雞翅都跟我搶。
“你這人怎麽這樣,連雞翅都跟我搶。”冷月芊指指着葉落黎不滿的說道,嘴上還殘留着剛剛吃完雞腿的油,看上去就像小孩子吃完東西沒擦嘴油油的,很好笑。再想想冷月一個大美人坐在這裏吃飯,吃成這樣,旁人看了還不覺得好笑麽?
“噗嗤,哈哈,月,你看看你,就一個小孩子,太可愛了。”莫言剛喝口茶就聽到冷月說話,轉過去看冷月,沒想到看到冷月這個樣子就把剛入口的茶噴了出來,還好沒噴到人。
“喏,擦擦吧!”還是冷軒夠意思,取出一塊帕子遞給冷月,冷月低頭接過帕子,擦擦嘴,心裏卻想方法惡整一下葉落黎,還有莫言,誰讓他剛才笑來着。
啊哈,想到了,“那個,哥,我出去一下,不用跟着我,我很快就回來了。”冷月說着跑下樓,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她該不會嫌自己丢臉跑出去生悶氣了吧!然後再看看王爺,他依然悠閑的喝着茶,這下沒人跟他搶了吧!
“嘿嘿,敢跟我搶雞翅,敢笑話我,看我怎麽整你們兩個。”
冷月晃悠悠的來到一家藥鋪,走了進去,夥計一看有客上門,趕緊跑來招呼,“姑娘,想買什麽?”
“小哥,我是想問一下你們這有沒有笑露草。”冷月眨眨眼對夥計問道。
“有有有,您等等,我去給您拿來。”說完夥計屁颠屁颠的跑去裏屋拿笑露草,所謂笑露草就是一種讓人吃了就會笑個不停,這種草生長在懸崖峭壁之間,早晨的露水是最好的吸收劑,于是取之笑露草。
沒有多久,夥計回來了,手上多了個盒子,來到冷月面前,打開盒子問,“姑娘是否要的是這個?”
“恩,沒錯,就它了,本姑娘要了。”冷月拿着盒子笑得賊奸。
“姑娘,笑露草買三十三兩,加上盒子十五兩。”夥計指着冷月手上的東西說。
“這麽貴啊!”
“姑娘,不貴啦,這個盒子有個暗格,我弄給你看。”夥計拿過盒子在盒子的底部找到小機關,按了進去,裏面的笑露草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空盒子,冷月拿過盒子仔細的看了看,卻是看不出來有破綻,于是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遞給夥計,“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小費。”
“嘻嘻,有意思的盒子。”冷月邊走邊笑,路人看着,心說:這麽個漂亮女子,咋就抱着個盒子傻笑呢,難不成是瘋了?唉,可憐啊!
回到酒樓,看到二樓的七個人還在,沒有發現自己,于是跑到廚房,遞給廚師十兩銀子,“你把這個放進去做一些飯後甜湯,這十兩就是你的了。”冷月指着盒子裏的笑露草說道。
“這,不是毒藥吧!”廚師擔心的問,十兩啊,那他要做多久才有十兩,一個月才二錢,十兩夠做一年多了。
“放心,你見過毒藥有這麽漂亮麽?這只是補身體用的,做好之後你就端着湯給二樓的,有七個男人在那,他們問起就說是掌櫃看幾位是外來的送的飯後甜湯,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十兩。”冷月沒有撒謊,笑露草本來就不是毒藥,更何況這藥性并不那麽快發,而且也很快就消了。
“那好吧!”廚師說着就再廚房裏忙了起來,忙完了後冷月抱着個空盒子興沖沖的回到二樓,不久廚師就端着甜湯上來了,也照着冷月說的話說了一遍,葉落黎等人帶着疑惑的喝了下去,還直說好喝,冷月卻抱着空盒子在一旁偷笑。
“走吧!我們回軍營。”葉落黎起身讓春寧付了帳就朝城門口走去。
“嘿嘿,看時間等到了城門口就會發作吧!”冷月一邊笑着,一邊看着喝了湯的幾個人,如果光給莫言喝王爺喝,其他人會起疑的,只好委屈你們一下了。
“哈哈哈……”莫言的開始發作了,剛出城門口就笑個不停,冷軒叫他別再笑了,莫言只是擺擺手,“不是……我想,想笑的,自己……莫名……其妙就笑的,怎麽辦?停不下來了。”
“哈哈,我也不……不想笑。”冬清也開始笑了起來,捂着肚子,摸着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們這是怎麽了?”春寧喝的比較少但也有喝,問完也開始笑了起來,四季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笑了起來,冷軒也笑了起來,只有葉落黎。
葉落黎好像察覺到了什麽,摸摸脈搏,再看看一旁偷笑的冷月便知道了,“是你弄的。”
冷月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無奈的聳聳肩,一點都不愧疚的走在了最前面,連頭都不回,抱歉啊四季,還有哥哥。
葉落黎點住了自己的啞穴和笑穴,沒事人一樣走着,其他幾個人就這樣捂着肚子笑着回到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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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四 合作買酒樓
城北現在沒有暴動了,冷月一行人也就回去了。
這天,冷月閑着也就閑着,和冷軒、莫言和傅甜來到了京都最出名的酒樓--有緣酒樓吃飯,冷月也是聽下人說,有緣酒樓的菜好吃的不得了,而且有緣酒樓也是京都裏最有錢的酒樓,連酒樓的的建築都是用上好的木材,裏面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一畫一字都是上好的,所以他們就來了。
幾人剛來到酒樓就引起一陣唏噓,俊男靓女,好一個看頭,莫言到櫃臺要了一間雅間,是二樓的天字號,又讓小二上了些小吃和好茶。
冷月單手支着下巴趴在窗邊的窗沿上看着下面人來人往的大街發着呆,忽然她看到了一把扇子,扇子很簡單,放在小攤上并不吸引人,卻吸引到了冷月,尤其是扇子上的挂墜,是一塊及其普通的玉,扇子打開着放在攤上,冷月看了看上面的畫,是一副山水畫,旁邊還題了一首詩,具體是什麽,她看不清楚。看不清楚算了,喝點茶再說吧!轉過身走到桌旁喝着茶。
葉落黎在對面的茶樓裏看到了發呆的冷月,順着她得視線他也看到了那把扇子,嘴角微揚,走出酒樓,四季也跟了上去,葉落黎走到攤子旁,拿起扇子看了看,叫春寧付了帳後走到有緣酒樓。
“客官裏邊請,請問客官是要雅間還是……”小二看到有客上門,便殷勤的招呼着葉落黎等人,葉落黎直接選擇無視他,徑直走向二樓,冷月所在的雅間裏。
小二看了看往二樓走去的五個人,哼了一聲,冬清便轉過頭,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他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些人不是好惹的啊!
幾人剛走到二樓又一個小二朝他們走了過來,“幾位客官是要去哪間雅間?需要小人帶路麽?”
“不用了,不過有件事讓你去做,把這把扇子交給裏面的一個姓冷的小姐。”葉落黎把扇子交給了小二指着對面的門說道後就在走廊上等着。
“扣扣扣……”小二敲着天字號的門,莫言走過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了小二,于是便問,“小哥有事麽?”
“哦,客官是這樣的,請問這裏有沒有一位姓冷的姑娘?”
“嗯?有,怎麽?”莫言讓小二進了來,指了指喝茶的冷月說:“她就是。”
“哦,姑娘,有位公子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小二說着就把扇子遞給冷月,冷月放下茶杯,看了看門口又看看扇子,起身,“謝謝小哥,有勞了。”
冷月“啪”的開打扇子,終于看到了畫和詩,的确是一副山水畫,是一個她沒有去過的地方,畫上的風景很美,旁邊的詩一看就知道是兩首:
夜來沈醉卸妝遲,梅萼插殘枝。酒醒熏破春睡,夢斷不成歸。
人悄悄,月依依,翠簾垂。更挪殘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時。
庭院深深深幾許,雲窗霧閣春遲,為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冷月看不出寫這兩首詩的詩人當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卻感覺的出來這兩首詩給人一種涼涼的情意,冷月看了就笑了起來對立着的小二說道,“去請他們進來吧!”
葉落黎走了進來,四季也跟着進來。葉落黎走到了冷月的旁邊坐下,問:“扇子不錯吧!本王……我覺得挺好的,就買了。”
“呵呵,謝謝,你找我有事?”冷月道了聲謝,一臉正經的問道,“我們都不是外人,說吧!”
“這家酒樓不錯啊!生意也挺好的。”葉落黎有的沒的說着。
“是啊!我也想開一家這樣的酒樓。”冷月喜歡吃好吃的東西,如果爸媽沒有創建冷氏集團,自己最大的希望就是吃遍全國美食,而且還要吃遍整個亞洲,如果可以的話,還要吃到歐洲、美洲去,可是,世事難料,父母是冷氏集團的領事,長大後就是要協助哥哥管好集團,她得希望也随之越擱越久,直至忘了。
“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開酒樓,你會去做麽?”
“當然會,我要是掌櫃的,我就請幾個全國最好、會做很多美食的廚師。”冷月說到吃就來勁了,好像自己已經是一個酒樓掌櫃了,“而且我還要賺好多好多錢,開連鎖美食店,嘿嘿。”
“眼下就有一個機會,你要不?”
“真的麽?為什麽啊?”冷月當然不笨,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
“就是這家酒樓,掌櫃的年紀也大了,想把酒樓賣出去然後回家頤養天年。”
“額,那你覺得呢?”冷月想了想說道。
“我想和你合作買下酒樓,錢,我們一人一半,人力也對半,但是明着你才是這當家的。”葉落黎把條件開了出來。
“嗯?那賺的錢呢?”冷月還是挺關心錢的分賬。
“錢嘛!你六我四怎麽樣?”
“好,成交。”冷月一拍桌子,面帶笑容的說道。
“好,那麽我就讓人去請掌櫃的來,算算要多少錢才賣。”葉落黎站了起來,走向門口,對着夏顏說道:“顏,去把掌櫃的請來,就說跟他的酒樓有關,別說我是誰?去吧!”
夏顏點了點頭,下樓去找小二,跟小二說了聲,小二又帶着他去找掌櫃。
“掌櫃的,我家主子有請,說是關于你的酒樓的。”夏顏對掌櫃禮貌的說道。
掌櫃(鐘奎)聽到了捋了一下白花花的胡子說:“好,我就跟你去看看。”夏顏帶着鐘奎來到的葉落黎所在的雅間,“主子,掌櫃的來了。”
“恩,讓他進來。”葉落黎看見在門口等着的掌櫃說道。
“是。”夏顏福了福身出去叫掌櫃的進了來。
“哈哈,老身等了這麽久,終于有人來了。”鐘奎笑着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站着的兩個人,“都坐下說吧!”
葉落黎和冷月就坐了下來,葉落黎也打開山門說:“老掌櫃,我們是想買下你的酒樓,不知您……”
“哈哈,我已經讓人算過了,這家酒樓我什麽都不帶走,一共整整五千兩,不能二價。”鐘奎眯了眯眼說道,“你們意下如何?”
“這,這也太貴了吧!”冷月想想說道,“不能二價麽?五千兩,這得多少錢啊?”
“呵呵,小姑娘,你這樣說也是沒錯,但是你得知道,這酒樓的裝飾……”
“知道了,五千就五千嘛。”冷月嘟嘟嘴說,五千兩,她和他對半,二千五百兩,用我的智商一定會在一年內賺回來的,哼。
“哈哈,那好,你們先付錢我再把房契等拿出來交給你們。”不愧是在商場上打磨怕滾的人啊!
“我回去拿錢。”冷月低着頭起身朝門口走去,“哥,回去拿二千五百兩來,我有用。”
“哦,好,我馬上就回去拿。”說完冷軒飛身掠下樓消失在人群之中。
兩個時辰後,有緣酒樓改名傾思酒樓,冷月把14騎中得七個人給找來當跑堂了,葉落黎則把澤、信、冰、書、鈴星叫來,莫言和冷軒是現任掌櫃,冷月和葉落黎則是背後兩大當家的。
36.-三十五 段恩熙
“主子,段少爺回來了。”夏顏在葉落黎耳邊小聲的說道。
“他回來的還挺準時的。”葉落黎呵了一聲說,“他現在在哪?”
“我來了。”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夏顏還沒開口他倒自己說了,“怎麽?是不是想我了,我就知道你沒那麽無情,好歹我也是你兄弟啊……”
夏顏一聽這話就立馬開溜,段少爺哪次回來不是找人說話,說幾句還好,可是這個段少一講就是一天,簡直是受不了啊!
“哼。”葉落黎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那個自說自話的段恩熙,朝自己房間走去。
“喂,喂,等等我啊,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替你辦事那麽累,好不容易辦完了回來一趟,你就這麽招呼我的啊,太不夠意思了吧!”段恩熙走到葉落黎身邊不時的說着自己怎麽怎麽累,他怎麽怎麽個态度。
葉落黎站住了腳,深呼吸,轉頭,用深邃的眼眸狠狠的瞪了一眼身邊叽裏呱啦的段恩熙,然後轉頭繼續向前走去,動作一氣呵成,段恩熙睜着眼睛吃驚的看着轉角消失的背影,“我類個親娘嘞,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對啊,還是……他吃錯藥了?哇哇哇,小葉子瞪我了诶,小葉子瞪我了……”
段恩熙看見一個人就說“小葉子剛剛瞪我了”,整個王府上下只要是見到段恩熙的人在背後都會說一句話“完蛋了,段少爺吃錯藥了,要不咋一回來就亂叫呢”。
“呼~”冷月站在傾思酒樓三樓,看着樓下高朋滿座,心情大好,(傾思酒樓有三層,一樓只是平常吃吃飯喝喝酒聽聽曲的地方,二樓就是別人住的地方,三樓就是冷月他們自己住,說話,冷月已經告訴家裏人了,酒樓要人看着,于是乎,十幾個人就直接住在三樓,葉落黎也有一間,反正房間夠)。
“月,你看起來臉色不錯。”傅甜這丫頭突然出現在冷月的背後,吓了她一跳。
“哇,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冷月一激動跳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小心髒問,“甜兒,你怎麽來了?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我來看看你。”傅甜嘴上說是看冷月,可是眼睛卻瞄向一樓櫃臺的莫言。
冷月嘆口氣,心說:見過這麽心口不一的麽?有木有?“你看莫言和哥哥往那一站,多吸引人啊,你再看看那幾個女的,在這吃了快一個時辰了還不走,兩眼就盯着我們家那些個美男子,兩眼冒心啊!”冷月指着一樓那三個女的,光吃飯就吃了快一個時辰,還不忘邊吃邊看我們家的那些個美男(誰是你家的啊,除了你哥)什麽嘛,在這裏都是一家人!
“哼,一看就沒安好心,想調戲我們家的美男,還霸着桌子,你看看,有人就在一旁等着,她們就是不走,你說,哪有這種人啊,讨厭!”傅甜雙腳蹬着地板,心情老不爽了。
“你看,有個帥哥來了。”冷月看到門口走進來一男子,風度翩翩,氣宇不凡,和那個誰比起來,那個誰屬于生人勿近型,他就正好相反,嘿嘿,他就是段大少爺,段恩熙。
段恩熙回到王府就聽說葉落黎和別人合作買了一個酒樓,還說那個人是個女的,他就好奇了,就來看看,剛走進酒樓門口,便看見一樓那是坐滿了啊,自個笑笑,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于是擡頭就看見三樓上的兩個女子,朝她們笑了笑,可是很讓自己無語的是,其中一個女子看了他然後轉身走了,另外一個則是對着自己傻笑。
“呵呵,月兒,你看那個男的在朝咱們笑呢,你咋走了,看人家多帥啊!”傅甜看到段恩熙朝自己笑別提多高興了,一個勁的傻笑,而冷月在看到段恩熙的時候就轉身走了,無聊!
“小熙熙,你咋來了啊?”
段恩熙一聽“小熙熙”這三個字就知道是誰了?朝叫他得那個人看去,還真是--澤,因為只有幾個人會這麽叫他。
“嘿嘿,澤,我來吃飯,小葉子他都不接待我,我好可憐啊!”段恩熙說着就要去抱澤,卻被澤躲開,段恩熙瞪了他一眼,“三樓的那個女的是不是和小葉子合作的那個人。”
“恩,她可是冷大人的千金哦,很漂亮吧!”澤看看一樓已經沒位置了,就又說:“二樓有房間空着,我領你去那吃,不過事先說好啊,你要付錢的。”
“啊!澤,我們可是兄弟啊,你不可以這麽對我的。”段恩熙拉着澤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可不是掌櫃的,要麽付錢吃飯要麽走人。”澤可不吃他這套,把可憐的袖子從熙熙的手中搶了過來,心疼的說道。
“額,好吧!付錢就付錢,我段少有錢。”段恩熙又朝三樓看了一眼,整個走廊都沒人,“三樓為什麽這麽安靜啊?”
“三樓是我們住得地方,不是給客人住的。”澤說完就領着段少往二樓走去。
“主子,段少去了酒樓,澤說他在那吃飯,其他的沒做什麽。”春寧朝在看書的葉落黎拱了拱手說。
“恩,去酒樓吩咐一下,晚上就在那吃,下去吧。”葉落黎放下手中的書,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說。
“是,屬下告退。”春寧退出書房,在走廊轉角遇到了冬清,于是……
“嘿嘿,小清兒,這麽有空啊!”春寧賊賊的笑了一聲問。
“嘿嘿,是啊,小春春有事找我?”敢叫我小清兒,我就叫你小春春,哼,看誰行!咋自己以前就沒想到這麽叫他們呢?
“額,主子叫你去酒樓吩咐一下,說晚膳在那吃。”叫我小春春,我有時間再找你算賬,小清兒!
“啊!為嘛是我?”冬清睜着眼睛明知故問,哪次不是他去跑腿的?
“你不去?”春寧眯眼,冬清立馬轉身屁颠屁颠的邊跑邊吼:“我去,我馬上去。”
“算你臭小子識相,哼。”
晚上,傾思酒樓。
“現在就當是我接待你了,行了吧!”葉落黎和段恩熙喝着酒說。
“哼,這還差不多,不過……”段恩熙一副若有所思的說。
“不過什麽?”葉落黎挑眉問。
“那個,旁邊那桌的美人和你什麽關系?”段恩熙有意無意的看向冷月,換來的卻是冷月的無視。
“沒什麽關系?合作關系。”
“真的?我看不那麽簡單,我出去辦事一回來你就有點不同。”
“有嗎?”
“有,你今天瞪我來着。”
“我瞪你了麽?難道我之前沒瞪過?”
“當然咯,這麽多年你從沒瞪過我,嗚嗚,我一回來你就瞪我。”
“……”
夜晚,星辰當空,星空下有些人已睡,有些人卻還醒着,在路上打更的人一邊敲着鑼一邊一遍遍喊着“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的聲音中,他和她,兩個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點,又不約而同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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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六 酒樓換新
酒樓易主第三天的晚上。
雖說酒樓是易主了,但是冷月覺得還是該重新把酒樓翻新一下,畢竟不是她想的樣子。
“這幾天我要重新裝修酒樓,不開門。”冷月把衆人聚集到了一起,朝他們喊着。
“為什麽?這不挺好的麽。”衆人問。
“本人暫不回答,反正現在就聽我的。”
“哦~~”衆人拖音中。
“一樓把中間空出來,弄一個舞臺,請幾個唱小曲的,四周擺上桌子供食客們吃飯喝酒,二樓的雅間嘛,就把門給拆了用簾子挂着,房間縮小一些,在走廊上擺上一些桌子,這樣二樓的食客也可以看到一樓的舞臺,三樓就拿來當做客房。”
“那我們呢?”莫言問,三樓當客房我們睡哪?難道回去睡?
“再修一樓,我們住四樓,四樓房間要和三樓原來的一樣,四樓上面就是頂樓,在頂樓弄一個站臺,可以看到很遠很遠的,我要傾思酒樓是京都最高最高有名的酒樓。”冷月笑笑說,“這樣就會有很多人來吃飯喝酒,我們的利益也會越來越多,這不很好麽?嘿嘿。”
“那錢誰出呢?”冷軒也發問了。
“當然是……”冷月不說話就是用賊賊的眼睛盯着衆人看去。
衆人總覺得有一陣陰風吹過,背後毛毛的,“那個,我們可沒錢啊!”澤很鄭重其事的說自己窮,別找他。
“誰要你們的錢啊,我是想讓你們去向你們家主子要去,我和他一人一半。”
“哦~那你自己去呗,我們可不敢。”少話的鈴星開口了。
“哦,對了,我肚子疼,要去茅房,你們,繼續哈。”澤率先溜之大吉,他才不要去向主子拿錢嘞。
“……”衆人無語。
“哦,我,我還沒宵夜吶,我先去吃東西。”說完信跑向了後院。
“……”衆人又無語。
“我,我還沒……沐浴。”冰跑向了三樓自己的房間。
“……”衆人還是無語。
“我,我去喝水,睡覺前喝點水比較,好。”書快步走向後院。
“……”衆人依然保持着無語的狀态看着四個人跑茅房的、後院的、三樓的,然後齊齊看向無話的鈴星。
“幹嘛這麽看着我?”鈴星才不會像這幾個同伴這樣嘞。
“你咋不跑?”莫言盯着鈴星問。
“我,我困了,走了。”鈴星說完朝三樓輕功掠去,不是跑,也不是走,剩下的人更無語。
……
“還是我去吧!”冷月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奔赴戰場一樣,起立、轉身、走出門外,然後獨自朝王府走去,心說:不就是拿錢嘛,這簡單啊!我們合作做事,當然一人一半錢啊!
剩下的人看着冷月的舉止,倒不像是奔赴戰場,而是奔赴刑場!
王府內,軒榭閣。
“你找本王有事?”葉落黎一個人在軒榭閣喝着酒,然後朝房上的人影問。
“我,我是想說,酒樓我打算翻新一下,錢,咱們應該出一半,我是來問你,可不可以?”冷月沒有從大門進來,而是選擇從房頂上進來,找了一圈才找着葉落黎,于是下房走到他面前說道。
“可以,大概多少?”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诶,完了後在看着給就行,反正你也同意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啊!拜拜。”冷月蹦着跳着往大門而去,真夠簡單的啊!
葉落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起來,她會不會是師傅所說的良人?
“人都走沒影了還看什麽啊?”這是從暗處走出一人,聲音帶點幸災樂禍的口氣說。
“……”葉落黎不理會他坐了下來,開始喝酒。
他無奈的搖搖頭,沒有任何的情緒,坐到葉落黎的旁邊,自己倒酒喝,“這酒不錯啊!還特意為我準備的酒杯,真是榮幸之至啊!”
“段子,叫你去辦的事辦的怎麽樣?”
“恩,我已經查到了。”段恩熙喝了口酒說,“上官那老家夥,現在在家裏靜養,他唯一的兒子雖然對商業這方面有不錯的頭腦,可是……”
“可是什麽?”
“老上官特頭疼的一件事,他兒子也都二十二歲了,卻不見娶親,我好奇就去暗訪了一下。”
“都二十二了還沒娶親,難道?”
“我猜他八成是不喜歡女人,就像你……”段恩熙邊說邊走到柱子後面。
“就像我什麽?”葉落黎眯眼盯着段恩熙問。
“他們都說你喜歡男人,我猜他也是。”段恩熙說完還用手擋住胸部,防狼一樣的防着葉落黎。
“我,想掐死你。”葉落黎糾結了,什麽是和我一樣?明明就不一樣好不好,我忍!
“被我說中了,你就想掐死我了,難道你想殺人滅口麽?”段恩熙不說還好,還要比一些動作,一手擋胸部一手擋脖子。
葉落黎瞬間如千年冰山冷下來,要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段恩熙這丫的早死幾千回了,所以還是不決定繼續忍下去了,幾步都走到段子身邊,一手提着他摁到牆上,“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錯了,我不敢了,大哥你就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還指望我養呢!”段恩熙什麽都會,何況是求饒。
“……”葉落黎手一丢,把段子丢一旁的人工湖裏了,“難道我不知道你家的情況麽?你家有只老狗,老狗有只小狗,你家裏的幾只狗等着你買骨頭給它們吃,算來算去,你家有你一人。”
“嘿嘿,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麽?幹嘛那麽當真嘛?”段恩熙咬咬牙,從湖裏起來,擰了擰衣服上沾到的水,還好,只是下半身沾到水,無果無果。
第二日,冷月請來一些專門裝修房子的師傅,弄了快一個星期,一樓到三樓才弄好,第八天師傅們開始打造第四層,用了半個多月才全部竣工。
“明天新的傾思酒樓正式開張。”冷月在飯桌上給大家敬酒後說道。
“好,我們晚上好好準備,明天就可以開張了。”衆人回應說。
第二天
“噼裏啪啦……”鞭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