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響起,傾思酒樓開張大吉,免吃三日,先到先吃,每個人都有機會,但是只有一次,第一天前一百五十名先吃,後面的只有等到第二天和第三天,每個人有有記錄,不然就會有人多吃,這樣,傾思酒樓的生意也會不錯。

“痕,你叫上幾個人去帶點食物和水到貧民區,讓他們也吃點。”冷月這是在幹嘛,她是想讓別人都知道,傾思酒樓的人對貧民的态度好,有點像--炒作,這樣一來,傾思酒樓的名聲就會好了,嘿嘿。

“是,我們馬上去。”高痕帶着暗竹暗風和文晨和食物去了貧民區,貧民區,也就是所謂的乞丐堆集的地方,他們一到,乞丐們就争先恐後的跑來拿食物和水。

“這些都是傾思酒樓送的,別搶,都有都有。”高痕在一邊喊着說是傾思送的。

一些乞丐就停了下來,說:“傾思酒樓?謝謝,好人啊好人啊!”

高痕幾人也是很高興的,傾思酒樓從今開始名聲大漲啊,況且不好簡直就是人神共憤,為嘛?因為,廚師長可是葉落黎從宮中叫來了禦廚五霸之一,還有五個廚師是京都最有名的幾個,想不好都不行啊!

最最了不起的是什麽?當家的來頭就大了,一個是宰相千金,一個是當今王爺;掌櫃的也是,一個是宰相少爺,一個是宰相少爺、千金的師兄;跑堂也是,12個是當家的身邊的人,還有幾個是王爺身邊的随從,這些人,随便一個都不簡單啊!

給讀者的話:

都沒人頂,沒人給票,傷心啊~~

38.-三十七 比武比文

冷月剛起床想起他們開張也有十幾天了,該給他們放放假了,于是穿好衣服下樓,就看見他們都在一樓大廳等着開店呢。

冷月跑過去把莫言開到一半的門給關上,然後……

“哇,月,你幹嘛啊?吓我一跳。”莫言揉揉眼睛,被冷月吓的反射性一跳,腳踩到冷軒的腳上,冷軒吸了一口氣,瞪着莫言。

“我無意的啊,是月兒,你瞪她去。”莫言聳聳肩膀把責任推給冷月。

“嘿嘿。”冷月笑得有點牽強,“你們幹嘛這麽看着我啊?”

“月,你今天有事麽?幹嘛不讓我開門。”莫言摸着下巴在冷月身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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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冷月挑挑眉說,“今天我們不開門,我們……”

“哇,月兒,你不會想占我便宜吧!”莫言一臉警惕。

“啊!我勒個親娘嘞,拿塊豆腐讓我撞死吧!言啊,要是我看上你了,那甜兒怎麽辦啊?,今天偶們出去游湖。”

“好啊!我去找船。”澤一聽要出去就很自覺的說去弄船,帶着信就走了。

“我們去把馬車弄出來。”高痕帶着藍意劍靈去後院牽馬車,楚天楚飛和七煞去牽馬。

“言,你去找甜兒。”冷月只有一個女性朋友,這麽多男、朋友,還真是不安逸啊!

“其他的人準備食物和酒,我去問問那個人去不。”冷月伸手點點額頭說,然後去後院牽出自己的寶馬乖乖向王府奔去。

“主子,冷月姑娘來了,說問咱們去不去游湖。”春寧走了進來對葉落黎說道。

葉落黎“恩”了一聲朝門外的冷月走去。

冷月一見葉落黎出來了,四季跟在他的後面,就像黑色會老大帶着小弟一般,不過哪個黑色會老大有這麽帥的啊?

“你在看什麽?”葉落黎走到發呆的冷月面前,用食指戳戳她得額頭問。

“喂,我看誰關你什麽事啊?哼。”冷月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翻身上馬。

“主子,馬來了。”冬清把葉落黎的愛馬給牽了過來,是一匹黑色的野性汗血寶馬,葉落黎叫他小黑。

小黑一看到自己的同伴,就嘶叫了起來,前蹄揚起,乖乖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冷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乖乖給弄了下來。

“呀,偶滴乖乖啊!”冷月“呼”了一下在看看腰上那指骨分明的手,臉也不聽話的紅了,心說:暈,我就說嘛,自己沒注意會摔下來的,也難怪會有人抱着自己。抱着自己?

“哇,誰啊?”冷月揪開腰上的手轉身管他是誰就踢了一腳。

“恩。”葉落黎這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讓她摔下來好了。

“哼,誰讓你非禮我的?”

“本王,非禮你?你……”葉落黎揉揉被踢的小腿翻身上馬,“走啦!”

冷月嘟着嘴上馬,四季偷笑一番也上馬跟着葉落黎向酒樓走去。

等到葉落黎他們到酒樓的時候,傅甜已經來了,但是傅甜就是要騎馬,于是又牽了一匹馬讓她騎。

一群人來到了京都城邊的沂水湖,下馬來到早已等着的船上,馬兒也很乖的在岸上吃草等着,除了那兩只好馬啊!

“哈哈,今天真高興啊!”莫言站在船頭,雙手張開,一臉陶醉的說。

“當然啦,人家有女朋友陪當然開心啦,像咱們一個個孤家寡人啊!”澤說這話無疑就是潑了一盆冷水。

“什麽女朋友?你們那個沒有啊?”信也來慘了一腳。

“什麽什麽啊?我和甜兒連手都沒有碰。”莫言臉紅的反駁。

“喲呵,我們好像沒說是誰哦,這是不是叫不打自招啊,哈哈。”澤看了一眼信,意有所思啊!

“甜兒,抱抱。”信對澤說完後伸手過去抱住澤。

“言哥哥,抱。”澤反手抱着信。

“來,你看,這湖是不是很漂亮?”澤點點頭說“漂亮”。

“來,甜兒,咱們親親。”信捧着澤的臉,裝作深情的說。

冷月一來就看到兩人一個裝莫言一個裝傅甜,于是搖搖頭走到莫言身邊打趣道,“有本事你們親下去,親啊!”

“那個……主子呢?”澤四處張望,主子啊,來管管你家的那個。

“害羞啊?要不我幫你們啊!”冷月才不管他們跑題,只要自己還在題中就行。

“親一個,親一個……”其他人也再一旁起哄道,傅甜連紅撲撲的看着他們。

“才不要。”信和澤互相推開對方然後雙手環胸,頭一撇不理他們。

“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不安我們會真的以為你倆有什麽呢!”冷月捂嘴說道。

“額,知道了。”澤和信就像小孩子犯錯後一樣低着頭說。

“好了好了,我們先去把食物和酒弄到甲板上來。”冷月邊說邊開始抱食物和酒,一旁的人也來幫忙。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大家夥圍在甲板上該吃吃該喝喝,剛才的那一段小插曲也成了大家的笑點。

“我們光吃喝沒意思,不如這樣吧,我們來比武和比詩,輸的一方要答應贏的哪一方任何要求,怎麽樣啊?”冷月看大家就這麽一邊吃一邊喝沒意思,于是提出說要來比武和比詩。

“好啊,和誰比都行麽?”莫言問道。

“恩,不過你和你的對手兩樣都要比。”

“那好,你先說說規則呗。”澤扒開莫言說道。

“你們先選一個人出來,這個人是第一個比試的,然後他再選自己的對手,兩個人開始比試,比武或者比詩由他們自行決定,輸的那個人要答應贏的那個人任何要求,前提是不要太過分即可。”

“爾後,在由第二個人來選對手,就這樣以此類推,到最後,就會有好幾個贏家,贏家們又自己選擇另一個贏家,到最後會選出三個,然後接下來就不是比武或者比詩了,由我、王爺和甜兒出題,出的什麽題由我們自己看着辦,我喊開始的時候你們才可以開始哦,規則就先說這些。”

冷月看着葉落黎用眼神問:你不介意吧?

葉落黎搖搖頭,反正是來玩的,我無所謂。

傅甜不肯了,“月兒,你怎麽不問我?”

冷月笑了笑,“你肯定會同意的嘛!”

傅甜了然的笑笑後和冷月站在一起。

“哦,這樣啊!好,我先來。”莫言一副很懂了的樣子點頭說,“我選一個啊,那個誰,別看,就是你啦!”

莫言指的是高痕,高痕站在人群裏東張西望,莫言就看準他了。

還好甲板夠寬,冷月和葉落黎坐在船頭上,其他人分成兩排站在甲板的兩邊,中間留給莫言和高痕兩個。

待到兩人站定後,冷月才問道,“是先比武還是比詩?”

“比武吧!”由于莫言是第一個出來的所以他說了算。

“好,那我喊開始……”冷月還沒說開始,只是讓兩人先準備一下,他們就向對方沖過去了。

“Stop(停)”冷月叫了一聲,兩人趕緊剎車。

“你說什麽?”莫言和高痕一起問道。

“沒什麽,我還沒說開始呢。”不是我不想說,只是你們懂什麽意思麽?

“你剛剛不是說了麽?”

“額,我剛剛那是讓你們準備一下,時間過了,開始。”

“……”衆人無語。

葉落黎則是很好奇的看着冷月,剛剛那一句“死多”是什麽意思?死多?

第一場是莫言勝,論武莫言更勝一籌,論文還是莫言勝一籌。

……

除了葉落黎無所謂的看着他們比武和比文以外,其他人都兩眼發光的盯着甲板中間。

第一輪已經比完了,只剩下四季、冷軒和莫言六個人。

接着開始第二輪,春寧和莫言比,莫言勝。

冷軒和夏顏比,冷軒勝,好歹冷軒也是出身相府好吧,文武雙全啊!

秋沐和冬清比,秋沐勝。

最後只剩下冷軒、莫言和秋沐。

傅甜出題給莫言,冷月出題給秋沐,葉落黎則是出題給冷軒。

他們這邊玩的很Happy,卻不知,有一艘船的主人在盯着他們,興許被他們這種玩法給逗笑了,連這艘船的主人也笑了,還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可愛得緊啊!

“把船開過去。”酒窩男子對一旁的下人下令道。

“是,少爺。”

“哈哈,好了,現在呢,冠亞季軍已經出來了,冠軍就是冷軒,亞軍是莫言,季軍是秋沐,來,鼓掌。”冷月說的冠亞季軍他們雖然不懂,但也知道大概是什麽意思了。

“主子,有艘商船在向我們這裏駛來。”秋沐看到不遠處的那艘船微楞後正色道說。

雖然秋沐只是楞了那一瞬間,但冷月也看到了,難道那艘船和秋沐,或者船上的人和秋沐認識?

衆人轉頭去看秋沐所說的那艘商船。

給讀者的話:

要讀書了,小說怎麽辦啊?欲哭無淚ing

39.-三十八 上官沐

當兩艘船相差一米遠時,冷月一夥人只是旁觀的看着上官沐吩咐下人把船板伸到了他們的船上。

“上官公子這是作甚?”冷月帶點玩笑的口氣問。

“嗯?姑娘怎麽知道我複姓上官?”上官沐雖然在跟冷月對話,眼神卻瞄向了冷月身後的秋沐,心下複雜:那眼臉,就算他化成了灰,自己也能認出來。

“上官?你的船帆上不是寫着嘛,想不看見都難啊!”莫言略帶諷刺的語氣說。

“哦,是啊,難怪難怪。”上官沐一笑看着船帆上的“上官”,然後走到了對面的船上。

“你們剛才在比武麽?”上官沐倒也不見外啊!

“恩,上官公子有興趣?”冷軒反問。

“哈哈,不知道各位介不介意就是。”

“當然不介意。”冷月心裏打着注意,一看對方就是有錢那一種,在商界應該是有名的。

“我們三個是之中的勝者,如果上官不介意就喝我們三個比試吧!”冷軒說道。

冷月一聽三個都要和上官比,看了一眼秋沐,他似乎在想着什麽,并沒有多說話。

“好啊!那在下就一個一個來吧!”上官沐拱了拱手,微笑着說道。

其他人則是看戲一般的看着這幾個人唱戲,葉落黎也參加了觀衆一席,心說:大魚來了,冷月在幹什麽?她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呢?

中間留給了上官沐和莫言,莫言玩玩的和上官沐對比,兩人打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是平手。

“唉,要打到什麽時候啊?”傅甜倒在冷月的肩上問。

“言,上官公子,別比了,你們平手了,再打下去不用吃午飯了。”冷月看了一眼哥哥,又看看秋沐,然後再把視線轉到葉落黎身上。

葉落黎朝冷月勾勾嘴角,輕聲說道,“本王知道該怎麽做。”

“春夏冬,帶其他人去船艙準備午膳。”

冷月朝葉落黎笑了笑,就看見三季帶着自己的屬下進了足夠大的船艙,然後轉頭對秋沐說:“秋沐啊,該你上咯。”

秋沐不解的看了看主子,只見葉落黎點點頭,秋沐對冷月點點頭後朝上官沐走去。

上官沐倒不是很驚訝,眼裏的溫柔被冷月看了個透徹。

“承讓了!”秋沐和上官沐互相拱手說道。

秋沐抽出劍朝上官沐刺去,上官沐也不躲閃,待劍快到他的脖頸前時,他一個側身躲過了秋沐的劍,反手向秋沐一掌拍去,秋沐用手對掌,兩人退了出去。

秋沐穩住身後又提劍朝上官沐攻去,上官沐也往前去迎劍。

兩人打着,冷月則是笑笑,心想:秋沐用盡力氣去對付上官,難道他是他的仇人,不對啊,要是仇人的話,上官幹嘛要讓着他?又為什麽用那種眼神?

“月兒,你在想什麽呢?”傅甜揪着冷月的頭發問。

冷月只是搖搖頭,看向葉落黎。

葉落黎雖然知道上官沐和秋沐以前認識,但是派人去查秋沐的時候,竟然什麽也查不到,上官沐就是關鍵,葉落黎皺着眉卻沒發現冷月在看他。

其實他很帥,這是冷月剛剛看出來的,要不是他平常臉上沒什麽表情自己還真的以為他孤僻,不過他剛為什麽皺眉,是看出什麽來了麽?

上官沐站在船沿上,笑着看着甲板上的秋沐,小聲說:“你還是沒變,依然打不過我。”

“混蛋,我要殺了你。”秋沐本想打打就算了,可是聽到他說的這一句“依然打不過我”就火了,他要報仇,報殺母之仇。

于是提氣朝上官沐沖去,上官沐笑笑提氣向上掠起,秋沐沒想到他會往上,來不及收劍朝湖裏沖了下去。

“撲通”一聲,秋沐掉下了湖,船上的莫言和冷軒吃了一驚,傅甜跳了起來,“哎呀,秋沐落水了。”

不說還不知道,上官沐站在船沿上看着湖裏不會水的秋沐,原來這麽久了你還是不會水啊!

冷月和葉落黎對視一眼,然後走向船邊,莫言和冷軒準備下去救秋沐,卻被冷月拉住,用眼神告訴他們,有人會救的。

然後葉落黎、冷月、冷軒、莫言、傅甜把眼神投向船沿上的上官沐,要他去救他。

上官沐沒有發現冷月和葉落黎眼中的笑意,縱身跳下湖。

“你怎麽不學游水?多危險啊!”上官沐邊說邊朝秋沐游去。

秋沐掉下湖就喝了好些水,腦袋都暈了,眼光迷離,掙紮不動,慢慢的沉了下去,為什麽他們不救自己而要讓自己最恨的人來救?

“喂,沐。”上官沐看到秋沐沉了下去,于是加快速度朝秋沐游了過去。

“上官你快點啊!秋沐沉下去了。”傅甜在岸上喊着。

上官沐一頭紮入水下,抱着秋沐往岸邊游去。

船艙裏的人依舊忙着自己的午飯,卻不知道秋沐掉水之事。

“沐,你醒醒啊!”上官沐看到秋沐不醒人事,急的快哭了,“早知道就該接下你那招的,不然你也不會掉水裏了。都怪我都怪我。”

“是該怪你。”冷月從一邊冒了出來說,身後跟着葉落黎,冷軒和莫言傅甜都還在船上,冷月不讓他們過來。

“是你。”上官沐有點驚訝,他們什麽時候來的?不是應該在船上麽?

“你不打算救秋沐了麽?想什麽呢?”冷月指指地上奄奄一息的秋沐,忽然想到自己也不會游泳,如果哪天掉到水裏,誰來救自己?

“這要怎麽救?”上官沐問。

“唉,我教你吧!看着啊!”冷月蹲下身,讓上官沐擡起秋沐的下巴,解開他的衣領,然後抱起秋沐的腰腹部,使他背朝上、頭下垂進行倒水,雙手交疊在他的胸腔按壓。

按了幾下,秋沐開始吐水,咳了幾下,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上官沐着急關心的眼神,還有自家主子和冷月。

“咳咳……”秋沐想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在上官沐的懷裏,臉紅了起來,“主子,我……”

“沒事,你沒事就好,本王和冷月還要回去吩咐一下,你們慢慢聊。”葉落黎說完牽着冷月就走了。

其實兩人根本就沒回去,而是躲到了離雙沐(上官沐和秋沐)不遠的地方偷聽,其實這是冷月的主意,葉落黎怎麽會做這種事呢?不過牽着的小手很不錯,下意識的緊了緊左手。

冷月一個勁的看雙沐,右手傳來的溫度告訴她,這個手牽着很舒服,吃吃的傻笑了起來。

兩人看着葉落黎和冷月轉身離開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你可以放開我了。”秋沐緩了一口氣推開上官沐站了起來背對上官沐。

“小沐,我……”上官沐還想再說什麽,秋沐卻直接打斷。

“上官少爺,小人跟您很熟麽?”

“小沐……”

“只有一個人可以這麽叫我,不過他已經死了。”秋沐轉過身憤懑的朝上官沐吼道。

“你聽我說……”上官沐想去拉秋沐,卻被秋沐躲開。

“如果是想告訴我你跟我娘之死無關的話,那麽不好意思,我不想聽,你還是別浪費口舌了。”秋沐說完又轉身朝葉落黎離開的地方走去。

上官沐追上他,一把拉住秋沐,扳過他的肩膀,讓他正視他,“你如果恨我就殺了我,我也不會這麽痛苦。”

“我是想殺了你,可是娘死之前告訴我說,不要讓仇恨迷失了自己,所以我才離開的。”秋沐吼回去。

“你就那麽懷疑是我殺了伯母?”

“不是懷疑,是相信,就是你。”

“喂,葉子啊!原來他們是仇人诶。”冷月小聲的跟葉落黎說。

葉落黎搖搖頭,繼續看着冷月,冷月繼續看着雙沐大戲。

“不是,不是。”上官沐喃喃的說。

秋沐掙脫開上官沐的雙手,轉身欲走。

上官沐卻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開,快步走向前去,一把抱住秋沐,秋沐一愣,腦袋瞬間呈空白。

“喂,你們在這幹嘛呢?”傅甜吓冷月,害的冷月叫了一聲“啊”,然後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拉住傅甜。

“你們怎麽來了?”冷月小聲的問道。

冷月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雙沐看到他們被吓到了,嘆了一口氣,瞪了一眼傅甜。

傅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于是呆呆的看向身後的莫言。

莫言聳聳肩,他哪知道怎麽了?

秋沐和上官沐同時一個向前一個向後的退了開來,冷月還是牽着葉落黎,都沒放開,引的莫言和傅甜吃了一大驚。

“月,你們啥時候走一起了?”莫言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就是啊!”傅甜也看到了。

“啊!我,我們沒什麽啦!”冷月随即才反應過來丢開葉落黎的手解釋道。

葉落黎的手被丢開,心裏小小的失落了一下,那感覺似乎還在手上。

“哼,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莫言賊賊的說道。

“我……”冷月再說就是承認了,憤憤的看向葉落黎,葉落黎則把目光看向朝這邊走來的兩個人。

冷月有點心虛的看向葉落黎,“怎麽辦?他們應該知道我們在這了。”

“那是你的事。”葉落黎回了一句。

“你,唉,偷聽的人傷不起啊!有木有?”

“月兒,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傷不起啊?”傅甜好奇的看着葉落黎和冷月問。

冷月擺擺手,低着頭皺眉,然後又笑嘻嘻的擡起頭,傅甜和莫言直接暈倒。

冷月汗顏,無語,這兩人配合的也太好了。

“主子。”秋沐走向葉落黎,朝他拱了拱手。

“回吧!”葉落黎走在前朝船的方向而去。

上官沐還想說什麽,就被莫言給推着一起走了,冷月和傅甜走在後面。

“你們剛剛在幹嘛,都不讓我們來,還是我硬讓莫言來的,說說發生啥事了?”傅甜扯着冷月的袖子八卦的問道。

“噓,別問,我什麽都不知道。”冷月用食指在嘴邊做了“噓”的動作後說道。

葉落黎走在前面聽着後面兩個女人的話,暗自好笑,臉上卻還是沒有多餘的表情。

給讀者的話:

開學了,周一到周五都沒時間寫,只有周末才有空,好慘啊!

40.-三十九 怎麽會?

冷月、葉落黎、上官沐、秋沐、莫言和傅甜幾人相繼回到了船上。

很快,夜幕降臨了,還好這艘船很大,适用于很多人的船。

高痕和藍意把船靠在了岸邊,又和其他人擺弄着晚上的食物,上官沐也命人把船靠在了岸邊。兩艘船,将近20個人就在岸邊圍着吃飯。

葉落黎從來沒有和這麽多的外人一起坐着吃過飯,當然很不習慣,不過冷月就在他邊上,不可以被她看扁了。

為了不破壞環境,冷月吩咐高痕叫幾個人把剩餘的垃圾收了起來放在了船上。

“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冷月看着時間還早就提議道。

“真心話?大冒險?什麽游戲啊!”冷軒問。

“這個啊!簡單說,嗯?就是拿一根樹枝。”冷月從一邊的地上撿了一根樹枝放在手上後繼續說:“讓樹枝轉動,樹枝頭指到誰,其他人就可以問他任何一個問題,但是那個人必須說真話。”

“什麽問題都可以嗎?”莫言問,似乎在想着什麽呢!

冷月“恩”了一聲,“但是問題不要太過了就行。”

“好,那我要玩。”莫言站到冷月的右手邊說。

“我也要我也要。”傅甜看到莫言玩當然也要摻一腳咯。

“我也來吧!”冷軒看其他人都不玩,也不能讓妹妹和莫言那小子和他的女人一起吧!

“這個小游戲以前從沒聽過,那我也加入吧!”上官沐笑笑說。

冷月朝上扔了一下樹枝後接到,說:“好,那我們就五個人玩。”

冷月、冷軒、莫言、傅甜和上官沐無人席地而坐成圈,其他人就在一邊看熱鬧,葉落黎雙手抱胸,眼裏閃過一絲玩樂的心思。

“因為材料太簡單了,扔的人要閉上眼睛哦。”冷月掂了掂手上的樹枝說。

四人會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我先開始咯。”冷月笑笑閉上眼眸,深吸一口氣扔起手上的樹枝。

“啪嗒”一聲,樹枝落了下來,冷月唰的睜開眼睛,很榮幸,她看到了樹枝的頭指着的方向就是她自己。

“哈哈,月扔的技術真爛,第一個問題我先問。”莫言很不識相的開口。

“問吧!”冷月倒是一臉從容的看着莫言。

“嗯?我想問,師傅要是真把位置傳給你,你會怎麽做?”

“嗯?這個嘛,還不知道,師父當真要把位置給我,我也不能不要啊!”

“哦。”

“那我們輪流扔,甜兒,該你了。”冷月把樹枝遞給傅甜,傅甜接下。

傅甜閉上眼,扔起樹枝,樹枝再一次落下,指的是……

“月兒,又是你啊!”

“額,好吧,誰問?”冷月只當是游戲而已,反正也無聊,打發時間也好啊!

“你們今天為什麽都不下水?”上官沐問道。

“額,這個,我們不會水诶,只好讓你去咯。”冷月有點心虛的說,還以為是莫言或者傅甜問嘞,沒想到是上官問。

“是這樣嗎?”上官沐不确定的說。

“恩恩,真的。”冷月乖乖的點頭說,卻沒看到某個人似笑非笑的嘴角勾着。

“繼續吧!”冷軒搖搖頭說道。

“接下來是莫言扔。”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看不過去,樹枝每次都指着冷月,而幾人問的問題都沒意思,冷月自己也看不過去了,“啊!這樹枝跟我有仇麽?為嘛一直指着的人是我?”

“不知道哦,我們可是很正經的扔了。”莫言攤攤雙手說。

其他三個人點點頭。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誰問?”

“你有喜歡的人嗎?”

“有……沒有。”冷月蹬着莫言說。

葉落黎聽到她前面的話心抖了一下,然後聽到後面的話心更不平靜了,于是獨自回到船上。

“真的麽?你說這個游戲要說真話哦。”

“你,我說的是……真的。”其實冷月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不是真話。

“好吧,我相信了。”

“回去休息了。”冷月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一個人回到船上。

“你怎麽在這?”冷月一回到船上,覺得自己就不該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雖說是山寨版的,心裏有點過不去,走到船艙後面透氣卻看到了葉落黎。

“透氣。”葉落黎并沒有回過頭看身後的人。

“哦,那你慢慢透啊!”冷月轉過身往艙內走去。

“你……”葉落黎轉過身想說,可是卻說不出口。

“嗯?什麽?”冷月停下腳步回頭回了一句。

“沒,沒什麽。”葉落黎又轉過身去。

冷月“哦”了一聲朝艙內走去。

……

“我剛夢到什麽了啊?”冷月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倒頭就睡,可是兩個時辰後她醒了。

“我怎麽會做那種夢?”冷月敲敲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點。

“怎麽會和他?還成親?有木有搞錯啊?”冷月說的他就是--葉落黎,“夢見和他成親,而且感覺,很幸福的樣子,啊,要瘋了。”

“出去透透氣去。”冷月起床穿鞋開門關門下船,一點動靜都沒有。

“呼,現在才發現,還沒天亮啊!”冷月走到離船不遠的地方站定,然後伸了個懶腰說。

“月亮啊月亮……”冷月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說,然後……沒話說了。

離冷月有四五米遠的樹上斜躺着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卻全然不知。

“爸媽,你們是不是在看着我?哥,這麽久了,我是不是有個小外甥了?或者是個女孩?我…這裏也有個你哦,還有爸爸媽媽,我們很幸福哦!”

“哥……”冷月擡着頭,眼角落下眼淚,“呵呵,我還是那麽沒用。”

“哭了?”樹上的人心頭一顫繼而失笑說。

“唉,對不起。”冷月開始又沉默了。

“她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一會哥哥,一會又這裏也有哥哥?什麽意思完全不明白。”樹上之人心想道。

冷月找了一塊草地坐下,看着安靜的水面,想着剛才的夢境,“怎麽又想了?難道說?”

“不可能不可能。”冷月雙手拍着草說。

“什麽不可能?什麽都有可能嘛!”樹上之人雖然不知道冷月在說什麽,但是還是忍不住糾正道。

“怎麽會嘛?唉。”冷月抱着雙膝,呆呆的看着水面,偶爾擡頭看看月亮。

不知不覺,冷月的眼皮開始打架,最終,冷月就這麽睡了過去。

“哈,女人啊!哪有那麽好的精神坐一晚上?”樹上之人飛身而下,落到了冷月的身邊,輕聲輕語的說道。

“要是爺就這麽走了,萬一她在這生病了怎麽辦?要是爺不走,天一亮那四個又找不着,看到我們在這還不得起疑啊!”他正躊躇着要走還是留,最後……

“算了,爺就犧牲一次,被你非禮一下,反正也沒人看到。”他抱起冷月,“女人都這麽輕麽?”

他抱着冷月往船上走去,冷月在睡夢中被一股溫暖包圍,往溫暖的地方縮了縮脖子,他差點把她丢了。

她睡的很香,他把她放在床上後就轉身離開,出門時還看了看床上的人一眼。

“主子。”他剛走到甲板上就有一個黑面人冒出來一句話。

“恩,不困麽?”他沒有太驚訝,負手站在船頭上。

“主子,剛才……”黑面人眼神帶着吃驚,因為自己的主子竟然好心抱着某個睡着的女人回房。

“剛才什麽?”他輕哼一聲詢問道。

“沒什麽,主子還是早點歇息為好。”黑面人低下頭,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麽!

“恩,退下吧!”他轉過身,月光正好迎着他,深邃的眼眸裏沒有一點雜質,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再看他的整張臉,原來是--葉落黎。

“是。”黑面人回到艙內,一切當做沒發生。

風平浪靜,清風吹着他兩邊落下的青絲,衣擺随着風而動,就這樣靜靜的。

41.-四十 我會幫你滴

第二天。

冷月和葉落黎帶着各自的人回了各自的地方,冷月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昨晚難道沒有出去過麽,在湖邊睡着了醒來才發現自己的船裏,難道真是做夢?不過那個懷抱感覺很真實。

上官沐在船上目送他們,應該是說目送那個誰的手下--秋沐,害的秋沐實在受不了這目光,走在夏顏前面,夏顏不知道秋沐在做什麽,也不清楚的擋住了上官沐的目光。

“月,上官沐來了。”高痕對着在看賬簿的冷月說道。

“哦,終于來了啊!”冷月依舊低着頭看手中的賬簿,“讓他到會客廳等着。”

“嗯。”高痕退出門,心想:上官沐來找月幹嘛?

“上官沐,主人還有點事,你就随我去會客廳等着,她一會就來。”高痕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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