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的冷月,然後又大哭起來。

“小岚。”陳笑琪抱着小岚的手臂,恐怖地眼神盯着面前的幾個大男人,“你們到底要怎樣?”

“哈哈,怎樣?爺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要是不交錢,就用身體來抵債,看樣子,這倆妞還是朵黃花呢!”一個雙手環抱的男子色迷迷地看着地上的主仆說。

“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圍觀的人紛紛指點,“雖然她們欠了你的錢但是人家畢竟是黃花大姑娘,怎麽可以用來抵債啊?”

“哼,吵什麽吵?信不信老子把你丢去喂狗。”男子一把提起說話人的衣領罵道。

冷月在一邊看着主仆“情深”的兩個人,瞅瞅那粗魯提着別人的男人,冷哼一聲,不是她不想管,只是這種情節以前在電視上見多了,反正人多的是,管這件事的不一定要是自己啊!

“那好,不然你幫她們還錢啊,一共一千兩。”男人把那路人丢在一邊,悠閑地看着他說。

“我沒說要幫她們還錢,我家裏還事先走了。”他匆忙爬了起來提腿就跑,深怕被抓到。

哼,懦夫。冷月鄙夷,接着看戲。

“哈哈,要是還有誰敢亂叫的話就幫她們還債,老子大不了不要她們,要女人多的是。”男人坐着下人端來的椅子喝着酒翹着二郎腿。

“哼,她們難道是皇家人嘛要一千兩?看樣子不像啊,還有那個丫鬟難道也要一千兩?”冷月心想。

“小妞,從了爺吧,那一千兩爺就不要了,怎樣啊?”男人用腳支着陳笑琪的下巴問。

“呸,你,還沒有資格。”陳笑琪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說。

“賤人。”男人一腳踢開陳笑琪,然後踩着她的肚子說,“給臉不要臉。”

男人對身後的三個仆人說,“來人,把她們給我拖回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享用。”

于是三個下人走上前來拉着“寧死不屈”的陳笑琪和小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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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冷月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站了出來。

“喲,又來一個找死的人,不過這次是個女人啊,哈哈。”男人站了起來,向冷月走來,想伸手去摸冷月的臉,沒想到手就快碰到了便被一粒石子給打了。

“哎喲,誰?敢偷襲老子?”男人到處張望卻沒有看到有人用石子打自己,于是瞪大眼睛看向冷月。

“看什麽看?再看姐就挖了你的眼睛。”冷月什麽都會,裝粗魯也ok。

“啊?”男人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也敢這麽霸道的說話,而且她的聲音似乎有一股魔力,讓自己呆住了。

陳笑琪和小岚也沒想到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粗魯,這女人簡直就是--沒人生沒人養!這句話要是被冷月知道了,她們就完蛋了。

冷月很不爽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主仆,冷言一聲,“地上很舒服是嗎?”

陳笑琪和小岚才反應過來,小岚便殷勤地扶着陳笑琪從冰涼的地上起來。

那個男人被冷月無視很不高興,又想到剛剛的偷襲,朝後面退了一大步,指着冷月便大喊,“給老子抓住這娘們,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

冷月輕哼,摸着腰間,這裏放着她的寶貝--軟鞭,不過只是摸一下,對付這些人還用不上鞭子。

三個下人一聽就向冷月沖去,還沒沖到一半就被從天而降的兩個黑衣人給硬生生地砍斷了雙腿。

周圍的人看到血濺當場的三個人吓得驚慌失措,連冷月也吓了一跳,好快的速度啊!(不同于別人啊!還速度!)

陳笑琪明顯是沒有經歷過這麽血腥的場面很配合的當場昏了過去,小岚扶着她邊喊“救命”,可是沒人理她,誰還有心情理這兩人啊?

男人想跑可是在黑衣人面前,他就猶如蝼蟻一般,其中一個黑衣人從手中飛出一個飛镖刺中男人的胸口,男人“哇”的吐了口鮮血後到底身亡,在死之前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到最後卻弄了個身盡人亡的下場。

“喂,你們是誰啊?”冷月看了一眼沒人的大街,這些人跑得挺快的啊!

“快,幫幫我家小姐。”小岚這時候還不忘自己在演戲,朝着冷月就喊幫忙。

冷月很直接的無視她們,叫人幫忙至少也要說聲“請”啊,快?快什麽快?死了算了,別以為姐不知道,兩個騙子還好意思裝。

看那個丫鬟的雙手哪像個丫鬟,還有那小姐,衣服這麽破爛,耳環卻戴的不錯,手镯還是瑪瑙的,只能說她們的伎倆太不如人了!

小岚雖說是個下人可是在皇宮裏也是娘娘心疼的丫鬟,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無視過,氣就不打一處來,又不好發作,便使勁地捏着陳笑琪,反正陳笑琪也暈着。

“唉,說話啊!啞巴啊?”冷月拍了拍兩個黑衣人的肩膀問。

“大人,他們就在那,快跟我來。”不遠處出現很多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奸細地聲音。

冷月嘴角微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黑衣人夾着就飛走了。

“诶,下面那兩個人呢?”冷月指着下面的主仆問黑衣人。

“我們管不着。”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另外一個黑衣人點頭說,“主子只是叫我們保護你,沒說要管那兩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哦,等等,你們主子是誰啊?”冷月摸着下巴,有些懷疑。

“……”兩個黑衣人不開口在房上蹿着,冷月有些頭大,見兩人不開口也不再問。

48.-四十七 是愛人

“主子,月姑娘被兩個黑衣人帶走了,已不知去向。”春寧低着頭眼裏滿是自責地說。

“什麽?看清楚對方是誰了嗎?”葉落黎握緊拳頭面帶怒氣,一手就把桌上的書具給甩在了地上。

“沒有,對方的武功在屬下之上,但看不出派別。”然後春寧就把在大街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葉落黎。

葉落黎聽完吼了一句,還不快去找,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春寧說了聲“是”後退出房間,叫來另外三季帶人分別去找冷月,可冷月還在另一邊悠閑地吃喝玩樂吶!

“喂,你們主子嘞?我認不認識啊?”冷月吃掉盤子裏最後一個松花糕後拍拍肚子問。

房裏的幾個丫鬟一句話也不說都低着頭,門外的兩個黑衣人也一聲不吭,好像在等着誰來。

冷月不高興了,想罵人了,被他們帶到這裏有兩個時辰了,有人會擔心的啊,這麽久了連個“主子”是誰都不知道,氣憤ing

冷月在房裏踱步,快把那些丫鬟的眼睛給晃花了,直到天邊的太陽公公都落了下去才聽到有人來。

“小姐,我家主子請你去書房,跟我走吧!”從門外進來一個黑衣人說完後就等着冷月。

冷月“恩”了一聲讓黑衣人帶路,于是就跟着黑衣人來到這個“主子”的書房。

葉落黎郁悶地喝着茶,四季乖乖地站在一邊,因為他們剛剛告訴主子,月姑娘被太子的人帶走了,找了快一天了才在主子名下的情報處聽到這個消息,回來禀報主子,沒想到主子一聽什麽反應都沒有,光喝茶,要是以前臉設差都免了,直接無視。

看來月姑娘對主子很重要啊!

“本王倒要看看太子要怎樣?”葉落黎扔掉茶杯走出房間,對四季說道,“和本王去看看吧!”

四季反正也無事,就喝葉落黎一起前往太子府。

葉子塵背對着冷月,“哈哈,好久不見。”

“嗯?你是誰啊?我們見過?”冷月最不喜歡別人背對着她說話,聳聳肩找了個位置坐下。

“當然見過,還記得一個月前你撞到的那個人麽?就是我,葉子塵。”葉子塵轉過身坐在了冷月的身邊說。

“嗯?”冷月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擡起頭,“哦~是你啊!”

葉子塵以為她想起來了,連忙笑笑點頭。誰知道冷月後面還有一句沒說。

“不記得诶。”

“恩……好吧!”葉子塵像有人在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通透。

“你把我帶到這來幹嘛?我家人會擔心的。”冷月有些責備的問,誰讓自己的武功不如別人來着。

葉子塵笑了起來,沒想到卻有下人來禀報說,三王爺來了。

這下葉子塵笑不起來了,來了啊!

冷月拔腿就往外面跑,落黎來了,嘿嘿。誰拉着偶,放開你的豬爪,聽見沒有?!诶诶,落黎,偶被綁架了,嗚嗚嗚!

冷月沒跑幾步就被別人像拎着小雞一樣的給拎了回去,冷月再怎麽反抗也沒用。

我要告訴小黎,你們欺負偶。冷月嘴巴被捂住有被夾着就被拖進另一個房間。

……

“太子殿下。”站在葉落黎身邊的四季首先看到了從門口進來的葉子塵,對他拱了拱手道。

“恩,三弟怎麽想起來看為兄了?”葉子塵走到上座支着腦袋問看都不看自己的葉落黎。

“人呢?”葉落黎單手敲着桌面有些不耐煩地問。

動作挺快的,本宮才剛見到人你就來了啊!葉子塵摸摸下巴心想。

可是嘴上卻說,“什麽人啊?莫非三弟的朋友不見了?那為什麽要到本宮這來呢?”

“呵。”葉落黎輕笑一聲,“你怎麽知道是本王的朋友?”

“額……”葉子塵不知道該說什麽,漏嘴了!

“既然知道是本王的朋友,那就把她交出來。”葉落黎交疊雙臂眼裏充滿不爽道。

四季退出了大廳,東拐西繞地到處轉悠,在經過書房時見一個丫鬟端着一些甜點從裏面出來。

四季互相點點頭,春夏躲到一邊看情況,秋冬則輕功上房,從上看裏面什麽情況。

“月姑娘确實在裏面,不過有兩個黑衣人守着,對打或者可以平手。”秋沐握着劍靠着牆對三人道。

“恩?先去告訴主子。”春寧讓三人繼續等着,自己便朝大廳走去。

“嘿,我不要呆在這啦!”冷月拍着桌子大叫着。

“女人真是麻煩!”其中一個黑衣人對另一個黑衣人小聲說道。

另一個黑衣人同意的點點頭,兩人卻感到背後有一雙憤恨的眼神,默契地轉過頭,轉--轉--……

“本小姐可聽到你們剛說了什麽。”冷月低着頭幽幽地開口。

“哇呀,唉呀媽呀,吓我~”兩個黑衣人同時後退一步,摸着自己的心髒道。

冷月回到座位低着頭,手指畫着圈圈,嘴裏還叨叨念,“畫個圈圈詛咒你們,敢說我吓人,哼。”

兩個黑衣人對看了一眼,我們什麽時候說她吓人了?不知道诶!

“主子,找到了。”春寧附在葉落黎耳邊輕聲道。

葉落黎聽後嘴角微勾,起身對葉子塵道,“太子殿下,不介意的話去你的書房看看吧!”

說完沒等葉子塵回答就轉身朝外面走去,葉子塵也無所謂,只是在想:這人怎麽這麽不見外啊,本宮還沒說話就自作主張地走了,太不像話了吧!

葉落黎負手快步走到書房,不等一邊的下人開門就一腳踢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後面四季跟上。

三季跟春寧點點頭,滿意的笑笑後跟着葉落黎走到裏間去了。

冷月依然在桌上畫着圈圈,兩個黑衣人剛才聽到外面的聲響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無聊的趴在桌上,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以為是黑衣人回來了,繼續在桌上畫着詛咒的圈圈,嘴裏依然在叨叨念。

“呵呵。”葉落黎走到冷月身邊笑着。

冷月聽到笑聲很熟悉便擡頭看,然後站起身,睜着大眼有些可憐地看着葉落黎。

葉落黎摸摸她的臉說,“我們回去了。”

“恩恩。”冷月牽着葉落黎的手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卻在門口被葉子塵給攔了下來。

葉子塵看了一眼從拐角出來的兩個黑衣人,眼裏有些怒意,卻一閃而過。

兩個黑衣人站直了身體,心裏也很火大,看到另外一邊的三個人很悠閑地出現在視線,恨不得把三個人給剁吧剁吧喂狗,(這倆娃心賊黑,難怪是黑衣人,汗!!!)

時間倒回一刻鐘前……

三季等春寧走了後悄悄地商量了一下,有冬清把黑衣人引開,然後夏秋埋伏來一個措手不及,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嗨呀,不信邪了,三對二還不贏就別跟王爺混了幹脆!

冬清在夏秋的威逼利誘下,毅然去引黑衣人。

他趁着門口沒人的空擋,一腳踹開書房的門,還一不小心給踹爛了一扇,兩個黑衣人聞聲出來看,只見一道白影從旁邊蹿了出去,兩人對視拉好破門便飛身追去。

兩黑衣人追到一條巷子,是個死胡同,白影停了下來背對黑衣人,然後酷酷地轉身卻看到兩個黑衣人的表情,當時就怒了。

兩個黑衣人歪着打量着眼前的小孩,其中一個黑衣人問,“喂,小孩,你什麽意思?”

躲在房頂上的夏秋微微一笑--清兒最讨厭別人說他是小孩了,雖然他是很小,但是畢竟成立了,就是長着娃娃臉而已。

冬清眼裏滿是怒意,“看什麽看,沒見過這麽可愛的男子嗎?!”

黑衣人見冬清有些惱怒,于是雙雙搖頭。

“哼,沒見識。”冬清嘆口氣搖頭,一副老派的樣子。

黑衣人頓時無語了,而冬清快速地出現在兩人面前,一人賞了一腳。

夏秋則是挑挑眉--這小子終于會水上漂了!哥等到花都謝了才看到他用。

水上漂,也是一種輕功,使用時人就像一只蜻蜓輕巧,也稱作蜻蜓點水(大家也應該見過蜻蜓點水吧!)

黑衣人穩住身形,夏秋也從房上跳了下來,三對二的局勢正式開始。

沒多久,兩個黑衣人就處于劣勢,身上也有些狼狽,于是施展輕功回到別院,三季笑笑也會去了。

……

葉落黎冷眼看着葉子塵,葉子塵無所謂地笑着問,“三弟,原來她就是你朋友啊?”

葉落黎不理他,轉身牽着冷月繞過葉子塵,然後停了下來,“是我愛人。”

這句話宣布了在場所有的人,這女人是我的。

說完後和冷月走出了太子別院,身後四季跟着,不近不遠。

冷月紅着臉看着牽着自己手的手,才發現,他的手很溫暖,骨指那麽纖細很漂亮。

再看他的臉,雖然天暗了下來,但是他的臉依然很完美,就像是夜幕下的最亮的星辰那樣耀眼。

“呵,原來如此。”良久,葉子塵才冒出這樣一句話,兩個黑衣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葉子塵突然覺得胸口有些壓抑,反手将一個黑衣人打倒在地,“沒用。”

黑衣人忍着嘴裏的鮮血,和另一個黑衣人一同最下請罪,“主子,屬下無能……”

“滾。”葉子塵不等黑衣人說完就朝書房走去。

黑衣人扶着另一個黑衣人起來,拍拍灰塵搖頭離開書房。

……

“呵呵。”冷月走着走着就笑了起來,葉落黎和四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小黎,臉紅紅地好可愛喲!”冷月伸出右手捏着葉落黎的腮幫道。

葉落黎望天,不作回應。

四季一聽則好奇地去看主子,“哇,真的耶。主子,月姑娘說的是,蠻可愛的哦。”冬清拍手道。

三季同時看了一眼冬清,他立馬就閉上嘴。

葉落黎瞪了一眼冬清,冬清一個閃身躲在夏顏的身後,見主子沒說什麽又從夏顏的脖頸冒出腦袋去看主子和王妃,現在她已經把冷月當做王妃了,因為兩人很配。

“小黎,走啦,我都餓了。”冷月拉着葉落黎的手就往傾思走去,其實剛才吃過點心。

給讀者的話:

好久沒傳了哦,不知道還有米有人看哦~

49.-四十八 白衣美男子

轉眼過了好些天,冷月和葉落黎的感情是越來越好,看的莫言揪心的緊啊!

傾思,二樓雅間。

“小姐,咱們走吧!萬一今個王爺不來怎麽辦?”說話的正式幾天前和陳笑琪一起在街上裝窮人的小岚。

“住口,王爺會來的。”陳笑琪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督促小岚看看樓下的情況,要不是上次回去遲了,正好看見葉落黎牽着那個女人(冷月)來這個酒樓,于是就跟着來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就住在這。

于是兩人就想,既然這個女人在這,那麽王爺就會來這,沒想到的是,幾天都在這等,可是時間卻錯了。

樓梯傳來陣陣腳步聲,外面隐隐傳來“終于回來了,跑哪去了”等聲音。

陳笑琪趕緊起身走到雅間門口,伸手開門,走到長廊上,看見一樓大門站着好幾個人,心下很高興--終于看到王爺了。

小岚跟了出來,看到王爺回來也很高興,再看看陳笑琪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說說笑笑,其實很痛苦。

小岚嘲諷地一笑,卻迎來陳笑琪的一巴掌,原本想給她來點火上澆油,沒想到自己卻先挨了一巴掌。

陳笑琪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把氣出在了小岚身上,活該自己撞槍口上。

“小姐。”小岚捂着被甩的左臉,有些驚訝地看着陳笑琪。

原本就有些安靜的酒樓,聽到“啪”的一聲,衆人都好奇的看向二樓,只見一個女人等着另一個女人,被瞪的那個女人捂着臉,貌似被打了,衆人唏噓不已--女人之間的戰鬥麽?

冷月也看到了二樓的兩個女人,心想:這兩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哦,想起來了。”冷月輕拍腦門道,“前幾天在街上遇到的那兩個。”

葉落黎看了一眼二樓上的人若有所思,然後拉着冷月就往四樓走去。

“小黎。”冷月被拉着上樓,有些莫名其妙,莫言也跟着上去。

陳笑琪看着往樓上走的葉落黎,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岚,“小岚,不好意思。”

“唉,沒關系,誰叫你是小姐,我是丫鬟,小姐,王爺上去了,我們也上去吧!”小岚指着上去的葉落黎道。

陳笑琪點點頭後和小岚一起往四樓走去。

葉落黎拉着冷月走到四樓,然後停了下來,冷月看看身後,看到了陳笑琪和小岚,皺着眉頭,對莫言仰頭--莫言,你後面。

莫言也看到了後面的兩個女人,于是對冷月點頭--剛打人的那個。

冷月瞥了一眼陳笑琪後拉着葉落黎繼續走。

陳笑琪和小岚想繼續跟上去,可是莫言攔下了兩人。

“姑娘,請下去,四樓是不允許別人上的。”莫言擋在樓梯口,示意兩人下去,可是對方畢竟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滾開,本小姐要上去。”陳笑琪仗着自己是皇宮出來的人,蠻橫地對莫言道。

莫言很無奈地看着天花板,然後深吸一口氣,好言相語:“姑娘,四樓不是想上就上的,請下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哼,你想怎麽不客氣?憑什麽那個女人可以,本小姐就不可以?”陳笑琪指着冷月的背影道。

“是啊是啊!”小岚在一旁附和道。

“理由很簡單,你們不是這酒樓的人,自然是不能上去的。”莫言對一樓的信打了個手勢--上來幫忙。

信點點頭就輕功上了四樓站在莫言的身邊。

冷月看了一眼,那兩個女人還沒下去,“言,信,請她們下去。”還特意把請字說得很重。

莫言和信對冷月點點頭後,一人抓一個就往樓下走。

陳笑琪和小岚邊走邊打莫言和信,莫言和信忍着,心裏同時說:爺不打女人,你們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再打,爺就對你不客氣。

冷月和葉落黎站在四樓看着被莫言和信拖走的兩個女人,挑眉看向葉落黎,“小黎。”

“怎麽啦?”葉落黎把手搭在冷月的肩上道。

“她們好像是沖着你來的哦。”

“吃醋啦!”葉落黎挑着冷月的下巴戲谑的說。

“哼,才不是。”冷月偏頭,嘲笑一聲,“不知所謂的女人啊,真是可憐,對吧!”

“恩,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陳笑琪和小岚被帶到了酒樓外面,很生氣地罵着無辜的莫言和信,兩人無視那兩個聒噪的女人,一起望天--今天天氣不錯哈!

小岚拉着又想進去的陳笑琪,“小姐,咱們先回去吧!下次再來。”

陳笑琪想想也是,跺跺腳後走了,小岚嘆氣也跟着走了。

今天天氣是不錯,星辰當空的是吧!

“小黎,會彈琴不?”冷月和葉落黎進到自己的房間,看着外面的風景于是想到了琴。

“恩。”葉落黎點點頭,走到早已準備好的琴前坐下。

“那彈一曲。”冷月也坐在他的身邊,指着琴道。

“想聽啊?”

“恩恩恩。”冷月狂點頭,眼裏滿是笑意。

“那……親一下。”葉落黎側臉湊了過去。

冷月慢慢地往落黎的臉靠近,在離他的臉還有半厘米的時候,葉落黎迅速把頭轉了過來,就這樣,冷月碰到了他的唇,然後葉落黎扶着冷月的頭,伸舌探入,帶動她的舌頭。

舌尖纏綿了一會後,葉落黎移開了冷月的紅唇,将冷月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冷月就靠在他的胸膛,紅着臉看着他的手指在琴弦上緩緩動着。

随着手指在弦上動着,一曲悠揚的曲子在整棟樓中徘徊。

冷軒正打算上四樓去拿東西,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樓下一陣騷動,于是走到走廊扶手邊,低頭看情況。

原來是一些女人在看美男啊!冷軒好奇地打量着樓下的白衣少年,他身後跟着兩個身着青衫的執劍男子。

看他步履輕盈,雖然長得書生氣,但一看就知道這人武功不低啊!

白衣人站在櫃臺前,一個青衫人在和莫言說話,白衣人眉頭微皺,明顯是讨厭身邊的氣氛,當然啦,旁邊這麽多女人盯着自己看,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了!

“客官,不好意思,這幾天秋試,所以來秋試的人太多了,只剩下一間客房了。”莫言不愧是掌櫃的啊,在這方面混得久了學會圓滑了。

“是麽?四樓也沒了啊?”白衣人冷不丁的開口,在四樓的冷軒也聽了清楚--這男人,和葉落黎有的一拼了,冷啊!

“這……”莫言看三人不像沒錢的樣子,可是四樓,月說了,不準其他人上去,更何況住呢?

“我就住這了。”白衣人背對着莫言和兩個青衫人道。

算了,一看就知道這三人大老遠來京都,就破一次例,讓他住四樓好了,俗話說得好“有錢賺,不賺白不賺。”(這是麽?@)

白衣人或許是察覺到了冷軒的目光,擡頭看向冷軒,微微一愣,想說些什麽卻始終沒說。看了一會後又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言,我隔壁還有一間空房,就讓他住吧!”冷軒對着莫言叫,這人感覺有些熟悉,是誰來着?忘了。

莫言點點頭,他不是沒看到白衣人剛才的表情,他認識軒?

青衫人在櫃臺面前做記錄,跟莫言說需要些什麽,讓一會送上去。白衣人就自己走到了四樓。

到了四樓,冷軒才近距離地看到白衣人,不得不說,這男人長的也太清秀了吧,唇紅齒白的,不看喉結還真以為是女扮男裝嘞!

白衣人朝冷軒微微點頭,冷軒帶着白衣人來到他隔壁的一間,打開門讓白衣人進去。

“有什麽需要的吩咐一聲就好。”冷軒說完欲轉身離開,卻被白衣人拉住袖子。

“你住左邊還是右邊?”白衣人睜着一雙靈動的眼睛看着冷軒,冷軒的瞳孔瞬間縮小。

“在……右邊。”冷軒指了指自己的右邊,白衣人的左邊道。

白衣人這才放開冷軒的袖子,轉過身在冷軒跨出門檻的時候,“你不認識我?”

冷軒皺着眉頭想了想,“嗯?不認識。”

白衣人的雙肩垮了下來,很失望的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冷軒很無奈地下了樓,沒聽到白衣人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白離雲,他已經……不認識你了,不認識了。呵呵。”自嘲地笑笑後關上門站在了窗前。

酒樓裏的琴聲還在,白離雲聽着琴聲卻思緒連連。

七年前。

那時他15歲,自己13歲。

他一個人策馬回家,在路上遇到了重傷的自己,原本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沒想到他帶自己訪遍名醫。

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沒日沒夜的照顧自己,共用了一個月才從病魔中脫身,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卻聽到他說要趕緊回去,問他名姓,只告訴自己他叫冷軒,其他什麽都沒有說就走了。

還以為這些年找不到人,沒想到這次卻遇見他了,可是卻聽到他說不認識,還是說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麽!

“唉”白離雲嘆口氣,不管怎樣,要讓他想起來。

冷軒來到櫃臺無聊的看着賬簿,莫言在一旁撥着算盤。

“剛那個白衣人你認識不?”莫言對着賬簿問。

“嗯?好像不認識,但又覺得在哪見過。”冷軒支着下巴回答道。

“該不會是……”莫言支支吾吾地戲谑道。

“什麽?”

“咳咳咳,該不會是你情人找上門來了吧!”莫言邪邪地打量着冷軒,“喲,師弟,真看不出來,你在外面留下了風流債還是個美男啊!”

剛好路過的鈴星聽見就“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臭小子,胡說什麽哪?”冷軒這才反應過來,但莫言已經跑了,于是拍了拍鈴星,“一點都不好笑,幹活去。”

然後看着莫言邊跑邊顫抖的肩膀,“看我怎麽收拾你。”就去追莫言了。

莫言一看身後的冷軒追來了,就往四樓跑去,“冷月,你哥瘋了,救命啊!”當然只是說給冷軒聽的。

白離雲聽到外面的打開房門走到長廊上,有些無奈地看着樓下的情況,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什麽?

莫言跑到四樓剛好白衣人出門,于是連忙繞過白衣人。

白離雲顯然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旁邊一退,跟在莫言後面的冷軒沒反應過來,和白離雲撞了個結實。

“嘭”的一聲,兩人雙雙倒地,可想冷軒的反應也太遲了。

“哎呀,惹事了。”莫言在一旁幸災樂禍,冷月和葉落黎也聽到聲音了,只是懶得出來而已。

“咳咳,不好意思。”冷軒扶着白離雲起來邊道歉邊瞪莫言--都怪你。

莫言真想找塊豆腐撞--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沒看到那麽大個美男子而已。

這回該冷軒找豆腐了,這個莫言真是--讓人無語。

“沒事吧?”冷軒站在白離雲的身邊滿臉歉意的問。

白離雲看了看他搖搖頭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床邊搓着臉。

冷軒和莫言對視一眼然後趁莫言不注意的時候拽住莫言的衣領。

“嘿嘿,這回看你往哪跑。”

“嘿嘿,那個,師弟啊,怎麽說我也是你師兄嘛,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莫言粉狗腿的扯出自己是冷軒的師兄這個事情。

“晚了。”冷軒挑眉,有些邪惡地看着莫言--等會傅甜來了,叫她收拾你,在那之前,就由我來收拾你。

冷軒拖着極不情願的莫言來到後院的廚房--你不是要豆腐嗎,很好,正好廚房裏有,爺不介意拿豆腐撞你。

莫言只感覺背後一寒,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冷軒在廚房裏一手抓着莫言,一手拿着豆腐往莫言臉上砸,莫言只好擋了,大廚門在一邊看熱鬧--年輕人就是好啊!

一首曲子也完了,冷月滿眼崇拜地看着葉落黎,落黎刮了一下冷月的鼻子。

“好聽吧!”

“恩恩。”冷月點頭,“我家小黎真是厲害诶。唔,好喜歡喜歡。”

冷月抱着葉落黎蹭蹭,葉落黎也很高興--我家小黎,還有那句好喜歡,好高興。

葉落黎也抱着冷月,“黎,我要學彈琴。”

“談情啊!”

“是彈琴,不是談情。”冷月糾正道。

“對啊,談情啊!”

“……”冷月無語了,心說:小黎,你除了談情外還會什麽?

“我會的還有很多,比如作詩繪畫、棋、蕭、笛等等。”葉落黎粉認真粉認真地掰着手指數着自己會的東西。

冷月徹底無語了,小黎腫麽這麽可愛涅!噢哈哈~

冷月趴在葉落黎的懷裏聞着他的味道漸漸睡了,睡之前還在想--小黎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不愧是勾人心魂的美男多金帥王爺!

葉落黎看着冷月的睡顏,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後抱着她看着窗外的風景也睡了。

給讀者的話:

悲催……好少人哦,唉~

50.-四十九 所謂的先發制人

第二天,冷月下樓的時候正好他們都在吃飯,整個一樓裏面只有三個外人,兩個着青衫的人和一個白衣人。

“月兒,來。”冷軒朝冷月招招手,讓她過來。

冷月小跑過去,坐在了冷軒的身邊。

白離雲拿着湯匙的手一頓--難道是他女人,不然叫那麽親熱幹嘛?

想到這裏又覺得怪怪的,希望自己想錯了。

“少主,這家店好奇怪哦。”其中一個青衫人趙宣含着湯匙道。

“怎麽說?”另外一個青山人趙普伸手将趙宣的湯匙拿下來問。

“昨天你們不是出去了嘛,你們走後那個叫莫言的來找我,說後天是什麽休息日,讓我們今天或者明天離開。”趙宣奪過兄長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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