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湯匙繼續道,“這裏每隔五天就要休息兩天,店裏除了外人其他都要離開。”

“哦。”趙宣咬着嘴唇點頭。

白離雲只是淡淡地問,“那人說什麽時候在哪見面?”

“亥時在城外的湖心亭。”趙普輕聲回答。

“為什麽這次少主您要親自來?以往不都是我們來嗎?”趙宣歪着頭問。

白離雲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這次的人是大老遠從皇宮派來的人。”

趙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幸好冷軒等人在聊天,不然他們三人的對話很有可能被聽到。

“宣,你留在這裏等,我和少主同去。”趙普簡單的說了句就放下碗去準備了。

亥時,湖心亭。

“人怎麽還不來?”一個帶着面紗的女人問站在她身後同樣帶着面紗的女人。

“來了。”站着的人指了指不遠處輕功而至的兩個蒙面黑衣人。

白離雲和趙普來到亭裏看到兩個女人,有些意外。

“哼,本小姐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坐着的女子有些不滿的開口。

“有錢拿為什麽不來。”趙普好笑地道。

女子接過從身後的遞來的兩個信封擺在桌上,指着左邊的一個道,“這裏面是錢,另外一個是你們要殺的人,資料都在裏面,我不想再看到她。”

趙普拿起裝有錢的信封掂量裏一下後對白離雲點點頭,白離雲就拿起另外一個信封放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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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普便對兩人了句“放心”後就和白離雲輕功離開,但兩人并未走遠,蹿到了隐秘的樹上。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同時取下面紗後,走出亭子,漸行漸遠。

“少主,我今天才發現,女人其實比殺手更恐怖。”

白離雲同意地點點頭,一起回到傾思。

冷月窩在被窩裏忽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嘟囔着,“誰啊?睡覺還不讓睡舒坦了啊!”

嘟囔完翻個身繼續睡,就算是天塌下來了,睡覺依然是大事,反正有高的人撐着沒事。

……

“是個女人诶,長得挺漂亮的,大眼睛小嘴巴尖下巴,死了多可惜啊!”趙宣指着從信封裏拿出來的畫像道。

“恩,是挺漂亮的诶,不過總覺得在哪見過她?”趙普搔着腦袋說。

趙宣看到畫像下面的話,念出聲,“傾思酒樓裏唯一一個女人--冷月。”

白離雲喝着茶差點噴了,“冷月?還是這個店裏唯一一個女人?”

“這上面是這麽寫的啊!”趙普指着那句話道。

白離雲皺着眉,不會那麽巧吧?

“沒本主的命令,不準擅自行動。”

“是,那屬下先告退。”趙普和趙宣走了出去,回到三樓去收拾東西去了。

兩天後的休息日,冷月還窩在床上不想起來,可是樓下傳來的兵器碰撞聲卻讓她睡不好。

一樓,三個黑衣人正和冷軒、莫言、信交手,其他人則是在一旁看熱鬧。

“呼,還讓不讓人睡了?”冷月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迅速穿戴好抄着軟鞭就開門走了出來。

“哇,大白天的還有刺客?”冷月無不感慨道--啥世道啊,刺客這麽多。(才三個而已诶!)

冷月一眼就瞅到坐在一旁看熱鬧的葉落黎,葉落黎也看到了她,朝她笑笑後看到她手上的軟鞭有些好笑。

冷月嘟着嘴一甩鞭,鞭子應聲繞在木樁上,冷月就憑借一些起落點輕功飛了下去。

三個黑衣人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女人輕功不錯,那軟鞭不是百毒門的寶貝武器麽?怎麽會再一個女人手裏?

沒錯,冷月手中的鞭子是去年纏着林誠給的,還威脅自己的師傅,說不給就和哥哥下山,不和他學了。于是林誠反過來巴結冷月,不過重點是,冷月還是要到了鞭子。

“黎,怎麽回事啊?”冷月坐到葉落黎的身邊問。

“沒事,幾個殺手而已。”葉落黎笑笑說。

“咦,怎麽會有殺手來?要殺誰啊?”冷月一聽原來是殺手立馬hold不住了。

“月兒,放心,就三人還近不了你身邊。”葉落黎摸着冷月的腮幫子道。

冷月咬着嘴唇輕輕地“恩”了一聲,“那當然,這麽多高手在這……你說什麽,他們要殺我。不是吧,難道我流年不利?”

冷月才反應過來,抓着鞭子就甩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椅子應聲從中間分成兩段倒在地上。

衆人下意識地咽了口水,冷軒等人也停了下來。

三個黑衣人愣着,心裏同時在想--好恐怖的鞭子,用在了恐怖女人的手裏更恐怖。

冷月和葉落黎看了一眼黑衣人,然後很默契地說了句,“要活的,動作快點。”

幾人一聽就開始認真起來了,沒多久,黑衣人就出在下風,旁邊的人就過來幫了一把,将三個黑衣人給綁了起來。

莫言把黑衣人的面罩取了下來,正是白離雲、趙普和趙宣三人,趙宣和趙普顯得有些狼狽,白離雲也并沒有使全力,所以被綁了,只是想知道一件事而已!

莫言從趙普懷裏掏出一個信封,交給了葉落黎。

葉落黎打開信封取出一張畫像,鋪開畫像,只見畫像上畫着的正是冷月,只是這畫像上有一個黑色的大叉。

冷月把下巴放在葉落黎的肩上問,“這黑叉是啥意思?”

“黑叉?”莫言用胳膊碰碰在發呆的冷軒。

趙普和趙宣疑惑地看向白離雲,白離雲只是淡淡地笑,并不打算回答。

“這個意思是,畫上的人不殺,若是紅色的叉,表示畫上之人一死,對吧?白少俠。”葉落黎收起畫看了一眼白離雲道。

“白少俠?黎,你認識他們?”冷月吃驚地看着白離雲--為什麽不殺?(小:難道要殺你你才甘心啊?月:去死。)

“王爺說的沒錯。”白離雲擡頭看了一眼葉落黎繼續說,“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件事而已,現在已經知道了,也就不殺了。”

冷月聳聳肩,什麽跟什麽嘛,還以為要殺定自己了嘞!

“白……離雲。”冷軒突然地叫了一聲,衆人都看向他,尤其是白離雲。

“哎呀,快,松開。”冷軒走上前去幫白離雲解繩子。

冷月指着白離雲問冷軒,“哥,你認識他啊?”

冷軒點點頭,冷月又看向葉落黎--你們都認識啊?

“我只是聽過,并沒有見過他本人。”葉落黎握着冷月的手笑着說。

“真的是,現在才認出來。”白離雲舒了口氣--真的如自己所想,那就太好了。

冷軒幫他松開繩子後拍了下他的腦袋,“死小孩,好久不見啊!”

“我不是死小孩,我已經長大了。”白離雲摸着被拍的腦袋粗着脖子回了一句。

冷軒拽着白離雲坐在椅子上,“幾年前,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救了他,那時候他長的挺像女孩的,脾氣又挺犟,還不準人說他像女孩,看看現在,還是很像。”

“誰?誰像女孩了?”白離雲紅着臉頂了一句。

大家都看着白離雲這個表情,心裏同時說--別說,真的像女孩诶!

“是誰雇你們的?”葉落黎問。

白離雲這才将那兩個女人找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遍。

冷月撫額低語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還是皇宮裏來的,呼,看來的确是流年不利啊!”

衆人面面相觑--連她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不過冷月最關心的還是畫像下那句話--傾思唯一一個女人。

“不行,我們要給她來個先發制人。”冷月站了起來一拍桌子道。

“怎麽個先發制人?”衆人問。

冷月摸着下巴,片刻後打了個響指,“招幾個丫鬟,我就不是唯一一個女人了,哦也。”

集體倒--還以為什麽哦,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先發制人啊!

冷月呵呵地笑了起來,多好的招啊!

葉落黎則是無語地看着她,“就如你,明天就招,你想找幾個就招幾個。”

給讀者的話:

不會寫了……

51.-五十 生辰

葉落黎剛下早朝,還沒走到宮門口就被一個太監叫住了。

“三王爺,皇上請你去一趟。”

葉落黎并不想去,可是一般有事情的話才會叫陳公公來的,想了想對陳公公點點頭。

陳公公笑笑,帶着葉落黎來到尚書房。

“王爺,請進。”陳公公禀報完葉辰羽後對等在門口的葉落黎道。

葉落黎輕輕地“恩”了一聲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高坐的父皇和自己的母親還有太子葉子塵。

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朝父皇和母後福了福身。

婉妃走過去親昵地牽過葉落黎,“落黎,聽子塵說你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啊?”

葉落黎看了一眼滿臉無害的葉子塵對婉妃點頭。

“是誰家的千金啊?帶來給父皇和母後看看呗。”婉妃一臉小孩樣--哪個姑娘被落黎看上了啊,一定很漂亮吧!

“是,宰相的女兒,冷月。”葉落黎淡淡地說着,一邊看向高坐的父皇,一邊飄向旁邊的葉子塵。

“是冷愛卿的女兒啊!好像有些時間沒見了。”葉辰羽抱着婉妃的腰道。

婉妃拍着葉辰羽的手,“那姑娘我倒是見過一次,不過後來真是不好見啊!”

“呵,三弟好眼光,聽說冷月小的時候名聲就傳得很遠了。婉姨也只見過一次,真是難得,三弟,你說是不是?”葉子塵戲谑地看着葉落黎道。

“呵,母後,改天兒臣帶月兒來見您和父皇,可好?”葉落黎不理會葉子塵,朝婉妃說。

“好啊好啊,明天吧!也好讓母後看看她是個怎麽樣的女孩,好讓你父皇給你賜婚啊!”婉妃一臉的興奮,下面的葉子塵則是裝作一臉的無所謂。

葉落黎微微一笑,“那就明天吧!”

葉子塵看了葉落黎一眼,葉落黎則是嘲笑地看着他,只好轉過頭悶着喝茶。

葉辰羽無奈地看着兩個兒子,婉妃拍拍他的手搖搖頭,他舒心地一笑--這輩子,有個心愛的女人在身邊默默地守護自己,在危難的的時候陪着自己,這一生也別無他求了!

接下來也沒多說什麽,沒多久葉落黎和葉子塵同時出了尚書房。

“三弟。”走在後面的葉子塵叫住了葉落黎。

葉落黎停了下來,等着葉子塵說話。

“你快本宮一步,呵呵。”葉子塵負手對葉落黎道,說完便朝自己的寝宮走去。

葉落黎無語地想着葉子塵說的那句話,半天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什麽什麽快一步?

有時候很自由的一個人也會被一件很easy(簡單)的事情所煩惱,就比如說冷月。

“甜兒,別吃了啦,幾天沒見你長了點肉了啊,來幫我看看,我穿哪件好看?”冷月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拉着手拿零嘴兒的傅甜。

“哎呀,你平常不是很放縱的嘛!”傅甜噘着小嘴指着冷月手裏的衣服道。

“小丫頭,什麽叫放縱啊!”冷月放開拉着傅甜的手,一個爆栗送給了傅甜的小腦袋。

傅甜揉着被敲的頭,翻着冷月手上的衣服,最後挑出一件淡藍色的長裙在冷月的身上比着。

“恩,這件就不錯。”傅甜摸着下巴點點頭道。

冷月挑眉--這丫頭的動作和那個誰特像。

“那就這件吧!正好偶也挺看重它滴。”冷月“嘿嘿”一笑,有些小邪惡。

傅甜看沒自己的事了就又坐到一邊吃零嘴兒,兩秒鐘後張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冷月。

“月,你剛剛說偶長肉肉了?”傅甜捏着自己的腮幫問。

冷月點頭,拿着衣服走到屏風後試試。

“啊!偶長肉了,天啊,偶的完美身材。”傅甜雙手抱着頭大吼着。

冷月不想換了又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想要安慰傅甜,傅甜這個人啊,最在意自己的身材了。

“啊!月,偶長肉了,不行,偶要去減肥,偶要保持好身材。”說完不等冷月說話就拉開門小跑了出去。

冷月張張嘴,原本想說“偶講了一會的話了,你才反應過來偶說你長肉了”改成了,“真是慢半拍。”

冷月一個人待在屋裏,早上落黎說明要去皇宮,馬不停蹄地就跑回家了,掘地三尺地找明天出的衣服,衣服是找到穿得了,那頭發嘞?

“诶诶,甜兒,頭發啊!”

冷月在房間走過來走過去,最後站在中間指着不遠處的鏡子道,“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耶!”

站在門口的林雪晴吃吃地笑着,“這孩子。”然後笑着看了一眼房門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冷月弄了半天的頭發終于停了下來,“ok了。”

然後對着鏡子擺着各種表情和姿勢,最後滿意道,“真是個美人胚子啊……(後面省略一千字誇自己的話)”

“王爺,月兒她這是第二次去皇宮,而且本來性子就比較放得開,要是不小心說錯話了,還請王爺在皇上面前說說。”冷雲對對面的葉落黎拱拱手道。

“冷相放心,我會看好月兒的,還有……”

“王爺,還有什麽?”

“那個,冷相,可以不用叫我王爺,叫我落黎就好了。”葉落黎和冷雲在一起說話有些拘謹。

葉落黎看着冷雲,心想:不愧是宰相,給人一種壓力,有這種人輔佐父皇,真是不錯啊!

“哈哈,好。”冷雲大笑,女兒看上的人也是自己看中的準女婿啊!憑樣貌、才學、還有對朝政的态度,都很合适啊!

或許是冷雲的笑聲感染了葉落黎,他也笑了。

第二天,冷月被葉落黎接到皇宮,冷月一路上都緊握着葉落黎的手,比葉落黎昨天和冷雲說話時還要緊張。

葉落黎摟過冷月,告訴她別緊張,然後又看着冷月的衣服道,“月兒,你今天穿的……”

“唔,難道不好看麽?那我回去換吧!”冷月低頭瞅着自己的裙子道。

“不會。”葉落黎搖搖頭,附在冷月耳邊小聲道,“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穿什麽都一樣好看。”

“呵呵。”冷月臉紅地笑笑。

馬車進入皇宮走了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

“到了?”冷月小聲的問。

葉落黎點頭,抱着冷月就下來馬車,一旁等待的宮女和太監無一不雞凍的,但只是在心裏雞凍一下下。

葉落黎放下冷月,牽過她的手就往禦花園走去。

“皇上皇後,王爺他們來了。”陳公公看着遠處走過來的兩個人對皇上和皇後道。

“哦,太好了。”婉妃順着陳公公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身白衣的落黎牽着一身藍色裙子,頭發順順的、臉還紅紅的女孩朝這裏走了過來。

“哇,那就是冷月啊,好漂亮哦。”婉妃拉着在喝茶的葉辰羽道。

葉辰羽點頭--是漂亮,也沒你漂亮。

婉妃輕錘着葉辰羽,“讨厭。”

一旁的陳公公捂嘴笑着,然後走到亭子外面,恭迎葉落黎和冷月。

“黎。”冷月輕輕地喚了一聲。

葉落黎緊了緊手,牽着冷月走到亭子的外面。

“兒臣把人帶來了。”葉落黎牽着冷月徑直走進亭子,并沒有冷月之前所擔心的禮數。

“月兒參見……”

“禮數就免了,來,到這來。”婉妃朝冷月招招手。

冷月看了看葉落黎,葉落黎點頭後才低着頭朝婉妃走了過去。

婉妃拉着冷月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啧啧,果然很漂亮吶!”

冷月擡頭,看到婉妃冒出一句話,“皇後才漂亮,難怪黎也很漂亮。”

葉辰羽擡眸看向葉落黎,婉妃也看向葉落黎,可是并沒有出現葉落黎生氣的樣子,反而看到他一臉的幸福。

葉辰羽看向婉妃--婉兒,落黎沒有生氣哦,這兒媳婦定下了。

婉妃微笑地看着冷月,然後看向葉辰羽--恩恩,這些年竟然第一次有人說落黎漂亮,他還不生氣,反而很幸福的樣子诶。

葉辰羽突然就笑了起來,冷月被吓到了,然後舒了一口氣,剛才皇上和皇後在說什麽呢?

葉落黎拉過發呆的冷月,往她嘴裏塞了一塊桂花糕。

冷月叼着桂花糕看着葉落黎,然後吃了下去,吃完後還不忘說,“好吃,黎,偶還要。”

葉落黎又往冷月嘴裏放了一個桂花糕後,看着父皇和母後。

“冷……月兒啊,還記得第一次來皇宮不?”婉妃也拿了一塊桂花糕給葉辰羽問。

“恩。”冷月點頭,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葉辰羽對陳公公吩咐道,“去禦膳房吩咐一下,晚膳就在禦花園了。”

陳公公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月兒,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婉妃有意的看着葉落黎問。

“恩?什麽日子啊?”冷月看着葉落黎又看着婉妃問。

“我的生辰。”葉落黎淡淡地開口。

冷月歪着頭想着什麽,然後用眼睛詢問--黎,要禮物不?

葉落黎摸着冷月的手道,“随便,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

婉妃和葉辰羽對視--可以啊這兩人。

晚膳過後,葉落黎和冷月在禦花園裏逛着。

“黎,原來你今天生日啊,可是我沒想到送什麽哦。”冷月靠着葉落黎道。

“恩,沒關系,想到什麽就什麽,只要是你的。”

冷月想了想,看了看周圍沒什麽人後,拉過葉落黎,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葉落黎反應過來,捧着冷月的後腦兩人深吻起來。

“羽,看看,多浪漫啊!”原來是婉妃和葉辰羽在一旁偷看。

“恩。”葉辰羽看了一下後就看着婉妃的臉,豐富的表情讓他着迷。

兩人漸漸分開,葉落黎還在冷月的嘴角親了一下,摟着冷月的細腰看不遠處升起的焰火。

冷月看着焰火心想:這時候的人還是很聰明的嘛,雖說這焰火一次只有一種顏色,但是和心愛的人一起看,就算是一種顏色那也很浪漫了!不是嗎?!

給讀者的話:

生病頭暈耶,只好慢慢寫了……

52.-五十一 鬼嬰報仇?

“啊哈!”冷月坐在床邊伸了個大大地懶腰,卻見某人一聲不吭地看着她。

“每次都那麽早跑來。”冷月噘着紅唇賭氣道,但眼裏流露出的關心卻顯而易見。

葉落黎揚起嘴角粉認真地說,“你要是早點嫁給我,我就不用每天那麽早來了。”

“哼,不要。”冷月臉紅地推開靠近的葉落黎,走到桌邊拿起地上的香爐,對葉落黎一笑。

“不要這個了,不喜歡這個味道诶。”

“對你的睡眠有好處。這幾天你一直有做惡夢,以為我不知道?”葉落黎板着臉對冷月道。

冷月見葉落黎板着臉,也是為自己好,于是使用她的絕招。

“好啦好啦,用它就用它啦!”冷月抱着葉落黎開始撒嬌。

葉落黎這才笑了起來,沒辦法,自己對冷月撒嬌沒有半點抵抗力,将她抱入懷中柔聲道,“我會去換個味道較香的,我也覺得這有些濃了。”

冷月看了他一眼,自己心裏在想什麽他都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了呢!

正午時分,大家都在午休,整個酒樓裏分外的安靜。

“啊!”一聲尖叫劃破天際,剛午休不久的衆人就被驚得坐了起來。

四樓的房間門被一個個打開,大家從房間走了出來,面面相觑--咋啦?誰大中午的叫?

冷月揉着惺忪的睡眼的打開房門,見其他人都已經往聲音的“發源地”走去,于是轉身拉起軟榻上的葉落黎就往樓下走去。

一幹人來到聲音的“發源地”,只見一女人恐慌地癱坐在樓道上,兩眼直直地盯着她所在的房間。

莫言皺皺眉,好濃的血腥味,轉頭看向其他人,也都皺着眉--有多久沒聞過了,今天這麽“好運”,還這麽濃。

“怎麽回事?”莫言和冷軒扶起那個女人問。

女人顫顫地擡起手指着房間,指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有……鬼殺……了我相公。”

莫言和冷軒對視一眼将女人交給鈴星和信後走進房間,卻見床上躺着一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具屍體。

兩人不禁皺着眉頭捂着鼻子走了出來,其他人去安頓被吵醒的客人。

莫言見冷月和葉落黎下樓,朝兩人走了過去,“月、王爺你們來看看。”

莫言和冷軒站在屍體的兩邊,葉落黎和冷月蹲着打量屍體。

一炷香過後。

“哇,這男的死滴忒慘嘞!”這是冷月看了半天屍體後總結出的一句話。

在場三人只感到無奈--這娃太強了!佩服啊!

冷月指着屍體道,“兩眼突出,像是被挖到一半停止了,七竅流血,像是中毒,貌似又不是。頭皮還被扯了一半,手腳都被折斷,兇手也太殘忍了吧!”

葉落黎點點頭接着說,“想必是有深仇大恨,否則也不會在人死後還要對其折磨。”

“或許那個女人知道些什麽。”冷軒指着樓下道。

三人點點頭,朝樓下走去。

“那個人是你相公?”冷月問驚魂未定的女人。

女人擡頭看了看三樓又看了看冷月後才點點頭。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冷月繼續問。

女人深吸一口氣,“一個時辰前,我和相公在午睡,沒過多久我就睡着了,睡夢中隐約聽到有人在叫,等我睜開眼是只見一個白影飄了過去,沒了,當時我就吓了一跳然後問道一股血腥味,轉頭去看相公,相公他……”

女人回憶着剛才的事情後又痛哭起來。

“那你有沒有看見那個白影長什麽樣子?”

“有……他帶着一張白色面具,另外一半臉像是腐爛了的肉。”女人用手比劃着自己的臉道。

冷月和葉落黎對視--江湖上有這一號人物麽?為什麽一半臉像腐爛了的肉呢?

葉落黎吩咐幾個人去把屍體擡下來,這時,傅甜卻來了。

“甜兒,你怎麽跑來了?”冷月把傅甜拉到一邊,以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比如屍體什麽的。

可是傅甜還是看到了,愣了愣後對冷月道,“月,那死法我見過。”

在場的人都楞了,滿眼疑惑地看着傅甜。

“好像,在……”傅甜搔着頭想着。

“哦,想起來了。”傅甜喊了一句,衆人回過神來又看着她--在哪見過?

“前些時候,爹爹在處理這個案子,我見過屍體幾次,死法和那個差不多。”傅甜興奮地指着屍體道。

“也就是說,不止這個人,還有很多人都這樣--死的。”葉落黎摸着下巴說。

衆人看看屍體又看看傅甜--知道些什麽?快說。

“我也是聽爹爹提起的,聽說,這件事最早發生在山明村。”傅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着衆人款款而道。

“十幾年前,在山明村有個剛出生不久的男嬰,他娘可高興了待他像寶貝一樣,可是他爹卻不待見他,還經常打罵他娘,因為這個孩子出生時被說成是妖孽。知道為什麽不?”

衆人搖搖頭--繼續說。

“因為男嬰的臉一半像腐爛了的肉,另一半卻很漂亮。沒過多久,有個道士路過村子,為了騙錢說村子陰氣太重,會有血光之災。村民也就信以為真請道士做法。

道士那天正好路過男嬰的家,見男嬰長相如此恐怖于是惡從膽邊生,利用這個孩子來騙村民。一個無辜的孩子就這樣被利用,他把村民除了老人婦女孩童外的人集中在廟前,開壇做法,沒一會兒,天邊出現大片烏雲,剛還晴朗的天空一下就變得烏雲密布,道士借機蠱惑人心說,只要一個剛出生不久的男嬰來祭祀神明,村子就可以平安度過災難。

于是村民找到了男嬰,在和男嬰的母親搶奪男嬰的過程中,他的母親撞傷了腦袋瘋了,男嬰被放在廟裏佛祖的坐前,道士有些心悸,命令村民将廟宇化為烏有。”

傅甜講到這喝了口莫言遞來的茶,然後憤憤地罵道,“那個臭道士,太不是人了。”

“好亂哦。”冷月靠着葉落黎砸吧着嘴道。

“咋麽說,這件事和男嬰扯上關系了。”莫言支着下巴道。

冷月想了想後往葉落黎身上蹭了蹭,“難不成鬼嬰回來報仇了?”

葉落黎被蹭地沒法,直接環着冷月,拍着她的後背輕言,“有我在。”

冷月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這句話讓她想起那次被“鬼”吓到了。

正當兩人眉目傳情時,一陣拐杖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個大約十六歲的女孩扶着一個年約六十的老婆婆走向衆人,身後跟着剛才哭的很凄慘的女人。

給讀者的話:

哎呀,不會寫了腫麽辦咧。。。

53.-五十二 山明村

老婆婆走向屍體,伸起不滿皺紋的手抓着男子的手道,“娘當初就告訴過你,讓你別去的,你就是不聽,現在留下娘和媳婦還有小海就走了。”

“相公,你讓我們怎麽辦啊?嗚嗚……”女人趴在男子的身上哭着。

冷月皺皺眉--當初?

衆人看着婆媳倆哭了一陣,衙門的人來帶走了屍體後,婆媳倆才安靜了下來。

“唉,作孽啊,剛姑娘所說的那鬼嬰,我們也不能說是假的,畢竟見過的人都說合以前的男嬰一樣,只是長大了些。”老婆婆抹着眼淚對冷月和葉落黎等人講着。

冷月看了一眼葉落黎--鬼還會長大?

葉落黎挑眉--我也不知道啊!

傅甜用雙手撐着腦袋看莫言,“月和王爺在說什麽?”

莫言聳聳肩,“很常見啊,他倆經常這樣,外人不懂的。”

“十幾年前,我們那,也就是山明村,是個繁盛的小地方,那的人大多信道,就在那孩子剛出生不久,那個道士來到村子,……”老婆婆斷斷續續的講完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冷月等人聽後總結了一下,很簡單的綜合了一下:皇上聽說村子有富可敵國的金礦,于是派人來到村子,也就是那個道士,可是道士見利忘義,想騙皇上和村民私自吞下金礦。

這個道士聽說村民信道,于是編謊話來欺騙村民,無知的村民相信了道士的話,以至于有了後面火燒男嬰和廟宇的事情。

冷月和葉落黎聽完紛紛皺眉,冷月在想,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将一個有還手之力的成年男子弄成這樣,實在是可以啊!

而葉落黎則在想,父皇何時派人去找過金礦,他不是不稀罕這些的麽?那會是誰?

傅甜則是無所謂,她只想跟着去衙門看看,所以拉着冷月,冷月拉着葉落黎,莫言也跟着去了。

幾人來到府衙的停屍房,卻被捕快給攔了下來。

“這是你們随便來的地方麽?快回去。”捕快一臉嚴肅的對四人說。

葉落黎一般很少對外人開口,說也是很無情的說,這不,“周文呢?”

冷月和傅甜捂嘴笑着--這人咋取這麽個名呢?皺紋,哈哈。

“周文,名字雖說有點好笑,但是為人聰明,辦事果斷,在朝廷裏擔任禮部尚書一職,算是個厲害人物了。”葉落黎淡淡地說着。

“大人,他們要找你。”捕快看着冷月和傅甜在笑自己最崇拜的人,心裏有些不快,剛要說話就見周文來了。

“哦,是誰啊?”周文剛從皇宮出來,一回來就聽有人要見他,于是看了一眼葉落黎和冷月,還有傅甜和莫言。

“黎王。”周文對葉落黎福福身道,心說,正想去找王爺呢,沒想到就來了。

捕快腿都軟了--都說黎王爺待人無情,要是惹到他自己的小命兒就完了啊!

“本王是有事來找周大人的。”葉落黎無視一旁的捕快對周文擺擺手道。

“是,王爺這邊請。”周文把四人引進自己的書房,并讓下人端來茶點。

葉落黎牽着冷月坐了下來,傅甜和莫言也坐了下來。

“本王來是因為這次殺人事件。”葉落黎說的很直白,冷月在一旁偷笑--我家小黎好嚴肅哦!

“這,王爺,之前皇上宣下官入宮,吩咐下官一件事。”

“嗯?”四人好奇地看着周文。

周文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們更好奇。

“皇上讓下官去找王爺,将這次這件案子交給王爺,讓王爺去做。”

“嘎?讓落黎去?案子不是一般讓官府做麽?”冷月問。

傅甜和莫言點點頭--那幹嘛不直接找王爺,還要你去告訴王爺?

“皇上還說了一句話,讓王爺相信皇上。”周文也不知道,皇上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葉落黎和冷月對視一眼,葉落黎只是“恩”了一聲。

這時,仵作拿着屍檢報告走了撿來。

“大人,我剛剛在驗屍的時候發現一件事……”仵作拿着一疊紙走了進來,

“恩,檢查出什麽了麽?”

“大人,有些奇怪,死者的夫人說是死者大約在一個時辰前死的,可是小人檢查出,死者是已經死了一天了,死者的背部有明顯的劃痕,可以推斷出死者生前或者死後一段時間被人從另一個地方拖過來的。”仵作将手上的紙交給周文,周文又交給葉落黎,讓葉落黎看看。

葉落黎和冷月聽後同時說了句,“拖的?”

仵作點點頭,繼續說,“背後的泥土還要去查查才知道是哪的。”

“那……是那個女人在說謊還是?”莫言道。

冷月白了他一眼,“不可能。”

“為什麽?”

“為什麽?”

“為什麽?”

莫言、傅甜和周文同時問道。

“女人的直覺。”冷月低頭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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