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婚後

番外之婚後——

新婚之夜, 除了給她一生以外,自然還要給她一身。

想到這點, 醉意全消, 身體都熱了起來。

“寶寶。”他喚了一聲。

武寶聽他開口說話了, 這才放松下來,這一天太折騰了, 而且一直蒙着蓋頭被人帶着走, 這會兒才有點真實感。

“好累啊……”武寶打了個呵欠,嘟囔道。

一放松下來,就有了困意。

左盛旸:“……”

“可是我臉上被塗了厚厚一層胭脂水粉, 頭上也戴了好多簪子珠釵, 身上又穿了厚厚的禮服,不去好好洗個澡壓根不能睡。”武寶撐着疲憊的身子站了起來, 忽然聞到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酒味,“旸哥哥,你喝酒了?好臭好臭,你也去洗洗。”

左盛旸:“……”

方才的旖.旎一時全部打破。

“好。先去沐浴。”壓抑着将要傾瀉而出的東西,左盛旸聲音低啞無比。

再急, 也是要沐浴的,這點時間他還忍得了。

丫鬟和喜娘們帶着武寶前去浴堂, 他自己則在另一處又仔細又快速地沐浴了一番。

再度回到喜房時,武寶還沒回來。

姑娘家沐浴梳洗本來就比男人慢,何況她今天是新娘子,妝容衣着都比平時格外繁複些, 自然也需要更多的時間。

左盛旸很是理解,于是耐着性子等。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在他終于失去耐心時,武寶回來了。

左盛旸原以為武寶沐浴之後會清醒一點,誰知道結果與他想象的完全相反,武寶現在看着更加恹恹欲睡了。

“好困……”武寶迷迷糊糊地朝左盛旸走來,“浴堂真舒服,我最愛東宮的浴堂了。真不想出來,簡直想在溫暖的水裏邊睡覺……”

“小心!”左盛旸見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差點撞上凳子,連忙飛身上前扶住了她。

身邊突然有了個堅實的依靠,武寶全身心地放松下來,任由困意上頭,抓着左盛旸的胳膊,便閉眼睡過去了。

左盛旸連忙攬住她突然軟軟倒在他懷裏的身子:“……”

說好的新婚之夜呢?

武寶困得睡過去了,左盛旸實在不忍心在這時碰她。

好好的新婚之夜,最後只能抱着懷中嬌軀硬睡了一覺。

翌日清早,武寶倒是早早地就醒了,昨晚睡得太好,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抖擻。

而憋屈了一晚上的左盛旸在她的反襯下,越發郁悶了。

“寶寶,給我束大帶。”昨晚萬般忍耐,今天早上左盛旸準備小小地讨要一點補償。

武寶望着他拿在手上的鑲了金玉的大帶,立刻想起了幾年前的事。

這條大帶是她送給他作為束發之禮的,金玉還是她親手鑲上去的。

當時,左盛旸讓她給他系上,她感到難為情,到最後也沒給他系,連說好給他扣上玉扣也沒兌現,還是他自己扣上的。

而現在,她竟已成了可以光明正大給他系大帶的人。

這一次,武寶沒有再推拒,縱然還是有些害羞和羞恥,卻低着頭,紅着耳根,乖乖的、仔細地給他系上大帶,扣上玉扣。

左盛旸溫柔地盯着她,舍不得挪開目光,心裏說不出的滿足。

兩人梳洗之後,按照慣例前去乾坤宮向左盛旸的父皇和母後請安。

左奪熙把武铮和賀齡音也請進了宮,一起受禮,一起吃早膳。

武寶睡了一大覺,昨天的疲憊全部消失,此刻精神極了,加上心情大好,走進來的時候身姿輕盈得簡直要蹦跳起來。

一時間,四個長輩的異樣目光都悄然落在左盛旸身上。

左奪熙:我兒子這麽沒用?

傅亭蕉:……啊呀,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武铮:這混小子跟我打架的時候挺有力氣的,那方面卻不中用?那我女兒怎麽辦?

賀齡音:“寶寶,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記得與武铮圓房的第二天,她幾乎下不來床,而武铮已是竭力克制克制再克制了……

“我好得很呀。”武寶開心地走到娘親身邊的位子上坐下,絲毫看不出任何不适。

于是,四人投向左盛旸的目光,更複雜了……

左盛旸:……

我!們!還!沒!圓!房!

到了晚上,左盛旸決心不能再讓武寶逃脫。

這次武寶倒是不困了,只是她對那方面知之甚少,并不曉得成親了該發生什麽,只以為兩人就是同睡同住同生活了而已。

于是,梳洗沐浴之後依舊滾上了床,好心地給左盛旸挪了半邊的位置:“旸哥哥,該睡了……”

這一聲又軟又糯,落入左盛旸的耳朵裏簡直是婉轉嬌啼,徹底喚起了他的占有欲。

既然她不懂,那麽就由他來教。

“好,睡覺。”

簾帳落,燭火搖……

男人在這方面好像有着天生的通達和領悟力,乃至無師自通也不在話下。

于是,那一晚武寶可受盡了欺負,到了第二天渾身都疼得厲害。

因此,起床氣也格外嚴重。

左盛旸一邊回味着昨晚,一邊哄着嬌人。

心滿意足。

番外之有主之人——

婚後第二年,左盛旸奉命前去大昱。

自從成親之後,左盛旸和武寶還沒分離過一日,平時就算要外出,他也會帶上武寶,只是這次情況特殊,不能帶家眷前去。

出發前,左盛旸把武寶抵在牆角,松開她的領口,往她胸前靠近心口的地方咬了一口,本來想用力咬的,結果卻舍不得,從咬變成了舔。

左盛旸:“我本來想咬一口,讓看到的人知道你是有主的。”

武寶:“嗯?”

左盛旸:“但是我轉念一想,不會有人看到的。”

武寶:“當然……”

左盛旸:“如果有人看到了,我會殺了他。”

武寶:“啊?”

左盛旸:“然後殺了你。”

武寶:“呃……”

左盛旸:“最後再自殺。”

武寶:“……”

得了吧,他要是舍得動自己一根手指,算她輸。

最後,左盛旸念念不舍地在武寶的催促下離開,原本預定會在大昱待一個月,在他的日夜努力之下,半個月便結束了,之後便星夜兼程地回到了東宮。

回到了武寶身邊。

番外之寵——

武寶嫁入東宮後,傅亭蕉比以前更加疼愛這個小姑娘。

有一天,她忽然發現,無論武寶和自家兒子左盛旸有什麽意見不一致的地方,她都是向着兒媳婦的。

于是小心翼翼地問兒子:“旸兒,我們都向着寶寶,你會不會不高興呀?”

左盛旸帶着淡淡的笑:“怎麽會,全天下都寵着她,我高興還來不及。”

再說了,誰能寵得過他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負責任的小提示:言情就是幻想,一切當不得真,包括生理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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