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卷: (25)
地方了。
76.第一卷-麻煩你照顧好他
上午,做完清潔,小絡就準備出去買中午做飯的菜,彼時,林遠一正穿着灰色毛衣,披着白而柔軟的毯子坐在陽臺上捧着筆記本自娛自樂,耳朵上戴着白色拜亞耳機,小絡怕他聽不見,就稍稍俯下身用手指指門外,意思是自己要出門去。
身後長長的衣杆上晾着着白色被單和其他貼身衣物,林遠一愛幹淨,被單一星期一換,弄得小絡就要經常洗這東西。微風吹起被單的時候,就可以看到臺子上幾盆适合冬天生長的綠色盆栽,是小絡一星期前在農貿市場買來的。當初小絡向他建議,陽臺太空了,可以養些花卉,他就嘆氣道,哎,養花太費勁了,還是養草吧,最好是沒有小絡絡照顧也能活的草。小絡聽了,想到,真可惜,他不喜歡花花草草,但還是忍不住去買了盆栽。
遠一擡起頭,看她比劃着,又看到她的一縷頭發沒紮住,掉在臉側,就想,太不注意個人形象了,出去連頭發也不知道整理下。就擡手抓住她的肩膀,她一愣:“怎麽了?”他沒說話,笑着幫她把頭發撩到耳朵後,在此時的小絡看來,遠一的笑異常溫柔,冰涼的手指掠過她的耳際,也讓她一陣心跳加快,她趕忙站起來,走了出去。然後,她忍不住對自己說,他有未婚妻在國外,你只是他的保姆,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他辭掉了,不要這麽沒出息。
遠一還沒意識到他的小小的動作會讓她有怎麽樣的反應,接近三個月的朝夕相處讓他習慣了對她做各種親昵的動作,就像冬天的流浪者出自本能地靠近一堆火。
當小絡在一條小道上被一輛黑色轎車攔住時,遠一正在看網上一條讓他精神一震的新聞“國內著名女導演陳欣複出之作《你我》将在年底上映”,他一直對陳欣的電影感興趣,也一直關注着她的個人動态,因為她和安顏一樣也在精神病院待過。
小道兩旁是破舊的居民樓和賣水果蔬菜的小攤,锃亮的黑色轎車在這裏便顯得格格不入,車上下來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他穿着筆直的西裝,五官端莊,面容祥和,戴着黑框近視眼鏡,走近,小絡又看見他右胸口處戴着向日葵模樣的小而精致的黑色徽章,上面寫着“常遠”兩個字。小絡對于常遠集團也是有所耳聞的,據說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
“您好,不好意思耽誤下您的時間,我們董事長想請您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他有禮貌地道。
“你們董事長?是不是弄錯了,我從沒認識過什麽董事長。”小絡心裏疑惑重重,他說的董事長應該就是常遠的董事長吧,她在雜志上看到過他,現實生活中,也根本沒機會接觸到他。現在他要見她,那要比太陽突然從西邊出來還要讓人感到意外。
“照片上穿橙色衣服的就是您吧。”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
小絡看了後,忍不住點點頭,心裏的疑惑卻更重了,為什麽有人要偷拍自己和林遠一在游樂園玩的照片呢,莫非和林遠一有關,她的腦袋在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那麽請跟我走吧。”那人依然很有禮貌地對她道。
這人的打扮和言行一開始就讓小絡相信他不是因為要做違法的事來騙她到危險的地方,現在她也很想證明自己的念頭是不是對的,就決定跟他走了。
“請。”他很紳士地位她開了後面的車門。
小絡上了車,心裏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雜志上的林常,像模特也像電影明星,真人是怎麽樣的,作為年輕的女孩子,小絡也是很好奇的。
“您好,不知道怎麽稱呼您呢。”小絡出于禮貌就這樣問道。
“哦,叫我小周就可以了。”語氣禮貌而官方。
“那我叫您周先生吧,畢竟您看起來比我大。”
“呵呵,好的。”他沒忍住扭過頭對她微微笑道,同時覺得這個女孩子還挺有意思的。然後,他扭過頭去繼續開車。
他打開車上的音樂,禮貌地問她想聽什麽,她搖搖頭說,沒關系,什麽都可以,他透過後視鏡看到她認真搖頭的樣子,忍不住又被逗笑了,就放了自己最喜歡的RichardClayderman的鋼琴曲。然後,一路上,倆人再無對話。
車子開到市中心,停在了常遠集團的總部大廈前面,小絡被大廈恢弘的氣勢給震住了,整個大廈最起碼有30層,大廈正門的門廊有一種複古的特色。
倆人一起坐電梯來到27層,穿過一個70平米的房間,裏面是一個個的格子間,忙碌一片,她和小周就像空氣似地從那裏穿過,有人從對面走來,跟小周打招呼:“周經理,所有人員都到了,正等着你開會呢。”小絡想道,原來他是經理啊。
“我把這個小姑娘帶到董事長辦公室就去啊,你讓他們等一下。”那人聽完,就風風火火地走了,也完全把小絡當成了空氣。
“董事長,您要找的人我已經給您帶了。
她和小周站在門口,一個穿着白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人背對着他們站在20米外的落地玻璃窗前,仿佛在看風景。
“嗯。”他沒有轉身,視線似乎不忍離開外面的風景。他的背影顯得修長高大,看起了頂多40來歲。
小周把她身後的門關上了:“那我先去忙了。”然後,林常慢慢轉了過來,這讓她想起了第一次在賓館見關越的場景,于是她變得不安起來。然而等到他走近,她的不安消失了,換之而來的是一種窒息感,他身上有一種凜然而高貴的氣質,讓人無法直視,難以呼吸,那種氣質是關越所沒有的,如果說關越是春風得意的白面書生,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優雅貴族,任何不得體的想法在他面前都只能自行屏蔽。
“來了,請坐。”她終于看清楚了他的正面,十分地溫雅俊朗,五官像極了某個電影明星,頭發烏黑光亮,微含笑意的臉又讓她想起了林遠一,尤其是他的眉梢,和林遠一的及其相像。
小絡坐了下來,心裏還稍稍有些緊張,面前的案幾上,有一個精致的咖啡壺和幾個乳白色鑲了淡雅花紋的咖啡杯。林常為小絡倒了咖啡,他倒咖啡的樣子十分優雅,很像電影中的某個構圖,她趕緊用雙手去接他遞過來的咖啡,她看到他的手和林遠一的也很像,清晰的骨節,白皙稚嫩的膚質,不小心觸碰到的手的溫度卻讓小絡感到了不同,這是一雙有溫度的手,而林遠一的是冰涼的。
他在她側面的沙發上坐下,身體稍微向後靠着,一時沒說話,他在細細地打量她,小絡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只管低下頭喝咖啡。
“你看起來還很小的樣子,多大了。”他的語氣很溫和,卻讓小絡緊張起來,她趕忙放下咖啡,答道:“19了。”林常從她的聲音裏聽出了緊張,于是身體稍稍前傾,用很親切的語氣問了她家是哪裏的,家裏幾口人等,看小絡不再那麽緊張了,才站起來,從辦公桌上拿來一張照片,正是在游樂園裏照的。對她道:“照片上的男孩子你認識吧。”
恩,小絡點點頭。
你們住在一起?
不……不……請不要誤會,我只是他的保姆。小絡怕被誤會,趕忙糾正。
林常仍舊帶着那種淡淡的笑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想到,看起來是很靠得住的小姑娘,不管以什麽身份和遠一住在一起,應該都不會讓遠一受到傷害。
“遠一,他現在還好吧”問這句話時,他幾乎不再笑,好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氣說出這句話似的。
“小林先生他不愛出門,有很嚴重的胃病,其他都挺好的。”
“恩,這孩子從小胃就不太好,就要麻煩你照顧好他了。”
“恩,請林先生放心。”
“那麽,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小絡然後就起身要走,林常想起什麽似的,遞過來一張名片和一個手機,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手機是林遠一丢掉的。
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聯系我,還有這個手機,是那孩子丢掉的,也請你還給他。
小絡點點頭,接過東西的時候,她沒忍住問道:董事長,恕我冒昧問一句,您是小林先生的爸爸吧。
“恩,小姑娘,你很聰明。”林常一愣,然後,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你可以先在這兒等會兒,我讓助理送你回去。”
“不麻煩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然後,小絡禮貌地說了“我走了,董事長您忙您的”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大廈沒幾步,一輛粉紅色的轎車就在她旁邊停了下來:“上車吧,董事長讓我送你回去。”
小絡看到車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面帶冷色,言辭不容置駁,仿佛在執行一件很重要的任務,小絡見狀也不好推辭。上了車。
中途倆人也沒說什麽話,卻都在偷偷打量着對方。
小絡覺得前面的女孩子清麗精致,畫着精致的妝容,穿着精致的制服,開着精致的轎車,身上散發着淡雅的香水氣息。
而剛才在辦公室不注意看到案幾上的照片,雅韻就明白了什麽——林常找到了遠一,現在看到這個女孩子,她想,就是這個女孩子現在陪在一遠身邊嗎,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子,遠一他是怎麽想的呢。她也想打聽遠一的事,但是又不想向陌生人透露出她和遠一認識的訊息,就忍住沒問。
到了大型的超市門口,小絡道:這裏就可以了,我需要進去買菜,家裏還有人等着吃飯。
恩。雅韻停了車,看着小絡走進超市,她的心有些苦澀,許久都沒開車。直到看到小絡出來,她才把車偷偷開到小絡看不到的地方了。
77.第一卷-發脾氣
小絡剛才見林常之前,出于禮貌,就把手機關了,買完菜,才記起開機,不用看都知道有林遠一用座機打來的電話。
她回去之後,正準備向他解釋是怎麽回事,發現他在陽臺上睡着了,電腦還抱在懷裏。
大冬天睡在陽臺上,很容易感冒,他的胃不好,不能凍着,想到這兩點,她蹲下來,想叫醒他,讓他去屋裏睡,卻忍不住被他的臉吸引去了——睡着的樣子可真像小孩,嘴嘟着,顯得有些無辜,她忍不住想戳戳他的嘴,但又及時遏制了自己這個無聊的想法,看着他的臉,她忍不住想起了林常。
原來他的爸爸就是常遠的董事長啊,林常為什麽要向我打聽林遠一呢,自己直接來看不更好嗎,難道是身份顯赫不想被發現嗎,哎,有錢人,真是難懂。
小絡想了一通之後,開始叫林遠一,但是他怎麽都不醒,然後臉上突然出現了壞笑,她明白了,他在裝睡,她站起來,準備走,想着,他肯定無聊逗自己玩呢,如果他發現自己剛才在看他的臉肯定會嘲笑自己。于是小絡想趕緊溜走,卻被他一把抓住。
“幹嘛裝睡,真是的。”小絡有些心虛地道。
“因為不想打擾小絡絡看我的帥臉。”
“誰看你的臉了,快放開我,都快下午了,你不餓嗎,我去做飯。”小絡試圖轉換話題。遠一卻道:買個菜去那麽長時間,我打電話也不接是怎麽回事,說清楚再去。他坐了起來,手依然拉着小絡的手,還像小孩子似地晃着她的手。
“你爸爸找我了。”說出這句話之後,小絡看到他臉上的笑突然消失了,消失之快,讓小絡吃驚,他的手也放開了小絡。他的身子不自覺地又躺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很不在意林常找小絡這件事,但是卻又問道:他找你幹嘛。
向我打聽你怎麽樣。
你怎麽說的。
我說你不喜歡出門,有嚴重的胃病,其他還好。
他還說什麽。
他說你從小胃就不好,讓我照顧好你,看來他很關心你。小絡此時聽到林遠一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冷笑。
還有嗎。
他給我一張名片,讓我有事聯系他。還有你丢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麽也在他那裏。然後,小絡把手機遞給遠一。遠一現在臉上的表情,讓小絡琢磨不透,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這表情讓她覺得面前的林遠一很陌生,心裏有一絲不安,她想逃離這種不安,就道,沒別的了,我先去做飯了啊。
林遠一沒搭理她。他正躺在那裏看着自己的手機想着什麽。小絡見狀趕緊走了。
手機裏多了一個號碼,以爸爸命名。遠一的胃翻騰起來,對于爸爸這個詞他已經很陌生了,從16歲起,這個詞就被遠一厭棄,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說自己的爸爸怎麽樣,怎麽樣,他一定會反感,如今看到這兩個字,他的感情依舊,他準備删掉這個號碼,但是想到媽媽安顏,就保留了號碼,名字卻換成了林常。
想起媽媽安顏,想起林常眼睜睜地看着媽媽被人帶走,面對媽媽失蹤,他也無動于衷的情景,遠一的心一陣陣絞痛,胃也愈加難受,他在長椅上蜷縮起來,直到小絡來叫他吃飯。
“胃又痛了嗎。”小絡進房間拿來藥,準備喂他吃藥,他卻發了脾氣,奪過小絡手上的藥瓶,使勁扔在了地上:“我沒病,我不要吃藥。”
小絡也搞不懂他怎麽突然生氣了。但是此時,也不好問,就默默地蹲下來,一粒一粒地撿起地上的藥。
看到小絡這幅樣子,遠一想到,這樣的自己會讓她很為難吧,照顧像小孩一樣的自己,她也很辛苦吧。
他忍痛從椅子上起來,蹲在她的面前,然後出其不意地緊緊地抱住了她,他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氣摟她:“對不起。”
她因為被摟的太緊,只能費力地說出幾個字:“那就趕緊吃藥吧。”
吃過藥之後,遠一因為吃不了東西,就進卧室躺下了,小絡一個人去吃午飯,但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沒什麽胃口——林遠一的胃病貌似是越來越嚴重了,但他總像個小孩似的,什麽時候提醒他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吧,看确切怎麽治療,現在看來光吃藥看來也不起作用啊。洗碗的時候,小絡還在想怎麽勸林遠一去醫院檢查。突然想起幾天前,林遠一給她看遠在美國的未婚妻發來的照片,小絡就覺得自己真是瞎操心,他是有未婚妻的人,自己管那麽多,是個什麽意思呢。
其實,小絡的好奇心很強,但是她總是以自己僅僅是遠一的保姆為由拒絕了解他的一切,她也當然不知道,那幾張照片是林遠一P出來的。
下午,當小絡坐在溫暖的陽臺上織着小毛衣,遠一坐在旁邊在稿紙上畫着什麽時,雅韻的車正停在小區門外,她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78.第一卷-遭 劫
雅韻把車開到小區的外面,望着車窗外已經不再茂盛香樟樹葉,往事一幕幕地在從腦中經過。
一起坐在沙灘上看着夕陽慢慢落下去,她把頭靠在遠一的肩膀上,手被遠一緊緊地握着,兩人相依無言,她的額頭能感受到他的輕微的鼻息。
一起手牽手過馬路,即使是在最寒冷的冬季,心裏也是如此溫暖。
一起看恐怖片,遠一總是瑟瑟發抖地摟着她。
她幫他撿不小心被風吹散到馬路中間的畫稿,車輪差點從她身上碾過去,他摟過她,生氣地吼道:以後不許你再這麽做!
她生病,他守在病床前,一天一夜沒有合眼。
他總是喜歡在遠離人群的角落裏待着。看着他一個人坐在樹下望着天空發呆,或是畫畫,她覺得他是如此孤單,心為此感到一陣疼痛。
曾經,他像是飄忽不定的風筝,她就那是牽風筝線的人,就算是閉上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方向。
而現在,她已經親手剪斷了那風筝線,想要找回風筝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不可能的了。
拉上記憶的帷幕,她終究沒有走進小區,車子向回去的方向開去。
走到半路較偏的一個地段,發現一個白發老人站在路中間沖着自己的車招手,她開到老人身旁停下來。打開車窗,一陣液體噴過來,雅韻大腦立馬一片空白,但是她的意識裏知道自己遇到危險了,一分鐘之後,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白發老人向四周望望,幸好沒人發現,然後他打開車門,把雅韻從駕駛座抱到旁邊的座位上,她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因為仰着臉,她那白皙的脖頸更加明顯地呈現在眼前,讓抱她的人不停地咽着唾液,那人摘掉頭上的假發和嘴上的胡子,便顯示出真實的年齡來,看來不過20出頭,留着平頭,大眼睛,雙眼皮,要不是因為在執行任務,他早就抱着她一qin芳澤了。
車子飛快地開着,穿過一片小樹林,一片麥田,最後是一片原野,中途,雅韻包裏的電話響了,那人拿出電話,放在自己的衣兜裏,即沒接電話,也沒挂斷,他要等他們老大的指示,才能有所行動呢。原野上是茂密的齊人高的草叢,車子完全被淹沒在這些草叢中,草叢中有稀落的林木,肖三他們的每次的犯案地點都不同,這次是在位于這片原野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裏。
雅韻被放在地上的毯子上,肖三遠遠地坐在一個破舊的沙發上,旁邊圍着六個兄弟正在讨論怎麽折騰這個女人呢,他們一定會按照老大的吩咐讓這個女人受盡wuru,其中一人手上還拿着在商場裏偷來的攝像機,準備把畫面拍下來,作為威脅對方的贓物。
而倉庫外面還有望風的,哲子就是其中之一,他主動提出來去望風,就是不忍心看到幾個男人tiaoxi一個女人的畫面,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妹妹就是被一群流氓lunjian後,因為忍受不了這麽大的wuru而自殺的,這成了他心裏永遠的傷痛,他對肖三惟命是聽就是因為肖三在他被那群混混打得半死不活的時候,肖三救下了他的,并說如果跟着他,他會幫他的妹妹報仇。
裏面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女人穿着制服,尼瑪,是想玩制服youhuo嗎?”肖三旁邊的人已經來到了雅韻的旁邊,蹲下來打量她。
“解開她的扣子,讓兄弟們飽飽眼福。”肖三坐在沙發上吩咐道,聲音有些yindang。
旁邊的六子已經開始攝像了。六子背地裏就抱怨為什麽每次都是自己幹看着,沒有實際參與的份。肖三知道了就罵他沒出息,并說,他還沒到玩女人的年齡,還沒這個資本。六子就很生氣地想,我都16歲了,還小嗎,小嗎。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在8歲那年,被肖三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呢,肖三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他可不敢忤逆他的再生父母的意思。
雅韻的衣服扣子已經被解開,露出白色的wenxiong,白皙youren的小腹也隐約可見,一個留着爆炸頭的年輕人,忍不住俯下去,在雅韻的脖子處嗅了嗅,肖三把剛才把雙眼皮交給他的手機拿出來,拍了這個畫面,又傳給了林常。爆炸頭亂嗅了一陣後,擡起頭對肖三道:老大,這女人真他媽香,沒有兩個小時她是不會醒的,要不讓我們先享受一會兒。他也只是嗅嗅,一切行動還要停指揮。
肖三,聽到這話,不開心地皺起了眉,那人趕緊閉了嘴。但是還是難逃肖三的責罵,肖三過來一把抓過他的衣領,吼道:“nima,真沒出息,看到這種huose就立馬上撲過去,真丢男人的臉,對付這種huose,該怎麽辦,你說!”
“等她們自己露出saohuo的真面目,主動撲到我們身上,求我們給她們shuangkuai。”那人帶着些畏懼地說,而這畏懼裏又夾雜着激動。
“所以,nima,先把口水擦擦,給我老實待着。”
“是,是,老大說的是”那人唯唯諾諾,肖三讓他不再忍受那個biantai刀疤男的折磨,所以他總是順從他,肖三雖然脾氣爆點,對手下的兄弟算仗義,知道他家裏有個需要照顧的奶奶,還常常叮囑他回去看看,掏錢讓他請保姆給奶奶呢。
“寬兒,chunyao準備好了嗎。”
只見雙眼皮趕忙過來,拿出一小包藥,對肖三笑道:早就備好了,酒也備着。只見他右手拿着一罐啤酒。
“等她醒了,給我拼命地喂藥,兄弟們就等着看現場版的aiwei表演吧,哈哈……”肖三大笑起來。說的其他兄弟們都激動起來。看着那女人就那樣躺在那裏,真是活受罪呢,身體的某處已經開始蠢蠢yu動了。老大畢竟是見多識廣的人,所以才這麽淡定吧。很多人都在心裏這樣感嘆。
然後,肖三手上的電話響了,他走向沙發接起電話,其他的人守着美人不得行動,也覺得無聊,四個人打起牌,兩個人靠着木箱子睡起覺來。
林常收到雅韻被人weixie的畫面時,正在當地最有名的西松咖啡館和某電影制片人談電影投資的問題。
“我覺得星輝旗下的蘇宜挺适合這部戲的,您考慮看看。”
“是的,是的,我也覺得蘇小姐的氣質挺符合這部戲的女主角的。”
出公司之前,他已經撥過雅韻的電話,讓她處理一份文件,但是沒人接聽,他也沒在意,覺得肯定是有什麽事耽擱了,才沒接自己的電話,在公司裏,辦事最得他心的除了銷售部的周小陽,就是雅韻了,所以他才安排雅韻送小絡回去。
等收到照片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她出事了。
制片人看到他眉頭突然緊蹙,臉色下拉,一向溫潤的他竟會出現這種神色,讓他感到意外。
不過林常就是林常,他馬上又恢複了那種帶着笑意的臉,對制片人道:不好意思,公司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馬上回去處理一下,我們有空再談。
制片人連忙點頭說好。
只見他放下三張百元鈔票。制片人連忙阻攔:這怎麽好意思,每次都是您破費。
林常微微一笑。說,沒事。
然後拉開椅子,穿上外套,衣服筆整地出去了。
40多歲的制片人看着他一連串的動作,不由在心裏感嘆,真是優雅啊,別說是女人,作為男人,我也差點要被迷倒了。他不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知道你們是想要錢,想要多少,你們盡管開口,但是如果你們敢碰她,等待你們的就是一輩子的牢獄”此時,天已經黑了,他一邊開着車,一邊用低沉有力的聲音對對方道。
“喲,還挺疼你的小老婆嘛,常遠的總裁。聽說你的錢多得都可以買下十個C城了,我們當然要好好考慮該向您要多少錢了。您知道報警的後果是什麽吧,現在老實待在家裏,明天等我們的通知拿錢來贖人吧。哈哈,明天見,林總裁。”聽着陰陽怪氣的聲音。林常一陣憤懑,他扯下耳塞,口裏道:“小崽子們!”
他此時的動作一點都不優雅,制片人看了,肯定又會大吃一驚吧。
經歷了這麽多,向來淡定的他知道雅韻出事,還是無法鎮靜,就像當初被告知,安顏割腕自殺了一樣。
79.第一卷-誰是簡雅韻
“孩子又鬧着要媽媽呢。”見他回來,周嫂抱着孩子過來。他接過孩子,拍着孩子的背,對周嫂道:“夫人回娘家去了。過幾天才能回來。”此時他已經是一臉平靜。
“我先和孩子待會,你去忙你的吧。”周嫂便去熱已經涼了的飯菜。
然後他抱着孩子上了樓。走進自己的書房,關上門,對懷裏的孩子說:小天是男子漢,不能随随便便哭,知道嗎,媽媽被壞人抓去了,爸爸明天要去救媽媽,小天要乖,要幫爸爸打氣好嗎。
然後,他親親孩子的臉頰,孩子像聽懂了他的話似的,慢慢不哭了。他教孩子認放在書房櫥窗裏的那些國外有名建築物的模型,孩子顯得很感興趣。他便逗他:小天長大想幹什麽呢,做個建築師吧,造出比這些還要偉大的建築。
孩子咿呀地說着什麽。
不一會兒周嫂來叫吃飯,他便下去。
而在倉庫裏,雅韻已經慢慢醒來,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又看看周圍,心裏首先想到的是,如果這次遭遇了不雅的事,就和他離婚吧,畢竟他是那麽追求完美的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妻子,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傳出去,他的臉上也過不去,全身而退的話,對自己和他都比較好。
肖三看到她醒來,不是像其他女人一臉慌亂,而是平靜地躺在那裏思考問題,覺得有趣,就過來拍拍她的臉:“喲,美人,你醒了,這是誰幹的好事啊,也怕不凍着我們的小美人。”說着便要幫她扣扣子。
雅韻一下打開他的手,然後坐起來,自己快速扣着扣子,一邊打量着四周,看自己有多少逃走的可能。
旁邊睡覺和打牌的人也都湊過來,一臉淫笑地望着雅韻和肖三。
“喲,不讓碰呢。兄弟們,好東西呈上來。”肖三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站了起來,吩咐道。兩人過來,把雅韻摁住,其中一人抓住她的頭發。促使她擡起精致的臉。
那個叫寬兒的就把兌好的啤酒使勁地灌到她嘴裏,雅韻咬着牙不喝。
肖三就過來,手用來捏着她嘴巴,親自喂起來,他的動作帶着虐意,聲音帶着淫蕩:“你喝呀,小美人,兄弟們等着看好戲呢。”雅韻被迫喝下了一整罐的啤酒。等到渾身熱的不行,下體發癢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被灌了什麽。她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心裏也幹着急,眼神迷離,看到的都是肖三以及手下淫蕩的笑臉。
哪怕死也不能就範。她在心裏對自己道。
藥性越來越強,肖三又囑咐除了六子,其他的兄弟們都把衣服脫了,雅韻的理智也完全被剝脫,看着赤條條的男性軀體,她的內心産生了極大的渴望,她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爬向看起來最強壯的肖三,擡起紅通通的臉,對肖三乞求道:救救我,救我……她柔軟的手指握着他的小腿肚,讓他心裏一陣癢癢,然後他俯下身,拍拍她的臉,調笑道:看這小臉,紅紅的,多招人喜愛。你叫什麽呀,為什麽要我救你呀。然後用手摸她的臉,然後是脖頸,越來越往下。其他的兄弟們都有些熬不住了,想着什麽時候才輪到自己呢,但是沒有老大的吩咐,他們也不敢亂動。
“我叫簡雅韻,因為難受,所以求你救我。”
“No,No,你叫biaozi,快說,你叫biaozi,說謊的話,誰都救不了你。”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知道他一停下來,她就會痛苦萬分,他就是要讓她痛苦,等着她親口說出那兩個字,看着這個女人漸漸露出真面目來,他的心裏爽快極了,身體不爽也沒關系了。
“我叫biaozi……”雅韻發出了讓自己覺得都很讨厭的呻吟聲。
簡雅韻,為什麽這個名字很耳熟呢,為什麽這個女人的臉也越看越熟悉呢,尤其是她耳朵後一個芝麻粒大小的胎記,也讓他熟悉極了。他在腦袋裏極力搜索着有關簡雅韻這三個字的信息。
他突然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有些嚴肅地問她:你小學在哪裏讀的,說!
旁邊的人面面相觑,老大怎麽突然這麽嚴肅了。
“三渠……”
“大聲點!”
“三渠……”
“你是否在千源小巷住過。”
“是……”
雅韻的身體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根本無法思考這個變态的人為什麽突然問她這個問題。
“都他媽給我出去守着,沒有我的話誰也不準進來。”
幾個兄弟很不解,以前可都是共同參與啊,今天怎麽了。但是他們也都乖乖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六子,你也給我滾出去。”六子還傻傻地站在那裏攝像呢,突然被趕走,也覺得奇怪,老大怎麽了,不攝像怎麽威脅那個女人呢。難道老大看上這個女人了,要親自調教她。他這樣猜測着,也出去了。
“老同學,沒想到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啊。”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個因為藥性發作在地上扭動着身體的女人。他的聲音裏帶了些戲谑,不再淫蕩。雅韻聽了甚是奇怪,但是她只想快點解脫自己,哪怕是以死的方式,制服被扯落到了肩膀,露出的香肩卻引不起他的任何欲望,因為他已經完全記起那個老是對他板着臉,喜歡告他狀,坐在他前面的那個學習委員,那時他們都不過8、9歲。他還記得她,是因為她的冷漠和無情,一直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他也因此恨過她,并且也因此常常捉弄她,現在想想無非是告他狀,不給他好臉色這樣的小事,可是卻給他的童年帶來了很多心靈上的痛苦。也是因為她的冷漠,他才變成現在的他。
“老同學,你還記得那個坐在你後面曾經愛拉你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