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渣,看夏宣,“夏宣,你說會不會是兇兆啊?我們第一天在一起,第一次的禮物,就這樣碎了呢。”

夏宣走過來,接過肖齊齊手裏的笤帚,“胡說,不過是個花瓶。腦瓜子都想什麽呢,這也能聯想到?”說着把碎渣用簸箕盛起倒進垃圾桶。

肖齊齊看着他做這一切,自然幹淨,那種溫暖舒心的感覺又升起了。

肖齊齊到隔壁大嫂家接了煤球,屋子裏很快暖和起來,肖齊齊和夏宣坐在放在地上的床上,聊天。

肖齊齊把手都捂在夏宣溫暖的大手裏,看他說話的表情,唇線很分明,一點一挑都如畫似的完美無暇。夏宣笑:“看什麽?”

“看你長得帥啊。”肖齊齊笑嘻嘻地回答,“以前人家都說你如何迷人,其實也是啦,漂亮的男人就如一副畫,怎麽看着都舒心。”

“不許說我漂亮,漂亮是說女孩子的。”夏宣故意板臉。

肖齊齊不理他,繼續尋找着他臉上分明的曲線,“所以,夏宣我好害怕。”

“害怕什麽?以後,有我在,什麽都不用怕。”

“害怕失去、害怕得失。只因為得到。”肖齊齊把頭靠在夏宣肩膀上,“你太優秀了,我覺得幸福來得太容易,也太突然。就好像……好像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傻瓜。”夏宣把下巴輕輕抵在肖齊齊的發間,聞着發絲的清香,“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心中最珍貴的寶,我會守護你。”

“多久?”

“嗯,一輩子。”

情人間的情話永遠都是說不完的甜蜜,終于放開胸懷和夏宣走到一起的肖齊齊也不例外。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幹淨、完美、溫柔、溫雅,連眉宇間那淡淡的憂郁都是那樣讓人心動。肖齊齊已是情不自禁的沉迷。情人節的玫瑰,表白,情話,親吻,足以讓每一個春心萌動的女孩子心跳,心動。

“夏宣,我們,我們回學校不要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好不好?”肖齊齊窩在夏宣溫暖的懷抱裏,黑色的毛衣上柔軟的毛虛紮得鼻子癢癢的,肖齊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鼻子。

夏宣拿開她的手,抽出床頭的紙巾輕輕地給她擦,“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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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怕”字終于沒說出口,“我想将來給他們一個驚喜,讓他們都留着遺憾離開,哦,夏宣啊,那根校草到畢業都單身呢。啊,什麽?他在學校就已經跟肖齊齊好上了,肖齊齊好厲害啊。哈,那當然,肖齊齊怎麽也說A大第二美女啊。切,兩個X男女,好上了居然瞞着……”肖齊齊學着各種聲音,繪聲繪色,說着自己也撐不住笑倒在床上,喘息,“夏宣,你說這樣多好玩啊,讓他們猜測、驚訝、生氣,呃,是不是夏宣?”

“好,都聽你的。”夏宣突然俯下身子,胳膊支着下颌,側在肖齊齊臉邊,“齊齊。”膩滑溫柔,軟糯般的黏稠。

“什麽?”肖齊齊側眼看他。

“我想吻你。”他眸子裏多了幾分妖豔的火焰,不等肖齊齊笑着躲開,長臂已經環住肖齊齊的腰,帶着火焰的唇已經俯了過來,貼在肖齊齊滾燙的面頰上,卻只是蜻蜓點水般一點。肖齊齊緊張地避開眼睛,覺察他離開,才慢慢睜開眼睛,卻望進一汪無邊的湖水中,魚兒遇到水般,暢意、和諧、快樂。

“夏宣,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肖齊齊和夏宣并肩躺在床上,繼續說話。

“哪裏快,是太慢了,等這一天,我等了四年。”

“哪有,我們才認識三年半。”

“四舍五入。”夏宣又狡辯。

“啊呀。”肖齊齊打夏宣,夏宣也不躲,任由她将他的胸膛敲得咚咚響。夏宣看着肖齊齊嗔怒帶笑的臉,忍不住伸出手抓住那只停留在胸膛上的小手,“齊齊,我們會幸福的。”

“嗯,我們會幸福。”肖齊齊重複着夏宣的話。幸福似乎很近,一步之遙。“夏宣,你的手怎麽這麽暖?”

“那是因為心暖。我的心裏有你,所以溫暖。”

“切,我冬天就怕冷,難道是心冷如鐵?”肖齊齊哈夏宣咯吱,夏宣笑成一團,肖齊齊更猖狂地撲過去,“夏宣,原來你怕哈哈,可找到你的軟肋了。”夏宣笑得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溫柔溫潤,皺成一堆,就像肖齊齊床上放着的那只大笨熊般委屈又無法逃避肖齊齊每天的蹂躏。夏宣忍着難受,抓住肖齊齊的兩只手,将他摁倒在床上,喘着粗氣,卻勾眼挑眉,“肖齊齊,其實你才是我的軟肋。”

肖齊齊只覺得有電流般的東西流過,掙開手摸夏宣近在咫尺的臉,“夏宣,我覺得自己很丢臉,怎麽辦,你才來一天,我完全就沉迷了。”懊惱地皺鼻子,夏宣翻身躺好,笑得潮紅的臉帶着得意,“齊齊,我喜歡你這樣說話。”肖齊齊捂臉不理他。

夏宣見她不理,知道她是害羞又懊惱,換了話題,“要不,跟我去香港玩?”

“那工作呢?”

“嗯,你還沒畢業,不着急。”

肖齊齊放開臉,很快堅決搖頭,“這是我自己獨立尋找到的生活,夏宣。”

夏宣看着肖齊齊堅定的目光,點頭,“你就這樣倔強。不過,如果不是這樣,就不是我喜歡的肖齊齊了。”

“是啊,夏宣,做自己才最快樂,所以,你不快樂。他們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麽?”這是肖齊齊一直想問的。

夏宣看着肖齊齊關切的表情,搖頭,“他們沒有逼我。說到底,都是自己在逼自己而已。”

“我不懂那個,我只知道,不快樂就不要去。你既然不喜歡那個家,就不要回去,不行麽?”

夏宣苦笑,“傻瓜。”

肖齊齊委屈地皺鼻子,“讨厭,以後不跟你說那個了,自己過自己的。”

“好,這半年,我只陪你,只談風月,不談世俗。”夏宣刮肖齊齊的鼻子,“再皺鼻子成老太婆了。”

“夏宣,你每天都幹些什麽?”肖齊齊和夏宣兩人擁着被子聊天,暗夜裏清晰地聽見對方的呼吸。

“嗯,其實很忙。”夏宣斟酌着語氣,“每天見很多的人,學處理公司的事,晚上參加格式的宴會、聚會,跟不同的人微笑、寒暄、說幾乎相同的話。”

“那很辛苦吧?”肖齊齊想象着那種穿着貴氣的西裝、華麗的晚禮服,挂着萬年不變笑容寒暄的所謂上層社會生活。

“習慣了或許就好了。”夏宣的聲音裏有淡淡的冷漠。

“那……是不是有很多美女?”八卦雜志裏總有許多大家富少和各色美女明星的緋聞,雖然她不知道夏宣所說的他家到底有多有錢,在香港又是何種社會地位。

“呵呵……”夏宣悶笑,“你都想些什麽呢?”

肖齊齊暗自伸舌頭,哼唧道:“人家不都這樣說麽。”

“其實,會有很多美女的。”那些人身邊誰不都是美女如雲呢,他們所謂的地位,不都是靠金錢和女人來炫耀的麽?夏宣默默閉上眼睛。媽媽說如果選擇了,就要堅持,或許他該習慣。

“那有沒有見過很多明星?是不是都跟電視上一樣漂亮?”肖齊齊八卦起來,探起半個身子看夏宣。

夏宣伸出手,将她摁進被窩,“不說冷嗎?別動。”又好氣地問道:“你怎麽也對這種八卦感興趣?”

肖齊齊嘆氣,悶悶道:“不是很感興趣,而是,夏宣,我突然覺得我們很遙遠。”

“胡說,我們這樣近。”

是啊,我們這樣近,卻還是覺得遙遠。或許與夏宣的愛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淡遠和不現實。

肖齊齊也忘記了怎樣睡着的,只記得跟夏宣說起學校的趣事,朋友,老師,學業,畢業,實習,同事等等亂七八糟的見聞,十指交握,夏宣的話從來不多,只捏着她的手心,仔細地聽她說話,不時回應她幾句。她就這樣帶着暖意,與夏宣躺在一張床上,度過了這個并不寒冷的情人節。

第二天夏宣便坐飛機走了。肖齊齊只送他到車站,看着他微笑離開,也蹦跳着上了去公司的公交車。前路很遠,卻不是我所能預料,那麽我們只過現在。這是許多畢業生最後醉生夢死的感慨。肖齊齊也這樣安慰自己。

之後的日子,每天的電話,跟很多情人一樣,夏宣永遠是那樣溫柔、耐心,靜靜地說些關心的話,偶爾會說,“齊齊,我想你。”只淡淡一句,都能讓肖齊齊激動很久。或許,窗戶一旦打開,新的世界已擁入懷中,就沒有了猶豫。

肖齊齊一直磨到三月底才回到學校,拿着賣身契,肖齊齊沒來由地抽了抽嘴角。她想起夏宣說的,“畢業後跟我去美國好麽?”好麽,不用回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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