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迷。周霖完全不知道今天他那只槍裏到底裝了子彈還是沒裝,夾着槍怕得不得了。鄭元要射的時候會把自己抽出來,卻把槍管塞進去。射的同時開槍。周霖每次都被吓得失禁。最後哆嗦得尿也尿不出來。

只有吳恒。

一直插在他嘴裏。

不管他吃得下吃不下,射出來的東西強令他一股腦地吞下去。

梁複和鄭元都玩了個盡興,各自洗漱。吳恒依然不停。

周霖的手機響了,入睡時間到。他淌着淚比着手勢拼命求饒。最後只求來吳恒把他抵在上鋪的梯子上狠操。他的後腦時不時地撞到梯子的欄杆,響起“當當當”的聲音。

梁複洗完了出來笑,“交響樂?”然後手指也跟着節奏去敲。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忽然說,“差不多了啊,要熄燈了,恒。”

吳恒置若罔聞。

周霖全身都被磨得痛,嘴角早已經破皮了。鮮血凝在下巴上,又被新溢出的黏液蓋去。

熄燈之後仍然沒有停。

周霖開始哭,無意識地哀求,口舌始終被堵住,吳恒沒給他任何申辯的機會。他聚起最後的力道在手臂上,攀到吳恒大腿上去抓撓。身後是床架,眼前是一具難以撼動的肉軀。掙紮也是無濟于事的掙紮。

他把手伸到吳恒腿彎處軟軟地撫摸,一次又一次,傳遞出他的示弱。

吳恒終于離開了他的口腔,把他抓起來扔到床頭。

梁複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對面的床鋪居然還在晃。

時鐘指向六點一刻。

早就錯過了周霖的注射時間。

床簾下面垂着一只瓷白的手腕。紅印子淤在腕骨偏上的地方。似乎被人捏着或者綁了一夜。

梁複溜過去

“恒!停下!他死了!”

5.

死了之後是怎麽樣的,沒有辦法知道,死去的人永遠死去了。

可那種滋味,周霖知道。

不僅知道,還很熟悉。

沉重的滞澀鋪滿全身,先是大腿,而後是手臂,他漸漸連一只手指都擡不起。殘留的類固醇繼續在他的腦域中發揮作用,保持了大腦最低限度的活性。可他的呼吸,他的感知,都漸漸地停下來,和真正的死亡一樣。

最後一點感覺,是吳恒把他剖開了一樣的疼痛,不知疲倦地強令他張開大腿。他的腿是大大地張開了的,與吳恒用于淩虐與入侵的器官緊密相連,契成相同的軟熱。可他已經動不了了。他掙着去掀簾子,手指還沒碰到抽屜就被翻折上來,透過簾幕的縫隙,他看到一雙眼睛。

五點四十分。

他艱難地張開嘴,朝那眼睛的方向抓了一把:救救我…

鄭元這樣盯着他看多久了?他的秘密被發現了嗎?

吳恒擰着他的手腕,把他擺成一個被牢牢掌控的樣子。舌頭發鈍,漸漸從口腔中颠出來,迷亂的失神顯然取悅了對方。身體被翻過去,他支不起膝蓋,為了進入得更深,吳恒抓着他的胯,任他周身其他部位都癱在被褥上,只立起一個屈辱的臀丘。

他抖了一下,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哀求,“…救我…”

吳恒只是更用力地撞了他一下,好不容易組織起的語言被撞散成了破碎的嗚咽。

他的生命是被動驅使着的生命,心髒不是自主地跳動。其實他很多年前就應該死了。而不是靠某種禁忌式的藥品吊命。

可死亡對他來說太痛苦又太難。只要身體中的類固醇沒有消失,他的大腦會沉睡在一具死去的軀體中很長的時間。

“死去”之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類固醇的存在成為一種悖論。停掉,他會堕入假死狀态飽受折磨。繼續使用卻價格不菲,即便活着也不算好活。

一死了之這樣最簡單的事情,也不在他的選擇範圍。

太怕了。

被裝進一具毫無知覺的身體裏。

最後熬真正的終結還算好的,可他似乎總要因為機緣巧合重新醒來。

沒有慶幸。

只不過是又白死一次…

醒來時見到的卻是吳恪。他條件反射地想要一拳揮過去。可身子沒動。

“這次時間太長了,機能受損,你得在床上躺一陣了。”

周霖的眼睛眨了眨,後槽牙咬得“咯咯”響,可他連張嘴也做不到。

“氣什麽?這次又不是我做的…”吳恪舔了舔他溫度偏低的嘴唇,用舌尖反複勾勒他的唇形,直到把他舔得濕漉漉的,才直起身,轉了轉手腕,“不過要感謝小恒,我又可以坐享其成了。以前怕把你弄壞了,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玩過了…”

周霖眼睫顫動,額角沁出了兩滴汗。

死去再被救起、救起而後死去……這樣循環着的噩夢讓他半個身子泡進了冥河的水,冷得惡心。最普通的每一天都成了他的瀕死之日,這一切,都要多虧了眼前這個人。

他又落在吳恪手裏了。

“吳恪…”聲帶擠出一陣含糊不清的顫動,“我要殺了你…”

對他的語言邏輯已經十分熟悉,吳恪立即猜出了他的意思,“哦?是嗎?那你選好方法沒有?哪怕是玉石俱焚,只要你還有一塊腦部組織的遺存,那種被死亡包裹,卻求死不能的滋味,你就要細細地品嘗下去…”

周霖眼眶裏迸出一滴淚。

6.

擺弄一個無力反抗的人很容易。

肚皮緊貼着床面,縫隙中插進了一只手。先是指頭,既而是手掌,一起擠了進來。周霖趴着,頭歪在一側,喉嚨裏由着肚子上手指的動作發出小聲的哼氣。

他什麽也不能做,什麽也不能說。吳恪愛極了他這個癱軟無力、任人擺布的樣子,以前會變着法地尋找借口,在某一天突然偷了他的針管,笑嘻嘻地看着他在抽屜裏驚慌地翻找,然後漸漸僵直,倒在地上,像一只中箭墜落的飛鳥。

最令人心悸的一次,是他背着他賣給吳恒。他想存些小金庫,以備不時之需。那次醒來,也是這樣,失去了行動能力。他吓壞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恢複。可吳恪只是把他當個娃娃似的擺弄,從不回答他的話。

那天醒來,他也是這樣被翻到了床面上,枕頭和被子都堆在小腹,吳恪的食指壓進來,像在他肚皮上造了一個可以入侵的洞口。他一邊被迫經受着股間的穿鑿,一邊忍受着肚腹上手指的按壓。

柔軟的腹腔被瘋狂擠壓,吳恪捏得他想吐。

舌頭漸漸恢複了一些,他卷着那截軟肉,去找回自己的聲音:“咳咳…”

他只是又咳又嘔,眼眶激紅。

吳恪掰過他的下巴和他舌吻,一個不慎被他咬破了嘴唇。親吻變成了瘋狂的噬咬,周霖疑心自己是被一只瘋狗給幹了。

“你滾!”渾身上下只剩牙尖嘴利,他鼓起腮進行無望的反抗。

“賣給誰不是賣,我繼續包你,好不好?”

吳恪擦掉唇邊的一點血跡,分不清那是他自己的還是周霖的。周霖給他一種堅韌又脆弱的印象,可他試了很多次,即使用死亡的威脅把他拆了又重塑,也看不到他內裏裝的是什麽芯子。

最初只是想救活他,盤問出那個殺手的模樣罷了。

六年前,Z港的一艘游輪起航。

駛入公海的時候,甲板上一群人玩樂正酣。保镖們散落在護欄四周,陽光和海面使人陷入舒适的錯覺。暖洋洋的和煦微風,送來了一顆致命的彈丸。

人群的尖叫炸開。

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子望着遠處輕貼水面的海鳥,慢慢跪倒下去,胸口開了一朵血紅色的花。

那是周霖。

本來瞄準的并不是他。

吳家兄弟和鄭家的孩子呆滞在一邊。死神與他們擦肩而過。

周霖嘴角溢出了紅色的血線。

三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直視着他生命的流逝。

“把你拉回來,你就那麽恨我嗎?”

吳恪親了親周霖的眼睛。

7.

細而薄的指甲幾乎鋒利得像刀片,刮在乳尖上的疼痛令周霖眼酸。乳頭被摳得紅腫,又被人輕輕舔舐,水色從脖頸蔓延至小腹。

逼得他想要噴射,可竟立不起來。他被焦灼的欲火煎烤着,股間滑下冒着滋滋熱氣的黏液。吳恪對着他瑟縮着的可憐巴巴的一團吹了吹,惡劣地嘲弄,“想射嗎?流出來這麽多?”

周霖咬緊牙關不肯睜眼,那指甲就從乳尖移到他的鈴口。軟綿綿地一層皮被輕柔地剝下來,露出裏面又嫩又嬌的一個頭部。半透明的指甲沿着縫隙慢慢刺了進去。

無聲的尖叫塞在周霖喉間,他仰着脖子張開了嘴,淚滴和口水一同滑落。

他尿得自己滿身都是。腥臊的液體從吳恪的指間漏出來,開始只是淅淅瀝瀝的幾滴,繼而是激越的噴射。

吳恪舔着唇,看着他透明的體液四處迸濺,把濕淋淋的手掌重新切回他的臀縫中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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