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一下…輕脆地掌掴。水滴随着拍打的動作濺起又滴落。

周霖被拍得一陣痙攣,眼珠微微鼓出來,顫抖着瀕臨崩潰。

房門被突然擰開。

吳恒走了進來。

“他醒了哥怎麽不告訴我?”

“看不着嗎?沒時間。”

吳恒拉着周霖的胳膊,失而複得似的不知所措。

“我以後不那麽對你了…我不知道…”他摸了摸周霖紅腫的眼眶,自顧自地進行着訴說和道歉,仿佛對周霖赤身裸體飽受蹂躏的處境置若罔聞。

吳恪把周霖的臀擰起來,拉扯着已經翻紅的入口。灌入的精水争先恐後地溢出來,“我聽說你是不管他怎麽賣的,這樣不大對啊。”

“怎麽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管他,豈不是放任他去死?這都要被幹松了。”

吳恒咬了咬牙。

“你閉嘴!”

他去抱周霖的腰,周霖一身蒸紅,抱着幾乎膩手。

“放開…”

出乎意料的,是周霖小聲地抗議。

“不放!周霖…你聽我說…我會好好對你的…”

“嗚…放開…你抓得我想…”掌心壓住了周霖的小腹,或者說膀胱更為準确,失去了對全身肌肉的控制,濕熱的液體不由自主地順着下腹滑了出來。

滴滴答答,順着腳面滑到了地上。

吳恪坐在一邊笑,把手指一根一根地舔過。看着自家弟弟震驚到傻掉的樣子,大發慈悲地指導他怎麽去玩弄一具這樣的身體:“你再多喂他一點水,把他放在臺子上,他會一直尿給你看…像小狗一樣…”

周霖無助地抽噎,不停地擺頭。

“你不會,我可以玩給你看…”

“不必!”

吳恒把周霖護在懷裏,像哄小孩似的把他架在胳膊上颠。

無法自主行動的周霖放大了他的脆弱,崩潰時像個沒有能力在心上築起城牆的稚子。吳恒覺得這樣的周霖可愛,也好親近,他願意給他更多的庇護。

晚上幹他的時候也是輕輕的。伴以無數的啄吻。

“周霖,你現在好點了嗎?”下午的時候周霖的脖子已經可以動了,吳恒用舌尖刮了刮他的耳朵,引起他不安的顫動。

“不好…”恢複中的周霖格外安分,格外乖巧,回應都是細細糯糯的,仿佛不計前嫌。

因為若是計較起前嫌來,無論是吳恪還是吳恒…

皆可殺。

只是他惹不起他們。只能在被一只火熱的肉棒頂弄的時候冒出一兩個鼻音。糊弄對方,也糊弄自己。

吳恒平時看着像是溫馴的樣子,發起狠來可實在把周霖弄怕了。

“嗯…嗯…下面一點點…”這是周霖第一次給他主動的反饋。

吳恒又驚又喜,撞着他彈潤的一點,心髒跳動得近乎發狂。

“啊啊啊…不要太快、不要太快!”

“太快會怎麽樣?”吳恒察覺自己幾乎是用着誘騙的口吻。

“太快會…嗚嗚…不要頂了…太快會尿出來…嗚…”

吳恒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抽起身,轉向窗子的方向,“沒關系,你尿好了…”

玻璃窗上飛濺起羞恥的痕跡,吳恒一邊舔弄他的耳朵,一邊按壓他的腹部。

周霖的腸壁收縮,失禁的同時帶給吳恒巨大的快感。

“那我也尿了哦…尿在你裏面…”

熱流湧入,周霖似乎遭受到無法承受的刺激,一直沒有知覺的下身彈動了一下,腳尖點地,夾住了外湧的液體。

吳恒被夾得叫了一聲,食指拉着周霖的一側口腔,像殺人似的推擠着他的下巴。

兩人癱在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液體中,開啓了新一輪的攻伐。

8.

恢複之後的周霖變得怕事,一整天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吳恒的懷抱裏。

吳恪摸不得也碰不得。

等吳恒不得不返校的時候,才把他抓住,問他想不想回家見見父母。

周霖抖了一下,嘴巴被撬開,舌頭被抓住。

“這兩年存了不少錢吧?夠你用多久?三年、五年…還是十年?撐得到給他們送終嗎?”

周霖揪着沙發皮面的手幾乎痙攣。

吳恪很專注地看他,幽深的眸子像寧靜的夜空,若有所思的樣子,仿佛凝望着哪一個對他而言極為重要的人。

可誰也不會用這樣輕慢的态度去亵玩一個“重要”的對象。

周霖疑心自己是看錯了。

“你要怎麽樣?”

吳恪被他的發問打斷思緒,忽然笑了,“你以為我分析你,就是要救你,改變你?不不不…我只是在嘲弄你的絕望。”

周霖仿佛被針刺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想打開他的手。

吳恪最反感他的掙紮,抓起他的頭發,把他往地上拖,語氣又冷又平:“別惹我生氣。”

蹬了一下腿,肚子被吳恪死死按住。吳恪喜歡掌控他,時時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不堪一擊。他的胳膊腿在地上亂揮,而實際上于事無補。

“你就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原處就好了。”

周霖被踩住痛腳,聲音破碎,發出無意義的悲鳴:“啊啊啊…可我活着!可我活着啊…”

吳恪捏住他的下巴,清晰明确地告知他:“我不喜歡你活着。”

“那你…你們…為什麽要救我…為什麽…”

吳恪眼中流露出一瞬間的迷茫,“可我也不喜歡你走…你活過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後半句話周霖沒聽清。吳恪撫摸他的下巴和脖頸,最後把手指插進他的褲腰中,拉下一條縫。白嫩的臀肉像奶油一樣被擠出來,吳恪在他裸露出來的皮肉上舔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周霖稍稍往前爬,拽住沙發腿。吳恪似乎放任了他的逃離,而實際上牙齒裏嵌着他滿口細嫩的臀肉,正在等待他自投羅網的拉扯。

吳恪在追憶着剛把周霖救回來的時候。

那是他第一次面對死亡。大概也是吳恒和鄭元第一次目睹活生生的軀體漸漸喪失了熱氣。

現場被封鎖起來。

他一直盯着倒下的周霖看。

周霖很漂亮。

但比單純的漂亮更重要的是,這漂亮凝固了,成了永不凋謝的花。他癡迷地觀察着別人對周霖的擺布。

吳家秘密地使用這具免費的屍體進行着人體試驗。

吳恪總去看他。

偷偷地摸他,把他摟在懷裏。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像個人偶。周霖的身體很重,又涼又滑。那時候他的狀态已經不能被稱作是“死”,類固醇進入了他的體內,保存了他的所有神經活動。吳恪趴在他身上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

癡迷地沉浸在無聲的凝固的美麗裏。

直到實驗差不多成功,家裏面才讓小兒子知道,那個替他擋了子彈的孩子,并沒有死。

雖然周霖不是自願去擋子彈的,他只是不經意間發現了殺手的僞裝,對異常之處過多地留意了幾眼,便喪了命。

可吳恒不敢相信生命的脆弱性。還太小了,那時候。家裏人安排他看望周霖時,周霖是不得不換下了一張陰沉的面孔,對他笑着的。還要笑着說感謝關心。

吳恒很高興看到周霖醒過來,如常人一樣會笑會動。辨別不出他的生命與正常人有什麽不同。

轉過身去,發現哥哥也站在自己身後,表情卻并不是太愉快,嘴角洩露出一種古怪的嫉妒。

“哥,太好了!周霖沒死!”

“嗯。”

可實驗并不是完全地成功,死而複生的周霖極度依賴類固醇的注入。離開了吳家,他養不活自己。

父親和母親千金散盡,不得不再次面對他像一個真正的死人一樣癱在床上,遲鈍地與他們又一次告別。連眼淚也流不出來了,他握着母親的手,貪戀着人世最後一點溫柔。

最後一刻,吳恪才像救世主一樣出現。

9.

他被帶走了,吳恪宣稱能夠“治療”他。周父周母別無選擇,含淚目送他遠去。他漸漸失去的感官裏,能模糊地聽到一點母親聲嘶力竭的哭泣。

“媽媽…”他無聲地呼喊。

“想活嗎?”他聽到一把聲音問他。

“想。”他哽咽着給出了一個絕不該給的答案。

他賣給了吳恪。過上不人不鬼的生活。

吳恪動辄威脅,如果他敢在情事上不配合,就會停了他的藥。屆時他一樣是任人為所欲為。他不得不想辦法防止那樣的情況真正出現。

他勾着吳恒上了床。吳恒給出的對價十分慷慨。

只是東窗事發來得太快,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第二天淩晨他摁斷鬧鐘起床打藥,卻怎麽也找不到注射器和藥管了。

那是吳恪第一次“玩”他。

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衛生間的洗手池上,怎麽動都動不了。

“醒了?渴嗎?”

也不等他回答,吳恪銜住他的唇,給他渡了一口水。

帶一點甘甜的蜂蜜水,他還嘗得出來。味覺沒有喪失,他很慶幸。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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