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延州大亂,歐陽亞死,周骊降,天子下诏,天下諸侯,或是非諸侯的,誰先攻入延州都城,入延州州侯府,誰就可以執掌延州。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道诏書意在打壓楚侯。
原延州州丞周骊投了姬珩,獻上金印,掌握延州的該是姬珩。
天子卻非要提出“入主延州都城”,要這場混戰打得更久更亂。
其餘諸侯都在觀望,清剿自立為州侯的小股民兵後,延州之地就是楚慶兩州對峙。
雙方按兵不動,卻在此時,楚侯姬珩約見慶侯江放。
地點約在兩方占地之間的一片峽谷,任何一方身後百裏,都是軍隊枕戈以待。
江放說,“現在的局勢,我不敢動他,他也不敢動我。”
就只帶了幾個人。
騎馬出去,真見了姬珩,姬珩也只帶五人。
楚侯輕袍緩帶,姿态從容,如同盛夏出來郊游。
一晃四年,他竟一絲一毫都沒變,仍是膚色白皙,眼角細紋都像含着笑意。
他略等了等,江放才到。
一行人來如風雷,為首的不是那匹探子報過,鬃毛卷曲的金馬,而是一匹通體油亮的黑馬。
馬長得兇悍,人也與四年前不同。
身上帶着血腥與汗味,不知從哪裏趕回,把身後諸人抛開數十丈,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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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割人像刀子,遠看江放,只覺衣袍下肩膀比以前寬,手臂更粗,胸背更厚實。
近看連英挺的眉毛與眼睫都比從前濃密,頭發微微卷曲,接近而立,混血的血統徹底顯露出來。
加倍的英俊,加倍的目光銳利逼人。
勒馬就道,“喲,楚侯,好久不見。”
聲音也低沉幾分。
這已經不是昔日仰他鼻息的小慶侯。
姬珩颔首,“一別四年,看來慶侯別來無恙。”
江放驅馬上前,與姬珩馬頭相對,甩着馬鞭,“有話說,有屁放。”
姬珩居然一笑,“暫時結盟。”
江放挑起眉毛,“我沒聽錯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楚侯主動求我結盟?”姬珩故作不解,“我的侄子要對天下諸侯動刀,你真願意做那把刀?”攪亂延州只是第一步,姬瑷有意讓江放吞下延州。
他已召諸侯兩個月後全部入京朝天子,不敢直接對姬珩下手,但指不定挑哪個勢弱的州侯開刀。
把第一個戰場定在延州,就是要讓姬珩與江放先兩敗俱傷一場。
姬珩是諸侯之首,江放雖不能在四年讓慶州富庶安定,但卻是最善戰的一個。
天子想要江放做刀,還怕這刀太利,傷了他的手,非要在動刀之前把這刀的鋒芒打掉幾分。
江放嘲諷一笑,“我是惡心姬瑷,我也惡心你啊。
楚侯要怎麽說服我?”他在試他的底線在哪,能退到哪一步。
姬珩道,“你我劃延州而治,我再讓你十城。
諸侯混戰之時,楚軍不與慶軍為敵,不襲擊慶州。”
慶軍善戰,但一旦傾巢而出,慶州空虛貧瘠,楚軍若是圍慶,久圍之下,慶州必淪陷。
姬珩知道他開出的條件優厚,果然,江放現出思索之色。
但那思索之色轉瞬即逝,江放打量他,“我不信。”
他在馬上傾身靠近,嘴唇咧開,露出牙齒,帶着幾分恨意和玩味說,“除非楚侯屈尊降貴,自薦枕席,扒開屁股讓我操。”
從“自薦枕席”起,他聲音提高,衆人都能聽見。
狼騎面露驚詫,姬珩身後的人則怒目而視。
風水輪流轉,江放的呼息噴在姬珩耳畔,就像被什麽舔了一口,姬珩耳際皮膚戰栗,仍不動聲色,“未嘗不可。”
江放哂笑一聲,深深看他一眼,頭也不回,拍馬奔向峽谷深處的草場。
姬珩略一閉眼,囑咐道,“不管發生什麽,不許上前。”
下屬情急道,“君侯……”被他目光掃來,只得低頭,“是。”
姬珩催馬走近,江放早已翻身下馬,席地而坐,從下到上打量他,見他下馬,不耐煩地笑,“還不脫?”姬珩說,“何必這麽心急。”
江放一嗤,靠在草叢上翻出性器,手掌稍微一撸,就直挺挺立起。
姬珩正要去解腰,管理一六九八四四八五七。帶,就被江放撲倒在地,扯下下裳,轉瞬間,緊實的腰身和白皙的大腿都裸露出來。
他不年輕了,皮膚平整,早不是少年人的柔嫩光滑,卻裹住修長的肌肉。
姬珩的身體壓在草上,江放咬他的耳廓,“大周宗室的龍孫鳳子,在野地裏被當衆淩辱……”他連臉都沒有刮,胡茬刺着姬珩側臉。
那雙粗糙的手托起他的腰身,分開雙臀,拇指按進深藏的穴口,毫不憐惜地插進手指,姬珩忍耐着注視江放。
然後江放一頓,他抽出手指,看那指上的一層油光。
那密處并不生澀,軟熱油膩,早就準備好了。
姬珩坦然看他。
他早就料到江放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為免他故意強來,要自己受罪,不如自己擴張。
江放喉結滾動,眼神瞬間暗下來,他哈哈笑了兩聲,猛地掐住姬珩的腰,将他翻過去。
“我還以為你是什麽金枝玉葉,原來賤成這樣……”姬珩竭力忍耐,但雙臀被左右掰開,辨不出幾根手指捅入摳挖。
後穴即使用過油膏和玉勢,也不堪折磨。
他是個成年男人,也不是文弱書生,背部寬闊,騎射娴熟,劍術可稱精湛。
但江放恨怒之下力氣簡直大了一倍,姬珩用力擡起上身,還是被兩條手臂死死按住,江放笑問,“只要對你有利,你對誰都能張開腿送上去?蕩婦啊。”
說到最後三個字,他挺腰突入,那杆長槍頂到底,姬珩悶哼一聲,再說不出話。
大權在握的男人背上肌肉起伏,汗水滲出。
江放盯着他的腰背到被撐開的穴口,那一圈皺褶緊緊吸住他性器根部,裏頭如浸油的絲綢将他包住。
他不由長出一口氣,緩緩碾磨。
見姬珩一字不吐,又揉他的臀縫,将那已經吞不下的小口拉開,對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又掐又抓,“蕩婦怎麽不叫了,叫你的人來看看你怎麽被操。”
姬珩被幹得太深,又被壓住上身,早已閉上眼,喘息不止,蓬亂的草尖碰着他的口鼻。
江放見他不叫,抽出半條閃着油光的陰莖,讓他顫抖的腰臀脫出一截,又狠狠頂回,在他臀上用力一抽。
就在脆響中,姬珩低喘出聲,後面卻不由自主夾緊,江放問,“你怕什麽?怕你的人扒開你屁股,見到裏面那張小嘴濕淋淋的,知道你是個缺男人的蕩婦,挨個把你操上一回?”他臀上被抽得火辣,在野地裏被粗暴操弄,耳邊都是江放的侮辱。
但江放畢竟操過他,一次次都頂在最受不了的地方,酥麻沿着尾椎升起,姬珩雙腿發軟。
這時候什麽體面什麽風度都沒了,他們離雙方下屬停馬處不過三十丈,雖然地勢有高低,草叢有疏密,但必然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麽。
姬珩汗水從鬓角滑到下颌,被逼開口,“他們不敢來……”江放卻笑,“可惜了,你的屄騷成這樣,真怕我一條雞巴喂不飽。”
姬珩緊閉着眼,無力之後,後穴一陣絞緊收縮,陰莖早就被操硬,竟離被操射不遠。
他反抓住江放手臂,笑意仍在,說,“只有你……”江放眯眼,就聽他說,“我的屄是你開的苞,只會讓你操。”
他知道江放聽不得這樣的話,卻沒料到江放神色一厲,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擡身,那條粗長的陰莖頂到不能更深,撞開裏面纏上的軟肉。
姬珩眼前發白,再忍不住低叫,射出精來又被江放滿滿射在體內。
他後面發麻,翕動着流出油膏和精液。
以為終于完了,卻被反剪雙手。
原來江放看着他穴口狼藉,自己粗喘着撸了幾把,再硬起來,就擡起他的屁股,拉扯他的手腕,重新插入。
姬珩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是真想把我操死。
江放的恨意與欲念太濃重,性器硬了就難軟。
竟把姬珩操得呻吟,又抖動着射了一回,寬闊的背脊和細腰上皮膚泛出紅。
他這才抽出來,伸手去姬珩身前摸,那條尺寸可觀的性器連射兩次,已經沾着精液軟了。
———————後面還有一章,在wb說了這裏沒說過,車是姬珩攻兩次,江放攻兩次,然後一人一次,所以下次是姬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