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鎮國将軍幫我虐渣

陸時年瞪大雙眼, 兩只手猛然抓住沈木的前襟, 驚慌道:“不可能。”

沈木一根一根松開他的手指, 慢慢道:“皇上如此反應不正是已經相信了臣嗎?”

陸時年頹然地放下手, 垂下頭去, 肩膀一顫一顫地似乎在哭泣。

低着頭看不清楚表情的陸時年道:“怎麽沈木什麽都知道呢?宮中秘聞都曉得。”

系統冷淡地說:“皇上身上有幾顆痣也算是宮中秘聞了吧, 他還不是照樣知道。”

陸時年愣了愣,最後鄭重其事地嗯了一聲, 就再也沒聽到系統的答話了,上次說是升級也許還有部分數據沒更新, 最近應該很忙吧, 怪不得很久都沒有好好跟他聊天了。

其實只是最近系統看得青少年教育片多了,被其他系統拉着去教導怎麽寫報告了。還有就是它一點都不想搭理陸時年,配圖生無可戀。

沈木攬了攬他的肩膀,循循善誘道:“那般恬不知恥的女人你還留着作甚?難道你對她的感情已經到了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地步了?”

擡起頭的陸時年眼裏蓄着淚水, 死死抓着沈木的衣服,痛哭出聲:“為什麽,為什麽, 我那麽愛她,就在剛才我都以為她要回心轉意了, 原來一切都是騙我的,她騙我......”

陸時年喊得撕心裂肺, 幾乎要把沈木的衣服扯掉。

沈木将他攬在懷裏, 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也不說話, 只是緊緊擁在懷裏,胸前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傳到陸時年的兩頰,不一會兒就暈出兩坨紅雲。

陸時年似乎是傷心地狠了,也不知哭了多久,聽着聲音似乎都有些沙啞,身子軟趴趴地挂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沈木的胸前被全部染濕,終于擡起臉來:“我該怎麽辦?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沈木看着他的臉,定定道:“穢亂後宮者死。”

陸時年渾身一抖,喃喃重複道:“死?”突然之間情緒爆發出來,“不,不,不要,不會的,我不會讓安然死的。”

沈木抱住即将暴走的陸時年,聲音低低安撫:“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那我們把她送走好不好,既然她不想留在宮裏,那我們就成全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陸時年的肩膀,語氣由柔軟變得堅定。

陸時年窩在懷裏止住了哭聲,嘴角彎了彎抽抽搭搭抹了抹眼淚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我到底哪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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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見不得他這樣,安慰道:“你很好,只是那個女人沒眼光而已。”說着摟了摟陸時年的腰身,不知碰到了哪一點,陸時年猛然身體一縮,突然想起來自己身體裏似乎還有東西沒有拿出來,正在醞釀悲傷凄慘表情的臉上一陣扭曲,五官跟錯了位似的有些僵硬。

沈木見他如此有些納悶,反射性地又碰了碰那處,陸時年的反應更大了,幾乎要跳起來掙脫沈木,也顧不得流眼淚了,怒瞪沈木,只是眼睛裏含滿了淚水,水光漣漣,完全沒有殺傷力,看起來倒是像在嬌嗔。

沈木呼吸一滞,伸出手拂去他臉上還在往下流的眼淚,還不忘給他寬心:“你已經夠好了,真的夠好了。”

輕輕吻上他的眼角,将那外溢的淚水舔去也不收回舌頭,只是慢慢舔舐眼角的那處肌膚,陸時年敏感地抖了抖,靠在沈木的懷裏由着他動作。

......繁星若水,一室璇旎。

翌日晚,陸時年應了齊安然的約去了她的宮中,臨了還有些躊躇,走到養心殿門口又想反悔,手背在後面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去罷。”

清河在後面緊緊跟上,見他實在猶豫,這會大着膽子:“皇上可是有難事?”

陸時年面上閃過一絲羞憤,抿了抿唇一揮手:“無事,走吧。”

難呀,她肚子裏的那個可咋整呦,本來不想讓她懷孕的,接過......因為種種原因把她忘了。

陸時年緊蹙着眉毛,手背後一步一步走的憂愁,這可是一條小人命。

清河內心嘆息一聲立即緊跟上,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陸時年苦着臉心裏翻來覆去地想,想孩子想孩子他媽,這應該算是鴻門宴吧,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還能不能回來。

系統輕笑:“你想多了,她齊安然再怎麽着這會也不敢把你怎麽着的。”

這理陸時年自然是知道的,腳下不停,但是語氣裏卻是充滿了擔憂:“倒不是說齊安然把我怎麽樣,她沒支沒撐的,還能怎樣,我怕的是沈木。”

說完長籲短嘆的,眉宇間盡是愁容。

原本系統還不怎麽理解,本想安慰一番,張口正準備說話突然反應過來。

系統:“......”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蠢貨。

從養心殿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昏暗,這會到了齊妃這裏更是瞄見了幾顆星星,陸時年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态之後撩開前面的衣擺一鼓作氣踏了進去。

殿內燈光昏暗,幾乎要看不清楚齊妃的臉。

皺了皺眉毛,陸時年偏過臉:“來人,點燈。”

“慢,皇上。”齊妃施施然行禮,語氣不似早上矜持,平白多了些嬌弱,在這昏黃的燈光下聽着倒是多了幾分情趣。

陸時年掀開眼皮瞧了瞧半福禮的齊妃,隐隐約約知道她是個什麽意思了。

現在時間尚早,也不知道沈木是如何看出齊安然懷孕的,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知曉齊安然和李承哲發生了關系四下猜測的。

反正這一個月的時間齊安然中間應該是沒有看過大夫的,想必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正懷孕了,但是既然願意從冷宮中出來,那就說明已經向李承铉做出了妥協,現在來誘惑自己也是正常。

畢竟她都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再看看殿內一張圓桌上豐盛的佳肴和酒壺,不難猜出她是想直接将李承铉灌醉,稀裏糊塗發生關系,陸時年今天就是被叫來坐實這頂綠帽子的。

原地站了半晌,淡淡瞥了一眼齊安然,明顯覺察到在自己視線落在對方身上的時候她身體輕微晃動了一下,堪堪穩住身形低聲又叫了一聲:“皇上。”

這道聲音纏綿柔軟,要是真正的李承铉站在這裏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孩子爹是誰了。

陸時年表情微變,即使只是細微的表情也被齊安然收在眼中,嘴角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繼續用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皇上還請用膳。”

說着還擅自起身拽着陸時年的袖子往桌子邊上帶:“這可都是臣妾親自下廚的。”

因着她的靠近,陸時年幾乎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強忍住心裏的惡心這才沒甩開,讪讪笑了兩聲:“是嗎,齊妃辛苦了。”

齊安然身形一頓,陸時年忽的意識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叫的是愛妃,只是這會心裏着實難受實在愛不起來,索性也不管了。

陸時年先行坐下,順勢便抽回了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坐吧。”

齊安然原本已經打算靠着陸時年坐下,在他指定位置之後有一瞬間的僵硬猶疑,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坐在了對面。

燈火昏黃,美酒佳肴,伊人前面。

想必齊安然跟他也是沒什麽好說的,兩個人坐下來之後氣氛立刻就冷了下來,剛剛兩人身邊的丫鬟侍從們都已經很自覺地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兩個各自心裏都暗自厭惡着對方的人面面相觑。

陸時年沒什麽好說的,反正他也就只是來走個過場,看看齊安然到底想幹什麽。

齊安然如蔥的手指挑起筷子,加了一塊魚肉放進陸時年的碗裏,嬌滴滴地說:“皇上且嘗嘗,臣妾已經好久沒有下過廚了,也不知手藝是否生疏了。”

一股子濃郁的脂粉味撲面而來,陸時年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兩分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在最前面夾了一筷子也不知道是茄子還是什麽東西的菜放進嘴裏,對那塊魚肉完全視而不見:“齊妃叫朕來,是有事嗎?”

眼睛向上一挑,正巧沒錯過齊安然眼中來不及掩飾的錯愕詫異與憤恨,放下手裏的筷子自顧自接下去說:“若是有事那就趁早說吧,朕還有其他要事處理。”

眼見着皇上就要站起來離開,齊安然再不敢耽擱,微微起身整個人都要膩在陸時年的懷裏,聲音裏帶着嬌軟的哭腔:“皇上,臣妾知錯了,之前是臣妾的不是,前段時日臣妾在冷宮裏好好反思過了,自打臣妾進宮兩年來,皇上對臣妾是極好的。”

齊安然抽了抽鼻子,在懷裏拿出一塊絲帕掩面,看似是想擦掉嚴重的淚水,實則是想遮蓋住臉面上的屈辱和厭惡,聲音倒是沒有絲毫變化:“出了冷宮臣妾也是每日都對着鏡子流淚不止,皇上,臣妾還能否得到皇上一片真心?”

溫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胡亂揉動着,從齊安然剛剛靠近陸時年就覺得身子有些不大對勁,這會更是頭暈眼花身心躁動,雙腿無力看着面前的齊安然晃晃悠悠似乎有兩個。

暗道不好,她竟然給自己下藥。

這齊安然膽子也忒大了點,竟然不怕被事後追究,還是說她有信心一晚上就能搞定自己。

陸時年雙手緊緊撐着桌子,耳朵裏面嗡嗡嘈雜一片,就像是飛進去了上萬只蜜蜂一般惹人頭大。

偏偏齊安然還在不停地往自己身上蹭,鼻翼兩端全是膩人的香氣,弄得陸時年想打噴嚏卻是一時半會打不出來,胸腔也因為缺少空氣壓抑得難受,更是想吐。

終于堅持不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用力過猛更是一時間差點支撐不住,想要開口說話嗓子卻似乎是被膩住了怎麽都開不了口。

這藥絕對有問題。

陸時年腿軟腳軟但是身體确實激動到不行,簡直都快哭了,眼淚挂在眼角将掉不掉:“系統,我被下藥了,有沒有辦法。”

系統:“沒有。”

“怎麽會,你要是再不想辦法,我就被齊安然強了,我看到時候說孩子是誰的?”陸時年急了,先不說到時候肯定搞不清楚孩子的身份,就說現在是碰一碰齊安然自己都惡心的想吐,與其上了齊安然,還不如他現在就咬舌自盡。

系統冷笑:“你忘了前段時間跟你說的了。”

陸時年抿抿嘴唇欲哭無淚,系統不會主動幹預劇情。

系統冷眼旁觀:“呵呵,讓你不正視任務。”心底冷笑兩聲,讓你上女人你也得有機會。

現在不管說什麽都晚了,但是關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到底自己是個男人,陸時年雙手猛地推開一直拉扯自己衣服的齊安然,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就往門口走。

齊安然沒想到被下了藥面前又是自己心愛女人的李承铉此時竟然還忍得住,一時不查被推得跌倒在地,這會趴在地上錯愕地看着陸時年。

“皇上。”

陸時年頭也沒回,猛地打開門呼吸到一口新鮮空氣,夜晚的涼風讓他的頭暈腦脹稍微清醒不少,但還是沒有緩解身上的虛軟。

怎麽別人中了春.藥都是猛然間力大如牛,日天日地日空氣,到了自己這裏就是腰膝酸軟腿抽筋,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莫不是買到假藥了。

陸時年還不知道齊安然怎麽真的敢在飯菜裏下□□,只是他聞見的齊安然身上的脂粉氣和房間裏擺放的花散發出來的香氣二者相結合會産生催情的作用。

只是齊安然不想真正跟他大戰三百回合,這才大着膽子又在飯菜裏加了卸力的藥,打算到時擺擺動作意思意思就行了。

若是真的藥粉,就他那點小破意志,早就摟着齊安然嚎叫上了。

陸時年強撐着打開門,張了張嘴還是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可是這臨近內室壓根看不到任何人影,別說小丫頭小太監,就連清河也沒見個人影。

他又實在走不動路了,靠在門框上大口大口喘着氣試圖呼吸點新鮮空氣。

齊安然面色一變,這味道要是一飄散指不定他什麽時候就清醒了,立即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叫:“皇上,臣妾......”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眼前一花,剛剛還倚靠在門框上的皇上已然消失。

齊安然震驚地看着空蕩蕩的門口,迅速爬起來在外面搜尋半晌,也沒有見到皇上的蹤影。

因着她也吸入了不少的花粉,再加上現在衣衫淩亂,實在不好叫人,只得膽戰心驚先歇下心思匆匆進了內室洗漱。

聽聞皇上從小習武,莫不是用了武功去了,驀地想到很有可能是被人劫走,齊安然心裏一陣竊喜,太後是知曉今天皇上會來這裏的,莫不是她做的。

心內一喜,放下手裏的濕帕子,坐在桌邊上,看着眼前幾乎沒怎麽動的飯菜,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立即站起身來去開了窗,這會還不能叫人沐浴,畢竟還不能告訴侍衛們皇上是被人現在劫走的,等到了明日早晨就說自己飲酒醉了,不清醒,不知道皇上什麽時候離開的,反正皇上那個時候恐怕已經身首異處,自己又有太後撐腰,不怕。

手剛一放到窗框上,面色微微變了表情,身體感官的變化越來越明顯,經歷過人事的齊安然自然知道現在的自己如何了。

手撐着牆深深吸了一口氣,腰間忽然放了一只手。

齊安然身體忽的一僵,神志已然不清楚,迷迷糊糊轉過身似乎看見了李承哲。

伸手去觸摸那人的臉:“承哲哥哥。”

那人沒說話,只是猛地懸空攔腰将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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