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振國将軍狠虐渣
沈木欺身而上堵住他的嘴, 手上脫着他的衣服, 這個吻簡單粗暴, 陸時年被親的手腳都軟了, 只綿綿地挂在沈木懷裏由着他動作, 沒多大一會兒就被脫得幹幹淨淨。
沈木見陸時年眼眸含媚, 軟倒在自己懷裏,低低笑道:“在這裏想着皇上一本正經批改國事的樣子, 再想想衆人皆仰望的君王此刻卻雌伏在我的身下,單單只是想象臣就已經把持不住了。”
陸時年搬來覺得略有羞恥, 可是聽他這麽說, 更多的竟然是興奮,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沈木以為他害怕:“皇上不願意?”
陸時年掙紮着怒斥:“将軍越發得寸進尺了。”
沈木強硬地将他雙腿架在自己肩上,箍住他的胳膊道:“臣能進多少皇上會不知道嗎?”
陸時年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麽意思,立刻滿面羞紅, 将頭撇在一邊。大兄弟,你進的不是尺是丈啊,每次都有一種肚子被戳穿的感覺。
沈木低頭揉捏着他的屁股, 嘴裏道:“皇上的屁股好白啊,這裏是在歡迎我嗎?”
使勁掐了一把擡起臉似笑非笑地看着陸時年。
陸時年一個瑟縮, 緊緊抿住嘴唇,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沈木輕笑道:“皇上既然那麽想要兵符, 拿到之後豈有不試試的道理。”
陸時年瞪大眼睛, 滿是驚慌失措, 瞥了瞥置于一邊的虎符, 顫抖着身體看向沈木,大兄弟,別開玩笑,那會死人的。
沈木瞧見他的小動作,心情說不上來的高興,咬了個牙印在耳垂上細細舔舐:“臣不會傷害皇上的。”
陸時年微微放松,還以為一上來就是重口呢,吓死我了。
沈木瞧見他松氣的模樣笑了兩聲,拽過那笨重的大塊頭看着陸時年,冰涼的觸感從皮膚間蔓延開來。
陸時年瞪大眼睛,大兄弟說話不算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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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皇上緊張什麽,臣只是想給皇上蓋個戳而已。”
肩膀卸下力道,陸時年一副被羞辱的樣子盯着沈木。
沈木拿起那笨重的大塊頭沾了案桌上的印尼輕輕拓印在陸時年雪白的屁股上,紅白相間煞是可愛。
陸時年心中無語,這難道不是賣豬之前戳的章,只是藍色變成了紅色。
沈木親了親那處,道:“這下皇上就是我沈家的人了。”
陸時年:呵呵,普天之下都是我的,什麽時候我變成你的了。
沈木揉揉陸時年臀肉,俯身湊到他的面前來,低聲笑道:“皇上不必着急害怕,若是覺得這大印在皇上這裏不好使,那臣還有一枚私印,這枚私印可比兵符好用多了,皇上要是不要?”
陸時年一愣,私印,什麽是私印,是沈木自己的印章嗎?
沈木拿出一塊長方形的印章道:“皇上若是想要臣就将它送給你,不過即便皇上不想要臣也想将它送給皇上作為定情信物呢。”
陸時年沒有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難不成還要蓋個戳,想到自己的屁股,這下真的像是待上市的豬肉了。
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抵到自己,陸時年身子一下就僵住了,聲音驚恐無比:“你要幹什麽?”
沈木:“臣聽說皇上見了徐太醫?”
陸時年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提起徐青,本能性回答:“他來為我檢查。”
廢話,我一個月得做一次全面體檢的,不然最後我是怎麽死的我都不知道。
沈木臉上作委屈狀:“皇上的身體好不好我自是清楚,臣不是每夜都為皇上裏裏外外檢查一番嗎?”
陸時年咬牙:“沈木,你不要太過分了。”
沈木委屈更甚:“是臣過分了,過分到皇上要在徐太醫面前斥責臣的過錯。”
陸時年感覺通身冰涼,瑟縮一下,喘息聲加大:“朕沒有。”
沈木吸了一口涼氣,狠狠按壓了一下:“有沒有皇上還不清楚嗎?”
印章棱角尖銳,刺得陸時年皮膚生痛,淚水從眼角溢出,抓着沈木的肩膀道:“沈木,疼。”
他疼,沈木自然也心疼。
語氣立刻放緩,吻掉他眼角的淚水:“皇上,齊妃的事情臣就暫且先不追究了,只徐青一事臣希望你可以和他保持距離。”
畢竟齊妃自己作死,甚好解決,但是徐青這人平時戰戰兢兢,還真不容易挑出什麽錯來,一時間想要找個好點的理由不動聲色将他從宮中弄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
私印越推越深,陸時年連連點頭答應,雙手緊緊拽着沈木的胳膊雙眼含淚祈求地看他。
你說什麽都對,我快疼死了呀。
沈木卻不停手裏的動作,道:“就算皇上現在答應也還是要給點懲罰,若是不疼下次還會再犯。”
陸時年咬牙:“......”這王八羔子說話一直不算數,算什麽男子好漢。
室內哭叫求饒聲不斷,直到深夜才漸漸停止。
翌日早朝,陸時年垂頭蔫蔫地坐在龍椅上聽大臣們彙報近況,又有一位言官提出兵符的事情。
陸時年猛地擡臉,盯着沈木咬牙切齒地說:“沈将軍已經将兵符交予朕了。”
衆人擡頭看向沈木,沈木走出兩步,神情淡定地低頭道:“昨日已将兵符交予皇上,同時交上去的還有一枚私印。”
所有人臉上驚訝十足,上交私印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以後皇上的意思就是将軍的意思?
心中揣測不斷,但還是恭恭敬敬回了聲“是”。
陸時年在上面坐立難安,臉色潮紅,恨恨盯着沈木淡笑的臉,因為坐着的緣故體內的私印感覺越來越明顯,偏偏那人臉上一片淡然,眼神裏卻是充滿欲.望,看得陸時年手軟腳軟,前端立刻站了起來,幸虧衣袍寬大隐藏了他的尴尬。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沒什麽其他的那就退朝吧。”陸時年揮揮手,不等下面的人來得及說話,便快步轉身離開了。
衆人:“......”為什麽不喊有事起奏無事退朝,臣還有事啊。
自從沈木從邊關回來之後,陸時年感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懈怠上朝這件正事了,有時候被做的第二天爬不起來也就直接宣布不去了,畢竟即使自己想強撐也有人不願意。
陸時年可算是親身體驗知道什麽叫做從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幸虧是上天庇佑,天下一切太平,不需要他。
清河顫顫巍巍跟在後面護着駕,這段時間皇上的脾性是越來越古怪,雖不是難相處但是總感覺似乎哪裏奇怪,只是一直以來皇上都喜歡獨處,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又不敢擅作主張地問,只好将一切疑惑都吞進肚子裏。
陸時年稍微有些路癡,平常裏又沒人敢走在自己的前面,以防走錯路,他每次下朝回殿的路線就總是那一條,從來都沒有變過。
走着走着就感覺那枚印章因為脂膏的潤滑作用一直往下掉,就快堅持不住了,只想一擡頭就看到養心殿三個大字。
陸時年憋得難受,尖銳的棱角因為磨蹭刺激着自己的皮膚,刺疼地厲害:“沒想到古人也會玩這種情趣啊。”
畢竟衣衫還是完好的,系統不需要被關禁閉,這會倒是還能和他對話,只是态度冷淡地多,道:“你不是很期待嗎?”
陸時年羞澀,但更多的還是疼,扁了扁嘴角:“期待是期待,昨晚上确實也爽了,可是一直塞到裏面我哪兒還有心思幹其他事情啊?”
系統冷哼一聲:“沒有那玩意兒的時候你也沒見幹過其他事情啊。”
陸時年:“......”
“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我最近還打算去看看齊安然呢,不是說命運值一直沒有上漲嗎?”
系統冷笑:“你還記得她啊?”
陸時年莫名覺得後背一涼,讪讪笑道:“我看之前命運值一直上漲,就想先讓它再漲漲。”
确實,之前讓齊安然從冷宮裏出來之後就完全把這人給忘了,只是偶爾聽着系統報告命運值的時候才過一下腦子,但很快又直接出去了。
系統:“哼。”
陸時年:“……”,怎麽總感覺現在自己和系統的關系調了個,自己在求着系統做事了。
陸時年走得心無旁骛,整顆心思都在夾緊腿趕緊回寝殿上了。
清河在旁邊輕聲道:“皇上。”
陸時年迷茫擡頭:“唔?”
只是還不用清河說話,陸時年就知道怎麽了。
齊安然終于還是坐不住了,終于肯放下高貴的身段來勾搭自己了,想到這裏,陸時年本來有些躍躍欲試想要狠狠打臉的,奈何現在身體完全不給力,齊安然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陸時年大概掃了一眼,就知道齊安然應該是刻意打扮了一番,這些時日身形倒是比上次在冷宮中見到的時候還消瘦不少,兩頰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跡,想來即使是出了冷宮,因為心裏藏着事也是過得很不好。
李承哲因為上次的赈災糧款事件雖然當時沒有受罰,但是因着這件事情交給李大人籌辦,重新清點之後發現李承哲當日所帶銀兩糧食竟然比上報的還要多,以至于後來的李大人在負責這件事情的時候一時聚集不到足夠的糧食給赈災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也幸而确實正如沈木所說,被從李承哲手中劫走的糧款最後還是到了難民的手中,只是換了一種形式而已,沒有殃及無辜也是陸時年期盼的。
但是上次已經沒有懲治,這次再不采取點措施是不能夠了。
想不到其他的主意,陸時年幹脆禁了他的足,朝堂上也沒有人說陸時年的不是,都覺得早應該這樣教訓教訓,六王爺經歷的事情太少了,做一個閑散王爺閑雲野鶴還行,若是想要跻身朝政從事仕途還是有些難處的。
就連原本想要站在李承哲這邊求求情的太後手下的人也無從開口,這件事情李承哲從頭到尾做的都挺不和人心的,前面銀款被劫還只是說明他的無用,後面謊報聖上那就正正經經寫實了他的欺騙和冷清,在赈災這件事上都能作假,看來真人還是跟傳聞中的翩翩佳公子有別呀。
想必這段時間李承哲不能來找齊安然,這女人沒了愛情的滋潤以及各種炮灰的愛慕,又因為自己違背了當時的誓言,求着出了冷宮反倒被冷落,周圍自然少不了各種丫鬟仆從們經常對她的指指點點,怪不得前段時間命運悲慘值升的那麽快呢。
普通的太監宮女戰鬥力了就已經夠驚人了,更不用說沈木專門為齊安然準備的這一批了,嘴上功夫不是開玩笑的。
齊安然一襲淡綠色輕羅紗衣,長裙及地,通身素雅,沒有任何裝飾,劉海梳得随意但是很整齊,頭發松松挽在後面就像是李承铉初見她時的那般打扮。腰身做了寬大處理,不僅僅是因為瘦了的緣故,可能還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肚子吧。
陸時年眼含笑意看着她,是,齊安然懷孕了,是李承哲的。
她可以等,孩子不能等。
原著中齊安然在李承哲的撺掇下勾搭李承铉去冷宮探望她,兩人當即就發生了關系,雖然相差也有一月有餘,但是孩子還是算做早産生了下來。
陸時年視線在她腰上轉了兩圈,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樣了,不知道這孩子......還在不在。
齊安然駐足于花團之中,總是如此憔悴周遭開得正豔麗的花朵也不能掩蓋她的美,花叢旁一片小湖,幾只白鶴引頸長鳴,時而低低啄着平靜的水面,悠然自得,一陣風飄過,細小的花瓣漫天飛舞。
她湊在一朵紅地豔麗的牡丹前品賞,倒還真的是靡豔芬芳中的一抹青色吸引人眼球,真的是堪稱人比花嬌。
但是顯然陸時年就沒有這文化造詣了,上學時間只用來出入燈紅酒綠酒吧的他此刻只想到了紅配綠***,硬是憋住了臉上的一抹笑,眼底劃過一絲掙紮:“安然? ”
齊安然像是才發現陸時年,驚慌失措轉身立即跪下:“皇上。”
陸時年動了動腿伸出手想要攙扶,但最終還是在原地道:“起來吧。”
齊安然低眉站着,手上不停絞着方帕,開口欲言卻又不知怎麽說。
陸時年低低道:“安然,你是......來找朕的嗎?”
齊安然花容失色,滿面惶恐伏下身去:“臣妾不敢,只是偶然路過而已。”
陸時年看她,道:“時辰尚早,便來賞花?”
齊安然低垂的眼底閃過一絲羞辱,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許久不曾去瞧過臣妾了。”
陸時年半晌才說:“安然曾說過不喜朕多去。”
齊安然氣結,胳膊上繃緊了力道強忍着轉頭直接走的欲望,帶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說過此生摯愛臣妾一人。”
陸時年嘆口氣道:“朕只有你一個女人。”男人不算。
齊安然忍住眼淚:“那皇上之前的話還算數嗎?”
陸時年偏過臉,斂去臉上的神情:“自然作數,朕之前便問過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齊安然止住哭聲道:“安然自那日皇上離去便以考慮清楚,自願搬出冷宮便是證明啊,皇上。”
陸時年本想繼續同齊安然說會話,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來的趨勢,趕緊收縮括約肌,急急道了聲:“朕今日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說罷也不管齊安然還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養心殿。
身後的齊安然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撕扯着手帕:“李承铉,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嘗這種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現下承哲還被這人關在府邸,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否則她又怎會提前行動。
陸時年剛剛轉身就聽見系統提示命運悲慘值到百分之七十了,還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上漲,但是已經顧不及了,只想趕緊到寝宮。
到了殿外,清河等人習慣性地自覺退下,陸時年推門就被人一把抱起,騰空的失重感讓他眼前一花,眯了眯眼睛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沈木。
陸時年一陣氣結,他還沒有忘今天早上這個人是怎麽恥辱地将印章塞進自己身體裏,威脅自己不可私自拿出。
沈木:“皇上怎麽回來的如此晚?”
陸時年瞪他一眼,裝模作樣個屁,老子為什麽回來這麽晚你能不知道。
他沒有說話,但也不掙紮。
沈木笑:“皇上可是生氣了?”
陸時年不答話,只是定定地看着沈木身後案桌上堆着的高高一沓奏折,眉毛粥的緊緊的,這麽多也不知何時才能夠批改完,一個一個寫過去,手都要斷了啊,以前寫作業都沒有這麽認真過。
見他面上不快,沈木抱着他輕輕放到榻上,在耳邊低聲說:“你心愛的齊妃懷孕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