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于馳僵住了:“立柏,你喝醉了。”

黃立柏笑的渾身顫抖:“是,我喝醉了,但是我這幾年怎麽過來的我還沒忘。”

黃立柏依舊一副醉态,說着讓于馳渾身發冷的話,嘴角的笑卻沒變,仿佛一點也不生氣。

他把手放在于馳脖子上,用力把他拉到面前:“于馳,你現在說愛我?之前為什麽把我害成那樣?你知道被人罵被人打多痛苦嗎?你知道地窖多冷嗎?你知道你報警以後,警察說的話有多難聽嗎?”

于馳跟黃立柏臉對的很近,于馳盯着黃立柏的眼睛,慌亂的情緒在黃立柏含笑的眼神中慢慢平靜下來:“立柏,你搞錯了,那是許琮幹的,都是他害得你”

黃立柏被于馳點醒,恍然大悟道:“對,都是許琮,他走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裏,我只得裝瘋賣傻的逼他回來。”

“許琮也曾經說過喜歡我。”黃立柏想起來的越來越多,他看了于馳一眼:“你們的喜歡,怎麽這麽可怕?”

于馳擠到黃立柏身邊,摟着他,有些內疚:“對不起,對不起立柏,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黃立柏大概真醉了,他把頭擱在于馳肩膀上:“于馳,我這些年特別累,有時候想死了算了,可又不甘心,憑什麽你們都在外活的好好的,我就得面對這一切。”

于馳生怕黃立柏再說什麽讓他恐懼的事,他扯了個難看的笑:“立柏,你醉了,別說了。”

黃立柏依舊跟于馳抱在一起,他還是笑着:“我沒醉,我知道的多着呢,我知道昨天是你給我下藥,我還知道你今天是來幹什麽來了。”

于馳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手扶在黃立柏的背上不規矩起來:“立柏,立柏,我只是太愛你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硌噠一聲開了,從裏面出來兩個男人,一身肌肉,他們直沖于馳而來。

于馳被吓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扭過頭,人已經被拖了起來。

黃立柏依舊很淡定,于馳被兩個壯漢粗魯的綁起來的時候,他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于馳反應過來,沖黃立柏吼道:“黃立柏,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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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幹什麽你還想不明白?于馳,你可越來越蠢了。”

黃立柏從來不是會逆來順受的人,他受這麽多年的苦會這麽簡單的讓它過去?

不管于馳還是許琮,一個都逃不掉。

“你來這裏是報複來了?你之前那副順從的模樣原來都是裝的?”于馳不甘心,他掙紮起來:“報仇你找許琮,找我幹什麽!我也差點被他姨夫搞死!你他媽的有病啊!”

黃立柏換了個杯子把最後一點酒倒進杯子裏:“于馳,還記得初中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打架嗎?那次是為了幫你報仇,我們全班去打幾個小流氓,你還記得你當時怎麽說的嗎?”

黃立柏喝了一口酒,忽然緊緊皺了一下眉,過了會兒才道:“你那次故意讓那流氓找我報仇,那次我就知道,你這朋友,靠不住。”

“我和許琮的事,要不是你也發展不成這樣,你倒好,在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你跑的沒影了。”

“立柏!立柏!”于馳來的時候穿了一個簡單的t恤,随着他掙紮的越來越厲害,繩子磨在他身上,不疼,反倒升起一陣快圌感,于馳喘着粗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嫉妒了,那時候你為什麽看不到我,為什麽總是跟許琮那麽好,他能為你做什麽,他都迫不及待的結婚了你看不到嗎?我就是想讓你徹底死心,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黃立柏嗤笑一聲。

于馳說了幾句話就氣喘籲籲的渾身無力,他驚恐的看向黃立柏:“你給我喝了什麽?”

黃立柏拿手裏的杯子輕輕撞了一下于馳剛才用過的杯子,叮當一聲,跟幹杯似的。

“這可不是我逼你喝的,你自己非要喝的。”黃立柏非常愉悅似的:“有一種藥,叫迷香藥,喝一口都滋味十足,你不是一直在想那檔子事兒麽,我特地花重金雇了兩個人,讓你潇灑一下,省的整天把歪主意打在我身上。”

于馳瞪紅了眼,嘴唇都哆嗦了:“黃立柏,你狠!!”

黃立柏不着痕跡的按了按胃,他對于馳身後的兩個人點點頭:“兩位大哥,開始吧,把他放到床上,記得動作溫柔點,到底是我兄弟,我想看到他爽,可舍不得他痛。”

身後兩個大漢早就等這一刻,一聽說立刻把于馳往床上拖,于馳瘋狂掙紮起來:“黃立柏!你他媽這個瘋子!放開我!我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

黃立柏充耳不聞。

他自始至終坐在沙發上,跟看電視劇似的,看那兩人把于馳衣服繩子解了,衣服扒了,把于馳重重的按在床上。

于馳衣服在他掙紮的時候掉在地上,從衣兜裏掉出兩個東西,油和套子,黃立柏嘲諷的笑了一聲,心道于馳準備的還真是齊全。

“把地上的東西也用上,自己種的果讓他自己嘗。”

于馳在這種事上一直是上位,他從來沒被人壓在身下做過,何況這麽強來,他的排斥可想而知,可他媽的藥太厲害,他跟個dang婦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居然主動摟住一個肌肉男蹭了起來。

更讓他刺激的是,黃立柏一直在沙發上看着他,看着他從抵觸到迎合。

黃立柏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他拿出剛買的dv,開始錄這一切。

于馳意識越來越模糊,他騷的聳着屁股,被c上了g潮,嘴裏還叼着另一個男人的y物,破碎的□□聲從嘴角洩露。

黃立柏面無表情的站在床頭,舉着dv錄于馳的臉部特寫。

黃立柏沒錄多久,覺得夠了,他關了dv,從包裏拿出一大摞現金,放在桌子上,黃立柏最後看了一眼于馳,忽然道:“你以後,就該許琮了。”

說完,他按着胃離開這永遠不想踏足的房間。

黃立柏比于馳狠,就像小學他們那場架,于馳五個人,黃立柏一個人也要打的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傷,不能他一個人疼。

沒人比黃立柏更明白睚眦必報這四個字怎麽寫,他報複的不多,讓他們嘗嘗自己曾經經歷過得千分之一就行。

不僅僅于馳和許琮,還有于馳那刻薄的媽媽。

于馳的媽媽在第二天剛醒來就收到了視頻,尖叫聲響徹樓層。他媽媽即然看不起別人是同性戀,那就嘗嘗自己兒子是同性戀是什麽滋味。

黃立柏順便把視頻給于馳單位的幾個醫生護士也寄了一份。之後,鬧再大的風雨他也與他無關了。

做完這一切的黃立柏去了開鎖師傅那裏,他好說歹說的把開鎖師傅請到了家裏。

黃立柏有家裏所有屋子的鑰匙,甚至保險箱的鑰匙,□□的密碼,可偏偏有個房間,那個健身房對面常年上鎖的地方,黃立柏從來沒打開過。

黃立柏也想過,這裏面是什麽。是他公司的機密,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把柄?

許琮從來不說,趁這次機會,黃立柏倒要看看,一直讓許琮藏着掖着的到底是什麽。

開鎖用不了多長時間,何況對于一個熟手,黃立柏在開鎖師傅打開門後,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凍在臉上。

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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