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月兒彎彎照加州

趙啓平壓根沒想好自己要去哪兒,好在也用不着他決定。徐安站在公寓樓狹窄老舊的門廳裏,姿勢儀态都無可挑剔,像是這就要去參加奧斯卡頒獎禮似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趙啓平的第一反應是探頭向他身後瞄,徐安笑道:“小九爺不用看了,七爺沒來,就我自己。”他眼圈還紅着,眼裏淚盈盈的,兩人一打照面徐安就知道是才哭過,只不知道趙啓平剛剛又受一重打擊,以為是單純的莊恕和他鬧別扭了而已。這事以他的立場不該問,徐安便伸出手來和他要車鑰匙:“我來開車吧,七爺還在家裏等着。”

家——這個字眼讓趙啓平突然意識到莊恕為什麽會在看到照片以後失态:那原本應該是屬于莊恕的家,屬于莊恕的父愛,一切一切都是莊恕的,而他自己不過是占了鵲巢的鸠罷了。他不知道是否還能再回到那個家裏,也不知道莊恕會不會成為趙醫生更欣賞的兒子,還好徐安的出現讓趙啓平确定自己不會無家可歸,至少他還有個哥哥,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家。于是他乖乖交出鑰匙,徐安卻并沒有馬上就走的意思,站定了腳往他身後看了一看,語氣很平和:“我以為莊先生會追下來的。小九爺要等他嗎?”

“……我們走吧。”趙啓平逃跑似的跨下臺階,差點左腿絆倒右腿一頭栽倒,徐安嘆口氣,他早就看出趙啓平狀态不大對頭,動作不協調到這份上,剛剛開車回來沒出事也算是老天保佑了。他上前兩步捏住趙啓平手肘扶穩,一氣呵成地開車門把人塞進去系好安全帶最後關車門,手勢娴熟利落,趙啓平暈乎乎地蜷在副駕裏,耳邊依稀聽見徐安又問了一遍,魔音穿腦似的:“真的不等了?”

趙啓平狂點頭,上半身從副駕上直往方向盤那邊撲,腳下也不閑着,又跺又搓,就像他坐的才是駕駛位一樣,徐安沉聲道:“小九爺別鬧,”說着他擡手握拳往趙啓平後腦招呼下去,先打完了再好言好語地勸,“開車呢,這樣危險。”然而趙啓平已經被敲暈了,八成什麽都沒聽見。

新買的房子本就離得不遠,最多五六分鐘的車程,徐安開到的時候趙啓平還沒有醒。蕭景琰正在一樓客廳和國內通電話,處理幾件列戰英不敢擅自做主的事情,一擡眼就看見徐安背着趙啓平進來。蕭景琰挂了電話,眉頭危險地皺出川字:“平平吃虧了?誰下的手?——是那姓莊的?!”

徐安把軟綿綿的趙啓平安置在沙發上,騰出手來斟滿蕭景琰面前空了的杯子,順便讨了個蜻蜓點水的吻:“不是莊恕,是我。”他抿着嘴唇,表情挺嚴肅,但蕭景琰一眼就能識破那嚴肅是裝給自己看的,“小九爺在車上鬧得厲害,我怕出事,就……”他終于沒憋住笑了出來。和平常那種客套的,溫和的,有疏離感的笑不太一樣,徐安真正笑起來帶着點少年氣,神采飛揚地沖蕭景琰歪歪嘴角:“真就一拳,我還沒使勁兒呢。”

“合着這是替我管教小九兒?”蕭景琰揪着他的領帶拖過來重重親了一口,“不過我看你也很該收拾一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徐安就着彎腰的姿勢半跪在沙發邊緣,單手把垂下來的領帶塞進襯衫胸袋裏,腋下的槍套貼着肋骨滑到蕭景琰能看見的角度,低聲道:“要怎麽收拾我,還不是七爺一句話。”

“先把小九兒弄床上去,”蕭景琰扭頭看了眼躺得一動不動的趙啓平,過去把人打橫抱起來,大步往最近的卧室走,笑道:“還說沒使勁,啧啧,這黑手下的,小心平平醒了找你拼命。”

趙啓平其實打從“替我管教小九兒”那句就醒了,就是尴尬得不敢吭聲,幹脆一直死死閉着眼睛裝暈裝到底。門輕輕扣上了,徐安在門外又說了句什麽,他沒聽清楚,光聽見蕭景琰笑罵了句胡說,那種特別親昵的口氣,讓他想起莊哥含着笑仰望過來叫自己“牛仔先生”的語氣。算起來才隔了不到一周,但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趙啓平在寂靜如死的黑暗裏睜開眼睛望着天花板,嘴唇無聲地動一動。

一牆之隔的走廊裏,蕭景琰已經主動吻上去了,嘴裏的酒氣很濃,徐安叼住他舌頭吮了又吮,吃得啧啧有聲,在親吻的間隙裏含糊不清地道:“小九爺……大概是和莊恕吵架了……”

蕭景琰隔着褲子揉了他前邊一把:“反了你了,還有心思想別人……”

一牆之隔的走廊裏,蕭景琰已經主動吻上去了,嘴裏的酒氣很濃,徐安叼住他舌頭吮了又吮,吃得啧啧有聲,在親吻的間隙裏含糊不清地道:“小九爺……大概是和莊恕吵架了……”

蕭景琰隔着褲子揉了他前邊一把:“反了你了,還有心思想別人……”

徐安有樣學樣地揉回去,貼着蕭景琰臉頰調笑道:“七爺總不會就想在走廊裏……?”他另外一只手繞過硬起來的陰莖往後頭摸,穴口濕軟的觸感明顯是擴張過沒多久的,徐安輕而易舉揉進去多半根手指,打着圈兒地又勾又挑,蕭景琰靠着牆勉強站住了,大口大口地喘,徐安抽出手來在他大腿根兒一抹,直接把人扛回主卧。脫衣服下槍一共兩三分鐘的功夫,本來只是半勃的蕭景琰已經硬得不行,睡袍都被頂出個明顯的形狀,他一手夠了個枕頭塞到自己背後,另一只手伸進浴袍裏圈住那根東西來回套弄,眯着眼睛欣賞徐安完全赤裸的身體,燈光下每塊肌肉的輪廓都流暢而清晰,蘊含着巨大的力量,能瞬間擰斷一個人的脖子,也足夠在床上帶來無法言說的歡愉。

“七爺看夠了沒有?”徐安撈起他的小腿,舌尖在腳踝內側極盡溫柔地輕輕舔過,随後是近乎粗暴的撕扯和啃噬。蕭景琰喘息着加快了手上的節奏,然而徐安不由分說地把他的手拿開,上來就是一次吞咽到底的深喉,蕭景琰下意識地蜷起腿,呻吟着要徐安快點進來,殷紅的穴口毫無遮蔽地翕張不停,但徐安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反倒變本加厲,直到把蕭景琰吸得幹幹淨淨一滴也射不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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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剛過的蕭景琰伸出腳去踢徐安胸口:“出趟門學壞了。”

徐安抽了張紙巾吐掉嘴裏的東西,笑道:“七爺難道不喜歡?我算是白忍了。”他捉住蕭景琰的腳,用淌着前液的龜頭去碰他腳心,緊接着整個人都壓了上來,柱身貼着會陰滑到穴口,“所以……就不用忍了吧?”

蕭景琰長腿勾住身上人的腰,喘着去吮他下巴喉結,才射完沒多久的那一根夾在兩個人小腹間,也不知道是被揉搓硬了還是被操硬了,到底最後又前後夾攻着弄出來一回兩人才盡了興,互相摟着沉沉睡了。

#月兒彎彎照加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一個平平淋狗血一個七爺正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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