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刑樓所在
碧華刑樓
“你說,這就是刑樓?!”月醴指着那明晃晃的刑部兩個大字目瞪口呆,貌似浮岩宮是江湖組織吧?貌似這是碧華國的行政部門吧?這怎麽就扯到一塊去了呢?
“喂喂,”月醴想揪住元承琛的衣領的,可惜他太高,沒辦法,只好揪住袖子,“你是在耍我的吧,就算我在鬼谷中再怎麽不了解浮岩宮,我還是知道它是個江湖門派來着,貌似江湖門派和官府是勢不兩立的吧?啊啊!”
元承琛沒有理會那被拽住的袖子,淡淡的回道,“誰告訴你江湖門派與官府勢不兩立的,各門派與官府之間的關系都還不錯,樓主更是秦王之尊。浮岩宮,便是朝廷在江湖設下的暗棋,以監督武林。”
說完,便拉着正拽着自己衣袖不放手的月醴進了大門,就這樣呆在門外,他也是覺得很丢人的。
月醴只覺得自己的觀念被颠覆了,武林和朝廷對立,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怎麽到了這裏來還成了沒見識?她絕沒有漏看之前元承琛那貌似鄙視的目光!是朝廷和武林對立才對吧!江湖人士以武犯禁,朝廷頭痛不已,最終派遣錦衣衛什麽的來監督剿滅?
“見過樓主!”一進入刑樓,就看到列隊整齊的人紛紛跪下行禮。
“恩,”元承琛淡淡的應了句,便把月醴推到了前面,“見過少宮主。”
“見過少宮主!”又是整齊的聲音。
“恩,各位請起。”月醴從容的說道。
“謝少宮主!”
“大家都各自歸位。”見大家都見過月醴了,元承琛便淡淡的吩咐下去。
“是!”
“跟我來。”元承琛帶着月醴走進了書房,“這些都是宮主以前批閱過的卷宗,你好好看一下,了解一下浮岩宮。”
“這麽多!”看着元承琛拿出來的卷宗,月醴驚訝的很,那些卷宗,都有半人高了!
月醴不由得又在心裏可是磨牙,雖然答應了接受訓練,但是元承琛揭她傷疤的事她可還記得清清楚楚,早晚有一天,她會狠狠的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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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算多了,這些只是最近的,如果你想全部看完的話,我并不介意,”元承琛轉身指向一個書架,“那些全部都是宮主批閱過的卷宗。”
月醴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禁眼角抽搐,那一書架的卷宗,大概要上千冊了吧,元承琛絕對是在耍我!
“每天卯時起身,去中堂,我會安排人與你交手,你好好體會一下和不同的人交手的感覺,并不是你的武功比別人高就會贏。”元承琛說完就離開了,只剩下月醴在那氣呼呼的跳腳。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哼!”月醴狠狠的對着元承琛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哎呀,少宮主,你這可不行啊!連我都贏不了,可沒法子打敗我們樓主啊!”一個滿臉虬髯的大漢笑嘻嘻地說道。
月醴理也不理,徑自抓住了大漢的破綻招招搶攻,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篑,被大漢逃脫了出來。月醴皺眉,她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好了,為什麽那人還是可以輕易的破解?
“嘿嘿,少宮主,你還是再好好練上幾年再來吧!”大漢在那嗷嗷的叫着,還不時地做些下流動作,月醴看的直皺眉,很想一腳把他給踢出去,但還是忍了再忍,忍無可忍,猛地出腳,靠,被躲過去了,接着來!
“哎呦,少宮主,你輕着點,我的老腰哦!”大漢邊躲邊不時地拿話“調戲”着月醴,月醴也是被大漢生生的打出了火氣來,也不出聲,就在那悶着頭不停的攻擊,沒打到?再來!打偏了?再來!躲過去了?接着上!
那大漢看着躲得狼狽,可是每一次的躲閃卻是恰到好處,時不時的擡擡腿,扭個腰,卻正好把月醴的攻擊給閃了開去,讓月醴火大的很。
“哎哎,少宮主,你別追了好呗,老子讓你打上幾拳消消氣,但是別打的太狠,行不?哎哎,這怎麽又打上了!”
“打的就是你!”月醴找準時機狠狠地打在了大漢的腰上。
“嗷!疼死老子了!!!”大漢大吼一聲便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扶着自己的腰不住的哀嚎着,這下換月醴傻眼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可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大男人像是個,咳咳,潑婦似得這麽,這麽……
沒有後話了,因為月醴已經被元承琛給拉走了,只留下後面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我的娘唉,我沒看錯吧!”那個大漢誇張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還是我們樓主?那個冷冰冰的像是我們每個人都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似的那個樓主?!”
“呵,樓主怕是……”那名曾經陪着元承琛去過紅袖招的男子意味深長的笑了。
走過了好一段路,月醴才反應過來,忙甩開了拉着自己的手。
元承琛回過頭來,眼中有着微微的困惑。
“啊,沒,沒什麽!”月醴低下頭,低低的回道,“我可以自己走。”說完便跑到了前面去,不過,剛走出一段距離,月醴又紅着臉回來了,“那個,我們要去哪?”
“去刑堂。”
“哦。”月醴默默的跟在元承琛的背後,在心裏對自己唾棄不已,要不要這樣啊,不就是人家不小心漏出了個疑惑的表情給你看嘛,你要不要犯花癡!可是,月醴頭痛的撫額,真的是好萌啊!!!真的忍不住啊!!!
“怎麽了?”感覺到月醴并沒有跟上來,元承琛回頭,發現月醴的動作,不由得關心道。
“恩,沒有發熱。”撥開了月醴的手,将自己那修長的手指撫在了她的額上,還煞有介事的說着。
“啊,我只是有些頭暈而已,沒事,大概是剛才用力過度的原因。”月醴在心裏哀嚎一聲,這都說的些什麽啊!
低着頭的月醴沒有發現元承琛臉上那稍縱即逝的溫柔寵溺。“要不要找大夫來看一下?恩?”
“不用不用,”月醴連連擺手,“不是還要去刑堂嗎?還是快些去吧!”她可是好好的呢,請大夫幹嘛,她自己就是個大夫啊,雖然精通的是毒術。
“恩。”元承琛淡淡的應了,便轉身引路了。只留月醴在那裏“傷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