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重制漢服

“我不認為成衣會比現做好,畢竟每個人的尺寸是不一樣的。”楚痕皺着眉頭,眼也不眨的否決了月醴提議賣成衣的打算。他承認月醴所畫的那些衣服會給商樓帶來巨大的利潤,但是,還是有諸多的不便的。

月醴卻是有着不同的意見,“畢竟像是冰蠶織之類的布料,因為産量較少,我們可以用它們按照這裏大多數女子或是男子的尺寸做好成衣,在用樹枝做成真人大小的人偶,向人們展示,我想,會有不少人動心的。”

“但是若是不合适,又有誰會買?”雖然對月醴的提議很是動心,但是楚痕考慮到現實,還是沒有同意。

月醴卻是很不以為然,“我們要的就是限量,限量嘛,若是多了不就是沒意義了嗎?而且,那些夫人小姐什麽的,一定會很高興自己有一件獨一無二的衣服,不是嗎”

楚痕還是在猶豫,月醴見他有松動的跡象,忙說道:“可以讓她們買下後在店裏試一下,若是差的太多,可以直接在店裏改動。”

“好吧。”仔細考慮了一下利弊,楚痕最終同意在錦衣坊挂上成衣,但是每種樣式只是做了三件,畢竟,像是冰蠶織之類的布料,若是有人制定的話,還是會賺不少錢的。而且,月醴的想法很好,他楚痕愛錢,更愛賺錢。

接下來的幾天,月醴就拉着元承琛跑到長寧大大小小的布店,美其名曰“勘察敵情”。

“喂,你看,這種布料怎麽樣?”月醴摩挲着手上的布料,布料并不是單一的白色,上面還有隐隐約約的花紋,像是梅花。

見月醴對着這匹布愛不釋手,夥計連忙上來介紹,“嘿,姑娘好眼力呀,這是我們少東家新琢磨出來的織法,今天剛剛拿來的。姑娘看這不錯吧?”

“恩,很不錯。”月醴滿意的回道,“你們這布料現在有多少?我全包了。”

“啊?”夥計明顯的有些被吓到了,他還沒有好好介紹這布是怎麽做出來的呢,這姑娘怎麽就買了呢?疑惑歸疑惑,夥計還是麻利的将布料包好,并且很有眼色的将布遞給了那個姑娘身邊的冷面男子。

行行走走,月醴又在其他的幾家布店買了不少的布料,直到元承琛再也拿不了了,才回到了商樓。

囑咐了繡娘和裁縫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再将衣服的配色制式細細的交代清楚了,月醴才離開。

将身體扔上軟榻,月醴懶懶的趴在上面,看着院子裏練劍的元承琛。

“怎麽,看傻了?”驀地,耳邊傳來元承碧的聲音,月醴卻是連頭都沒有轉,毫不客氣的反諷回去,“你還不是連楚痕的衣角都不敢碰!”

元承碧碰了一鼻子的灰,卻不生氣,只是随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阿痕他總有一天會明白。”

“切,等他明白估計黃花菜都涼了。”月醴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元承碧的不待見。

元承碧敲着手中的骨扇,“月醴,你不會這麽記仇吧?算計你的事還是大哥主謀的,我只不過是小小的幫兇而已。”

“幫兇也是兇。”月醴光明正大的耍賴。也是和他熟悉了,月醴開始褪下以前的面具。

元承碧有些無奈只能在心裏暗暗苦笑,早知道月醴真麽愛記仇,就不攙和了。

這時剛好元承琛練完劍,正在桌子前細細的擦拭着手中幾乎從不離身的佩劍。月醴在軟榻上淺眠,而元承碧則欣賞着窗外的景色,因為将年幾乎沒有冬天,所以此時,花開的正豔。

靜谧的屋子裏,有着一股淡淡的溫馨之感。

突然間,一只黑白相間的巨虎猛地撲了過來,将整個軟榻都蓋上了。

月醴驚喜的看着撲倒在自己身上的老虎,“小白!你怎麽來了?是爹爹們回來了嗎?啊,對了,還有小花呢?”

不過白虎似乎不大配合,只是将碩大的頭顱往月醴的懷裏拱,不時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控訴為什麽小主人會抛下他們那麽久。

月醴實在是哭笑不得,直到黃白相間的小花悠然的走進來,将小白拱到了一邊,用毛絨絨的虎頭蹭着月醴的臉頰。

“好啦,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将你們扔在山谷。”月醴好笑的看着賴在自己身上的兩只老虎,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它們的大腦袋,心裏暖融融的。沒想到自己離開了幾個月,這兩只倒是沒有忘記自己。

而樽和璃以及之後的楚痕和另一位公子看到的景象就是月醴整個人都被兩只老虎壓着,只留了一個頭和一只手,頭是給老虎蹭的,手是蹭老虎的。

若只是自家的兩位爹爹,月醴倒不會覺得有什麽,但看到後面的楚痕和另一位不認識的人時,臉上不由的泛上了一抹紅暈,忙将小白和小花推開,臉紅紅的問好,“樽爹爹,璃爹爹,樓主,剛才,失禮了。”

樽和璃早就了解月醴的性子,只是點點頭,璃還附贈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讓月醴恨得牙癢癢,卻不好做什麽,這要是在谷裏,早就撲上去了,只不過結果通常都不太美好而已。

眼前的這一幕倒是讓元承碧看的異彩連連,他還真的沒有見過月醴臉紅的樣子,之前月醴給他的印象一直是一個有些倔強,有些堅強的小姑娘,成熟堅毅,而現在,月醴的表現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女兒,對着自己的親人撒嬌。

直到此時,元承碧才發現,月醴還只是一個孩子,雖然早就知道她才十五歲,但是她太懂事,給人的感覺是早已成熟。此時的月醴,抱着自己的寵物,雖然那寵物有些大有些危險,但是,确實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女了。

元承琛的眼中依舊深沉,那雙漆黑的眸子似乎可以将人溺死。眼睛微微眯起來,起身見過了宮主和璃公子,以及他們身後的那個人。

将他們讓上主位後,元承琛等人又找了幾把椅子坐下,畢竟不是待客的客廳,只是平日裏閑時休息的小廳,并沒有那麽的講究。月醴又坐回了她的軟榻上,只是腳邊窩着兩只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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