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陳則面露難色。

慕容傾道:“我不會叫将軍為難。此次前來,我一是為太後娘娘賀壽,二則是為了将軍。”

陳則狐疑,道:“娘娘,此話怎講?”

“三年前,我大難不死。有貴人相助逃出皇宮,又承蒙雲齊王照顧。如今更是更名換姓,得雲齊王重用。這三年,雲齊王年紀大了,攜王後雲游四海。雲齊王世子監國,可是幾位公主将王世子的權利架空。王上要我入蒼鵲城便是想要尋到這王世子的倚靠之人。我這可是,想到了将軍。”慕容傾的笑意不見了溫婉,看着陳則的目光中含着幾分如劍的銳利與冰冷。

陳則不言語。

屋子裏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夾雜在沉寂中的壓迫感叫人窒息。

半晌,陳則擡首堅定地看着慕容傾,道:“陳則之命本就是娘娘給的。如今娘娘要陳某做什麽,只要娘娘一聲令下,陳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陳煜看了眼慕容傾,又眉頭緊鎖地看着陳則,喚道:“父親。”

陳則給了陳煜一記眼色,陳煜便不再言語。

慕容傾大笑,道:“陳将軍果然是難得之良将。除此事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同陳将軍商量。今兒,我在落腳的客棧中無意遇見陳大公子。我便将大公子請到府中來喝茶。大公子覺着這院子甚是好想在此多住幾日,将軍可是準許?”

哪裏有半點與人商量的意思。陳則看着慕容傾良久,才點頭算是允諾。他瞧着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慕容傾又叫莫然将那父子二人送出別苑。待莫然回來,慕容傾看着窗外的夜空許久才起身服了藥回房間去歇息。

陳府。

陳夫人得知陳垣被慕容傾扣押在雲齊王的別苑裏,氣的當晚就要去找慕容傾要人。陳則和陳煜是用了許多法子才攔住陳夫人。

陳夫人伏在陳則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哭夠了,陳夫人才道:“老爺,妾身可就垣兒這麽一個兒子,老爺定要保住垣兒的性命才是。不然,不然妾身也随垣兒去了。”

早已焦頭爛額的陳則聽陳夫人這樣一說,火氣也是上來了。他一把推開陳夫人,道:“你當我不想護住垣兒嗎?那慕容傾是什麽人?如今連雲齊王都要禮讓三分,又是王世子尚未過門的正妃,你叫我怎樣保住垣兒?這還不都怪你,沒有教好垣兒惹到不該惹的人。”

陳夫人又是歇斯底裏地指控陳則這些年的種種,也不忘将在一旁的陳煜好生數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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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煜默默地離開院子。

一抹身影被月光拉長,他的主人倚靠着牆壁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煜。

陳煜的手悄然握住劍柄,警惕地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笑了笑,說道:“接着。”丢給陳煜一樣東西,他笑的邪魅,“公子,若是按照這錦囊中的去做,我保證公子三月之內遇到貴人,飛黃騰達。”

陳煜正想将錦囊還給那人,擡首,院牆上哪裏還有半個人影。他看了看手中的錦囊,諷刺地笑了笑就将錦囊丢出院牆,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熟不知,在陳府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方才同他說話的男子靜靜地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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