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番外一 聖誕特別篇 喘振

這是嘟嘟念大學之後,某個聖誕夜的故事。

那天,羅老師孔雀開屏似的又去剃了一次頭發,刺兒短這下幾乎貼着頭皮,寒風裏一吹旁邊人看着都齁冷的。可是他們家小東西喜歡啊,看電視趴他肩上摸,他洗碗時候挂他背後摸,洗鴛鴦浴的時候還要摸。摸也就算了,手還不老實,指尖兒帶鈎的,每次都順着後腦勺中間那一塊凹槽一路往下,過電似的摸得他心猿意馬,渾身噼噼啪啪火花四濺。

然後就收手了,一臉的無辜,瞪着個大眼睛眨啊眨的。

羅老師憋屈,又憋屈又享受心裏都快變态了,只想把他綁起來大戰三天三夜,讓他體會下平時做飯時那鍋裏的魚是怎麽個處境。

嘟嘟一大早說要今天有事兒就把車借走了。下午時候,他發了個消息給羅子君讓他在大學隔壁的咖啡廳門口等自己,說稍微晚點到。

羅老師得意洋洋地想他肯定是幫自己去買聖誕禮物了,這點小心思不拆穿他,就乖乖抱了一大束花在寒風裏等,心是滾燙的。

商場門口的聖誕裝置亮了,頭頂上一片星星點點的煞是好看,放眼望去滿大街都是依偎在一起的情侶,往年這光景其實也是一樣的,但人的心境不同,沒對象的時候聖誕節對羅老師來說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最多就是多感受一下過于擁堵的車流和滿大街的促銷。

有對象就不一樣了,連空氣都是甜膩的,一亮燈全世界都在談戀愛,連值班室門口的大黃和二黃湊一塊兒吃飯也像是在撒狗糧。

大概等了三四分鐘,都城易打電話來,讓羅子君去停車場幫他扛東西。

羅子君有點好奇,這熊孩子怕不是擔心聖誕節吃飯沒座兒扛了兩椅子過來?

大學正門口的路邊不好長久停車,嘟嘟就把車停在隔壁的一排老式街面房後面,聖誕節到處停車位都緊張,搶到就是賺到。

羅子君從小路穿過去,發現後面那片停車場幾乎是沒燈光的,烏麻麻一片。

嘟嘟沒開車前燈,但羅老師還是一眼就認出自家那輛大悍馬旁邊站着的人影兒——長款滑雪衫遮到腳踝,長發绾在腦後。

“怎麽不進去等我?冷得要命。”羅老師順手攬過嘟嘟的肩,把花給他。

都城易湊近聞了聞,滿意地哼哼兩句,又踮腳湊到羅老師耳根後面去聞。羅子君今天噴了一點祖馬龍的梅花香水,淡淡的味兒在暗夜飄散開,騷氣外露。

“好香。”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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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輕柔的呓語,在黑暗裏突然被無限倍擴大,平地驚雷似的在羅老師的耳邊炸開,燥得他臉都紅了。

都城易勾在他脖子後面的手冰冰涼,也不知道在寒風裏吹了多久,羅老師有點兒心疼,開了車門就要把他往裏塞,心裏惦記着趕緊打了車能讓裏頭暖和些。

都城易嘴角一勾:“你後座去。”

羅老師只當他是要自己開車,随口回了句:“那我坐你邊上。”

嘟嘟輕笑一聲“也行。”就把羅老師推到副駕駛,還側身替他扣緊安全帶,起身的時候,柔軟的嘴唇有意無意掠過羅子君的臉頰。

羅老師呼吸一緊。

都城易面不改色地坐直身體,“啪嗒”關了內燈,車裏一片黑暗,只剩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羅老師,今晚有馴鹿嗎?”

嘟嘟說話的聲音很輕,柔柔的像是有一種魔力,羅子君想大概是車裏空調溫度太高了,這會兒腦子有點糊,一本正經地回他:“沒看到。”

說完他突然想到嘟嘟還穿着厚重的羽絨服,就說:“羽絨服脫了吧,一會兒出去得感冒。”

嘟嘟又笑,乖乖說了聲“好”,就麻溜地一鍵把副駕駛位往後推了一大截兒,還沒等羅老師反應過來又一個翻身打橫坐到他身上,手勾在他脖子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羅老師的大青茬。

車裏很黑,月光卻能剛好從副駕駛的窗戶透進來,照在都城易側臉上,朦胧又好看,羅老師忽然發現他今天戴了一只梅花耳釘,細細巧巧的,顯得耳垂圓潤可愛,很想咬一口。

離得近了,他才發現嘟嘟笑得狡黠。

“是挺熱的。”嘟嘟說。然後慢慢把羽絨服的拉鏈從領口往下拉。

一點一點,露出修長潔白的脖子、性感細致的鎖骨、纖細的胸膛、平坦結實的小腹……羅子君的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羽絨服徹底敞開,半挂在都城易身上,露出一片赤條條的風光無限。他引導着羅子君的手往下摸,握住一段有點溫柔半軟的小玉柱,玉柱一被刺激,抖三抖,突然傳來好聽的鈴铛聲。

“這下有了。”嘟嘟在月光下笑得燦爛

羅子君的胸膛劇烈欺起伏,心跳地要飛出胸腔,他眼神一暗,一動不動。

都城易跨坐到他身上,下半身敏感地壓在某塊青藏高原上,他假裝不知道,還往後蹭蹭,磨了兩下,珠穆朗瑪峰又發育了。他勾勾嘴角,抱着羅子君的脖子去輕咬他喉結,一路舔一路往下,又隔着高領衫去啃老羅的鎖骨。

羅子君今晚的耐心很好,兩個男人心知肚明,都在玩一場博弈。

“老師,我好看麽?”嘟嘟轉到羅子君耳邊去吹氣,軟糯的音色帶了幾分嘶啞。

“好看,特別好看。”

嘟嘟開心地笑了,直接俯身對着珠穆拉瑪峰舔了一口,十分滿意地看到世界第一峰在顫抖,嘟嘟咬着拉鏈,一點一點拉開,他柔軟靈巧的舌頭舔舐着那片布料,沿着輪廓來回描繪,滿意地看着布料下的山峰越來越硬挺。他又用舌尖挑開裏面那層棉布的縫隙。輕輕一扯,碩大的昂揚猝不及防地彈出來。

休眠火山噴發前岩漿已經開始往外漏。 “啵。”他又用力親了一口。 嘟嘟模仿着吃冰激淩的樣子,沿着頂端,一路向下舔,再沿原路返回,來到頂孔處繞着畫圈,還拿牙尖輕輕咬弄,很快那裏就汨出了更多濕液。

這特麽要是還能忍,羅老師就是忍者神龜了。

他一把把都城易抓起來抱到身上重新跨坐好,羽絨服已經褪到嘟嘟肩膀以下,露出青年清瘦漂亮的身體線條。

他攬住青年柔軟的腰肢用力一收,都城易的上半身就緊緊貼着自己。

“羅老師,我濕了,難受。”嘟嘟的話裏有把小勾子。

羅子君悶笑不語,張口就咬住青年盈潤的耳垂,沿着耳廓描摹勾勒。另一只手從脊椎一路往下摸,沿着溶洞口按壓畫圈。

黑暗讓觸感更敏銳,都城易的身體一陣戰栗,羅子君摸到一手粘膩濕軟。

“哪裏濕了?這裏?”

青年咬牙不說。

羅老師就轉了半圈又按一下,溶洞猛烈收縮。下半身又傳來好聽的鈴铛聲,

“還是這裏?”

再按。

“……你……差不多行了!”

羅子君的低音炮貼着都城易的耳朵掠過,刺激得他頭皮都要發麻:“乖,做得好,老師獎勵你。”

羅老師挑開嘟嘟的嘴去親。他一手扶着腫脹,另一只手扣住嘟嘟的腰,狠狠一挺胯,珠穆朗瑪峰頂破括約肌的限制長驅直入,一下子搗到深處。

嘟嘟沒忍住,一陣破碎的呻吟從喉嚨深處跳出來。

雖然自己開疆拓土早做足了準備,這會兒還是有點難以忍受,這尺寸絕了。

他咬牙切齒:“姓羅的你特麽是二次發育了吧。”

青年紅着眼尾,大腿打顫,一邊罵粗話一邊還是有點急躁地主動扭着腰上下擺動。

“別急,大過節的,我們聽完音樂來玩個游戲。”羅老師摸着青年下身的鈴铛,在黑暗裏又笑,他一笑,嘟嘟就發毛。

“石頭剪刀布。”

第一輪,嘟嘟輸了。

羅老師往上一頂,青年的屁股高高飛起,又狠狠砸下。

第二輪,嘟嘟又輸了。

羅老師調整了角度,又頂一下,直接刺中要害,一股電流順着脊椎爬上腦門,刺激得青年差點繳械投降。

第三輪、第四輪,他回回都輸,輸一次頂一下。羅老師角度精準,爽得他脖頸後仰,眼角淚水橫飛。內壁不斷緊縮,貪婪地夾住埋在體內的活火山,喀斯特水濕嗒嗒地順着大腿根往下流。

“你特麽故意……的……”

誰不是故意的呢,兩人都按着“石頭剪刀布”的順序出拳,一個故意贏一個故意輸,心照不宣。

“罵人?該罰。”

羅子君把副駕駛的靠背放下,悍馬最大的好處就在于這副駕駛位一下能180度攤平了做張床。

游戲做完該做飯了。他大手一撈,把嘟嘟煎魚似地翻了個面,屁股一拍,壓在座位上,半跪上去又是一陣橫沖直撞,猛得嘟嘟嘴裏的話都打碎了飛出來,下半身铛啷啷的鈴響不絕于耳。

羅子君壓在他背上探手一摸,握着都城易的玉柱撩刮。

“自己綁的?夠騷。”

“你特麽……閉……嘴……”

“又罵?”羅老師在後面一下下頂,前面的手捏住青年下身鈴铛的綁帶:“還罵不罵?”

七魂飛了六魄,嘟嘟渾身都癱軟成春水了。

“不……罵……了你手放開……”他太難受了,尾音都帶了求饒的哭腔。

羅老師哪舍得他哭,他一哭,自己心都塌了,于是他一邊頂,一邊繼續撫慰着,一陣濡濕在他手裏爆發。

羅子君又從背後緊緊抱住嘟嘟,把他翻過來面朝自己,拉着他手臂勾上自己脖子,低頭去親他挂了淚的眼尾。

“聖誕快樂小東西,我愛你。”他說。

身下的鈴铛聲瞬間又起了。

嘟嘟腿一勾,盤着他腰往上一拱:“我也愛你羅老師。”

兩人抱着又是一通猛幹,誰都顧不上這室外停車場随時都會有人經過。

月光溫柔地照進來,悍馬在黑夜裏輕輕搖動,像剎車時的喘振,又像情人的耳語,在月光下共譜一首動人的旋律。

做到失去意識,真他麽刺激。都城易迷迷糊糊的時候想。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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