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終于為你報仇了

“我就是拖也會把你拖到我身邊!”

他堅定的眼神打消了寧言心底所有的顧慮,重生以來積壓在心頭的重壓也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拉住他的手,像個讨糖吃的孩子一樣左右搖晃着他的胳膊:“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好!”

寧言能對他說出藏在心底的秘密,證明她對自己的信任,這樣的認知讓靳夜寒心情大好,修長的手指輕捏着她的臉頰,眼底滿是縱容寵溺。

車越走越偏僻,原本叽叽喳喳的女孩突然變得沉默,整個人被沉重悲傷的氣息籠罩着。

靳夜寒側頭看了她一眼,伸手過去握住她緊握成拳的小手。

掰開她的手指,觸手而及的是冰涼的冷汗。

不知道她在緊張害怕什麽,但靳夜寒潛意識中覺得,一定是跟她的前世有關。

遠郊廢棄的倉庫前,寧言站在鏽跡斑斑的沉重鐵門前久久沒有動作,呼吸卻因為內心的不安恐懼而顯出幾分急促沉重。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至,蕭逸塵悲慘的死狀再次浮現在眼前,自責、懊悔、痛心、絕望,所有的情緒一湧而出,似是要将她徹底吞噬,讓寧言窒息的難以呼吸。

是她害死了大師兄!

靳夜寒只是靜靜的守着她,并沒有出聲打擾。

許久的掙紮之後,寧言顫抖着擡起頭,觸及到那道隔絕着前世記憶沉重鐵門,最終将它推開。

濃重的血腥似是撲面而來,蕭逸塵被亂槍射殺的場景在眼前重現。

身中多槍的他依然挺拔,卻執着的不肯倒下,一步步艱難的走到董一凱面前,滿是鮮血的手撕住了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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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呢?你把她怎麽樣了?”

那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接下來,董一凱手中的槍抵在他的腹部,一聲聲刺破耳膜的槍響後,蕭逸塵倒在了地上。

直到死,他還一直心系着她的安危。

寧言所有強撐着的堅強,在這一刻潰不成軍。

她痛苦不堪的抱着頭蹲在了地上,像是瘋了一樣的嚎啕大哭。

靳夜寒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這個倉庫前世又發生了些什麽,但她的痛不欲生的絕望痛哭讓他心疼不已。

緩步走到她身邊,也蹲了下來,将她擁入懷中給予她一些溫暖。

靳夜寒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最終是他将虛脫失神的女孩抱回了車內。

寧言渾身冰冷,雖然打開了車內的暖器,靳夜寒還是擁着她,溫熱的手一直摩挲着她冰冷的手臂。

夜色越來越深,懷中失了靈魂的女孩突然推開車門沖出去。

突然被推開,靳夜寒微怔了下,然後立刻下車去追。

這時候的寧言太過反常,反常的讓他害怕,怕她會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

深秋的夜風已見凜冽,寧言一路狂奔,在一處圍欄前終于停了下來。

這個廢棄的倉庫位于半山腰,站在這裏正好能看到山下城市夜景的燈火闌珊和祥和。

靳夜寒停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放任她安靜的去釋放情緒并沒有走近。

“啊!!!”

寧言對着靜谧的夜空放肆大叫,似是要将積壓在心中的所有一切都通過叫喊發洩出來。

直到因為缺氧感襲來的時候,她才停了下來,因為劇烈的喘息肩膀聳動着。

待呼吸順暢之後,寧言深吸一口氣,對着夜空再次大喊:“大師兄,我終于為你報仇了!”

帶着濃重哭腔的聲音落下,她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沉穩聲音:“為我報了什麽仇?”

寧言像是受了驚吓猛然回頭,穿着一身作訓服的蕭逸塵出現在眼前。

不知道是因為哭的太久還是被蕭瑟的夜風給吹的,寧言覺得眼睛酸澀脹痛的難受,微紅的眼眶一熱,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蕭逸塵結束訓練回到市區,原本是打算在回家之前先去看看寧言的,可是車剛開到公寓樓下,就看到她和靳夜寒準備開車外出。

因為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所以就一路跟着。

剛才在倉庫看到她悲痛欲絕樣子的時候,他就想出來了,可是又怕會讓她難堪,所以才沒敢現身。

他想要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讓她難過痛苦成這樣。

直到聽到她剛才放聲大喊的那句話,蕭逸塵才确定,她這樣的反常和自己有關。

寧言沒有任何遲疑的,沖過去撲進了蕭逸塵懷中。

強大的沖力讓他向後退了半步,幹燥的大手撫着她的發頂。

“大師兄,對不起……對不起……”

寧言一直喃喃重複着這三個字,讓蕭逸塵心中一緊。

備感心疼的放柔了聲音:“言言,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瞞着我。”

離開他的懷抱,擡頭看着他俊朗出塵,卻因為長年在部隊的歷練而陽剛正氣的臉,最終做出了決定。

聽完她的話後,兩個男人都沉默着。

雖然察覺到回來之後再見到寧言,覺得她變得有些不同了,也能隐隐察覺到她在刻意隐藏的情緒,可是卻沒有料到在她身上竟然會發現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更沒有想到,自己卧底三年鏟除的毒枭竟然還有一個弟弟,而寧言為了他竟然做出了極端的事情。

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感動還有心疼。

靳夜寒也沒有想到,前世的蕭逸塵竟然會是那樣慘死的。

透過寧言平靜的講述,他似乎清楚的看到了觸驚心情景。

他很清楚蕭逸塵在寧言心中的位置,所以完全能理解了她今晚的失控。

蕭逸塵憐愛心疼的揉着她的發頂,聲音溫柔:“對不起,是大師兄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承受了那麽多。”

寧言緊咬着唇抽泣,倔強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篝火旁,徹底放下了心理負擔的寧言依在靳夜寒懷裏睡着了,身上蓋着靳夜寒的外套,睡夢中的她難得的沒有再皺着眉頭。

“打算怎麽做?”蕭逸塵出言詢問。

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切,他不相信靳夜寒這個男人會就這麽算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你的身份不适合卷進來。”

不給蕭逸塵拒絕的機會,靳夜寒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雖然是她的師兄,但我是他的丈夫,她心中的仇恨我有義務和她一起承擔,她的仇人我有責任為她鏟除。”

“你已經為她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交給我。”

雖然只是轉瞬即逝,但蕭逸塵還是捕捉到了那一抹陰鸷狠絕。

但在低頭看向寧言的時候,卻被溫柔深情而取代。

他聽到靳夜寒平靜的說道:“雖然我會嫉妒,但卻不得不承認,你對言言而言是最重要也最重視的存在,她絕對不會希望你沾染上那些黑暗影響軍旅生涯,否則她會生不如死!”

蕭逸塵于她而言就是可以舍棄一切,可是背負起一切的存在。

這樣的感情無關男女之情,卻還是讓他嫉妒眼前這個男人嫉妒到發狂。

但既然是她想要守護的人,那他就陪着她一起,為她去背負一切。

見蕭逸塵清冷的眼中依然有着某種堅持,靳夜寒唇角唇角微揚,無奈的搖頭嘆息。

他知道蕭逸塵雖然看起來淡漠,但內心卻固執堅持——

就算是再次賠上性命,也還是會不惜一切的保護寧言。

這師兄妹兩個,都是能為對方舍棄掉一切的人,這樣的感情倒是比所謂的血緣親情更真摯純潔。

“蕭逸塵。”

靳夜寒叫了他的名字:“就算是為了言言,你也一定要珍惜自己的前途和聲譽……”

擡頭看過去,鄭重嚴肅的叮囑他:“因為這是言言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的東西!”

無論是心理還是精神,徹底放松了下來,寧言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來。

在床上靜躺了會兒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昨晚他們三個人在山上,而且還點篝火,怎麽一覺醒來她都在家了?

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卻發現靳夜寒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走過去,自身後環抱住他的腰,臉緊貼在他的背上:“你今天怎麽在家?”

“今天打算搞一個小聚會。”

聽了男人的回答,寧言松開他,繞過去靠流理臺上,不解的詢問:“什麽聚會?”

再一次的後知後覺,發現他竟然準備了許多食材。

“今天想給你露一手,所以讓孫阿姨放假了。”

靳夜寒笑着催促她:“快去洗漱換衣服,一會兒他們就該到了。”

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放松所以才會搞聚會,否則以他冷冽的個性,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再次抱住他的腰,擡頭看着他:“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好到她越發心疼,心疼自己前世對他的不公平。

“你是我太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靳夜寒眼底染着笑意,大手輕拍了下她的屁.股,再次催促她:“快去洗漱吧,我熱杯牛奶給你喝。”

一聽牛奶,寧言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

正要表示拒絕的時候,門鈴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

為躲避牛奶這個話題,寧言立刻沖出了廚房,那近乎奪門而出的倉促纖影,讓靳夜寒忍不住的低笑出聲。

打開門,齊卓炎、淩燕城和洛如歡站在門口,齊卓炎的手指還按在門鈴上。

“來催命的嗎?”

對于寧言的抱怨,齊卓炎口沒遮攔的回擊:“我這不是怕你們夫妻兩個體力消耗太大,睡過去醒不來嗎?”

寧言臉一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齊卓炎看着她身上的睡衣,笑得意味深長:“你這睡到大中午才起來,看來被那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給壓榨的不輕呀!”

寧言是真怕再任他說下去,說不定一會兒限制級的話題就該蹦出來了。

拿了塊點心塞他嘴裏,咬牙切齒的警告他:“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靳夜寒把牛奶端出來的時候,正好簡雲烈也來了。

正在發愁該怎麽辦,看到簡雲烈後,立刻把牛奶塞他手裏:“看你這一臉疲憊的樣子,肯定是又通宵拍攝了,喝杯牛奶暖暖胃。”

第一次受到自家小師妹這樣的關照,簡雲烈感動的差點哭出來,仰頭把牛奶給喝了個幹淨。

寧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從他手中接過杯子問道:“大師兄呢?”

“今天有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師兄趕回去了。”

看不到蕭逸塵,寧言心裏不免失望。

她這表情自然被簡雲烈收入眼底,不滿給了她腦袋一巴掌:“我說你能有點良心嗎?我也是你師兄好嗎?能不能別總是只記得大師兄一個人?”

“這種飛醋也吃,真是沒救了!”寧言皺着鼻子回擊他。

寧言懶得跟他瞎扯,回房間洗漱後換了身運動服,去廚房幫靳夜寒的忙。

因為寧言一直嚷嚷着要去夜市吃,所以靳夜寒特意準備了火鍋和燒烤,打算讓她吃個痛快,不要再去外面瞎吃,要不然又該胃疼了。

幾個男人邊吃邊聊,偶爾會碰上一杯,氣氛倒是挺和諧的。

但洛如歡卻有些反常,從進門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失神的在想什麽。

“你怎麽了?”

寧言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待她回過神來之後,才将手裏的烤肉串遞到她手裏。

“謝謝!”

看她強顏歡笑,寧言發覺洛如歡的情緒真的很低落。

可是她和洛如歡真沒那麽熟,既然人家并不想說,她也不會強人所難。

洛如歡轉着手裏的肉串,完全沒有要吃的意思。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洛如歡突然霍然起身,眼底是義無反顧的堅定:“我還有事,先走了!”

什麽情況?

寧言覺得自己都跟着淩亂了。

“如歡是不是有什麽事?”靳夜寒對洛如歡的狀态有些擔心。

“哎!”

齊卓炎恨鐵不成鋼:“除了那個男人,還有誰會讓她這麽失控?”

淩燕城接着他的話道:“聽說那個男人出現在首都了,她立刻買了機票趕過去,但沒想到又是空歡喜一場。”

寧言突然想起那天游戲發布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這些日子她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倒是沒顧上洛如歡的事。

猶豫了下,小心翼翼的問靳夜寒:“如歡喜歡的那個男人,真是她姐夫?”

靳夜寒點了點頭。

齊卓炎立刻替洛如歡解釋:“如歡喜歡上那個男人的時候,他早就已經離婚了,根本不是什麽姐夫!”

單就憑齊卓炎義憤填膺的态度,就知道他有多違護洛如歡。

靳夜寒往她碗裏夾了塊毛肚:“事情雖然複雜,但那對夫妻離婚,跟如歡一點關系也沒有。”

寧言倒是越發好奇了:“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男人,能讓如歡這樣死心踏地的。”

結果是就連靳夜寒他們也不知道哪是個什麽樣的男人,而洛如歡也是對他們絕口不提。

簡雲烈跟餓死鬼投胎似的,猛往嘴裏塞肉,含糊不清的做出了總結:“感情這事兒,本來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自己不想清楚,怎麽着都是白搭!”

用筷子指着寧言:“你不就是這樣嗎?非得喜歡周炎彬那渣男,不管我和大師兄怎麽勸……哎喲!”

話剛說了一半,腳就被人狠狠的給踩了一腳。

對上寧言警告威脅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沖着靳夜寒尴尬的笑了下:“我可什麽都沒說!”

寧言真覺得快被他氣死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心翼翼的偷瞄身邊的男人,卻發現他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依然細心的為她烤魚片。

吃過飯後聊了會天,幾個人在靳夜寒眼神逐客令下,只能識趣的離開。

寧言更打算整理一桌狼藉,卻被靳夜寒抱住阻止:“放着吧,孫阿姨回來會收拾的。”

“那怎麽行?”

“那有什麽不行的?”

靳夜寒下巴抵在她頸窩,讓向來怕癢的她縮着脖子。

她聽到大男人有些委屈的向她抱怨:“你都不問問我吃飽了沒有。”

寧言這才想起,他一直照顧自己還真是沒吃什麽。

當即心疼的回過頭:“你想吃什麽?我現在就去做。”

她剛想行動,又被身後的男人給拉進了懷裏。

扳過她的身體,低頭輕吻着她的唇低聲呢喃:“你喂飽我就好。”

寧言這才反應過來他要吃什麽,臉上一熱,連白皙修長的脖子都紅了。

但雙手還是攀上了他的脖子,積極的回應她。

得到鼓勵的男人立刻打橫抱起她回了卧室。

一切風平浪靜之後,還在急劇喘息着的男人翻身将虛脫無力的女孩擁入懷中,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中。

兩個人身上都汗涔涔的,聞着他身上夾雜着淡淡煙草味道的氣味,向來潔癖嚴重的她竟不覺得難聞。

“言言,謝謝你!”

突然而至的感謝讓寧言不解的擡頭,額頭碰到他隐隐冒出青色的下巴。

靳夜寒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謝謝你重生後願意留在我身邊,願意做我的妻子。”

雖然現在抱着她,但靳夜寒還是會害怕,怕會像前世的自己一樣徹底失去她。

寧言心中感動,牢牢圈住他的腰:“因為你說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啊!”

《鸾凰》正式開機拍攝,身兼制片人、原作者、編劇多職,寧言當然要在片場現身,更何況這是她的第一部劇,重視程度當然是非比尋常。

做為男主角,簡雲烈化好妝後扶着腰,顫顫巍巍的向她走過來,瞪着她的眼神中滿是責備。

“我哪兒惹你了?”

簡雲烈艱難的坐在她身邊,忍不住的開始報怨:“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你把那事兒跟大師兄說了,好歹也通知我一聲行嗎?我這二師兄是擺設還是怎麽着?”

寧言懊惱的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我給忘了!”

“你忘了倒是沒什麽,但有沒有想替我想一下?”

寧言不解的眨着眼。

簡雲烈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大師兄昨晚回來,二話不說就又讓我紮馬步,這次是吊了兩塊磚……”

豎起兩根手指,神情誇張:“兩塊啊!整整讓我吊着紮了一晚,真是生不如死啊!”

蕭逸塵昨晚一進簡家門,那種迎面砸過來的壓迫感,讓他連大氣都不敢出。

“言言重生的事情你知道了?”

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明顯是肯定的。

他身為二師兄,明知道她經歷了那些傷害,卻還任由她被周炎彬和寧晴欺負而無作為,所以理所當然的要接受懲罰。

雖然他嘴上在抱怨寧言,但心裏卻也明白的确是自己錯了。

蕭逸塵說,因為自己和寧言一起長大,所以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也正是因為這種了解,所以才放任她自己去報仇而沒有插手,但卻忘記了自己師兄的身份,忘記了寧言是個女孩子這件事情。

“言言,你會不會怪我?”

蕭逸塵的話讓他備感愧疚,尤其是想到那時候她才剛從那麽可怕的境遇中重生而來,心中的恐懼害怕不言而喻,可他卻給忽略了。

看到寧言和簡雲烈親密的貼在一起的情景,正在拍攝中的許婷婷咬着唇,眼中噴着怒火。

從那年去寧家第一次見到簡雲烈,就對他一見鐘情了,更讓她高興的是,簡雲烈竟然轉到了他們學校。

可是一直以來,簡雲烈眼裏只有寧言,從初中一直到現在,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有寧言。

為了得到簡雲烈的關注,自己還曾放下自尊,掩飾着對寧言的厭惡去讨好她,可換來的卻是她的無視。

寧言現在都已經得到靳夜寒了,為什麽還要纏着簡雲烈?為什麽還不肯放過他?

認定了簡雲烈是被寧言魅惑了,許婷婷高揚起的手毫無顧忌落下的同時,長長的指甲劃過文思琪的臉頰。

聽到對面的驚呼聲,寧言和簡雲烈都循聲看過去,在看到許婷婷的瞬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她怎麽會在這裏?”

簡雲烈立刻招來工作人員打聽,才知道許婷婷就是女主角鸾凰庶妹扮演者,是副導演親自安排的。

這個角色的戲份不多,就是一個小配角,寧言也不會是關注這樣一個角色的選角安排。

許婷婷已經在演藝圈中展露了頭角,卻肯自降身份來演這樣一個醬油角色,總不至于是突然轉了性,大發善心吧!

清硯 說:

祝各位小仙女中秋快樂,月圓人更圓,事事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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