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果然是親師徒

含笑向他們走過來的大男孩一身休閑打扮,就像陽光籠罩在他身上,渾身散發着溫暖和煦的味道。

他帥氣的臉讓寧言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容貌有幾分相似。

靳夜寒關上車門,牽着她的手向大男孩走過去:“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早剛到的。”

随即笑着看向寧言:“大哥不準備跟大嫂介紹下我嗎?”

“你是祈表哥?”沒等靳夜寒開口介紹,寧言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

靳夜祈少年時就出國去讀書了,寧言本來和他就沒怎麽見過面,分別多年就更是認不出了。

靳夜祈笑得越發陽光:“言言真是好眼力。”

随即笑着打趣:“不過現在我是該叫你表妹呢?還是該叫大嫂?”

比自己小了那麽多歲的小丫頭,如今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大嫂,還真是有些心理障礙。

和他一樣有心理障礙的還有寧言。

表哥變小叔子,身份轉換不是那麽容易的。

靳夜祈打量着寧言,眼底現出毫不遮掩的驚豔:“不過你和大哥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靳夜寒驕傲的揚着下巴,完全就是得意的炫耀——

那是當然了,還用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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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夜祈也不在意,笑着問他:“我剛回國沒有車,如果大哥不介意的話,載我去老宅一趟吧!”

靳夜寒挑眉:“今天可是你親妹妹的大喜日子,你這個當哥的就這樣走了,是不是說不過去?”

靳夜祈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無奈的苦澀:“人是她自己選的,好壞也只能自己去擔着了,更何況我在不在他們也沒人會介意。”

從他的言語間,寧言敏銳的察覺到他和家人的關系似乎不太親近。

不過他好像從小就跟沈茉莉不太親近,難得見過面的那幾次,似乎都是被沈茉莉給強行拖到寧家的。

“我們不回……”

“沒關系,我們正好也要回老宅。”

靳夜寒剛想拒絕他的時候,被寧言暗中拽了下他的胳膊:“正好和表哥一起回去。”

表哥這個稱呼已經根深蒂固了,寧言極自然的就叫了出來。

靳夜寒微眯起眼看着她——

我們什麽時候要回老宅了?

寧言尴尬的笑着,捏了下他結實的手臂,讨好的迎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正好讓表哥搭我們的車一起回去怎麽樣?”

靳夜寒什麽也沒有說,徑自往駕駛座的方向走過去。

跟靳夜寒沉默寡言的性格相比,靳夜祈顯然是個親和力極強也更健談的人,一路上有他主動找話題說話,氣氛也沒那麽尴尬。

到了老宅後,靳夜祈先下了車。

靳夜寒伸手過去捏了下寧言的纖腰:“為了別的男人竟然把我當勞力使喚,看我晚上怎麽收拾你!”

他那眼神熾熱的都快把人給烤焦了,寧言又怎麽可能會聽不懂他的意味深長?

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越想讓自己冷靜,臉上的溫度反其道而行越是漲得通紅。

白了他一眼:“你瞎說什麽?那不是你弟嗎?換了身份後的第一次見面,我這不是想給他留個好印象,不讓他覺得你娶了個不明事理的老婆嗎?”

她風情萬種的模樣讓靳夜寒眉眼俱染上了笑意。

“你不是想回簡家武館去看你師父嗎?”

除去上次匆匆一面,她重生後還沒有見過師父,心裏當然會極為想念,畢竟算起前世那些歲月,她已經有好些年沒有見過師父了,她真的極為想念。

正是因為體諒她的想法,所以才會陪她一起去武館的。

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靳夜祈,計劃都被打亂了。

“沒關系,下次你再陪我一起去。”

寧言握住他的溫暖幹燥的大手:“反正有你在,我們有的是機會。”

這一世有他陪着她護着她,寧言堅信再也不會像前世一樣留下遺憾。

其實現在的她甚至是有些感激寧晴和周炎彬,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無情,不是因為他們放的那把大火,她可能還會渾渾噩噩,像個白癡一樣的話着。

正因為那把火讓她涅槃重生,她才擁有了現在的幸福。

兩人的眼神正濃情糾纏的時候,敲車窗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回過頭,靳夜祈戲谑的臉映入眼簾:“大哥大嫂感情還真是好呢!”

“你有意見?”被打斷的靳夜寒明顯有些不快。

寧言紅着臉,立刻推門下車,也不管他們兩個,先跑進了老宅的院子裏。

“爺爺、奶奶!”

聽到靳夜祈清澈幹淨的聲音,正在拌嘴的二老戛然而止,同時回過頭來。

老夫人先回過神來,高興的撲過去抱住他:“哎喲,我小孫子回來了!”

想到他之前在深山失蹤的事情,上下打量着她:“快讓奶奶看看,有沒有受傷。”

靳夜祈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奶奶,我好的很,上次也只是扭傷了腳,其它都好好的。”

放下心來,老夫人故意沉下臉來斥責:“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

老爺子怒哼了聲:“我看他就是在國外呆太久了,跟那些老外瞎學的。”

經老爺子這樣一說,老夫人更是怨恨起老二夫婦來了,要不是為了躲避他們沒完沒了的唠叨,小孫子怎麽可能躲去國外,一躲就是這麽多年?

幾個人坐下後,老爺子不快的悶聲質問:“這次回來是打算呆幾天還是幾個小時?”

靳夜祈笑臉相迎:“爺爺,我已經畢業了,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走了。”

聞言,老夫人立刻笑開了花,握着他的手一直不肯松開:“回來好,回來就好!外面再好,哪裏能比得過家裏?”

老爺子雖然依舊板着臉,但精明的眼中卻明顯掠過笑意,态度也不似之前那麽強硬了。

老夫人更是替他做出了決定:“奶奶立刻讓陳嬸把你房間再打掃下,你就回家裏來住,也免得他們成天說些你不喜歡聽的,逼着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好,我回來陪爺爺奶奶。”

對老夫人的決定,靳夜祈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議,滿心歡喜的接受了。

寧言注意到,老爺子故做威嚴的表情也有了龜裂,嘴角都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看得出他是極為開心的。

其實二老也的确是非常孤單,靳夜寒從接手公司後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加上個性問題,所以就算回家也不能陪二老聊天說上幾句話。

靳雨詩那丫頭,自小就被沈茉莉帶在身邊完全養歪了,就算她想親近,二老也是極不待見她。

唯獨靳夜祈,溫柔又有耐心,總是會陪着二老聊天說笑,可惜這些年又一直在國外。

如今好不容易把他給盼回來了,他又答應住在老宅,這對二老來說,比孫女結婚這種喜事還要讓他們高興。

靳夜祈糾結過後,還是開口問道:“奶奶,雨詩怎麽會突然結婚的?”

上次通電話,她還在抱怨靳夜寒沒有幫她追到齊卓炎,轉眼的功夫她就要嫁給別人了,這不能不讓靳夜祈擔心。

她對齊卓炎有那麽深的執念,怎麽可能說放就放去嫁給別人?

這其中究竟有沒有什麽他所不知情的事情?

雖說對他們都很失望,可再不好也是自己的親妹妹,他還是沒有辦法做到不聞不問。

老爺子顯然極為憤怒,冷哼了聲:“讓他們胡鬧去,管他們做什麽?”

都要結婚了,才通知了他們一聲,那丫頭有沒有把爺爺奶奶放在心上?

就算那丫頭不懂事,老二兩口子一大把年紀了,那些教養都拿去喂狗了嗎?

既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連孫女的婚事都不讓他們參與,那以後就什麽都不要再來跟他們說,他們也懶得去管!

老夫人無奈的嘆息了聲,将周炎彬和寧言姐妹的糾葛全都說了。

“他娶雨詩絕對不會是因為感情,可沒辦法,你那妹妹不肯聽我們的,你爸媽也都做主決定了,我們就算是想勸也勸不住。”

聽了老夫人的話,靳夜祈就更是擔心了。

老夫人安慰他:“你也別操心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讓她撞南牆她是不會死心的。”

老夫人也懶得再說這些糟心的事,幹脆将話題轉開:“你這次回國有什麽打算?要想回公司的話,可以讓你哥給你安排個職務……”

“不了,奶奶知道我對公司經營沒有興趣。”

靳夜祈打斷了老夫人,笑着道:“我當初學電影,并不是因為跟我爸媽一時賭氣,也不是為了避免和大哥争奪公司,而是真的喜歡,這是我的理想,我是真的想要把它當做事業來做。”

老爺子皺着眉:“你說你學個電影能幹什麽?總不至于是想自己去拍當導演吧?”

老夫人突然雙眼霍亮,看向寧言:“言言,你就是搞電影電視的對不對?不如你就給夜祈一些機會,讓他試試看。”

寧言可以看得出,二老雖然對靳紹平夫婦和靳雨詩極有意見,可是對靳夜祈這個小孫子還是極為疼愛的。

更加上她從小就覺得靳夜祈這個人不錯,所以便答應了下來:“不過我的公司剛剛起步,不知道表哥會不會嫌棄。”

“當然不會!”

靳夜祈笑着道:“我現在只盼着能有個地方讓我學習,至于以後……我還沒想那麽遠。”

對于他去華盛這件事情,靳夜寒也是持贊同意見:“言言那邊劇本都是她自己寫的,投資也有我們在,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去做,就算是賠了也有我擔着。”

寧言不滿的用手肘撞了下他:“你這是在咒我嗎?我寫的劇本,還有那麽優秀的演員,怎麽可能賠?”

眼角掃到靳夜祈,立刻又補了句:“當然了,我們還有優秀的導演。”

見她沉着小臉,靳夜寒立刻握住她的手:“我這不是為了讓夜祈安心嗎?”

寧言幹脆賞了他一記白眼。

看到靳夜寒竟然低聲下氣的讨好寧言,靳夜祈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自家大哥是什麽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樣冷漠無情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會對一個女人谄媚讨好,靳夜祈就算是再投胎十次也絕不可能想到。

寧言也不再理靳夜寒,正色對靳夜祈道:“你回來的正好,下個月我們會有一部新電視劇投入拍攝,不如就由你來導演吧!”

她正在發愁公司只有鄭雲學一個導演有些捉襟見肘,去請外面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導演成本又太高,沒想到靳夜祈這就送上門來了,還真是意外之喜。

“我行嗎?”

雖然他學的是電影,也拍過幾部短片,但電視劇對他而言還是很有挑戰的。

他更是沒想到寧言竟然會把這一部電視劇交給他這樣一個全無經驗名氣的新人。

“怕什麽?大不了就邊拍邊學呗,誰還不是慢慢積累起經驗的?”

再說還有鄭雲學在,就算拍的不盡如人意,鄭雲學也會指導他,所以她還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寧言笑着調侃靳夜寒:“而且你大哥不是都承諾了嗎?凡事有他兜着,咱們都不必害怕。”

笑靥如花的湊近靳夜寒:“你說是不是呀,老公?”

“嗯,沒錯。”

靳夜寒眼底滿是縱容寵溺,曲指輕刮了下她的鼻尖。

靳夜祈清楚,寧言這是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想到母親從小對她的刻薄,對寧言更是感激不已。

但同時對父母也是更為失望,真的見到了寧言,跟他們所描述的那個嚣張跋扈的不堪形象根本南轅北轍。

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麽總要跟寧言過不去。

不過多年未見,記憶中那個有些任性的小表妹還真是長大了,竟然還長得如此優秀,靳夜祈油然而生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安慰。

如果被自家大哥知道他現在心裏所想的話,那張臉還不知道得有多難看呢!

靳雨詩結婚的消息第二天立刻成為B市各大媒體的頭條,将他們夫妻和寧晴之間的糾葛八卦出了多部豪門狗血劇。

靳夜寒難得休息,陪着寧晴去了簡家武館。

同樣難得沒有拍攝的簡雲烈正好也在,蓬頭垢面蹲地趴在凳子上吃外賣,手機刷着周炎彬他們的各種八卦。

見他這副德性,寧言是真想拍下來賣給那些狗仔,也好讓他的女友粉們醒一醒,她們老公的真實面貌真的是接受無能的。

“也不知道那凳子有多少人坐過,有多少人放過屁,趴上面吃飯,你還真是好胃口。”

靳夜寒唇角微揚了下,這丫頭果然是個魔女。

簡雲烈剛吃了一口面進嘴裏,還沒來得及咬斷,聽了這話立刻擡頭看向一臉嫌棄的寧言,又低頭看了看面前的凳子,剛剛的好胃口瞬間消失殆盡,而且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湧了出來。

吐掉吊在嘴裏的面,捂着嘴就往房間的洗手間跑。

一陣掏心挖肺之後,簡雲烈面色蒼白的走出來,狠狠瞪了寧言一眼。

然後沖靳夜寒撒氣:“你這老婆嘴巴這麽惡毒,你能不能好好管管?”

誰知靳夜寒卻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我就喜歡她這樣。”

簡雲烈覺得自己又反胃了,可惜剛吐了個幹淨,剩下的只有膽汁了。

這夫妻兩個,一大早跑過來就是成心來惡心折磨他的是吧?

寧言四處張望:“師父呢?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院子裏練功嗎?”

簡雲烈沖倉庫方向努了努嘴:“今早接到你的電話,就一頭紮進倉庫裏去了,說是要給你找嫁妝。”

先不說那個破倉庫裏能找出什麽像樣的嫁妝來,可是怎麽就不見他對自己唯一的兒子上份心呢?

關門弟子比兒子還親是吧?

還是說性別歧視?因為他不是個女兒?

大師兄眼裏只有小師妹,自家老爸眼裏也只有這個小女徒弟,簡雲烈真是越想越憋屈。

寧言正打算去倉庫的時候,簡慶華興奮的尖叫由遠由近的傳了過來——

“找到了,找到了!言言的嫁妝找到了!”

簡慶華直接無視掉了靳夜寒,拉着寧言的手兩眼放光:“言言快看看,這是為師給你的嫁妝。”

寧言這才發現,簡慶華像獻寶一樣拿到她面前的是一塊雙魚玉佩,玉質溫潤通透,真的是一塊上乘的好玉。

簡慶華嘆了一聲:“可惜啊,這玉就只有這麽半塊,還半塊不知道去了哪裏。”

經他這麽一說,寧言才驚覺,原來這雙魚玉佩是由兩塊玉佩合二為一的,現如今手裏的只有半塊。

“拿半塊玉給你心愛的關門弟子當嫁妝,你也不嫌晦氣。”簡雲烈酸酸的吐槽。

這塊玉佩,他從小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但每次都被簡慶華無情的拒絕,最後還給藏了起來,現在送給寧言卻是一點兒也不心疼。

他嚴重懷疑,自己一定是充話費送的!

“呸呸呸!”

簡慶華擡腳就踹了兒子一腳:“臭小子,有你這樣咒你師妹的嗎?你還是人嗎?”

怕寧言會受到簡雲烈話的影響,立刻解釋:“這可是塊上乘好玉,是多少收藏家夢寐以求的,有了這塊玉,就算以後被臭男人給抛棄了,也能保證你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說臭男人的時候,那雙怨恨的眼睛很刻意的瞄向靳夜寒。

該死的臭男人,把他心愛的小徒弟給拐走,這都兩年了才現身,誰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簡慶華越想越覺得眼前的臭男人不可靠,所以做為師父,他得把小徒弟将來的生活給安排好,這樣他才能放心。

寧言自小就在簡家,當然知道簡雲烈對這塊玉佩的觊觎,自然也知道簡慶華對它的重視。

如今簡慶華卻毫不猶豫的将玉給了她,她又怎麽可能會忽視它的分量呢?

将玉握在手心中,抱住簡慶華:“師父,謝謝你!”

靳夜寒也向他承諾:“師父,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言言的!”

簡慶華像只炸毛的貓一樣,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誰是你師父?”

說着嘴一撇,悲傷的抹起了眼睛:“我的言言,就這樣被你給拐走了……”

看他這樣寧言也是無奈,想要勸他,可又怕适得其反只會讓他更讨厭靳夜寒。

簡慶華突然揪住靳夜寒的衣領,鄭重其事的警告他:“臭小子,如果被我知道你對不起言言,我一不定把你閹了剁碎你小弟去喂狗!”

靳夜寒:“……”

果然是親師徒,連說出來的話都是如出一轍。

“師父放心,我靳夜寒此生必定不會負言言!”

得到了他的承諾,簡慶華的毛這才順了點,悶哼了聲,沉聲下命令:“結婚兩年第一次上門,今天就在這裏吃飯。”

這是認可卻也是埋怨。

寧言心虛的看了眼身邊的男人,拉住簡慶華的衣袖撒嬌:“師父,這事兒不能怪他,一直瞞着你結婚的消息是我的主意。”

雖說女生外向,但對小丫頭這軟軟糯糯的樣子,讓他怎麽可能生得起氣來?

于是,将滿腔怒火瞄向了親兒子,擡腳又是踹了一腳:“臭小子,你知道怎麽都不告訴我?你是成心想害言言是不是?”

簡雲烈滿頭黑線,怎麽又怪他?

前世的一切跟現在重疊在一起,寧言悲從中來,撲進簡慶華的懷裏哭了起來:“師父,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瞞着你,是我不該總和你生氣,不該對你說那麽過分的話。”

為了和周炎彬在一起,前世的她不顧簡慶華的阻攔,甚至是自逐出師門,揚言此生再也不要見他一面後無情的轉身。

從此以後,她是真的再也沒有見到簡慶華,一直到死。

當她說出那麽無情決絕的話時,簡慶華該有多難過?

見她哭的傷心,靳夜寒和簡雲烈都知道,她一定又是想到了前世的事情,所以任由她發洩并沒有安慰勸阻。

簡慶華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情給弄的心裏直泛酸,就像是要送女兒出嫁的父親一樣,雙眼含淚:“這兒永遠是你的家,無論發生什麽事情,記住家門永遠為你敞開着,家人也都在這裏等着你!”

被他們給惹得兩眼發熱,簡雲烈上前拉開他們:“行了,能別在這兒矯情了嗎?看着讓人直惡心。”

“啪!”

一巴掌落在他的腦袋上,簡慶華怒罵:“為了我這塊玉佩,成天偷雞摸狗的,不惡心?”

寧言摩挲着手心中的玉佩,備感好奇的問道:“師父,這玉佩是哪兒來的?”

清硯 說:

零點發布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審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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