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仇得報
顧墨嘯整個人又不好了。
想他堂堂顧家少主,多金又帥得天怒人怨,身材還是完美的黃金比例大長腿,如果知道他有高清無碼照,多少人得哭着喊着高價收購回去頂禮膜拜,怎麽到了她這兒就變成髒耳朵污眼睛了呢?
離開前,寧言拍了拍顧墨嘯的肩膀,得意的揚着小臉:“我告訴你,你要再敢對母親我不敬,我就拿着你的高清照免費贈送去!”
在顧墨嘯黑臉的注視下,挽着靳夜寒揚長而去。
寧言知道寧成輝認回了親生女兒,也是替他開心,只是以她的身份不再适合回寧家去,更不想去打擾人家父女兩個的重逢。
整理了下寧老爺子留給自己的遺産,找專業人士估算了價格後,折合成現金轉進了寧成輝的卡裏。
寧老爺子留給她的東西,每一樣都帶着曾經的親情和回憶,她舍不得還回去,所以再三考慮後,決定東西留下,錢還是還回去。
前些天她回學校的時候,正好碰到寧成輝在給親生女兒辦理入B大的手續,她遠遠的看了一眼,寧成輝精神煥發,整個人都變得春光明媚的。
或許這就是找到了親生女兒的緣故。
她不由的在想,自己的親生父母如果知道她還活着的話,會不會也像寧成輝這樣高興激動,或者……或者根本不想要面對她的存在?
對沈蔓芝還是油然而生莫名的憤怒,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話,她又怎麽可能會和自己的親生父母分開呢?
原本對沈蔓芝已經不在乎的,可是現在她卻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的近況,想要知道顧墨嘯究竟把那個女人弄去了哪裏。
只有這樣,她心底的憤怒和仇恨才能平息一些。
靳夜寒推開卧室的門,就看到寧言獨自站在窗前,她穿着一襲白色的連衣裙,清冷的月光灑在她身上,看起來就像是突然出現月光仙子一樣。
可是靳夜寒卻看到了她眼底燃着的怒火,還有強烈的不甘。
他沒有在打擾她,無聲的退出卧室關上了門。
Advertisement
重新回到書房,靳夜寒随手拿起書桌邊的一包煙,修長的手指敲出一根,咬在嘴裏點燃。
輕薄的白色煙霧中,男人微眯的黑眸越顯深邃,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麽。
許久後,男人将手中燃燼的煙蒂撚滅,終于還是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另一邊,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邪惡的唇角向上微揚了下。
一手按下接聽鍵将手機貼至耳邊,一手依舊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大哥竟然能主動給我打電話,真是讓我百感交集。”
靳夜寒懶得跟他套近乎,直接開門見山:“找機會讓言言看看沈蔓芝的情形。”
顧墨嘯愣住了,就連手下的動作也頓住了。
靳夜寒竟然主動讓他和寧言見面,就算他再重生也絕對想不到。
他依然記得在前世,為了避免讓他見到寧言,杜絕讓寧言想起和他的那段回憶,靳夜寒可是費盡了心機,讓他連見到她的機會都沒有。
“為什麽?”
對于顧墨嘯的疑問,靳夜寒并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越快越好。”
然後便挂斷了電話。
靳夜寒很清楚,只有真正看到了沈蔓芝的悲慘處境,才能緩解前世今生積壓在她心底的仇恨和憤怒,才能讓她輕松一些。
回到卧室,靳夜寒輕聲湊近她,将依舊站在窗邊發呆的她擁入懷中。
寧言聞到了他身上煙草的味道,正要擡頭問他的時候,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頭頂落了下來:“明天,讓顧墨嘯帶你去看看沈蔓芝。”
寧言怔忡之後,伸手摟住他的腰,小腦袋在他胸口來回的蹭着:“還是你最了解我!”
其實就算沒有顧墨嘯,他對沈蔓芝也已經有了安排,只是的确是太過冷血狠辣,他擔心會引起寧言的心理不适,所以才一直沒有行動。
顧墨嘯的那個決定,看起來柔和了許多,但他知道那對于沈蔓芝來說意味着什麽,恐怕她現在的每一天都是在度日如年中度過的。
“如果你覺得那樣的懲罰對她來說太輕了,回來告訴我,我給她多加點兒作料。”
靳夜寒聲音中的寵溺縱容讓寧言心情瞬間明朗了起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任性,揚着小臉看向他:“好!”
第二天寧言剛吃過午飯,顧墨嘯的電話就打來了,匆忙套上外套後就奪門而出。
顧墨嘯的車就停在公寓樓下,寧言不客氣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命令他:“開車吧!”
顧墨嘯側頭看她,不确定是不是因為近墨者黑的緣故,跟靳夜寒在一起久了,怎麽都這麽霸道又不講理呢?
開久久沒有發動,寧言側頭看向顧墨嘯,依然不改驕傲霸道:“愣着幹嘛?開車呀!”
顧墨嘯無奈的暗嘆一聲,但還是極為縱容的笑着伸手過去揉了揉她有些淩亂的小腦袋。
寧言打開他的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就這樣對待你長嫂母親的?真是不孝!”
顧墨嘯俊臉又垮了下來:“我說你能不總提這事兒嗎?生怕我會忘了你是我大嫂似的。”
寧言傾身湊過去,惡狠狠的說了兩個字:“不、能!”
一路開車到了遠郊,在一處高檔別墅前停了下來,顧墨嘯解開安全帶:“下車吧!”
顧墨嘯帶她進了別墅,傭人全都恭敬的向他躬身行禮:“少主!”
從他們的态度中寧言看得出,顧墨嘯在顧家極為威望。
繞過正樓,顧清在側樓的門口等着,顧墨嘯問他:“怎麽樣了?”
顧清看了眼寧言:“老家主剛醒來。”
寧言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是在賣什麽關子,不過顧墨嘯拉着她的手腕往門口走:“走吧!”
側樓的門剛被推開,寧言就聽到女人凄慘尖銳的叫聲。
這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側頭看着顧墨嘯,漂亮的眼中滿是探究。
顧墨嘯卻什麽也沒解釋,依然只是拉着她往裏走。
熟悉的慘叫聲越來越讓人膽戰心驚,顧墨嘯帶着寧言上了樓,停在樓梯口看向樓下,就象是在看風景一樣。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子,手裏握着一根長長的馬鞭,正一下下的狠狠抽打在女人身上。
渾身是傷的女人畏縮的匍匐在他腳下,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是抱着自己瑟瑟發抖。
寧言沒有想到,再見沈蔓芝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景。
老頭手邊有一個工具箱,似是馬鞭打累了,扔掉手裏的馬鞭後,又從工具箱中拿了一根錐子,狠狠的往沈蔓芝身上刺。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的整個空間。
再接下來就是煙頭,腥紅的煙頭落在沈蔓芝身上,寧言似乎都能聽到“刺啦”的響聲。
不等寧言發問,顧墨嘯便主動的為她解開了疑惑:“這是顧家上任家主,也是我母親的父親,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年紀越大越是嚴重,甚至還有狂躁症,我就讓沈蔓芝過來照顧他。”
他對自己外公的稱呼是母親的父親,可見彼此之間關系之惡劣。
讓沈蔓芝這樣活着,無異于生不如死。
顧墨嘯沒有隐瞞她的意思,但神情間有些隐晦:“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至于晚上人家在私密空間的事情,我就不方便帶你去看了,怕會髒了你的眼,也怕會讓你惡心。”
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但寧晴卻已經想到了。
“顧老頭的幾個兒子,全都是嗜血成性的惡魔,為了老頭手裏的那點財産,他們自已自相殘殺了多年,如今冒出來這麽一個女人,而且還成了他們的合法繼母,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沈蔓芝嗎?”
難怪當時靳夜寒會特意去督促寧成輝和沈蔓芝火速辦了離婚手續。
她聽到顧墨嘯說:“老頭對什麽都不管不問,但就是喜歡折磨女人,喜歡聽她們凄厲的慘叫,這對沈蔓芝來說也是最好的歸宿。”
他當然不會告訴寧言,顧老頭的心理之所以會變得如此扭曲,全都是他搶奪家主之位時一手造成的,老頭是在用這種方式發洩心底的憤懑,也是在發洩對他的仇恨。
這對沈蔓芝來說,的确是最好的歸宿。
寧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墨嘯也不再多做停留,跟着她一起離開。
別墅門口,寧言仰頭深吸了一口氣,只要想到沈蔓芝接下來的生活,心頭頓感輕松了不少。
她不是聖母,沒那麽博愛的胸懷,不會明知對方是自己的仇敵,還會以德報怨。
看她肩膀放松了下來,顧墨嘯心裏也松了一口氣,也明白了靳夜寒主動聯系他的用意。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寧言轉過身,笑靥如花:“弟弟兒子,謝謝你!”
一個稱呼,瞬間把顧墨嘯心中剛升起的柔情給擊了個面目全非。
無奈苦笑,走過去問她:“不打算再問問她你的身世嗎?”
寧言搖了搖頭。
跟沈蔓芝做了兩世的母女,對沈蔓芝她還是很了解的,即便那個女人過的再凄慘,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所以無論用什麽法子,都不可能讓那個女人說出真相。
與其做那個無用功,還不如自己去查,雖然會花費些時間。
回沁雪園的途中,寧言見顧墨嘯接了個電話,然後笑着對她說:“先不送你回家了,帶你去個地方。”
還沒等她回應,顧墨嘯已經調轉了方向。
車停在一個酒吧前,寧言剛下車,看到了已經等候在酒吧門口的靳夜寒和靳夜祈。
“你們怎麽也在這裏?”
靳夜祈笑着道:“大哥說有一出好戲,叫我過來看的。”
靳夜寒不着痕跡的将寧言護在自己的範圍圈內,将顧墨嘯給擠走:“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靳夜寒帶他們去了酒吧的監控室,顧墨嘯雖然有些不甘願,但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靳夜祈都在暗中打量這個大伯父流落在外,跟靳夜寒同父異母的兒子,看得顧墨嘯直接回頭看他:“不用懷疑,我就是你堂哥。”
靳夜祈自幼便跟靳夜寒感情深厚,加之當初顧墨嘯打擊報複靳家的事情也是知情的,所以對這個陌生的堂哥是有幾分抵觸的。
更何況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寧言的別有用心,就更加沒辦法接受他了。
似是看穿了他內心所想,就聽顧墨嘯淡淡的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你哥,懂嗎小子?”
靳夜祈懶得再去理他,直接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加入了保護寧言的行列中。
坐定後,很快監控器畫面中就出現了讓寧言吃驚的畫面。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周炎彬跪在地上哀求一個刀疤男:“大哥,是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刀疤男俯身,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細細打量,片刻後目露滿意之色:“貨色不錯,細皮嫩肉的,應該會很受顧客喜歡。”
随即吩咐手下:“帶下去好好調.教,三天後開始接客!”
寧言愣了下,靳夜寒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手,然後他低沉的聲音傳入耳畔:“這是一家同性酒吧,也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地下生意。”
雖然他解釋的隐晦,但寧言卻秒懂了。
靳夜寒一直觀察着寧言的神色,如果她對周炎彬還有不舍的話,他雖然心裏會不舒服,但還是會給周炎彬一次機會的。
但寧言卻邪惡的冷笑着:“他不是喜歡賣感情求榮嗎?那以後就讓他賣男色求生好了!”
明明愛的人是寧晴,卻一定低聲下氣的讨好自己,這些那些賣肉為生的人有什麽區別?
再說周炎彬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竟然對靳夜祈痛下殺手,沒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笑着擡頭問靳夜祈:“表哥,周炎彬這樣的結局你還滿意嗎?”
靳夜祈冷笑出聲,看向靳夜寒:“大哥,到時候我要親自過來看看。”
“如果你不怕留下心理陰影的話,我讓邵傑帶你過來。”
呃……
靳夜祈突然猶豫了,真不知道該不該來看看,可如果看了真的留下陰影導致功能性障礙的話那怎麽辦?
想了想,最終還是遲疑了,笑着擺手:“那我還是再好好想想吧!”
一連滅了兩個前世仇敵,寧言心晴大好,也難得的對顧墨嘯和顏悅色:“這次也虧了你幫忙,我們夫妻做東,請你去家裏吃頓飯。”
随即親昵的挽起靳夜寒的胳膊,頭倚在他的肩上:“老公,你說呢?”
靳夜寒眼底都是縱容與寵溺:“你說了算。”
無視秀恩愛帶給顧墨嘯的沖擊,寧言對靳夜祈也發出了邀請:“表哥也一起去!”
母親不見了蹤影,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從精神病院消失了,無論她怎麽鬧,院方都以從來沒有這樣一個病人為由将她給打發了。
周炎彬更是奇怪,沒有再回他們兩人租住的公寓,打電話也一直無人接聽。
無可奈何下,寧晴只能去周家門口守株待兔,可是一連半個月的時間,根本沒有看到周炎彬的影子,整個周家似乎都籠罩在低氣壓中,甚至在做搬家的準備。
周炎彬是她唯一的希望,如果他們搬家了,她要去哪裏找周炎彬?那她的生活還有什麽指望?
下車正要去周家找人的時候,幾個高頭大馬的人男人過來,捂住她的嘴不顧她掙紮給拖走了。
寧晴滿眼恐懼,但嘴裏塞着一團布,除了嗚咽之外根本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襲遍全身,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寧晴被拖進一個小院裏,她在裏面看到了妝容精致,依然高高在上的靳雨詩。
寧晴立刻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了,待嘴裏的布團被拿掉後,立刻撲上去向靳雨詩哀求:“表妹,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
靳雨詩挑眉,神情傲慢:“當初表姐可是沒放過我!”
寧晴後悔了,真的是前所未有過的後悔。
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的結局,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算計靳雨詩,不敢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來。
可現說什麽都晚了,她只能盡可能的哀求,盼着靳雨詩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放過自己。
但靳雨詩只回了她一句:“我的孩子沒了,子宮沒了,表姐倒是說說看,要我怎麽放過你?”
當初她不顧羞恥來搶自己丈夫,甚至不顧親情要殺靳夜祈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輪回。
如果不是靳夜寒暗中出手的話,現在靳夜祈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而她恐怕也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被折磨成了一個真正的瘋子。
自己曾經所承受過的,她會連本帶利的向寧晴讨回來!
打開寧晴的手,對她身後的男人交待:“人就交給你們了,別弄出人命,随你們怎麽玩!”
寧晴知道了靳雨詩的目的,驚聲大叫着向她撲過去,但去被男人們給摁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要,雨詩求求你別這麽對我!”
現在再看到寧晴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靳雨詩只覺得惡心。
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自己竟然曾經把她當成親姐妹一樣,也實在是悲哀。
無視她的哀求,踩着高跟鞋徑自離開了一無所有的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瞬間,她聽到了寧晴凄聲慘叫,還有男人們淫穢的笑聲。
聽到寧晴肚子裏的孩子當時就沒了,而且也同樣是因為傷勢嚴重切除了子宮的消息,寧言只能感嘆一報還一報。
靳雨詩失去的,終還是向寧晴去讨了。
只是她很清楚,就算是報了仇,但靳雨詩失去的還是永遠找不回來了,她心底的悲痛只怕非旦不能緩解,反倒是更甚了。
寧晴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周炎彬為她租的公寓也被房東收回,她已經無處可去了,偏偏她現在的聲譽早就一落千丈,根本沒有任何導演肯給她機會,寧晴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過着入不敷出的日子。
租住的廉價小平房,響起了敲門聲。
寧晴打開門,看到了一個曾經相熟的導演。
“喬導,您怎麽來了?”
這個導演在圈內也算是小有名氣,只是他的名氣卻是因為專拍一些低成本的限制級片子而得來的,旦凡有些名氣的女演員,都對他退避三舍,生怕和他沾上一點關系,讓八卦媒體們捕風捉影。
喬導演打量着陰暗廉價的公寓,啧啧嘆息:“寧小姐現在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寧晴頗為難堪,卻不敢像從前一樣給他臉色看。
只能客氣的再次問他:“不知道喬導找我有什麽事?”
喬導演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道明了來意:“我最近在籌拍一部片子,寧小姐倒是挺合适的……”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晴給打斷了:“喬導的戲,恐怕我不适合。”
喬導演愣了下,嘲諷的冷笑出聲:“寧小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處境,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挑肥揀瘦的?你也不看看,就算你想挑,除了我之外,還有哪個導演肯找你演戲?”
寧晴的臉紅白交替:“就算是這樣,我也絕對不會演那種片子!”
被所有男人盯着看,在衆目睽睽下演那種戲,就算她曾經經歷了那種可怕的事情,也無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
喬導演也不強迫她,霍然起身:“既然這樣,寧小姐就當我沒有來過!”
喬導演離開那個魚蛇混雜的小院後,鑽進了對面的一輛黑色車的副駕駛位置。
“靳少。”喬導演恭敬的對王者般的男人問候。
不等靳夜寒詢問,立刻主動說道:“寧小姐拒絕了,她說絕不會演我的戲。”
靳夜寒依舊沒有開口,賀傑對他道:“喬導回去等消息吧,過不了幾天寧晴會主動去找你的。”
寧晴雖然現在是落魄了,在演藝圈中的名聲也臭了,可她畢竟是曾經許多男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如果能讓她演自己這部戲的女主角,那無論是噱頭還是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只是不知道車裏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究竟跟寧晴有什麽仇什麽怨,為什麽要讓她永無翻身的機會,又不知道他何來的自信,相信寧晴一定會妥協。
雖然心中滿是疑問,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問,只能依命推開車門下車。
喬導演離開後,靳夜寒淡淡說了句:“看來寧晴還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賀傑立刻心領神會:“靳少放心,我會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