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送上綠帽子

寧晴覺得自己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就連這種粗俗不堪的房東老女人也會看不起自己,為了一點房租,竟然未經她的允許,沖進房間把她的東西全給扔了出來。

“說好了房租是三個月一交的,你這樣突然改成年交是違約!”

寧晴也是不甘示弱,站在門口和房東據理力争。

但房東女人卻像塊大石一樣橫在門口:“你們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仗着自己幾分姿色,就四處勾搭別人的男人,現在勾搭到我男人頭上來了,就這麽想用身體換幾個月的房租嗎?”

“你胡說!”寧晴臉漲的通紅,備感屈辱。

被房東女人找得鼻青臉腫的那個男人,那麽的粗俗,雖然隔的很遠,但寧晴似乎還是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惡臭味道,滿嘴的黃牙讓她看着就覺得惡心。

這個男人讓她想起了那天的可怕經歷,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的就幹嘔了起來。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就是這種男人,現在也敢觊觎她,沖進來将她撲倒在床上想要對她用強。

就在她正感到絕望的時候,房東女人推門而入。

還沒來得及因為得救而松口氣,房東就已經撕住她的頭發打了起來,口口聲聲指責自己勾引了她的丈夫。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房東就要趕她走,最後在男人的勸說下,答應她按年交房租讓她繼續住在這裏。

可現在的她哪裏有那麽多的錢?

所以就這樣連人帶東西被趕了出來。

寧晴知道房東女人是故意的,不管怎麽樣,自己也會被趕走,說什麽也是無宜。

尤其男人用那樣貪婪惡心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讓她也不敢繼續住在這裏,徑自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離開。

反正B市像這樣給外來打工族提供的租房多的是,她再租別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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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整三天,她沒有租到一間房。

住了三天經濟的連鎖酒店,身上的錢已經所剩無己了,再這樣下去她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她想到了寧成輝,就算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畢竟有二十一年的父女情感在,自己都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他不會視而不見吧?

只要寧成輝不顧及着一點點的父女親情,她就還可以住在寧家,還是寧家二小姐。

這樣想着,渾身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當即化妝換衣服,就退房去寧家了。

可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寧成輝竟然已經将別墅給賣了搬了家,問寧成輝搬去了哪裏,對方也是一問搖頭三不知。

他這樣幹脆利落,就是為了徹底擺脫她們母女。

好在還有公司在,寧晴又去了公司找人,但卻被保安給攔了下來,在她的執意堅持下,寧成輝讓秘書送下來一張支票,并轉告她,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寧成輝這樣決絕,完全是拜沈蔓芝所賜,寧晴不由的埋怨起了沈蔓芝。

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無論再怎麽說怎麽鬧,寧成輝都不可能再認她這個女兒了。

雖然只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但也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寧晴拿這筆錢租了間像樣的單身公寓,交了半年的房租再添了些東西之後,手裏的錢也所剩不多了。

繼續這在坐吃等死,最後的結果只會又落得個無家可歸的地步。

在她躊躇不前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喬導演。

反正自己早就已經是聲名狼藉了,又經歷過那樣不堪可怕的事情,現在她還有什麽放不開的?只要能賺到錢,她對什麽都無所謂了!

于是立刻起身,四處翻找喬導演留下的名片。

最後在化妝包裏找到了那張名片,掙紮了片刻後,終于還是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和寧晴簽了約之後,喬導演得意的看着合同,立刻給賀傑去了電話。

雖說是做好了各種的心理建設,但真的全身一絲不挂的要上陣去拍的時候,卻又一次的猶豫了。

直到喬導演提醒她,如果違約就将十倍賠償的時候,才咬咬牙強迫自己丢掉了遮擋着身體的浴巾。

原本以為這就是突然最後的底線,可沒想到男演員竟然真槍實彈的幹了起來,任她怎麽求助,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都視而不見般冷漠。

直到寧晴放棄,絕望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只有身體随着沖撞上下晃動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發出一聲低重的聲音,一切才平息了下來。

憤怒的寧晴找喬導演去理論,但對方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神情不屑的道:“都到這一步了,還充什麽清純少女?以後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你要不拍有的是人拍!”

說完後,徑直轉身離開。

副導演幸災樂禍般的交待了她一句“別忘吃藥”之後,也跟着走了。

若大的片場,片刻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陪伴她的只有渾身的酸痛。

離開片場,副導演終還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問喬導:“咱們這麽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誰讓她得罪了靳少?”

靳夜寒是誰,那可是讓B市聞風喪膽的人間修羅,得罪于他那還有死路可走,但如果得罪了傳說中被他寵得天怒人怨的靳夫人,那他就會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似是想到了什麽,喬導頓住腳步,側頭看向副導演:“你不會是心疼那個女人了吧?我告訴你,你如果不怕死想怎麽做都成,就是別拖累了我!”

副導演渾身打了個冷戰,尴尬的笑了:“怎麽可能呢?就算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靳少。”

原本想要演一回英雄救美的想法,就此徹底打住了。

寧晴是長得挺好看,他也想要嘗嘗味道,可是色心再大也敵不過性命,為了那麽個女人跟靳夜寒結下梁子,他還沒那麽蠢。

見他徹底沒了那心思,喬導演也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都是自己人,他不希望任何人因為寧晴這個大麻煩惹禍上身。

都說萬事開頭難,有了開始之後,寧晴倒是徹底放開了,一連接拍了好幾部這樣的戲。

雖然片酬不能跟從前相比,但和身無分文比起來,她已經很滿意了。

寧晴甚至在打算,等手頭有些錢了,就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只不過往往都計劃永遠不如變化快。

為了多賺錢,寧晴同時接了好幾部戲的同時,還按照經紀人的安排去陪富商們吃飯喝酒。

雖然會被上下其手的占些便宜,但是一頓飯下來至少能賺個百八十萬的,倒也合算。

這天寧晴還是打扮的精致去赴飯局,只是沒想到會遇到一個讓她始料未及的人。

看到靳紹平的瞬間,她愣了下,同時也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錯愕的神色,但很快寧晴就低垂下了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因為有靳紹平在,寧晴倒沒有平日那麽放得開了,又恢複了從前我見猶憐的清純模樣。

寧晴母女的事情,靳紹平也是聽說了,但因為一對兒女的事,他們夫妻對這對母女也是疏遠了,不過畢竟是自己疼着長大的外甥女,沈茉莉還是不相信寧晴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曾背着他們接濟過寧晴,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說什麽。

所以他知道寧晴是離開了寧家,生活過的有些拮據,但沒想到竟然會淪落到陪酒的地步。

飯桌上,請客吃飯的人貨商們一個個對她說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在她舉杯敬酒的時候,甚至還會毫不避諱的在她身上占便宜。

寧晴就像是只受到驚吓的小兔子,想要躲避卻又躲不開,只能任他們上下其手。

看到她滿眼恐懼又含着眼淚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麽,靳紹平就是沒辦法再忍了,憤然拍案而起,在衆人的錯愕不解中,拉着寧晴離開了包間。

“雖說你現在不是寧家小姐了,但也不能因此而自甘堕落,女孩子不自重自愛,以後還怎麽嫁人?”

到了門外,靳紹平松開寧晴的手腕就教訓了起來,十足一個盡職盡責長輩的樣子。

因為沈茉莉極為疼這個外甥女,寧晴從小到大沒少住他們家,在靳紹平看來她和靳雨詩無異,都是自己的晚輩,他有責任不讓她繼續走彎路。

“我也不想這樣……”

寧晴的眼淚奪眶而出:“可是我已經跟公司簽了約,就得聽他們的安排,否則就得按違約十倍賠償,我真的沒那麽多錢。”

聽她這麽說,靳紹平倒不知道該不該再擺出長輩的架勢教訓她了。

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寧成輝完全不顧情分的把她給趕了出來,她這也是走投無路了。

想到這裏,靳紹平心中湧出了些許的憐惜。

拿出皮夾,将裏面的現金全都拿出來給她:“這點錢你先拿着,把你的銀行卡號留下,明天我讓人轉些錢給你。”

但寧晴卻搖頭拒絕了:“謝謝小姨父,但我現在能養活自己。”

靳紹平蹙眉,她所謂的養活自己就是像剛才一樣?這和那些出賣身體的女人有什麽區別?

寧晴從他眉宇間看出了不屑,向他道別後就離開了。

有靳紹平在,今天晚上是什麽事情也不可能做成了,那不如直接回家去養精蓄銳,等明天晚上再說。

在酒店門口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一輛出租車,寧晴穿的單薄,在寒冬的夜裏瑟瑟發抖。

靳紹平開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站在路邊的寧晴,冷風吹的她眼眶發紅,頭發淩亂的四處亂飛。

遲疑了下,還是将車開了過去,落下車窗:“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寧晴已經冷的麻木了,見是靳紹平,也沒有再跟他客氣,開車門上了車。

“現在住哪裏?”

寧晴報了地址,靳紹平發動車子就沒有再說話。

到了地方,寧晴解開安全帶:“謝謝小姨父。”

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見靳紹平微低下頭,透過她這邊的車窗看她身後的公寓:“你現在住這裏?”

這個小區雖說還不錯,但跟從前寧家住的別墅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沒想到寧晴竟然也能放下身段,竟然能住進這種平民化的地方。

見他好奇,寧晴出于禮貌随口問了句:“小姨父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她沒想到靳紹平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好。”

然後熄車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寧晴雖然也是意外,但也只能跟着下車,去給靳紹平引路。

畢竟只是一居室的單身公寓,一眼就能盡收眼底。

雖然的确是寒酸了些,但寧晴卻布置的挺溫馨,倒也還不錯。

寧晴倒了杯茶給他:“我這地方小,讓小姨父見笑了。”

房間的布置都是以粉色為主調,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色系的緣故,還是因為房間裏太熱,靳紹平突然感覺有些燥熱。

尤其是看到寧晴身上暴露的穿着,就更是燥熱難耐,有一種想要上去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個粉碎的沖動。

偏偏在這種時候,他想到了上次在寧家,看到了寧晴和周炎彬忘晴糾纏,還有她年輕緊致身體的畫面。

他雖已人至中年,但因極為自律的生活的運動,所以狀态保養的非常不錯,尤其是體型,比一些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還好。

所以就算到了年紀,可他對男女情事方面還是有需求的。

沈茉莉雖然也是保養得宜,那張臉看起來還很年輕,可是身體卻騙不了人,身體的松垮還有衰老讓他興致全無。

但畢竟是夫妻一場,更何況還有一雙兒女在,靳家男人也從來沒有在外胡來的傳統,所以他們夫妻間也算是相敬如賓,對欲望他也是刻意的忽略甚至壓抑。

但腦海中浮現出的,寧晴毫無遮擋的年輕身體,讓他一直積壓在身體某處的欲望井噴般的噴湧而出,竟然有些失控的跡象,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些。

而寧晴也好不到哪裏去,靳家男人本來就長得好看,再加上靳紹平保養的好,根本看不出他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完全有讓女人動心的資本。

而且靳紹平跟靳夜寒有幾分相似,這就讓寧晴更是有些難以自制了。

她甚至生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既然得不到靳夜寒,那得到靳紹平算不算也是一種圓滿?

這樣想着,身體裏的異樣就越是明顯,柔弱無骨般的倒在了靳紹平懷中:“小姨父……”

她的這一舉動将靳紹平所有的堅持全都給擊潰了,尤其是感覺到年輕富有彈力的身體,靳如平失控的将寧晴撲倒在了沙發上。

寧晴失控不停叫着小姨父,這又讓靳紹平感覺到了一種打破人倫禁忌的刺激感,所以就更加的英勇持久了。

小區樓下的車裏,确定了監控中的畫面後,賀傑立刻給靳夜寒去了電話。

靳夜寒挂斷電話後,就聽淩燕城咋舌:“給自己叔叔找情婦,你也算是獨一份兒了吧!”

靳紹平和寧晴喝的酒裏都加了東西,是他特意為靳夜寒準備的。

如果當時就情難自控的把寧晴給就地正法了,以靳紹平的謹慎一定會懷疑,可是他們喝下去的藥要一個小時後才生效,就算靳紹平會懷疑那也懷疑不到靳夜寒的頭上。

靳夜寒拿起一粒白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催促淩燕城:“該你了。”

他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是個記仇的人,不僅是相當記仇,而且能記得相當久遠。

上次去寧家捉奸,沈茉莉嘲笑他戴了綠帽子這事兒他可沒忘,所以幹脆送他們夫妻一份大禮,把寧晴送給靳紹平當情婦,順便讓沈茉莉明白,什麽叫戴綠帽子。

淩燕城提醒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眼前這個男人,否則恐怕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靳紹平想醒了過來,看到睡在自己懷裏的寧晴,整個人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昨天夜裏的記憶如潮水般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怎麽就那麽沖動,對寧晴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寧晴是他的外甥女,是他的晚輩,是他看着長大的孩子啊!

靳紹平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但接下來他更為擔心,擔心寧晴醒過來之後會怎麽看他,也擔心寧晴會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就在他擔心不已的時候,寧晴醒了過來,只是片刻的怔忡後,呆呆的看着他,顯得極為平靜。

然後離開他的懷抱,從床上坐起身來,平靜的近乎冷漠:“我們昨晚都喝多了,小姨父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以後我們也沒必要再見面。”

晚夜和寧晴糾纏的畫面還不斷在眼前浮現,尤其是此時回味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對她年輕的身體竟有一種癡迷,竟是舍不得離開她。

“你怪我?”

對于靳紹平試探性的詢問,寧晴搖了搖頭,眼底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悲傷和不易察覺的不舍:“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小姨父上來,否則什麽事情也不會發生。”

見她将所有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還為他開脫,靳紹平心底湧出一股異樣的情緒。

尤其寧晴本來就長得柔弱,此時故做堅強的樣子就更是讓他心疼。

“我會對你負責的。”

面對靳紹平的承諾,寧晴苦笑着搖搖頭:“小姨父該負責的人是我小姨,而不是我。”

說着眼淚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靳紹平心中一痛,伸手拭去她臉頰的淚水,心疼不已:“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夜寒,你嫌我太老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管怎麽說,他也已經步入知天命之年了,而她才二十一歲。

想到這樣的年齡差距,靳紹平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裏悶悶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希望自己年輕一些。

可是沒想到寧晴慌張的搖頭否認,生怕他誤會似的:“小姨父一點也不老!

那樣急切那樣的認真,看得靳紹平心裏百感交集。

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寧晴紅着的臉都快要埋到胸口了。

可是靳紹平還是聽到了她羞怯的聲音:“小姨父一點都不老,跟夜寒哥相比,反倒有一種他所沒有的成熟儒雅氣質……小姨父真的很好!”

還是第一次,他聽到有人說他比靳夜寒更為優秀,尤其是看到她臉上愛慕的神情,靳紹平似是意識到了什麽。

“你喜歡我?”

聽他這麽問,寧晴的臉更紅了,頭也垂的更低了,可是卻沒有否認。

這更加堅定了靳紹平心中的猜測,前所未有過的自信心一湧而出:“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寧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似是鼓足了勇氣,小聲說道:“小時候覺得小姨父比別的人好看,後來認識了夜寒哥,覺得他和小姨父長得很像,就喜歡纏着他,小姨讓我嫁給他的時候就會很開心,可是見到小姨父還是會很緊張,又期盼着能見到你,可又怕見到你……”

她雖然說的全無邏輯,但靳紹平卻是聽清楚了,這丫頭從小說喜歡自己,可是因為年紀小根本不明白,後來喜歡靳夜寒也是因為他長得和自己想似。

即便是這些年,她還是喜歡自己,因為怕被別人看穿自己的心思,所以刻意的躲着自己。

她的話極大的滿足了靳紹平的男人自尊心,攬住她光潔的肩膀。

寧晴吃驚的擡頭看向他,就聽靳紹平鄭重的承諾她:“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更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她小兔子一樣驚恐的眼睛,看得靳紹平全身血液都向小腹下湧動,直接将寧晴撲倒在了床上。

對寧晴,他發現自己就像是個愣頭青一樣,沖動的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

一場糾纏直到近中午時才結束。

靳紹平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體力竟然這麽好,昨晚奮戰了一夜,接着第二天還能現繼續持久戰,直讓寧晴不斷的求饒。

和寧晴在一起,就連男人的尊嚴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耗了這麽久,靳紹平是真的累了,最後偃旗息鼓後,渾身是汗的抱着寧晴睡着了。

聽到耳邊傳來平穩均勻的呼吸,窩在他懷裏的寧晴睜開了眼睛,眼底掠過一抹得逞的奸笑。

昨晚身體裏湧出異常後,她也發現了靳紹平的異常,或許是那些暴發戶為了讨好靳紹平,所以給他們兩個下了藥,但那一刻她卻非常感激那個暗地下給他們下藥的人。

那一刻,她聽到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

抓住他,這是你最後的希望!

清硯 說:

今天本來想把更新時間調整過來,但筆記本空格鍵失靈了,打字費事,明天去修下再來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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