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身世揭秘2

宋煜接手了星耀之後,就已經着手并入華盛的事情了。

周家雖然承認了宋煜的母子,可是他對周家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想留在靳夜寒身邊,也無心經營周家的公司,索性就将它并入華盛,交給寧言。

想到和靳逸塵同樣的懷疑,靳夜寒試探着問她:“言言,對你的親生父母,你有沒有什麽樣的期待?”

寧言歪着頭認真想了很久,最終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想過,可是後來發現根本無從想象。”

兩世為人,她甚至不知道父女還有母女之間應該是一種什麽樣的相處模式。

沈蔓芝從小就縱着她,讓她任性妄為,而寧成輝則是不聞不問的,這讓她的性格更加肆無忌憚,甚至是嚣張跋扈。

可是她卻一直視沈蔓芝和寧晴是最親的人,為了她們自己可以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感情。

面對靳夜寒這樣出衆又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前世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就因為寧晴喜歡他,她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靳夜寒,強迫自己對他冷若冰霜甚至胡作非為。

她認為,這些是自己為了親情應該去做的。

可是重生後她想明白了,如果沈蔓芝母女真的當她的至親的話,又怎麽可會忍心看着她為難呢?

靳夜寒更是謹慎的試探:“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個親哥哥,就像蕭逸塵那樣的,你會不會很開心?”

“如果大師兄是我的親哥哥,我做夢都會笑醒的好嗎?”

寧言臉上都是笑意:“那得是多大的福氣才能有那樣一樣親哥哥呀!可惜啊,大師兄的妹妹一生出就夭折了。”

想了想,寧言有些愧疚的道:“我也是沾了那個孩子的光,因為跟她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剛認識大師兄的時候他會格外關照我。”

“你和蕭逸塵的妹妹是同一天出生,這事還真是湊巧……”

靳夜寒注意着她的臉色:“說不定你就是他的親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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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

寧言想也不想的否決:“大師兄的妹妹一出生就夭折了,這事兒可是蕭家人親眼目睹的。再說了,以蕭家那樣的人家,怎麽可能會弄錯這種事情?尤其那個還是他們衆所期盼中降生的女兒。”

對于自己的身世,寧言顯然是不願意多說,果斷的将話題轉移開了。

靳夜寒也知道她不願意多談,抱起她就往衛浴間走。

寧言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脖子:“你幹什麽?”

“洗澡啊!”

對于他的理直氣壯,寧言徹底羞紅了臉。

這個男人在這件事情上似乎總在突破她的底線,一次次冒出的新花樣,讓她應接不暇,甚至是羞的無地自容。

寧言掙紮着想要從他懷中掙脫:“你快放我下來!”

兩個人一起洗澡……那畫面她實在是無力想象。

但靳夜寒卻收緊的手臂的力道,嘴角噙着淺笑,徑自将她抱進了衛浴間。

寧言還欲反抗的時候,頭頂的花灑水落下來,片刻就将二人全身打濕,身上濕透了的衣服全都緊緊貼在身上。

她還沒回過神來,頭頂便罩下一片陰影,靳夜寒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寧言很快就被他給吻得七葷八素的,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意識,只是任他為所欲為。

等一切風平浪靜,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寧言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身體都散了架,連擡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靳夜寒抱着去床上。

此時的靳夜寒神清氣爽,跟寧言比起來絲毫不見疲态。

躺在寧言身邊,慣性的就要将她擁入懷裏,但寧言的雙手卻抵在他的胸口,怒目瞪着他。

“我告訴你,你下次再這樣照着死裏整我,我就堅決跟你分居,這絕不是開玩笑!”

對于她的威脅,靳夜寒卻心情大好的低笑出聲,果斷将纖弱的她攬入懷裏:“這只能說明我的體力能滿足自己的妻子,這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寧言覺得自己是真的被他給打敗了,伸手戳了下他結實的胸口:“求求你下次節制點可好?再這樣下去,我恐怕會落得個橫屍床上的結果。”

不過最後還是以寧言的抗議無效做為談判終結,沒過多久寧言的義正言辭就演變成了讓靳夜寒心動不已的求饒聲。

第二天,寧言覺得鬼知道她是經歷了怎樣的一夜,又是以怎樣強大的意志支撐下從床上爬起來的。

看她臉色不好,尤其走路都雙腿發軟,靳夜寒也覺得自己昨晚是過火了,就更是心疼不已:“你還是在家休息一上午,等下午再去公司吧!”

但寧言卻搖搖頭:“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呢!”

星耀并入華盛,那些一起并過來的藝人,她總得去好好安置。

最後吃過早飯後,靳夜寒送寧言去了公司,臨分別前更是叮囑她一定要記得吃午飯。

他越來越覺得,這丫頭有工作狂的潛質,一工作起來什麽都能忘記,有好幾次他去公司,一直專注于工作的她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出現。

二人分別後,寧言徑自走進了寫字樓大廈,可是沒想到在大廳見到了一個讓她始未及的人。

看着寧成輝走近自己,寧言一時間倒有些尴尬了,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他。

畢竟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且彼此間的感情一直以來又不親厚,更何況人家已經找回了親生女兒,她這個來路不明的便宜女兒,想來也是不想認的。

寧成輝走到她面前停了下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那種慈愛是寧言從來未曾見到過的。

寧言有些好奇,讓寧成輝這樣散發着父愛,曾經被頂替了二十二年的女孩,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聽到寧成輝問道:“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我們畢竟有二十多年的父女情份在,現在連聲爸也不願意叫了嗎?”

“您過的好嗎?”

寧言對他依然很禮貌,但這樣的态度中卻是顯而易見的疏離。

其實如果寧成輝什麽都沒說的話,那聲爸似乎也不見得有多困難,可經他一說,寧言就覺得有些難以啓齒了。

如果順着他的話叫了爸,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刻意,她反倒更是叫不出來了。

寧成輝了解她的性格,所以雖然有些失望,卻也不強迫她。

“還好,那孩子很孝順,課餘時間會幫我打理公司,做的井井有條。”

對于那個女兒,寧成輝顯然是極為滿意的。

寧言點了點頭:“那就好。”

父女兩人相看無語,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的尴尬中。

寧成輝下意識的搓了下手:“其實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你要是不忙的話,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坐坐?”

他也曾想過去她現在的家找她,可是事到關頭才發現,自己竟連這個女兒的家在哪裏都不知道。

想去靳家老宅,又怕會給她帶來麻煩。

好在近來華盛的名聲響亮,不廢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地址,只能來這裏等她。

“這附近有家咖啡廳,去那裏吧!”寧言并沒有拒絕。

說完就率先往外走,寧成輝立刻跟了上去。

在咖啡廳坐下後,寧成輝點了杯咖啡,寧言點了杯自己喜歡的抹茶奶茶。

寧成輝看着對面的女孩,才發現她美麗明豔的讓人不敢直視,尤其再加上她與生俱來的尊貴高冷氣質。

這樣優秀的女孩,曾是他的女兒,卻被他一直忽略了。

“你親生父母有消息嗎?”寧成輝關切的問她。

寧言搖了搖頭:“沒有。”

寧成輝倒是愣住了,他以為寧言早就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畢竟沈蔓芝落在了靳夜寒手裏,他一定會從那個女人嘴裏挖出些什麽的,可沒想到竟然一無所獲。

似是看出了他心底的疑問,寧言淡淡的道:“她巴不得我一輩子痛苦,而且抱定了玉石俱焚的心思,怎麽可能會對我說出真相?”

“那個惡毒的女人!”想起沈蔓芝,寧成輝恨得近乎咬牙切齒。

沈蔓芝不僅讓他的親生女兒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給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竟然還讓別人骨肉分離,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肯說出真相。

這種女人,真該讓她生不如死!

寧言卻不以為意的揚了下唇角:“我現在過的很好,親生父母這件事情就随緣吧!”

凡事太過強求,最後得到的結果恐怕會适得其反。

見她心态平和,寧成輝也是松了口氣。

又是一陣沉默。

寧成輝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她面前。

寧言不解的擡頭看他,就聽寧成輝說道:“這筆錢是前些日子你打給我的。”

寧言看了眼支票上的金額,果然跟她轉給寧成輝的數字一樣。

就在她正困惑的時候,寧成輝繼續道:“那些東西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不管是東西還是錢都是屬于你的,沒必要給我退回來。”

雖說他曾經怨恨過自己的父親,怪他對孫女比自己這個兒子還要重視,可也只是一時的而已,而且也離不開沈蔓芝母女兩個的推波助瀾。

但寧言卻将支票重新給他推了回去:“那些東西是爺爺留給大孫女的,可那個不不是我。”

“可是那些東西都是曾經陪伴我成長的,有太多我跟爺爺之間的回憶,我實在是舍不得,所以……”

寧言神情懇切:“您如果覺得這筆錢少了,我可以後補的,但希望您能讓我把東西留下。”

寧成輝立刻向她解釋:“那些東西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你當然可以留下。”

想到父親曾經對寧言的疼愛,寧成輝心裏稍微好過了些,至少寧家也有讓她極為在意的人,至少也曾經給過她溫情,讓她幸福過。

寧成輝的語氣又柔和了幾分:“你爺爺認可的是你這個人,和你是不是寧家親生骨肉沒有任何的關系。”

父親曾經總是勸他善待寧言,多給她一些關愛,總是感嘆寧言也是個可憐孩子。

他曾經不明白,寧言有父親所有的疼愛,還有沈蔓芝的縱容,她究竟是哪裏可憐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其實父親一早就知道了寧言的身世,知道她不是寧家的骨肉。

無論是堅持讓她嫁給靳夜寒,還是将遺産全都留給她,都是為了給她尋求一份保障,确保她以後的生活無憂。

寧言不知道寧成輝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那張支票就一直擺在她的面前,耳邊一直回響着他說的話——

你爺爺認可的是你這個人,和你是不是寧家親生骨肉沒有任何的關系。

“想什麽想這麽入神?”

順着戲谑的聲音擡頭,一張俊美非常卻邪惡的臉在眼前放大。

寧言出于本能的抗拒,向後退了下,皺起眉頭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男女授受不親,不懂保持距離嗎?”

她的态度讓顧墨嘯心中不免失落,但還是笑着坐了下來,狹長的眼眸掃過她面前的那張支票,唇角揚起一抹不屑弧度:“寧成輝那老小子是想用這點錢把你打發了?”

他出來見客戶,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寧言,而她竟然和寧成輝在一起。

将事情全都交給助理顧吉祥,自己過來暗中戒備,生怕寧成輝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畢竟他對寧言根本沒有什麽感情。

直到寧成輝離開,寧言都一直呆坐着,神情中不自覺的流露出悲傷。

顧墨嘯知道,她肯定是想那個疼愛自己又處處為自己考慮的寧老爺子了。

雖然他對寧老爺子沒什麽好感,如果不是那個臭老頭,寧言又怎麽可能會嫁給靳夜寒呢?可誰讓人家是她最為在意的親人呢?

他除了認命還能說什麽呢?

寧言收起支票,冷聲怼他:“這不關你的事!”

她現在心情很不好,實在沒那功夫應付顧墨嘯。

但顧墨嘯卻還是不知進退的打趣她:“怎麽,你現在是舍不得寧家了?”

随後提醒她:“你可別忘了寧成輝當初是怎麽對你的,連個好臉色都沒給過你。”

“說了不關你的事!”

知道她肯定又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顧墨嘯也是心疼,可沈蔓芝那個女人真的是太狠了,不僅靳夜寒查到任何線索,就連他也沒能察出過任何的線索。

顧墨嘯無奈的苦笑:“雖然我不是大哥,但你能不能也能給我點好臉色?”

寧言這才意識到了自己态度的惡劣,有些難為情:“我想起了些事情,不小心遷怒于你了。”

“沒關系。”

顧墨嘯聳了聳肩:“反正你對我冷臉我也都習慣了。”

聽他這樣雲淡風輕的話,寧言更是自責了。

再怎麽說他也是靳夜寒的弟弟,是自己的小叔子,尤其他還曾經救過自己的性命,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面講,她都不該對他這麽惡劣。

見成功挑起了她的內疚,顧墨嘯立刻趁熱打鐵:“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的話,不如請我吃飯。”

說着還揉了揉肚子:“今天早晨出來太早,都沒吃早飯。”

如果被別人看到顧墨嘯這個嗜血不眨眼的撒旦竟然對一個女孩撒嬌賣萌,肯定連眼珠都會被盯掉在地上。

但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卻讓寧言母愛泛濫,加上長嫂如母這樣的認知,心底的母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兒子一樣,滿滿都是心疼。

這樣的眼神讓顧墨嘯滿頭黑線,突然覺得自己裝可憐過度了,沒有掌握好尺度。

寧言已經起身,拉着顧墨嘯的手腕就走。

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她拉出咖啡廳,寧言側頭問他:“你開車了吧?”

顧墨嘯在她的指揮下,開車到了一處市場,人聲嘈雜而且環境真的是不怎麽樣,到處充斥着腐爛的垃圾味道。

“下車!”

寧言解開安全帶後率先下了車,然後帶着他突過滿地污水和爛菜葉的市場,在一家小攤前停了下來。

“老板,兩碗馄饨,兩碗豆腐腦,一籠肉包一籠野菜包。”

點完餐後,寧言拉着和這裏氣氛格格不入的顧墨嘯坐了下來,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你別看這裏不起眼,味道簡直一極棒,尤其是野菜包子,就是人間美味!”

有沒有那麽誇張?

可是看她在興頭上,顧墨嘯也不好意思潑她冷水。

只是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丫頭前世今生一樣的摳門兒,請吃飯向來舍不得多投錢。

寧言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擡頭循聲看了過去,一個突着作訓服的年輕軍官映入眼簾。

寧言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他,可是又想不起來了。

年輕軍官卻是一臉驚喜:“真的是你?看來我眼力不錯,沒有認錯人。”

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對方主動自我介紹:“我是蕭逸皓,我大哥蕭逸塵。”

原來是大師兄的堂弟,難怪她總覺得眼熟。

曾經跟蕭逸塵去蕭家的時候見過面,尤其他們堂兄弟長得有幾分相似,難怪會讓她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一點也不排斥。

寧言立刻起身跟他打招呼。

蕭逸皓驚喜非常,拉着她就往停在路邊的軍綠色吉普車走過去:“碰到就是緣分,正好我家老爺子還有我大伯大伯母親、我爸媽、幾個哥哥們都念叨你呢,要是我帶你回去,他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蕭逸皓一直不停的喋喋不休,寧言就算是想拒絕,也根本找不到開口的機會。

還有,自家大師兄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可他這個堂弟怎麽這麽啰嗦?

明明一句話就能概括的,可偏被他給搞成了家庭成員介紹。

寧言被他給說的頭暈腦脹,正想要客氣推脫的時候,她人已經被塞進車裏了。

看着對面的吉普車揚長而去,顧墨嘯一個人坐在矮矮的凳子上,整個人都淩亂了。

剛那個二貨是怎麽回事?從出現到離開,就跟空氣似的将他給直接忽視了,在他面前拉着寧言離開,難道真把他當成hellokitty了?

重要的是寧言點的這麽一堆吃的,他一個人要怎麽吃?

無奈的嘆息了聲,最後在老板詫異的神情中,打包将所有的食物都帶走了。

雖說是不起眼的東西,但想起寧言兩眼放光的期盼,還有她垂涎欲滴的饞樣,他就舍不得丢掉了。

蕭逸皓就像是帶有自動屏蔽系統似的,将她婉言謝絕的那些話全都自行屏蔽,滿心歡喜歡的帶着她到了部隊大院蕭家的老宅。

寧言無奈,只能跟着歡欣雀躍的靳逸皓進了蕭家的院子。

“爺爺,你快出來看看,看我把誰帶來了!”

跟在他身後的寧言簡直就是滿頭黑線,她怎麽覺得自己變成寵物了?

“瞎嚷嚷什麽?你這臭小子就不能跟你哥哥們學學穩重一些?”

中氣十足的聲音中透着威嚴,讓寧言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她記得蕭家一家都是軍人,蕭老爺子在部隊一輩子,又習慣了上位者的高權威嚴,真的讓人不易輕近。

蕭老爺子從書房出來,還要在教訓自家孫子的時候,看到了跟在他身後的纖影。

幾個哥哥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不會讓這臭小子拔得頭籌,搶先把女朋友帶回來了吧?

唉,不管是哪個孫子,只要能帶個女人回來就好!

現在他都不敢奢望抱曾孫了,只求家裏陰陽平衡一些。

他們老蕭家自來陽盛陰衰,每次出門,兒子孫子一群大老爺們走在一起,引得整個大院都側目圍觀,就跟看到了土匪一樣,全都躲得遠遠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自家兩個兒媳婦,就怕丢人,每次都躲着避着堅決不肯和他們走在一起。

孫女他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但如果能有個孫媳婦,每天爺爺、爺爺的叫着,想想都覺得心曠神怡。

蕭逸皓高興的為蕭老爺子介紹:“這是大師兄的小師妹寧言,也是楚裳,爺爺你記得吧?”

沒想到臭小子竟然将寧言給拐來了,老爺子愣了下,然後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着寧言,笑容緩緩爬上臉頰,然後迅速擴散。

“這丫頭怎麽長這麽好看?比電視裏好看多了!”

說着親切的拉起寧言的手:“快讓爺爺好好看看!”

認真仔細的看了她許久之後,由衷的感嘆:“不是我說,這丫頭長得還真像我們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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